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军妓日常生活。下(当众排泄浣肠,舔穴,轮奸,壁尻)
“诶,邵临又为别人出头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五年都过来了,下一个五年没准也能过去呢。” “他太苦了,我都替他觉得难。” “别说他了,咱们不也都一样的么。” “可不是么,没准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就解脱了……诶,别说了别说了,千户过来了。” 段郁刚刚走到军妓的队伍里,就听到了身旁人的窃窃私语,他下意识的攥紧樊一楼的手,有些自责的看着场中央的邵临。 流放之处虽说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可清晨的风依旧很凉,那股子寒意萦绕在段郁的心头,怎么也散不去。 段郁是善良的,樊一楼是自私的。 樊一楼反手握住段郁的手掌,段郁是文人,身形比樊一楼几乎小上一圈,而樊一楼哪怕受过再多屈辱,受过再多伤痛,只要站在段郁的身旁,都仿佛像座山一样可以替段郁遮挡风雨。 但也仅限于段郁。 场中,军妓每日例行的训话即将开始。 只不过今日似乎有了瞩目之处,邵临根本没有爬到队伍中的机会,就被留下了。 一个长得宛如熊一般,比樊一楼这个壮硕的男人还要壮上一圈的军士走到场地中央,随手又点了几个人。 被点到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却又不得不服从命令,依次跪在邵临的两侧,八个人横开一排,另外七个后过来的军妓也是十分自觉的把裤子脱了,跪伏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今儿个有新人来,你们给新人做个示范,也算是给你们自己提个醒。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东西,不要认不准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什么得不到的事情。行了,现在撅高你们的屁股,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抓紧把你们的肠子弄干净。” 军妓的集合地点是在一条小河的旁边,天然的水流似乎成了他们洗浴的场所。一声令下后,部分军妓走到河边,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开始排泄。 白花花的一片屁股配上有些人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令段郁大为震撼。 而场中的八个人则是每个人身后都放置了一个木桶,他们撅着屁股将后穴对准木桶,身体亦在发力排泄。 只不过,场中军妓的姿势是将屁股向上撅着,并非普通人的排泄姿势,便显得格外艰难,而河边的军妓则是以蹲姿来进行排泄。尽管羞耻,但是却可以排得出来。 很快,异物落水的声响响起,段郁向后看去,只见河边的部分军妓已经排泄干净,然后直接用手撩起河水洗着后穴,甚至要把手指也伸进后穴里自行抽插清洗,将手指够得到的地方都清洗干净,再将外面也清洗干净,也才算完。 不过很快段郁就注意到一个现象,这些人只有大解,没有小解。 似乎都在有意隐忍着。 突然,场中邵临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痛呼声和皮带的声响,段郁看去,发现挨打的人倒不是邵临,而是他旁边的一个军妓。 那个军妓的腿间出现了一片明显的湿痕,显而易见的是……尿了。 似乎他也还没排泄完,一根污秽物就卡在他的穴口完全撑开,褐色的排泄物与白嫩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然而那些军士可不管这些,见那个军妓不小心尿了出来,手里的鞭子就直接抽上了军妓的臀,避开臀缝中央的排泄物,两三道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受疼痛的影响,军妓的排泄被迫中止,污秽物被穴口夹断掉落在木桶里,木桶有水,军妓亦像在河边的那些人一样,撩起清水清洗着自己的屁股。 只不过,他的身形在明显发抖。 军妓只洗了洗自己的屁股与穴口外部,并没有像河边那些无人看管的军妓一样直接清洗内部。 邵临等人亦是如此,场中央的这几个人似乎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军妓一批批的清洗完毕,邵临等人屁股上的水好像都干了。一些清洗过后的军妓从河边打来干净的水,两个人站在邵临身后,其他人亦是如此。 其中一个人掰开邵临的臀瓣将木制漏斗插入邵临的后穴中,舀起桶内冰凉的水,灌入邵临的体内。 原来,由于军妓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所以并不能做到每天每个人的完全体内清洁。哪怕想做,军营中也不会供给他们这么多相应的器具,所以每天都会选出来十个八个军妓被拖到场地中央进行完全清洁与灌肠。而这些人并不是按照花名册依次轮换的,而是看统管他们的这些军士的心情,想让哪个来,便要哪个来,这些整日只有挨操的份的军妓,哪里能有反抗之力呢? 当几乎半桶的水都灌入军妓的腹中,那些灌水的人才终于停了手。虽然灌水的人也是军妓,也很同情可怜这些被展示被当众灌肠的人,然而他们如果敢放水一点点,那么必然就会成为新的被玩弄的一员,无数次的惨痛给了他们教训,使得这些人只能老老实实按着那些军士制定下来的标准执行,成为虐待军妓的帮凶。 甚至有时候,他们会觉得是在虐待自己。 漏斗被身后的人拔出后穴,邵临下意识的夹紧褶皱,团在一处的褶皱甚至还能看到微微的红肿,那是前一天被操干得太狠的结果。 然而,腹中的波涛汹涌不断撞击着那一处褶皱,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大量的污秽在肠道中翻江倒海,左冲右撞。他只能紧紧的夹着臀瓣,避免自己在得到释放的命令前就泄出这些水。 因为如果一旦泄出,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更残忍的折磨。 那些军士又怎么会放过这些人。每天早上的浣肠就宛如一个噩梦的开始,基本上当天被选中的这些人,晚上回到营房都是被其他军妓背回去的。 负责看管的军士根本就不会去记时,而是在等。此时共有八个人被浣肠,那么他就等着憋不住的四个人先释放出来,然后才会下令,命另外四个人释放。 终于,那个之前就没能憋住尿液的军妓哀嚎一声,后穴一松,大量的水柱形成一道水箭喷射了出去,然而又因为害怕随即又紧紧的合拢了穴口,将剩下的水液保存在肚子里。 不过,那些军士已经看到了,并且在军妓喷射出来的一瞬间就哄堂大笑起来。 “诶呦,又是你啊,怎么回回点到你你都夹不住你那屁眼啊?每天才接几个人啊,怎么被艹的这么松?” 一名口里荤话不止的军士走到那名率先泄身的军妓旁边,一脚踹翻他,军靴踏上微鼓的小腹,狠狠一踹。 军妓哀嚎一声蜷起身子,在外力的作用下后穴与前庭一并喷射出尿液与水液,打湿了一片地面。 军妓在强烈的排泄快感与痛感之间久久不能回神,且随着他的声音,另外两个已经憋到了极限的军妓也在各自的地方喷出了水。 其中的一个人直接完全放松的后穴来缓解腹部的压力,水花喷射出来的状态宛如四散的烟花,而另一个则是喷得又细又长,几乎喷出去二尺远,亦是呻吟不断,惨叫连连。 紧接着,另一个军妓也在绵长的呻吟中射出后穴的水。很快,这四个人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绳子,四个人撅着屁股狼狈的顺着军士的牵引被带到河边,绑在了河边的木桩上。 接下来,军士又念了十六个人的名字,这些人都乖乖听话的走到木桩旁,将衣服脱下来叠放在一边,然后高撅着屁股低下头颅,任由那些禽兽一般的军士将他们绑在木桩旁边。 这些人将被灌上整整半桶水,灌到后穴里再也灌不下为止,灌到整个肠腹满满当当,灌到小腹隆起如同怀孕,才会被人在后穴里塞上葫芦型的木塞,等待着服侍军士。 如果没人来操干他们,那么他们腹中的水就不能排出,一整日都要忍受涨腹的疼痛。而如果有人来操干他们,遇到那好说话的军爷,便会将他们的葫芦型木塞拔出来,让他们排泄完了再进行操干,不过这种好说话的军爷通常是百分之一的几率才能遇到,一般都是那种直接拔了木塞就直接操进去的莽汉,被水浸润的性器更加舒适,军妓大着肚子被操干时的叫声通常也更能让这些汉子得到满足感。 这般虽然难忍,但军妓的后穴经过了千捶百操,都是略微发松,在一进一出的操干间便可以排泄出不少水液来使得腹部获得短暂的轻松。尽管军士在结束了以后可能会撒一泡尿液或者用旁边的漏斗再往他们的腹部灌入更多的水,但是在艰难的苦痛之中,短暂的放松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活下去的目标。 另一边,被带走了四个军妓后,场中央的军妓就只剩下了四个,他们得到命令后也当众排出来了体内的液体,而后又被灌了一次,随后塞上了葫芦塞。 这一次没有限制时间,只略略等上几息便可以排泄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是跪撅的姿势,而是蹲着的姿势,并且,是两个一组的进行排泄。 皆是军士们无聊之时想出来的游戏罢了。 邵临被要求后进行排泄,于是他只能先躺下来,另一个军妓跨蹲在他的脸上,带着木塞的穴口与耷垂的囊袋正好在他的脸颊上方。 邵临有些紧张的握紧了双拳,平时被轮奸也好,被杖责也好,都不敌别人的浣肠水排泄到自己脸上屈辱。 哪怕这水几乎是干净的,那也足以让他难堪、屈辱。 随着旁边军士的一声令下,跨蹲在邵临脸上的军妓自己拔出了木塞,邵临亲眼看着木塞将军妓的褶皱撑平,随后便是一声水液的震动,然后已经在肠道内走过一遍的温热水液就径直冲击在邵临的脸上。 邵临闭上眼睛绷紧了身体才没有令他自己挪开,水流冲击的速度很大,甚至有一些流进了他的鼻腔里,那种火辣的呛咳感觉令他的胸肺好似要炸开一般。 终于等到脸上的水流是一片滴滴答答的,邵临便想用手去抹一下脸上的水,然而一个不小心却碰上了蹲着的军妓的屁股,柔嫩温泉的感觉令他一下子又缩回来了手。 这并不是结束。等到那个军妓由蹲改跪,双腿分开露出翕合的后穴时,邵临才爬起来跪好,用袖子抹去眼睛上的水。然后他忍着腹部的疼痛一步一步爬到那个军妓的后面,掰开他的屁股,用舌尖一下又一下细细舔着,直到那个穴口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军士来检查过后说了合格,邵临才有机会也蹲下来,就蹲在那个被他舔过穴的军妓脸上,此时,两个人的位置完全交换,然后邵临自己拔出那个折磨多时的葫芦木塞,在压抑的呻吟里将穴里的浣肠水排泄到另一个人脸上。 排泄过后同样的跪伏在等,等那个军妓将他的穴也舔干净,今天的早课才算结束。 在被别人的软舌进入敏感的穴口之时,邵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这样温泉而柔嫩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对方又吮又舔的吸力几乎是让他霎时就硬了起来。 等到邵临被牵着离开的时候,河边的那二十个被再一次灌水的军妓已经待命准备服侍军营的士兵了。而其他的军妓也自动排成一队,往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了。 段郁与樊一楼也跟随在众人身后,也一并到了军妓接客的营房中。 营房很大且很空旷,没什么隔断,几乎可以容纳千人。 这是低级士兵的发泄处,至于那些高级将领,他们都有自己的营房与专用的男妓,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之前段郁就幻想着来到边关后,赵彬会念在往日旧情上将他收为专属的男妓,这样可以和心上人日日夜夜在一起,能够服侍自己的心上人,也不算挨了这一路的委屈了。然而没想到,昔日的心上人早已经变了模样,再也没有当年的情谊可言了。 幸好,他还有樊一楼。 走过来的这段路,始终是樊一楼牵着他的手,就像是怕与他走散了一样。段郁笑了笑,往樊一楼身边又凑了凑,仿佛这样,他就有了更多的胆量和勇气。 然而等段郁进入营房,看到里面的场景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靠东面第一排,是一根巨大的圆柱,上面大概跪了三十多个军妓,此时已经脱光了裤子跪在上面,自己用手掰开了屁股,有一个士兵正在挨个检查每个人的穴口。 第二排亦是如此。 第三排则是一张略高的高台,几乎是从门口一直延伸过去的一张超大型的木床,同样大概三十多个军妓仰躺在床上,双腿掰开用手抱着,把穴口露出来。 第四排则是五十名左右的军妓带上木枷,跪坐在地面,张开嘴巴等着检查。 而第五排的人则是站着,他们的胸腹部有一根胳膊粗的横贯的木柱,他们一只手扶着木柱,一只手则掰开自己其中一半的屁股,露出穴口等人检查。 第六排的人则是个个反坐在一个木椅上,双腿大张,反手掰开屁股。 第七排则是只见屁股不见身体,一个超大的木板上挖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洞,每一个圆洞里都会露出一个屁股,段郁所站的位置并不能看到他们在木板另一面的情况。 很快,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痛呼声开始传来,然而这还仅仅是那些检查的士兵在用一个光滑的圆棒在插入每一个军妓的后穴中检查他们清洗的是否干净。如果不干净,后果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每一排的前面还跪了两个人,邵临就跪在第五排那些站着的军妓旁边。段郁不明所以,也不敢问。等到全部的军妓各自归位,就只有他和樊一楼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旁边有军士看到他二人,指了指门口旁边的两张上面带着假阳的木马,道:“新人是吧,照例该坐三天假阳扩扩穴才能接客,去,自己坐着,好生学着。” 段郁和樊一楼对视一眼,坐木马总比直接接客要好得多了。两个人走到木马前面,脱了裤子,宴会上的伤痛还没好,坐上去的疼痛不亚于又一次的折磨,不过似乎和那些即将面临豺狼虎豹的人来说,他们这样已经是很好了。 段郁与樊一楼的后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不过木马的假阳直径并不大,晃动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尚还可以忍受。只是穴口周围又一次被撑开的细碎疼痛泛着连绵的疼,甚至催起他二人身体的欲。 很快,从门口接连不断的走入穿着军士服的士兵,甚至有些人还没进来,腰带就已经解开了。他们寻找着各自喜欢的方式,没过一会儿,几乎每个军妓的身后都站了一个人,此起彼伏的操干声、肉体撞击声、水声、呻吟声,粗喘声交织一片。 那些在门口等候的士兵则把目光转向了坐在木马上的段郁与樊一楼二人,樊一楼的屁股还夸张的肿着,便有人好奇的不断捏弄,就连樊一楼这样能忍痛的人也是蹙着眉呻吟了几次,段郁心疼樊一楼,一记眼刀瞥过去那个手上不断作乱的军士,可惜被木马抽插的已经泛起情欲的段郁此刻媚眼如丝,这一记眼刀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媚眼。 屋中荤话不断,半柱香的功夫还没到,就已经有人提着裤子开始往外走了。离段郁比较近的一个军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人臀腿上的精液,大腿几乎站不住的挂在前面的横杆上,屁股撅着,似乎在等待下一个人。 不过下一个军士走过来之前,一直在旁边跪着的邵临居然爬过来,用唇舌开始清理那个被人操干过的军妓后穴和身体。 原来,那些跪成一排的军妓是做这个的! 段郁目瞪口呆,樊一楼也是心中惊诧,反胃不止。然而邵临等人就像是做习惯了一样,随着第一批越来越多的人射精完成离开营房,越来越多的军妓被操得后穴洞开,满是精液。而邵临等军妓的任务就是爬到每一个被操干后的军妓身后,舔干净他们的穴口,将他们身上与穴内的精液吞吃入腹。 随后,另外的军士才会脱掉裤子露出夸张腥臭的性器,继续淫行。 这些军妓几乎是一天的时间都在被操干着,身后的人走了一个,经过同僚的舔穴清洁,很快又会来下一个,被操穴的人,穴里始终是满满当当的,被操嘴巴的人,嘴里除了精液,还有尿液。 而那些今日不必接待士兵的军妓就成了打杂的人,他们会从河边打来清水,用木碗装上一些水,在同僚边挨操的时候便喂对方一些水,吃饭的时候谢谢挨操的军妓也是一刻不停,只能匆匆忙忙嚼上两口同僚喂来的馒头。而那些负责舔穴的与嘴巴挨操的军妓,精液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食物与水源…… 当最后一个士兵从营房中满足了欲望走出去后,营房之中一片寂静。 身体有固定的军妓还好,像是最开始就是站姿的人在经历了一天的操干后,根本就站不起来,跪在地上只把屁股撅起来给士兵发泄,而那些被吊起来的军妓,手腕上也尽是淤痕。 甚至有些人的身体在不断的抽搐,痉挛,双腿向外撇着随意瘫在地上,穴口被操成了一个圆圆的红肿的洞,合也合不拢。 那些今日没有接客的军妓就为这些军妓一一打开身上的枷锁,然后几乎都是每组两三个人互相搀扶着,赤身裸体的往河边走,趁着月色清洗自己疲惫一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