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腿夹紧
江怀洲接过酒杯时,手指似有若无的划过严晏的掌心,引起一阵酥麻的热意。 他浅抿一口,细细品味,觉得这杯酒像极了严晏本人。 酒液入口感顺滑,初尝带着刺激的挑逗和火辣,好像是酒精浓度很高的烈酒。细品又带着一丝清甜的果香和和薄荷的清新,越尝越想要继续一探究竟,好似毒药对于瘾君子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掉。 他喝的好像不是酒,有点醉了。 耳边是酒吧专属的嘈杂,酒杯碰撞的声音,或轻或重,骰子在杯中碰撞,富有节奏,嬉笑怒骂声吵闹一片。但他好像都听不见了,只听见严晏在轻笑,声音好似低沉的bass,带着野性和无尽地诱惑,江怀洲的整个身心被完全吸引。 他的手指在摩挲着杯口,来回摩擦,很轻,很慢,好像那不是酒杯,是情人的嘴唇,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江怀洲伸一手捏住了严晏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逼迫他跟自己接吻,唇舌交缠,水声四溢,周围惊呼声一片。 一吻毕,两人都喘着粗气。江怀洲亲了亲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语:“做吗?” 严晏握住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腕,反手扣住他的手指,指缝交缠,嘴唇轻启:“你愿意在下面的话......做。” 一字一句敲在江怀洲耳边,他顿时清醒了,看着严晏笑道:“那就喝酒吧。”说罢就拽着他的手把他拽离了吧台。 两人来到了酒吧偏僻的角落。出众的外貌,暧昧的气氛,吸引了一众的目光,他们并不在意。 “你是调酒师?”两人碰了个杯,江怀洲挑眉问道。 严晏笑眯了眼,一幅骗到你了的表情:“不,其实我是这儿的歌手,学调酒是为了......约炮。”他边说边点了两下江怀洲的唇,眼神注视着江怀洲,笑得一脸暧昧。 眼神对视间,江怀洲看到了直白的勾引,骂道:“狐狸精!” “呵。”严晏笑出了声,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你......被......迷......到......了......吗?”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江怀洲转头,不再看他。 两人又碰了几杯,都没再说话,气氛很好,谁也不想打破。 见江怀洲还在给他倒酒,严晏盯着他的动作道:“你想把我灌醉,坏蛋。” 他好像已经有些醉了,眼神朦胧,口齿含糊。 江怀洲开始确实含着这种心思,也确实没想到他这么容易醉。在酒吧里工作,酒量怎样都不该差吧。 他不禁有些好笑:“你醉了?”看似是个问句,确又是肯定的语气。 待到江怀洲背着不省人事的严晏艰难行走时,才开始后悔灌他酒。 严晏比他矮一些,但也有186,肌肉也练得很好,分量不轻。更别提此刻,虽然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但却还是不安分,手脚胡乱耍动,想要挣脱开江怀洲的搀扶。 “喝醉了还这么大力气。”江怀洲的胳膊再一次被甩开,眼见着那人就要撞到树上,他一把把人抱起甩在了背上。 严晏整个人瘫软在江怀洲身上,手脚都被桎梏住,这才偃旗息鼓,不再挣扎。 江怀洲不知道他家在哪,却也不想把他送到随意的哪个酒店,抱着自己都看不懂的想法,决定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两人都喝了酒,站在路边等代驾的时候,严晏还在乱动,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胡乱的蹭。 江怀洲被他蹭出一身的火,察觉到自己快要当街出丑时,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严晏的屁股两巴掌:“老实点!” 严晏似乎被他打蒙了,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眼眶泛红,眼睛顿时浮现一抹水色,好不委屈:“你打我!”说道他就想还手,可惜被江怀洲拦下了。 “你打我那多次,我打你一次怎么了。”江怀洲明明记得自己没有使劲儿,这人怎么还委屈上了。 “我不管,你给我揉揉。”严晏说道就把屁股往他身上蹭。 江怀洲扶额,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 虽然两人并不介意别人看,但是两个大男人当街揉屁股未免太不好看。还好此时代驾到了,江怀洲逃一般地抱着严晏,把他塞进了车后排。 所幸的是,这人好像折腾累了,刚上车就靠着他睡着了。 等到把醉鬼扛回家时,江怀洲出了一身的汗。 江怀洲从不带人回家,这间房子也只是为了上班临时买的,是个一居室。 虽然两人早就睡过一张床,但现在到底有些不一样。何况江怀洲也并不想把一身酒气的严晏待到一击床上,他有些轻微的洁癖。 等把严晏扛到沙发上,看他那么大一坨人影,憋屈地窝在狭窄的沙发上,眉头皱起,显然极为难受,江怀洲又有些于心不忍。 思量片刻,还是把他带到了浴室。好在江怀洲平时喜欢泡澡,所以浴室空间并不小。 严晏酒量不好,喝完酒就会昏昏沉沉,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第二天睡醒才能恢复。 此时整个人被水淋湿,他好像有了片刻的清醒,花洒冲过他的头发,眼睛有些睁不开。 江怀洲见他动了以为他醒了,皱眉问道:“你自己能洗?” 严晏没有回答他的话,一脸茫然,显然还没缓过神来,看得江怀洲只想欺负他,他记得那张脸触感好极了。 想到此处他就真的上手去摸了。老子费这么大力气把你搬回来,摸你两下怎么了?再说又不是没摸过,他刚刚还让自己给他揉屁股来着。他摸得坦坦荡荡,捏的堂堂正正。 严晏被他摸的不耐烦了,伸手拍开了他的手。随意地给自己冲了冲,然后径直走到了房内的床上躺着,好似还在神游。 江怀洲被他给气笑了,这到底是谁家。然后任劳任怨地给他擦拭着头发,身体。 他觉得自己不是带回来个炮友,没打上的那种。而是带回来个祖宗。 这动作越擦就越不对味儿,本来只是单纯的擦水,擦着擦着,就上手开始四处揉捏。 严晏浑身皮肤白嫩,四周关节透着粉,体毛也很少。身材极好,腰细、臀翘,腿长。 江怀洲本就憋着一股火,现下这火是越烧越旺。好不容易软下来的性器这会儿又开始叫嚣起来。 感觉在身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掐的他有些疼,严晏无意间轻哼了两声,细细地,跟猫叫似的,手臂推搡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人往别处挤。 江怀洲顿时更为恼火,猛一抬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翻了个身,严晏整个人赤裸着趴在床上,从后面看起,腰臀比更为漂亮,他的臀是带着肌肉的,一巴掌煽下去,臀肉来回颤动,晃出 奶白的残影,江怀洲觉得这会儿再忍着就真不是他了。 严晏被煽了一巴掌屁股,此时稍微有些清醒了。他只觉得有个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好重,开始不断挣扎,想把人踹下床去。 第一次被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江怀洲足足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家休养。见他要抬腿,条件反射地死死把人抱住。他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下,在如玉的身体上留下片片水痕,泛着光。他掐着严晏的下巴逼他回头,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大火蔓延。黏腻的唾液在嘴角拉丝,江怀洲的舌头不断深入,来回抽插,像在肏他的嘴。 恍惚间严晏觉得舒服极了,他热烈的回应,反客为主,将战场转移至江怀洲口中。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当即往身上人的屁股上摸,想要进入其中。他也从不忍耐欲望,只当是不知哪个炮友。 江怀洲将人摆出后入的姿势,双手撑着床,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 “腿夹紧!”江怀洲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 严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弄。 “这么看着还挺乖。”江怀洲突然又觉得他醉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严晏感觉湿润的圆头在他的腿间进出,柱身磨过他敏感的会阴,挤过囊袋,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性感的他浑身发软。 大腿内侧的肌肤细嫩,被来回的快速摩擦,蹭的他有些疼,又有些痒。他的手不知觉地伸到自己的身前,熟练地摸上性器,开始撸动,揉捏。 江怀洲猛地加重了力度,耻骨撞击臀肉啪啪作响,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让严晏单手几乎要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向前趴去,又被江怀洲一把捞了回来,继续伏在他的身上挺动着腰腹。 江怀洲这才注意到他前面硬的不行,顶端摸着湿漉漉的,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整个人还止不住的颤抖,大腿来回抽搐,夹的他也爽极了:“你就该给人干,这样都能爽。”说罢单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往前探去,帮他手淫。 严晏觉得爽了,忍不住呻吟出声,激的江怀洲更加用力。他的腿间红了一片,重点受力区甚至擦破了皮,疼痛让他想要出声抗议,声音却被堵在喉咙里。连续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他有些喘不过气。直到江怀洲抽出性器,将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才平息。 白哲的皮肤上撒上浓稠的精液,好像酸奶撒上面包,它们色情又相符,诱人且契合。 前端的刺激还在继续,快感不断抬升,他在江怀洲的手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累极了的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