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泉水（野战）
这一路游山玩水，主子没有主子的架势，仆人也没有仆人的拘谨。到了某处山脚，看见一池清幽的泉水，阿七这个没大没小的带着莫时就脱衣服下水玩。 莫于和赵禹两人在池边架火做饭，随从丫环打下手，而那个没皮没脸的将军搂着自己夫人在马车里选衣服，早上出城时遇见赶集，将军好生挥霍了一番，给夫人买了好几身家常服。 “水蓝色，夫人你穿着一定美。”莫裴撑开的衣料稀少，竟是件女子用的肚兜。 唐柳儿抓下来塞包袱里，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样肚兜，颜色乱七八糟的看得眼晕。 “不喜欢？那这件粉色的，夫人你穿肯定合适。”莫裴脑子里已经开始上演活春宫，自家夫人一丝不挂穿着这嫩肚兜在他眼前摆着腰。 脸颊绯红肤色白皙，趴在自家身上轻轻喘着…… 再想怕是会忍不住，莫裴强迫自己分开心神，“夫人可是饿了？” “不饿。”唐柳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从出小镇到现在，他的精力就像是用不完一样，随时随地发情，可怜了自己的腰，胸前两点也是隐隐作痛。 默不作声揉了下胸口，这几日胸前总涨涨的，不太利索。 莫裴把包袱收拾好，算了下日子今天得沐浴，外头正好有一池清水，在车里也能听见莫于二人戏水的声音。 看着那池水在阳光下泛着涟漪，莫裴心痒得很。 “夫人会不会游水？” 唐柳儿放下手：“会。” “那我们也去水里玩一通。”莫裴说出便做到，拉着他手就下马车，让丫环准备两身干净衣服，到了岸边就解自己腰带。 唐柳儿急得想抽匕首，“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又怎样？我只是想带着夫人下水里当一对鸳鸯罢了。”他理直气壮，自己脱干净上衣就来解唐柳儿的，里衣透，只怕是一入水便全看见了。 “不行。”唐柳儿抓紧外衫，转身要跑。 莫裴拦腰把他抱起来，“那便这样入水？” “你！”唐柳儿犹豫一瞬，外衫眨眼被他拔了，随后整个人仰倒入水中。 两人激起了巨大水花，莫裴在水里扎了个猛子，唐柳儿头发湿透，从水面露出半个头。 “夫人可好？” 唐柳儿摸到一处粘腻的石头，小心坐上去，抱着膝盖看着清冽的泉水赌气。 不得已莫裴游回来，“这池底都是石头，清澈见底，你有什么好怕的？” 唐柳儿咬紧后槽牙，松开手臂仍由他看，莫裴一呆，这里衣湿透后粘在他身上，肚兜全看见了。 “夫人快上岸，这水凉。”莫将军翻脸比翻书还快，拉着唐柳儿上岸，把外衫披在他身上，拿起腰带把他像粽子一样裹起来。 外衫这下也湿了，唐柳儿轻笑，脾气瞬间没了，“这水是温的。” 晒了一大上午的池水当然不凉，唐柳儿现在混身也湿了，他想好好洗个澡。 池中央莫时和阿七两人还在比着游，莫时先到了岸边，坐上石头和莫裴说：“将军，那边有处盲区，外人看不见。” “哦？”莫裴转头便对上唐柳儿眼睛，两人肚里都是一样的主意。 待唐柳儿脱掉湿了的鞋，莫裴拉着他手沿着岸边往深处走，池边围着的石头又粗又烫，没走两步唐柳儿脚底便烫红了。 莫裴转身把他抱起来，虽然也是赤脚，但他脚底板的肉没那么嫩。走到尽头当真看见一处角落，旁边滚石堆得有些高，留了这么一洼小地。 这里水也凉一些，唐柳儿找了块石头坐下，将军伺候他洗头，又解了里衣把他后背擦了擦。 “我家夫人真是身骄肉贵，这一身子的软肉，摸着亲着都极好。” 他又在说昏话，每天都要说好几回，还次次不重样，现在听多了唐柳儿心里都磨出了茧子。 “是，我身骄肉贵，但还是比不得将军你身强体壮，如猛虎般凶狠。” “多谢夫人夸奖。”莫裴故意听不懂他话里的揶揄之意，在他肩头亲了一口。 前有美景，怀中还有自己夫人，随暴露于山野，但此处静谧，莫裴这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夫人。”吻着他耳垂，手指隔着里裤在他小穴上戳弄，唐柳儿转头瞪过来。 他勾唇一笑，啪嗒一声，潮湿的红色肚兜落入水面，然后沉到了一块石头上。 “莫裴！”唐柳儿双臂护着胸口，眼神更是锋利。 “夫人，你得管我叫相公。”莫裴这手又爬到他胯骨上，解开了带子，裤子也脱了，露出湿透的小裤。 小裤贴着他挺翘的臀肉，肉色从中透出，十分诱人。 唐柳儿要去水底摸自己胸衣，莫裴搂着他腰把他一条腿抱出水面，“夫人，这水不干净，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保证轻些。” 他的保证根本不可信，次次保证，次次跟牛一样把自己撞散。 “不要。” “夫人……”莫大将军撒起娇来，让他在自己怀里转身，紧紧搂着，低头寻着他唇给堵住。 胸脯肉软软的，被他身体压扁，硬乳粒也点在莫裴皮肤上，明明也情动了。 这下他更有底气做这些事，湿透的小裤也被扒掉，浮在水面上。 唐柳儿不愿和他在这荒山野岭行苟且之事，耐不住他太会撩拨，等回味过来的时候自己搂着他肩膀，双腿往旁打开，脚窝挂在他胳膊里，挂在他身上被他弄。 遥远的天边离得好远，唐柳儿死命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水纹一圈一圈朝外扩散，片刻后，整片水面都翻起涟漪，一圈比一圈大。 “又在欺负我家少爷。”阿七鼓起脸，听见远处传来些隐晦的声响，又看见水波纹，笃定的不能再笃定。 他扎入水里朝那边游，莫时追上前，不做声地拦住他，露出水面的耳根通红，这事不能挑明，也不能让他去打扰。 阿七下巴被他掐着往回带，挣扎不成躺平仍由他把自己带走，上岸就恼了，“你做什么！” “饭好了。” 莫时答非所问，抱起自己衣服去树后换，阿七恼也没用，把身上擦干，原地换了衣服。 赵禹在树杈上乐得发抖，夫人身边怎么带着这么个活宝，莫于反而沉着脸，专心烤着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