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囚车系列九卷图(BDSM,SP,古代剧情)在线阅读 - 第七章。上囚车,押解出京。(壁尻,杖责,晾臀。)

第七章。上囚车,押解出京。(壁尻,杖责,晾臀。)

    一朝天子一朝臣,是自古以来的臣子宿命。

    三朝贵族,终不抵帝王猜忌,饶是最后段郁交代了樊一楼的去处,段家还是献出了丹书铁券,那个让皇帝唯一有忌惮的物件,才保得段郁性命,但从此,段家也只能做个闲散富贵之家,段郁这一代,是别想再入仕了。

    段家生存不是难事,但京城是是万万待不下去了,段郁的遭遇及金銮殿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虽大家心知肚明,这其中定然是有皇帝操作,但毕竟是当殿做出淫荡之事,有辱了段家名声。

    段阁老及一众段家子弟皆被革职,赋闲在家。段阁老欲举家回青州,那里是段家祖宅所在。

    段家搬迁是大事,段家人自接了圣旨,除正常采买,便再也没出门。只是听说段家家主段束赢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七天还没能起身,故而段家还没离京,段郁倒是先走了。

    临七月末,对段郁的处置传到了靖刑司。

    自那日审讯了段郁,得出樊一楼行踪后,段郁就没再受刑,如同普通囚徒一般被锁在靖刑司。

    只不过,靖刑司虽然派了人到汶州去,但是好像只发现了樊一楼踪迹,并没有抓到他。

    这些事情,段郁都是听楚柯说的。

    圣旨到时,段郁正刚刚醒来,如今在牢中无所事事,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

    圣旨之中,判原驸马爷段郁,逼死公主,欺君罔上,偷情通奸,杖责七十,坐囚车游行京城后,流放延州。

    ——

    经过例行的清洗后,段郁甚至懒得再去找这些狱卒要囚服。这些日子,清洗已成日常,在清洗之时对段郁做些过分却不越线的事,成为了狱卒们的惯例,就连对段郁尚存怜悯之心的楚柯,也免不了在旁人的嘲弄下玩弄一番。

    有时段郁也在想,他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初闻公主去世,他是为段家着想,后得韩翊威胁,他是为父亲着想,再后来……

    他听说,流放的地方是延州。

    延州啊……那个人,就在延州。

    虽然他现在已经如此不堪,但,见一见,应该可以的吧。

    段郁一时陷入幼年的回忆中,愣在原地迟迟不动,身后的狱卒推搡了他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往前走了几步,伏身趴在了刑凳上。

    狱卒伸手探入他的胯下,将段郁的子孙袋顺到双腿之间,以免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伤了命根。

    但实际上,他的前面本就不太好用,曾经对着女子还能勉强用一用,如今在牢中被众人这么一折腾,那日他自己用手试了试,竟怎么也弄不出来,反而后穴处越发空虚,只想塞点什么进去才好。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坏了。

    一如当日在街面,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凳腿上,双腿倒没有分开,只是并拢着一并用宽绸布捆在凳子上,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刑凳是专用的,凳面仅容一个男人竖卧,且臀部处微有弧度,以将受刑部位凸显。

    有人向段郁的口中塞了个软木塞,他顺从的咬下了。离开靖刑司的这一顿板子有杀威之意,必定不会轻松。板子还没落在屁股上,他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未知的比承受的疼,更可怕。

    身后有呼呼的风声,他想,那应该是拭刑的声音,可是许久板子也没落在他的身上。不多时,又有人来给他带上了一个眼罩,顿时,狱中的烛火也被黑布遮蔽,眼前一片漆黑。

    犹如他的人生,即便睁大了眼,也看不到光亮,即便再努力,也逃不过身上的束缚。

    突然,他感觉臀上一凉,腰部与大腿处有一丝麻痒,随后整个臀上都是一种凉凉的感觉。应当是狱卒向他的臀上涂抹了什么。

    液体似的凉液顺着股沟流进臀缝,染了整个胯下都是亮晶晶的。他在被审讯的第二天就被韩翊以观瞻有碍为由,将臀缝间的绒毛与守卫性器的森林剃得一干二净,并涂抹了一种药物抑制再生。

    狱卒们的手仍旧不安分,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擦几次臀缝才拿开,段郁的穴口一张一合,可是狱卒只是摩擦外面,不肯入内一步,让段郁甚至有点不适应。

    段郁正想着难不成是这些人良心发现,就突然发现有两只手大力掰着臀肉,将一个粗长的东西硬生生塞进了穴口,停顿两秒之后,一股热辣刺痛从内而外吞噬了段郁的身体,他因束缚而只能轻微的晃着臀,两瓣臀肉在凳子上颤巍巍的晃。

    他就知道,里面定然也少不了被塞东西这一关。

    而另一侧,楚柯和一个这两日新认识的狱卒看着一众人围着段郁的屁股忙碌,递过去一把咸味花生,疑惑问道:“周大哥,这是干什么呢?咱们靖刑司打板子,都这么讲究的么?”

    那姓周的狱卒比楚柯要高,俯视着楚柯的一脸讨好,轻嗤一声,道:“还不是为了保护那公子哥的屁股,一会要去游街的,血淋淋的,谁来看?非得将他那两瓣屁股里面的肉打烂,外面的皮却不烂,将两个粉桃子打成紫桃子,才好看呢!”

    楚柯一脸惊讶,蓦的就想起来了初次看见段郁的模样,细瘦的腰身上都不知道怎么才能顶起那样高肿的一个屁股。他砸砸嘴,仔细回想,的确是看着很惨,但又很耐看。

    “嘿嘿,靖刑司的人,就是不一般啊!”

    楚柯说着恭维的话,看着那些人忙来忙去又是挑板子又是涂药水的,视线紧紧盯着段郁的屁股,想着再一会就看不到这么粉嫩的屁股了。只是,他突然又看到段郁的腰上与大腿上有两条黑线,不禁又问道:“周兄,那是什么啊,怎么有两条线啊?”

    这姓周的狱卒没有不耐烦,全是归功于平日楚柯嘴甜,又十分懂得人情世故,孝敬给他们的银钱一向充裕,故而他也愿意多提携几分这个新人。

    周姓狱卒将那一把花生吃个干净,拍了拍手上的碎壳,吊儿郎当的靠墙站着,指着牢房里面,道:“那是限刑线,意思啊就是板子落点不能超过那条线,肿痕得整整齐齐的才行,涂的药水就是为了防止一会屁股肿起来,外层肌肤崩裂,后穴里头塞得姜呢,是让他放松的。我们平时都练习的,有时候当着皇帝的面,什么时候把人打死,什么时候打出血,什么时候不能出血,那都是有讲究的,你呀,需要学着的还多呢。”

    楚柯连连点头应是,话音刚落,里头已经传来了板子砸肉的声音。

    只见那厚重宽板高高扬起,重重砸落在段郁的屁股上,落一板便是一道肿痕,是肉眼可见的肿,估摸一板子就能肿起一指高,第二个再落时,接着板印向下落,衔接处竟然分毫不差。

    楚柯惊讶又羡慕,蹲下身子挑了个最好的角度,围观着段郁的下身。

    只见两个人打完了五板子,段郁自腰至腿根正好起了一大片红痧,肿得仿佛是一下子砸下来的一样。

    楚柯啧啧称奇,只道当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然而刑凳上的段郁就不好受了,为了让他身上的伤痕均匀且漂亮,这板子砸得又重又慢,每一次都等他将留在臀上的疼痛细细吃透,才又落下一板,他咬着木塞喊不出来,可身上已经浮了一层细汗。

    这才五板子,他就觉得屁股已经完全胀起来了,后面还有六十五下,可怎么熬?

    五板子一过,狱卒就换了人,重新上来的两个狱卒执起同样的板子,按着同僚打下的痕迹重新来了一遍。

    噼里啪啦的责打声规律地回荡在牢房里,与段郁的闷哼和成一道和谐的声律。

    又是五板子过后,楚柯还仔细观察了段郁的臀上肌肉,发现的确他跪碍于疼痛而试图夹缩双臀,可每次都来不及夹缩就松开了。

    他向身旁的周兄请教,周兄道:“那是因为姜辣,一夹屁股,姜汁被挤出来,那比打板子还疼呢,可是呢,每次打板子的疼又会让他忍不住夹缩,渗出姜汁,最后的结果就是越来越痛。”

    楚柯连连点头,他亲眼看见段郁屁股上的颜色在逐渐加深,每过五板子,每换一轮人,他屁股上的颜色就会换一次,自最初的红肿,到逐渐的深红色,外面的那层皮越来越亮,臀肉肿得高度也越来越高。

    楚柯担心,会不会不到七十下,段郁的屁股就裂开了。

    然而里面的狱卒是听不见楚柯的心里话,打过二十板,似乎是要暂歇,其中一个人上前揉了揉段郁的肿臀,下手的模样不像是对着一个伤臀,反而像是厨师对着面团,翻来覆去的揉,段郁的呜咽与挣扎比打板子时还厉害。

    揉了一阵,又掰开两掰臀肉。由于段郁的双臀是被紧缚在一起,而他本人屁股上的肉又比较多,所以不彻底掰开是看不见里面的穴口的。

    一人负责掰开,而另外一人负责伸出两指插入段郁的臀肉,同时斥他向外排泄,折腾了好一阵,才将穴口中的生姜拿出来,然后,又削了一个新的重新塞进去。

    段郁抖的更厉害了。

    新一轮的板子又开始了,段郁被迫束在刑凳上,却也能看得出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双手反复去抓挠刑凳的凳腿,后颈也随着板子落在肿上的声音而高高扬起,这一波的疼痛稍缓,他才会再次放松身体,可执刑的狱卒就是抓准了这个机会,再次落一板子,让段郁又一次体会了完整的疼痛。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九,四十。换——”

    “六十五,六十六,六十七,六十八,九十九,七十。停——”

    当唱刑官喊出七十这个数字时,楚柯这个观刑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内室也是出现了一阵小小的混乱,因为段郁晕过去了。

    楚柯本以为会一桶凉水浇在段郁头上,可万万没想到,狱卒的确是抬来了一桶凉水,可是却哗啦一声浇在了段郁的屁股上。

    两瓣可怜的肉在水下颤巍巍的,楚柯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肿起的高度几乎与他手掌横过来一样高,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来一样,也难怪段郁最后熬不住了晕过去。

    被凉水一激,段郁醒过来,可醒过来的一瞬间臀上铺天盖地涌来的疼痛让他觉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那些狱卒可不会再给他机会,直接解开的他的束缚,将段郁从刑凳上拖了起来。

    足面踩上地面的那一刻,段郁几乎要趴在地上。

    他的双臀嫩肉已经被完全打烂,碰一碰就疼得厉害,如今站立时,肿肉下坠,晃荡不停,更是难以忍耐。

    两个狱卒半扶半掺将他架到靖刑司的院子里,一路上,段郁已经顾不得面子了,他只想快些到达目的地,然后换个姿势,缓一缓臀上的疼。

    一路撅着屁股撇着腿走过来,被等候在院子里的韩翊看到又是一阵嘲讽:“段公子怎么早早就把屁股撅起来了,别急,这一路上啊,不会让你的小穴闲着的。”

    段郁垂着头,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韩翊,与此同时,也看到了立在院子里的囚车。

    没有人想到要给段郁穿衣服这件事,也或许是想到了,但根本没想给他穿。赤裸的段郁被驱赶着爬上囚车,在中央跪下,便有人来将他手腕与囚车栏杆锁在一起。

    只是很奇怪,他的身后竟然没有栏杆。

    待锁好后,段郁就成一个跪撅模样在囚车内。又有狱卒拿来一块中间挖空了一块的木板,从囚车的上方穿过段郁紫肿的屁股,正正好好将段郁卡住。

    接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木板被完全钉死在囚车上,而段郁就成了全身跪在囚车内,只有那紫肿的屁股被木板圈出来,露在囚车外面。

    木板上的洞正正好好与打板子之前花的线重合,不多露一丝白皙的皮肉,也不多留一点紫肿在囚车内。

    楚柯悄悄抬手对周姓狱卒扬了个大拇指,后者则得意的对楚柯扬了扬眉。

    韩翊见一切准备妥当,这才走上前来敲了敲囚车的栏杆,狼狈的段郁扭头看他,双眼之中除了因疼痛而产生的湿意,还夹杂着对韩翊、对狱卒、对其他人的恨意。

    韩翊却不以为然,段郁如今这副模样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这样瞪来,也纯粹是给他自己找罪受。

    “听着,一会就要游城去了,京城走过一圈,出京直奔延州,这囚车呢,到了哪个地界的就用哪个地界的,京城的就这样,段公子忍耐忍耐吧,哈哈。”

    韩翊笑着说出这番话。字字句句都是幸灾乐祸,看段郁只切齿咬腮,无力反驳,手中剑柄又一敲囚车栏杆,与他道。

    “屁股里面还夹着姜吧,快点,自己排出来,不然一会错过了时辰,可要与段家的人碰上了。”

    韩翊此话只是随口一编糊弄段郁,但段郁在牢中多日根本不知外界消息,只想或许段家也被牵连需要离开京城,他……不想被段家看见这幅模样。

    段郁绷紧了身子,吞咽几次开始用力,然而最后一次姜块塞得不大,被肠肉紧紧绞着,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排出,反而因为用力过度导致穴口松懈,排了几次气体出来,发出羞人的声响。

    段郁憋得脸颊通红,当然,也可能有一方面是被羞得,一众狱卒就站在段郁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努力排泄的小穴,肆无忌惮的评论。

    “啧啧,不行啊,不够用力。”

    “看看,比刚来那会软和多了。”

    “对,诶,诶,就这样,看见了么,里面的肉还挺粉的呢。”

    “听说到下一个州,按着当地的风俗,通奸的男人是要被抽烂穴的。”

    “啧啧,屁股还没好呢,就要被抽烂穴了,可真是可怜啊。”

    “那是当然,你当着流放的律法这么简单么?坐着囚车流放的人,一路上要被不少人操呢,听说延州那边专门喜欢接这样的囚犯做军妓,走了一路。屁眼都给调教好了!”

    “那可不是,你看看从京城到延州中间经过的这几个大州,这可都是风俗严谨的地方,对于这种囚犯,可真是苦了哦……”

    “苦么?我看他明明挺喜欢被操的……”

    几个狱卒讨论的欢,忽而间的哄堂大笑让段郁刚刚蓄好的力气一下子又泄了出去,姜块本来在穴口处探了个头,如今又缩了回去。

    韩翊在不停催促,而段郁越着急就越拉不出来,何况这样的姿势本来就不好排泄,他又努力了几次。终于找对了感觉,扑通一声,是姜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行了,可以走了,把犯由牌给他插上。”

    两个狱卒拿来一个光滑的木棍,木棍的尾端又悬挂了一个木牌,木棍直接插入紫臀中的穴口,将那处的褶皱撑开,然后囚车缓缓的动起来,带着段郁离开靖刑司。

    他的延州之行,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