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是夜（失禁）
夜为何如此的长，唐柳儿看着窗外，红烛都没短多少，火光依旧在他眼底摇曳着。 胸口突然一疼，“嘶……”唐柳儿沾水的眸子看着他，余厉把他手按在枕头上，他岔开的腿圈住余厉腰，旁边的春宫图摊开，是面对面相拥在一起的姿势，女子坐在男子的腿上，仰着头浪叫。 “你刚才可是在想其他公子？”余厉垂着眼睛，被盯得久了唐柳儿心口凉凉的，立马摇头。 知道他不会撒谎，余厉表情这才缓和一些，手指并拢插进他分开的女穴，这个双腿打开的姿势他想合拢都不行。 唐柳儿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男人的身体，不免地为之着迷，果然如贾大夫所言，他受得伤连疤都不深，腹部那坚硬如铁的肌肉绷着，似乎是忍得太厉害，皮肤上有些薄薄汗渍。 自己感觉体内像是被火撩着，他也应该一样，唐柳儿耳尖发烫，视线往下移了些，看着他直挺挺翘着的阳具，青筋蛰伏柱身，婴儿拳头那般大的龟头中央泌出一些水，随着他动作甩出去洇进衣服里。 一直在边缘徘徊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齐根没入，他腰一抖，抓紧枕头弓起腰唤了一声。 “不用这般饥渴地瞧着我。”原本想他少受些罪，可他偏偏到处惹火，盯着自己下体的视线像利刃一般锋利，想忽视都难。 唐柳儿害臊地偏开脑袋，随后看见了枕边的春宫，不知何时被翻了一页，女子四肢着地翘起嫩臀，男子扶着她腰和她交合。 终于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唐柳儿抽出手捂住了下面，惨兮兮冲他：“疼。” “不会。”余厉把他手拿起来，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力道极轻，让唐柳儿心里一阵酥酥麻麻的。 没发现手被绑到了身后，用白布腰带一圈圈缠紧。 他一张嘴就被余厉粗厚的唇舌堵住，拉过宽枕垫在他背下，手摸上他大腿，在最末端的腿肉上流连。 粗粝的手掌摩擦着腿间嫩肉，唐柳儿下意识把腿分得更开，被迫拉开的肉缝也滴出一缕水线，没进了被子里。 “忍忍。”余厉膝行到他腿间，扶着自己下身在张开的肉缝里滑弄，不时蹭到小小的肉头，唐柳儿仰起脑袋，只是这般接触他就忍不住的混身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羞的。 龟头裹满了体液，拇指用力，眨眼滑进了一半，余厉往前又凑了一些，唐柳儿天灵盖抵着床板，张着嘴呼吸着。 一呼一吸间带动胸口那不够丰满的嫩肉不停抖动，余厉抓住了一边，手指深深陷入乳肉里，扶着他腿一狠心进去了一截。 “疼！”唐柳儿尖叫了一声，想把腿合拢，像被撕裂那样的疼，吃不下，自己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 余厉额角有些汗，没来得及擦，抽出一点再缓缓进入，等他适应后越进越多。 这嫩嫩的少爷没受过这种苦楚，眼泪从眼角往额头上滑，手被绑在身后完全动不了，可他进去后小腹的火似乎平息了一点，不再燥热难耐。 余厉慢慢动着腰，一点点蹭进去，沟被潮湿软嫩的小嘴含着十分舒服，他手上捏着唐柳儿坚硬的奶头不时扭一下，下身进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进越深。 另一边无人照顾的小奶子在皮肤上一摇一摇的，摇出了水浪，他也察觉出了其中的一点愉悦，放松小穴让他进的更松快。 余厉自然察觉到，扶着他膝盖往前一耸，粗长坚硬如铁的肉刃直直全部插了进去，耻毛蹭在穴口嫩肉附近又痒又麻，他抬起腿大力吸着体内的肉茎。 “啊。”余厉差点精关给他缴泻，一巴掌甩在白皙紧实的肉臀上，突然对他的小奶子失去了兴趣，一手托住一半的臀肉掰开，余厉眼都是红的，开始对着这一点疯狂挺刺。 唐柳儿绑在背后的手死死抓着枕角，感觉肚子火辣辣的要被他捣坏了，“会坏掉，轻点……” 回应他的是更凶猛的啪啪声，他屁股肉被撞得通红，余厉两手掰开臀肉看着被撑开的女穴丢了魂，只知道一味把自己送进最深，让里面的小嘴咬得更紧。 唐柳儿挺起胸口仍由小乳肉随着身子摇晃，他嗓子都喊哑了，眼里满是眼泪。 余厉一下抽出来，拿过他肚兜把柱身沾满的血擦干净，拇指捏住不停收缩的穴肉，再重新插进去。 那处子血全被擦在了肚兜上，丢在一边，余厉把他抱起来放怀里，咬着他胸口嫩肉肏他。 唐柳儿破碎的身子在不停摇晃，肚子好涨，又涨又热，可酸疼中慢慢出现了一点欢愉，他还没怎么感觉到，余厉突然猛冲数十次，放开他抽身离开，然后白浊一股接一股射在他肚皮上。 他躺倒在床上，后腰依旧垫着枕头，那射出来的东西全粘在他胸口小腹上，乳肉上都有。 唐柳儿燥了个大红脸，磕磕绊绊说道：“你为何……尿，尿我身上，真是好生粗俗……” 余厉眉头轻轻一跳，揩了一些放进他嘴里，看着他表情变化，“这是精水，吃了能生孩子的。” 他半信半疑，但舌头下意识把他刚刚推进去的一点白液推了出来。 “不想怀我的孩子？”余厉心口起了些火，扶他起来，用肚兜另一边在他胸口胡乱擦了一把，架起腿手指插了进去。 “不是……”唐柳儿不知危险地搂住他脖子，“我是双儿，双儿怀不了孩子，未来，你找女子为你生吧。” 他说着这话心口酸酸涩涩，竟然就要哭了。 余厉没看见他通红的眼眶，把穴口溢出的水擦在他大腿上，架起膝盖又肏了进去，就用刚才那一页抱着的姿势弄他。 “我就要你给我生。”余厉心想刚刚自己一时心软抽出来，现在知道他这么想，又这么好骗，肯定得把他牢牢攥在手里。 第一回唐柳儿下面就肿了，初次总是格外的疼，第二回余厉耐心了许多，亲他吻他，把他胸口的那两团肉揉得火热，他也尝到了做这事的欢愉，叫声越发放浪。 门外听墙根的两个丫环面红耳赤，你推我搡地回去回话，这可把唐夫人高兴坏了，连夜写信叫人送去给外县收账的老爷，柳儿的婚事有着落了。 抱着他离开了凌乱的床榻，唐柳儿赤身裸体攀附在他身上，两条细长匀称的腿紧紧缠着他腰。 到圆桌边余厉把他放桌上，倒了杯茶喂给他，他如小鹿噙奶那般仰着头喝，看着渴极了。 余厉只得又喂了两杯，等他喝够了转头就把他压在贵妃椅上，这一回比前两回都久，烛火已经快燃到头，两人却更加心乱情迷，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 粗硬的阳物在他身体里进出，带出绵软的红肉和丰沛的体液，唐柳儿双手被他按在头的两边，长发早就散了披在肩后，面色绯红的美人在他身底下承欢。 一想起他白日那副谪仙模样余厉便更兴奋，清冷的生人勿进，如今却被自己弄得满身痕迹，哭着求他轻点慢点。 这种落差大大喂饱了余厉心里的征服欲，脚踩在地上，捧着他两瓣臀更用力的进出，他腰间发抖，应该是快到了。 拇指按着红肿的小豆碾压，他腰一颤，哭着绞紧进入身体里的器物，待他再抽出，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柱身流出来。 余厉抽出自己，扶着他膝盖看着他小穴往外喷尿，把贵妃椅全弄湿了，地上也是一大片水渍。 唐柳儿用胳膊挡住脸，只剩哭泣的鼻口出来，余厉笑着把他手拉下来，然后抱着他继续操弄。 他身子都是软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胳膊堪堪圈住他脖颈，试着把乳肉往他嘴里放。 “柳儿少爷果然淫荡。”余厉这么说着一口咬住他往上递的小奶子，把他放在了桌上，劈开腿更用力地进出。 唐柳儿手臂撑在身后，全身都在抖，淫叫一声盖过一声，尿意又上来了，“慢些，我我……我又要小解了。” 排尿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显然是刚才水喝得太多，余厉往下瞧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他伸手捏住了嫩生生的肉芽，逼他用女穴。 “嗯，不要……” 余厉偏偏作恶，肉撞在一起的声音又响又紧密，他突然撑住身体，腰崩紧，臀肉夹紧往上抬，被弄到了高潮。 余厉停住感受他女穴吸吮自己，倒吸口气才没让他给夹出来，搂着他腰把他抱进怀里。 这高潮让他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显得很慌乱，搂着余厉肩膀哭起来。 “少爷真乖。”余厉把他腿弄开些，继续在小穴里抽插着，短短地快速抽插了十几下，他指甲抠进余厉肩膀，尿再次从女穴涌出，从桌面滴下。 唐柳儿不想活了，这辈子他都没失禁过，而今天居然一而再，失禁了两回。 这一次余厉不忍了，按着他屁股插进最深，然后射了进去，一股接一股射到最里面，抽出来之后还往里又蹭了蹭，搂着他坐下等他平静。 房间没了声音，丫环轻轻敲门，隔着门说，“少爷，洗澡水备下来。” 余厉捏捏他屁股，催他回话，唐柳儿止着哭腔回了句知道了。 这哽咽的声音听的人心碎，余厉回去拿了外袍披上，把床上唯一的被子抖开来裹住他，他抱着唐柳儿去开门。 微凉的夜风裹着兰花的香卷进来，把一屋子旖旎的气味都吹了个干净，丫环吓得一抖，昏暗的夜色里抱着自家少爷的男人毫不费力，沙哑沉稳的嗓子吩咐道： “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