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是囚禁play
“抽么?”手上的烟还有小半截,手边没有烟灰缸,严晏直接把烟递到江怀洲嘴边。 江怀洲也不拒绝,就着严晏的手,张嘴咬住烟头,猛吸了一口,烟圈吐在严晏脸上 严晏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眼神交汇间,江怀洲一幅想干人的样子毫不掩饰。 严晏却不想陪他玩儿了,他转身下床把烟灭了,去浴室冲了个澡。 浴室传来水声。 江怀洲径直走进了浴室,打开门的瞬间,严晏抬手就给了他一下,逞之后笑出了声。 “你搁着等着我呢?”江怀洲凭借着体型上的优势,反手将其双手扣住,把他整个人搂在臂弯里压在墙上。 “是呀。”严晏笑嘻嘻。 “知道我没够还招我,找操是吧?”江怀洲见他着他那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就有些来气。 “你又不会真硬来。”严晏说完揪了下他的乳头。 江怀洲确实没打算硬来,但他有些好奇严晏怎么能这么笃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硬来?”江怀洲拍开了他的手尚且停留在自己乳头上的手。 “有必要么?”严晏盯着他反问道。 确实没必要,江怀洲从来不强迫人,多的是人上赶着想上他的床。 严晏用力啃了一口他的锁骨,然后从掀开他的手臂,走到了花洒下。 锁骨上残留着清晰的咬痕,江怀洲过去跟他站到了一起。 折腾到现在两人都有些累了,冲完早就躺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严晏醒来是发现自己正窝在江怀洲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对方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搂着他的腰。 严晏顿时一个激灵,然后给了他一脚。这一脚没有收力,踹的可狠,奔着把江怀洲蹬下床去的。 不过他忽略了一件事:此刻两人的手腕还被铐着。 江怀洲整个身体向外飞去,却又在半空中被拉了回来,手铐擦过腕部的细肉,两人同时一声惊呼,然后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趴倒在床边。 “你没病吧!”大早上的,论谁被一脚踹醒脸色都不会太好看。再加上手腕处的刺痛,江怀洲的心情更为不妙了。 严晏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他立即讨好的笑笑:“对不起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怀洲觉得,他现在要是再计较好像显得他很小气似的。 严晏解释道:“这回真是个意外,一睁眼就看见你那张脸,谁受得了。” 江怀洲顿时无语,他还不如不解释。 “实在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了吧。” 严晏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不不不,主要是你太帅了,威风凛凛、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惊为天人。” 说完他觉得这句话好像也是个无效解释,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帅我也不会主动勾搭你。” 江怀洲心头的火一下子就灭了。他伸手捏了捏严晏的脸颊,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两下。 “走吧,大爷,开锁。”江怀洲眼神示意严晏起身,跟他一起去解决生理问题。 严晏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别人在一个马桶里放水,顿时觉得有些魔幻,可这伙儿再矫情好像也没什么意思,硬着头皮,闭上眼,扶着鸟就要尿。 “把眼睛睁开。”江怀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早晨特有的低沉沙哑。 “怎么着,你还要比大小啊。”严晏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他好像是比自己大点,也就一点点,再多他就不承认了。 “我怕你撒不准,淋我身上。”说完江怀洲就开始放水,水柱带着似乎都带着劲儿。 尿完以后见严晏还没动静,忍不住调侃:“尿啊,还要我哄你啊。” “你!”严晏给他一激,当即开始放水,还刻意使着劲。硬件不如人家,比尿尿他可不能输。 “幼稚。”江怀洲冷冷看了他一眼。 待到两人艰难的穿上裤子才发现。操!衣服穿不上了。 没办法,严晏穿着衬衫的半边袖子,还在半边搭在肩上。江怀洲的t恤没发穿干脆裸着上半身,他锁骨上的咬痕还没消,肚子上被严晏踹的一块也有明显的淤青。 严晏这才发现他那一脚真的用力过猛,那人肚子上青了一片。 “等下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他有些过意不去。 江怀洲也没说答不答应,只说:“先去开锁。” 反正不能这么着去医院,那不得被围观。 在前台小妹暧昧的注视下,迈出了酒店大门。站在街边,两人打了个车到最近的开锁店。 中间时不时有路人的视线扫过,眼神诧异。 “干嘛不在立面打车,非要站在外面丢人。”严晏问道。 “前台妹妹的眼珠子都要蹬出来了,我怕我再不走出不了那个门。”江怀洲看着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 终于到了开锁店,两人有被老板一通围观:“你们这是,玩cospy?” “老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叫囚禁py。”严晏同学积极抢答。 老板一脸菜色,好像粘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闭嘴。”江怀洲拍了下他的脑袋,怕他再说一句两人就要被赶出去了。 江怀洲费了好大的功夫给老板解释这只是个意外,手铐是情趣玩具,他俩不是什么危险分子,老板脸色更不好看了。 等到手铐终于解开,二人才将衣服穿好,立刻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穿着衣服倒是人模狗样的。” 二人只当没听见老板的嘟囔。 等到做完检查,拿到报告单,医生诧异的看了眼江怀洲道:“小伙子真够能忍的,皮下软组织挫伤,肝脏脾脏出血还一声不吭。你这种情况可轻可重,最好住院观察一下,看看具体情况再做治疗。” “不用了,我拿点药再回家歇两天就行,谢谢你,医生。”江怀洲跟医生说完就往门外走去,也没看严晏一眼。 严晏赶忙追上,满脸歉意:“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江怀洲不回答,仍在继续往前走,他有些着急:“主要我不留人过夜,今早你给我吓到了。我看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下吧,钱我来出。” “免了,托大爷您的福,我这两天过的真是精彩极了,其他的就不劳您费心了。”江怀洲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刚拒绝完江怀洲就后悔了,擦,多好的机会啊!要是真住院了,这小子不得经常来看他,到时候一来二去,缠缠绵绵、你侬我侬,说不准哪天这小子就转性了,愿意给他操了,还是个医院py,刺激。 想想这一波太亏了,肝脏脾脏搭进去了,脸也丢光了,他连本垒的边都没摸着还差点菊花不保。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合胃口的还不知道哪天能在遇上。 “但你要是真想道歉,也不是不行。”江怀洲舔了舔唇,伸手拍了拍严晏的后臀,临分开时又大力揉了一下,有些不舍。严晏的臀肉非常紧实,他常年健身,一周至少去三次健身房,臀部练的又挺又翘,手感极佳。 江怀洲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持续的上下游走,好像要穿透衣服把他扒光,眼神最终停留在臀部。 那下流的视线,严晏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给我操一回,一笔勾销。”江怀洲的嘴唇贴近严晏的耳边,笑的暧昧。 严晏气急反笑,他是真心想要道歉的,也做好了补偿的准备,不过他现在觉得江怀洲真是活该。 “看来我还是下手太轻,那一下没给你干吐血真是太可惜了。”严晏晦涩的盯着他:“再也不见。” 说完直接出了医院大门,拦了辆出租车潇洒的走了,头也没回一个。 江怀洲还愣在原地,看着车辆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才暗暗道:“确实见不到了。” 他们不仅没有联系方式,甚至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