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囚车系列九卷图(BDSM,SP,古代剧情)在线阅读 - (一)周叔安被俘受辱。(灌肠,当众排泄。)

(一)周叔安被俘受辱。(灌肠,当众排泄。)

    将军裹革埋忠骨,烈血洒土染赤梧。

    雷声鸣鸣,电光闪烁之下,两军于赤梧关兵戎相见,雨冲敌阵,战鼓擂擂,和逆天之象,将旗垂垂而立,似在道此役之哀鸣。

    近两个时辰的厮杀,天光几近昏暗。

    当雨过天晴,战场上的屠戮也已接近尾声。

    空气中散不去的血腥味儿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令人作呕,地面黏腻不已,每走一步都踏在了鲜血上。

    这是一场近乎于单方面的屠杀。燕国军士正在打扫战场,清点人数,楚国的普通士兵被单独分开来,这些人,是答应过楚国小皇帝要还回去的。至于另外一些人……

    “王爷,楚国将领周叔安被俘,已废去其武功,喂了软香散,押送至成王府地牢。另外,杀害小王爷那个校尉的……尸首被找到了。未能活捉,请王爷责罚。”

    魍灿用不带有任何色彩的声音向霍暄禀报着,换来的是霍暄怒极而至的巴掌。清脆一响惊动了些许打扫战场的士兵,然而众人只扫了一眼,又垂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成王霍暄手掌蓦然握紧。杀害了他的弟弟的人,竟这么轻易死了?他睨了一眼这个下属,冷声清寒:“没用。回府自去领罚。楚国俘虏,除普通士兵外,那些百户,千户,校尉,将军,挑着容颜尚好的送入姬营,给兄弟们开开荤。记得送去时将人手筋脚筋都挑了。剩下的人,喂了毒药,送去矿上。”

    随后,霍暄又带着魍灿又巡视了半城,有些疲累,城中的血腥味也不知何时才能散去,便又吩咐了几句,带着下属回了成王府。

    “本王要去会会周叔安了。”

    ——

    昏暗的地牢中,一个被褪去铠甲只着单衣的男人双手吊缚,脊背胸膛皆有鞭痕,垂眸无力的轻微荡着。

    霍暄一步一步踏入地牢,回声格外明显,下属安静做事,时不时可听得一两声铁链碰撞之声。

    手掌抬起,霍暄示意魍灿舀冷水泼人面上,冲去周叔安脸上污渍,烛光之下,长睫玉珠,衣衫半湿,纵是铁链缠腕,血渍满身,也不掩人卓越风姿,铮铮铁骨。一时间,心头竟起了别样心思。

    “周叔安?楚国的大将军?本王听说过你的名号,年少成名,威震四方,这些年为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倒是可惜了。”

    霍暄凉凉开口,同时袖中匕首滑落,从人颈间滑至腰腹,所过之处衣衫尽破,不过几息功夫,除手腕脚腕处仍存着些里衣布料,其他尽已赤裸。

    霍暄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周叔安结实的身体,寒意更甚:“本王的弟弟也因这场战争而牺牲了,而这战争的主角,是你。不讨回些利息怎么行。”

    霍暄解释着除衣本意,又道“本王与你做个交易如何?本王将你楚国士兵尽数归还,秦将军留下为本王所用,如何?”

    周叔安抬起眼皮撩霍暄一眼,十足十嘲讽,且不说他出生入死沙场铁血,兵戎十年,怎会凭他一二句话就服软。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已选择这条路,又何惧生死?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周叔安冷哼一声,慷慨而道。铁链晃荡哗啦啦作响,却仿佛战鼓配乐一般。

    霍暄则是震喉低笑,笑此人天真,笑此人单纯。“不惧生死?可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平阳之虎,困笼之兽,格外有趣。”

    周叔安此人格外精通作战之术,武功亦是不弱。仅一月便攻燕国三城十五县,其后两国对峙,始终僵持不下,毫无破绽。

    可惜,跟错了人。

    “秦将军可知,为何本王此此势如破竹大获全胜?那是因为……”使了眼神命魍灿继续动作。

    魍灿得了命令,绕人身后,一手掰开周将军挺翘的麦色臀肉,一手执带有细长壶嘴的瓷制茶壶,粗暴的将壶嘴插入那人后穴,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

    周叔安挣扎不已,他从未受过此等羞辱,然而手足被缚,纵然挣扎也是有度,终究逃不过那样的屈辱。

    昔日将军惨变落难的凤凰,从未被人视过之处如今被硬生生塞入竹管,疼痛尚且可忍,心中傲气如何也忍不得。

    然而,霍暄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你们的楚国人颜钧主动送上了周将军绘制的地形图与战防图,主动将军队中百户以上的士兵送于我军做妓。且,主动将你的家人送到了雁门关。”

    话音停止的同时,那人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渐渐鼓起。“周将军,如此马革裹尸的滋味,可还好?”

    周叔安对程钧与燕国串通一事完全不知,但仅震惊一瞬,便可安静下来。周叔安虽不幸受俘于人,但他的理智还是大于情感,第一念头便是否定。

    “不可能,他怎么会……”

    然而下一瞬,腹部逐渐鼓胀的痛意与胀意打断了他的思绪,唇边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道:“不过……不过是些……劝我降服的手段罢了……”

    霍暄抬眸细细将人打量一遍,虽因长年风餐露宿,作战边塞而变得皮肤有些粗糙,但其身材比例格外优秀,腰身修长,皮肉紧致,且忍耐力不是那些青楼楚馆出身的小倌可比拟的。

    霍暄自成年后,便知自己不喜女子,偏爱男子,虽走遍青楼楚馆,可那其中的男子早被调教的没了性格,没了脾气,只知一味逢迎讨好,半分意思也无。眼前这个虽糙了些,不过也并非不可改变。

    霍暄的心思完全都在周叔安的身体上,然而周叔安的思绪一半被腹部的绞痛分走,一半在心中不停的推测霍暄所说的真实性。

    “不可能……呃……一定,一定不可能!他们,他们在哪?在哪!”

    他周叔安可以战死在疆场上,如今受此屈辱,已是违背了本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因为被人陷害!

    霍暄从容的欣赏着周叔安焦急的状态,拍了拍手掌,一个全身玄衣的军士捧着一个托盘走来,上面是几样物品,玉佩、香囊和一根簪子。

    周叔安未曾成亲,但父母、兄长仍在,他的至亲之人留在京中,本是为皇帝人质,他天真的以为,只要他能够守住边关防线,他就可以保住家人的命,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家人竟然会被自己人送去做俘虏!

    周叔安看到了那些物品,霎时安静了下来,原本因羞赧而通红的脸颊瞬间惨白。

    那些属于他至亲之人的物品,是最好的说明。

    周叔安阖目不再开口,任凭体内的液体在腹中来回冲撞。结实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弧度,然而那个穴道内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入水流。

    周叔安在疼痛中反复辗转,霍暄却极不满足,抬手震腕收扇,白玉扇骨在掌中打了转携着内力击打在周叔安的小腹上,随后慢慢下移至黑丛中蛰伏的巨物,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周将军还未有娶亲吧。可惜了,以后此处用不到了。”

    周叔安腿根的肌肉颤了一下,默默咬住嘴唇。

    霍暄垫了帕子手掌握住人疲软的物件,略微用了力上下律动,手中物件便慢慢胀大,笑一声反手以扇骨击打:“周将军莫不是还是个雏儿?”

    “他们……如何了?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你不能将他们也牵扯进来!”

    霍暄离人稍远撩袍坐于下属备好的软椅之上,魍灿已取了木盆搁置在面前空地上,另两个下属将周叔安手腕脚腕束缚解开,地牢之中,暗卫尽多,如今他武功尽废,又服下软香散,自不怕他逃脱或是如何。

    “想知道那些将士与家人的消息?好啊,在本王面前将你身体里的脏东西排出来,另再自己清洗两遍,本王就告知你。”

    霍暄挥手命魍灿着人将地牢烛火更换为夜明珠,一时之间通室明亮。

    “这般本王才瞧得清楚些。若是本王瞧不清楚,可是不算数的。”霍暄唇角含笑欣赏那人难堪面色,甩腕抖开折扇轻摇,地面之人的狼狈并不能激起自己任何同情心,反而激起了几分施虐欲。

    “霍暄,你欺人太甚!”

    “本王就是欺人太甚。”

    霍暄猛然起身至人面前,抬腿踢人肩膀令其仰卧在地,魍灿等人自有眼力的上前制住那人双手,黑色锦靴用力踏人鼓涨腹部。

    “本王从来就不是好人。本王只要自己活的舒心。”冷哼一声示意魍灿等人松开周叔安,抬手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两名暗卫架着被俘的楚国校尉进来,将人重重扔在地上。

    此人此时与周叔安同样全身赤裸,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虽敷了止血药,包扎了伤口,但手腕等处仍有血迹渗出。全身上下尽是青紫红肿的欢爱痕迹,臀肉青紫高肿,隐约还可见巴掌印迹,臀缝之间还有白浊流出,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

    “姚长泽!”被压在地面的周叔安一改之前的安静隐忍,突然疯了似的向着那个楚国校尉爬去,可也不过是徒然无功,只在原地苦苦挣扎罢了。

    听他刚一见面,名字便脱口而出,便知选对了人。如此这般,才拿捏的住他。

    “周将军,你不是想知道你的那些将士去哪了么?这便是他们的下场,原本颜钧的意思,是让本王都杀了,不过本王心善,饶了他们一命。如今他们是死是活,可全仰仗着周将军呢。周将军若肯听本王的话,本王便许他们活着,许你的家人平静生活。若周将军仍不识好歹,那么下一个变成这样的人,也许就是周将军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

    “霍暄,你找死!”周叔安似乎是被霍暄

    未曾想到那人仍有力气,魑离晚了一步,听到声响之时转头去看,那人知手掌已布满鲜血。冷冽之声入耳,话语之中尽是为他人考量,丝毫不在意自身安危。目光不经意瞥见那人所在之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反射点点水光,原竟是方才的折磨让周叔安不小心泄出了些液体。

    如今对他周叔安来说,应当是死比活着更开心。只是,霍暄又怎会叫这人如愿。

    周叔安少年成名,霍暄亦是如此。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过几十次,未有一败,未有一平。此次二人首次交手,霍暄不仅先前失了城池,僵持不下,弟弟霍锦更是死于楚军手中。如何不恨!

    霍暄收起嬉笑面色,同样面若冰霜:“本王自会守诺,若你听话,你的家人自可放过,只不过……那些将士却不可轻易放过。本王与你做个交易,往后你做本王男宠一日,本王便从姬营中放一个人。允他们寻些正常活计。若你服侍本王一次,本王便放出两人,若你肯主动些,本王便放出五人……如何?”

    抬靴踏上那姚长泽腰腹,顺手舀了冷水泼在姚长泽身上,令其清醒。

    “今日,便是他了。他是否再回姬营,全在周将军你接下来的动作是否合格。”

    语罢,低头,踢那姚长泽令其跪地“好好瞧着你家将军是怎么救你的,你可得感恩啊,哈哈。”

    霍暄心情亦是复杂,一半报复,亦有一半欣赏。平心而论,若此时角色互换,未必能比周叔安做的更好,且此人将颜钧定为仇人,燕国次之,当自己屈居人下之时,如此绝境之处,此份隐忍,令人敬佩。

    且看那姚长泽恢复神智后,挣扎剧烈,却因秦靖渊一番话,连连点头,沉默不语,从人侧面瞧见其牙关紧咬,青筋暴起,可见周叔安素日威信。

    二人虽全身赤裸,却亦泛起同仇敌忾之意,倒显得霍暄等人多余。

    霍暄端坐软椅看戏,魍灿奉上茶水,倒也不在意地牢难闻气味,轻挑茶盖拨去浮茶,薄唇轻抿茶水,入口甘醇。眼神始终盯在那人身上,并不催他,也不再出言激他,此人已在崩溃边缘,本意是打碎其傲骨,为自己所用,却不是失了傲骨,成为一个无情无爱的傀儡。

    周叔安闭上双目,眉头紧蹙。他本就已经在崩溃边缘,如今无论是信念还是借口,他都有了不得不排的理由,既然如此,大丈夫又何拘小节。

    “唔……呃……”周叔安已经是跪趴在地的姿势。双臀分敞,软穴外露,一股股灌进去的水几乎是喷射出来,声音、气味一并充斥着整个空间,令周叔安羞耻不已。

    周叔安断断续续排了一炷香的功夫,临进尾声之时,后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周遭剩一点点软肉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剧烈的脱肛感似乎比刀削斧砍更加难以忍受。

    姚长泽在看见周叔安的动作时再次挣扎,自有其他下属上前按住,以棉布堵嘴。俯身低语,此人在姬营受辱之时,未言一句,未落一泪。这会竟是哭了。

    霍暄偏头瞧了一眼,果真眼眶有泪珠涌出。

    霍暄心中自有计较,再次去瞧周叔安并不熟悉的动作,污秽之物被人及时撤去,接连更换三次木盆,最后一次,盆中已成清水。“魍灿,稍后带周将军去平阳院沐浴更衣,往后周将军便住在那里吧。另,以接骨蛊为姚长泽接上手筋脚筋,留于平阳院做亲将军的侍从。不过……”

    霍暄起身抬步转至人身前,以折扇挑起人下颚:“姚长泽已服下毒药,需每三日服解药,否则七个时辰之内,必七窍流血,暴毙而亡。至于你……本王府上有一十米长银链,上带一银环,倒是可以刚好束缚住你的脚腕。往后每日,都会有人将释放的军士带到周将军面前过目,周将军可要做好每日功课,早晚各浣肠两次,佩戴玉势,本王随时抽查,若不合格,想必周将军知晓后果。”

    霍暄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格外明显,弯了唇角尽情欣赏那人难堪面色,震喉低笑随后扔下狼狈二人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