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段阁老与韩翊。(凳腿插入,春药,失禁。)
时间段:段郁自金銮殿被带到靖刑司后,韩翊被手下人叫走。 韩翊没有想到,段阁老会主动求上他。 当然,这件事虽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段郁落在韩翊手中,生死由他一念之间。 这场博弈,博得,是段郁的命。 韩翊如约来到醉千楼。这里是最初段郁被捕的地方,段郁当时被押在醉千楼的门前责臀,曾一度成为京城的空前盛况,众人将醉千楼围得水泄不通。 按常理来说,一般酒楼惹上官司,多数都会生意越发惨淡,然而醉千楼却没有,反而更加红火起来,也算是一件怪事了。 “不知段阁老唤在下前来,有何吩咐?” 韩翊推门而入,不出意外,醉千楼的三楼包厢内只有段束赢一个人。 段束赢,年四十五,而今的段家家主。段束赢年轻是也是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而今虽然年岁大些,但因生活优越富足,保养得当,且勤于习武,看上去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 段家是武将出身,但到段束赢这一代,正是爵位不在袭替的一代,他的父亲是个伯位,伯位之后,不再承爵。 段家要走下坡路的时候,段束赢出现了。他少年老成,十八岁便中了进士,进了翰林院,而后稳打稳扎,凭借自身的本事成为内阁中最年轻的阁老。 只是,在皇子博弈的过程中,他犯了最大的一个错。——墙头草。 慧宁公主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段阁老逼迫家中长子段郁嫁给公主后,所处位置已经明明白白,且有从龙之功。偏偏他当时又觉得当今登上帝位的机会渺茫,想要将家中一个女儿嫁给当时风头正盛的二皇子。 本来,嫁女一事极为隐秘,在当今登基后,段阁老家中也受到了封赏,他本人亦得到了重用,偏偏这个时候,他曾欲倒戈二皇子一事被人上了折子捅到皇帝面前,且证据十足。 原本,段束赢认为也不过就是他自己一个人扛下这些,段郁有驸马身份,无论如何都不会受到责难,而段家有丹书铁券与开国功臣的身份,虽在此朝会略占下风,但家族依旧可以传承。 万万没想到,段郁竟率先承受了这一切。 段阁老心中有愧,欲救子性命,这才求到了韩翊头上。 当然,丹书铁券已经被人送到了宫中,段郁在牢中的十日,他也未闲着,豁出一张老脸四处求人,今日本该定案,段郁也不必被判死刑,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段束赢未想到皇帝竟然还要靖刑司审讯。 是审讯,还是想要段郁的命? “韩大人,段某……任凭韩大人差遣,只求韩大人,饶犬子一命。” 段束赢原本跪坐桌前用茶,一见韩翊到来,连忙从座位上起身,一躬深鞠到底,行此大礼,可见真诚。 韩翊不出声,在段束赢原本坐着的位置盘膝而坐。他不是文人雅士,向来不爱这种环境,但对于段束赢这个人,他还是感兴趣的。 韩翊是个极为精明的人,高官贵族见得多了,对于段束赢也没什么怕的,且因为段束赢有求于他,故而他虽然坐着,气势丝毫不输段束赢。 “段阁老,这就是你的诚意?”韩翊刻意拉长了音调,尾音高高扬起,玩味之意分明。 段束赢见韩翊如约赴宴,心头这块石头就落下一半了,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韩翊如何羞辱,如何刁难,都一定承受,以此来保住儿子的性命。 段束赢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精,闻他所言,立时撩袍跪地,叩首不起。“段某原为韩大人上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可惜段束赢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翊摆手打断。韩翊微微勾起的唇尖满含讽刺之意,道:“段阁老,我韩翊可不要那些空话假话,我要你,立下字据。” “什么字据?” “自然是你有求于我的字据,今日我若饶了段郁,那是要担风险的,所以啊,你立一份以后还恩于我的字据,将来有人拿着这字据去找你,你得给他办事。” 韩翊换了个姿势撑着,又道:“以后啊,只认字据不认人,如果我弄丢了,也不算你的。” 段束赢虽面上无动于衷,却觉得韩翊的条件是在偏向自己,以他对韩翊的了解,觉得事情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抬眼看他,却见韩翊点了点头,于是,段束赢只好拿来笔墨,欲写字据。 但在此时,韩翊阻止了他。 “段阁老,墨中缺水稀释,劳烦,弄些水来吧。” 段束赢一时愣住,随后欲起身拿桌上茶壶时,又被韩翊拦住。 “段阁老,若真有诚意,该用后穴中的淫水才行。” 段束赢霎时脸色苍白,身子晃了一晃, 眼眶瞪得极大,似乎是在确认韩翊所说是真是假。 韩翊不耐烦的屈指扣了扣桌面,起身欲走,却见段束赢一把拽住了他,而后跪地垂眸,不敢直视韩翊,哽咽道:“我做,只要能让小郁活着,我什么都有做。” 韩翊一甩袖子挣开段束赢,他知道,段束赢已经完全突破了心里那道防线,段郁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段束赢也曾是风流少年,韩翊所想所辱之事,他一清二楚,既然对方将话说得如此直白,他也只好照做。 段束赢前来只着便装,如今一层层褪去衣物的过程无异于在他身上凌迟,韩翊热切的目光让段束赢从脸胀到了脖子根,当碍事的衣物全数褪去后,韩翊悠然调戏道:“段阁老的身材,不输你儿子段郁啊,就是不知道这后面怎么样。” 段束赢双膝跪地,向前爬了几步,转过身去,双腿分张,将饱满麦色臀肉分开,将浅褐色穴口暴露出来,展现给韩翊评析。 “请……请韩大人鉴赏。” 韩翊没有伸手去碰,而是在房间的花瓶中取出一段木枝,戳弄在穴口处,段束赢的穴口紧致干涩,如何也含不下木枝,韩翊气恼,自壶中倒出热茶,一杯泼在了段束赢屁股上。 “啊……唔……” 热茶温烫,虽不至于烫伤,也让那稚嫩之处现了一层的红。段束赢因疼脱手,又怕韩翊借机找茬,连忙又掰得更开,屁股拱得更高,让韩翊看得清楚些。 这一次韩翊接着水渍,终是将那段不短的木枝插了进去。随后在桌上点了根香,与段束赢道:“段阁老,一刻钟,要是看不到你后穴中流水,交易就到此为止吧。” 段束赢浑身一凛,韩翊此番,比强奸他一通更为难受,若是强奸或是鞭打,还可以说是被迫,而如今,只算得上他咎由自取。 “是……是……” 段束赢没心思再想别的,他没有龙阳之好,可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该明白的也都明白,跪坐起来,伸指就往后穴去探,先将那根木棍取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插入,一根、两根,只两根就觉得胀得难受。 疼痛之下,怎有快感? 他甚至恨不得求韩翊在此时直接操自己一顿,也比让自己做这种自轻自贱的事情好。 手指太短,根本碰不到腺体,别扭的姿势下段束赢也没什么快感,环视一圈,突然看到一支刚刚准备拿来写凭据的毛笔,想了想,爬过去把毛笔拿了过来,插进了后穴里。 毛笔笔杆坚硬,可插入的距离很长。为了让自己后面快些适应,段束赢抽送的很快,一根细细的笔杆在褐色小洞中来回碾过,可是不久,扬在臀上的茶水就干掉了,后穴再次重回干涩。 段束赢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着桌上的茶水,正要伸手去拿,却见韩翊狠狠瞪他一眼,他就不敢再动了。 余光一扫,桌面上的香只剩一半了。段束赢更加着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突然他灵光一现,掬着手心放在唇边,没过多久,口水津液就攒了一掌,然后段束赢小心翼翼的捧着绕到身后,将口水涂抹在自己的臀缝里,笔杆也抽出来在臀缝间滚上几次,沾上一层莹润的口水,再插入后穴时,明显顺畅了很多。 津液与肠液皆是透明色,段束赢算是在此作弊了,不想韩翊只是轻飘飘哼了一声,评价道:“段阁老好计策啊。” 看韩翊没有阻止的意思,段束赢就如此反复了两三次,以至于香燃尽时,他的整个后穴下身都是湿哒哒的。 “韩,韩大人,可以了么?” 段束赢后穴中夹着一根毛笔,双手掰开臀肉,给韩翊看那湿漉漉的后穴。随着后穴一张一合,夹在后穴中的毛笔也一动一动的晃,就好像是他长了一条小尾巴。 “当然,是不可以了。在下说的是淫水,可段阁老的屁眼里混了口水和茶水,已经被污染了,不如这样吧,我再给段阁老一个机会,你不用碰鸡巴就射出来,以精液为墨,如何?” 段束赢脸色霎时苍白,然而恐惧与羞耻被段郁的性命压住,他艰难的点了点头,抬手又握住那根毛笔抽插了起来。 “毛笔太细了,怎么能满足段阁老呢,你看看段郁今天在金銮殿上的表现,怎么也得木杵那样的才行吧。” 段郁今天在金銮殿被木杵操射,而他段束赢若想救下儿子,就要在这,也被操射。 可是韩翊根本没有要上他的兴趣,段束赢一时有些茫然。 “来,段阁老,用这个。” 韩翊将一把胡木椅子反放在地面,椅子四条腿皆成圆柱形,且是上粗下细,如今翻转过来,就成了上细下粗。 “看,让你慢慢适应,在下对段阁老多贴心。” 韩翊笑得天真无邪,口中的话却句句戳在段束赢心上。 韩翊见段束赢迟迟不动,抬手直接将段束赢后穴中的毛笔抽了出来。方才被肠肉紧紧缠裹的毛笔上润了一层液体,还带着段束赢体内的余温。 段束赢轻轻哼了一声,肠肉被带动的不适让他极为难受,受了口水的浸润让他觉得整个臀缝间都是黏腻的潮湿的,那些自己涂抹上去的津液仿佛真的是从后穴流出来的水一样。 “段阁老,知道段郁今天为什么会在金銮殿上被操射么?那是因为他用了这个。” 韩翊将一罐药泥扔给段束赢,段束赢跪坐起身,打开药罐,里面是淡黄色的软膏,他略有疑惑的看着韩翊,韩翊笑笑,解释道:“我的时间可不多,这里面是山药,姜汁和烈性春药混在一块的东西。段阁老可以自行选择用与不用,不过,我再过一刻钟,就要走了。” 说着,韩翊又点上了一柱香。 段束赢连纠结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挖了一大坨往自己的后穴里送去。 后穴到底紧窄,药膏塞不进多少,多数都黏在了臀缝里,所留之处一片热辣瘙痒。段束赢只用了一半,就起身半蹲在凳腿上,将穴口对准木腿凳腿坐了下去。 “唔啊……啊……” 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粗大的硬物进入后穴,段束赢着实受了不少的罪,幸好凳腿是圆形的,插入之后,后穴原本的褶皱被完全撑平,也越往下坐越粗,也就越胀,突然,凳腿碾过段束赢体内的腺体,他身子剧烈一抖,脱离向下坐去,凳腿一下子滑入三分之一,让他久久不敢动。 也正是这一下,让他的阴茎立了起来。 段束赢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立时开始抽插起来,半蹲着不断撅起蹲下,用他的屁眼反复抽送着凳腿,不断晃臀寻找角度,试图再寻找一次方才那样的感觉。 他有感觉,只有那样,才能尽快射精。 涂抹在臀缝间的药膏随着体温融化,留在穴内的就随着抽送进入更深,臀缝间的就顺着大腿和囊袋流得满下身都是,就在这样的抽送间,他的阴茎竟然当真颤颤巍巍额吐出水来。 后穴肠肉因药而痒痛,却不想有了硬物摩擦,那种痒痛少了很多,微微残留的一点也是让他的后穴更想去抽插那根凳腿。没过多久段束赢便开始微微喘起来,这样的动作太耗费体力,哪怕他习武多年也不能坚持太久。 看了看地上残余的药膏,他叉着双腿暂时先从凳腿上下来,由于每次蹲得都很深,进入后穴的凳腿又粗又长,且他又年纪大了,后穴肌肉弹性不好,所以一时竟然没能完全合拢。 借此机会,段束赢将药膏的后半段都塞进了后穴,顿时后穴辣痛一片,他蜷缩起身子夹紧双臀,没让那些药膏露出分毫,然后踉跄爬起身子,又岔开双腿对着那凳腿坐了下去。 “唔……啊……爽……好爽……好粗啊……啊……” 在药物的折磨下,段束赢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成为了一个只知道被操屁股的玩物,当时香燃尽,他终于自己狠狠一坐,凳腿被他坐进去了三分之二,而他几乎控制不住的瘫软在那上面,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只是才喷了三股,一股尿液就也随之而来,哗啦啦淋在地面。 韩翊一把将失神的段束赢从凳腿上拽下来,丢进他自己刚刚射出尿出的那滩浊液里。段束赢佝偻着身子倒着,眼睛翻白,口中流水,双腿大叉,被操开了的后穴中一股接着一股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下,给地面的狼藉又多增添了一处。 “快点,写凭据。” 段束赢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仔细反应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也不在意姿势和笔墨了,抖着无力的手腕,按着韩翊所言写下字据按了手印,这才反应过来,韩翊方才所言,不过是为了折辱他罢了。 不,也许不仅仅是折辱。 段束赢仰躺在地面的污浊中,尿液的腥臊味淡淡飘进鼻腔,可是他却觉得这味道并不难闻。他的后穴一动就疼,可是肠肉蠕动间又想要更多。 段束赢躺在地上恢复了些许力气,怔怔的看着将他插射的凳腿许久。 然后,他撑起身子,又坐了上去,后穴再一次被撑得满满当当…… “啊……啊……唔……操……操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