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就是个图他那二两肉的小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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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又糊涂的情事就这样过去。许是偷情的滋味儿让人刺激不安,又或者根本没有睡着。第二天天还没亮祁雪就醒了。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庞的时候,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 徐绰的手是搭在他腰上的,就那样搂着自己。两个人全都光咚咚的,下面还在贴着。 就只是贴着,祁雪也不自觉红了耳尖。他是能清晰感觉到现在正疲软着的阳物的。一些属于之前的画面在他脑海中相继浮现,当时就是这粗长红翘的东西在他里面驰骋进出,弄的黏腻不堪,一点也不比现在清爽。 徐大少爷还是贴心的,至少没有爽完倒头不管。 祁雪在心里落下评语,但很快他就想起了更要命的事——眼下万一被人发现…… 这当然也不是真的眼下,更多的只是他对日后东窗事发的忧虑。 从前的有些画本里好歹还交代,说两厢暗许,你情我愿。再瞧瞧自己,前后不过跟人打了几个照面,只说过几句话,吃了一顿饭,就把自己给吃到床上去了。 祁雪承认,他是有心试探的。因为从见到徐绰起,他就觉得徐绰是他的下一条后路。 人怎么能不为自己谋一条后路呢,那天他靠着对徐绰虚无的幻想做完荒唐事后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从小漂泊无着的日子过太多了,在遇到老班主之前他甚至想过去死。反正自己也像个突然走错了世道的小鬼,地府才是他的归宿。 他见过不少死人的,像他们这样没人要的人最容易死了。病死饿死被打死……甚至突然被带着警棍的警察抓走,那个说法叫替死鬼。反正怎么死都不奇怪。 祁雪很恐惧,他害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人丢掉就已经很可怜了,还要这样死的话,他不愿意。 他好几次都缩在角落里打量街上那些衣着干净的人,心里偷偷的羡慕着,越羡慕就越想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然后他遇见了老班主。那时他天真的觉得老班主是这世上最好的人,给他饭吃教他唱戏…… 可天底下那有什么白捡的好人呢?祁雪后来才发现,他的那个班主贪财又好色,捡他这样没人要的小娃娃也只是好来帮他继续赚钱攒嫖资。 有话讲自家做的不吃,祁雪无比庆幸自己和戏班的大家因此躲过魔爪。但班主也就此规定,不许他们和财主有苟且,更是边走边唱换地方,总之自己吃不着的别人也别想就是。 戏班人都不傻,有眼前这一个爱混泥汤子的班主就够了,只管自己有衣穿有饭吃,比什么都强。至于外头那些财主什么的,戏文里都唱了:好风光,尽荒唐,终落一副凄凉相。 风是风光了,最后又凄凄惨惨又什么用呢? 可祁雪不完全这么想,见过他的所有人都说他漂亮的仿佛不该在这个行当里受苦,那他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呢?所以他一直安分守己的藏着自己的心思。等班主没了,他才把目光落到徐家老爷身上。 这是他为自己谋的出路,戏班人再劝他也不行。他就是想过几天没负担的好日子,哪怕短也可以。本来以为等徐老爷死了应该也就到头了,可遇见了从国外回来的徐少爷。他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试试。 所幸徐少爷并没有比他想的正直多少。男人嘛,大多是图漂亮爱新鲜求刺激。祁雪心里明白的很。 一切思绪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祁雪看着眼前这个人,还是有些吃不准他醒神儿后要唱哪一出戏? 万一徐少爷就这么把他一撇脏水一扣,那十个他也是不够浸猪笼的。 这一想,祁雪就害怕哭了。 徐绰就是被嗡嗡的哭声闹醒的,他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梦,结果睁眼才发现是真的有人在哭。 他见祁雪背冲着自己,那圆滑的肩膀现在正一抽一抽的搭着细碎的哭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绰连忙支起身去瞧,祁雪意识到了就想躲,躲不掉被徐绰扳过肩膀脸对着脸。 “怎么还哭上了?”徐绰试探性地问,说着用指腹去抹掉那可怜的眼泪。 但祁雪不让他碰,偏头躲过,自己拿手印掉滚下来的泪珠,只嘟囔了两个字:“坏人。” 徐绰听的真切却心下莫名,总不能是自己操狠了让人委屈了一晚上吧?因为他之前就在说自己是坏人! 还没等纠结明白,祁雪推了他一把:“你快起,我要走了。”再留下去,没事也要出事。 趁徐绰愣着的功夫,祁雪跨过他换好衣服就那样走掉了。 再见面,就是天光大亮一起吃早饭的时候。 祁雪一身衣衫周正干净的出现在徐绰面前的时候,徐绰心里就窝着一团火。那感觉跟之前在饭桌上看着他一脸发春的表情时差不多。 这会儿的祁雪已经换掉昨天那身衣裳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褂子搭一个白色长衫,扣子安安分分的系在脖间整个小模样要多敞亮有多敞亮。哪像徐绰,穿着一身松快的苎麻长袖,只当是睡衣来的舒坦。 两厢无话,徐绰借着喝粥的功夫顶了顶腮帮子。瞧着祁雪这干净周正的姿态心中啧啧,完全和昨天晚上扭腰摆臀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老爹这么喜欢了。因为他也很喜欢,又骚又纯带劲的很。 所以他决定趁着老爹不在,再多睡上几次。反正有一就有二容易的很。 美色在前,男人就容易犯淫劲儿。当天晚上,徐绰就借着兴师问罪的架势敲开了祁雪的房门。 祁雪当然只能让他进来,然后没好气的问徐少爷有何贵干。 徐绰也不跟他来虚的,抓着祁雪的手腕二话不说就将人往门背上抵,故意压着声道:“怕夫人想要伺候寻不着人,就自己来了。” 说完还笑,好不要脸。还叫他“夫人”,存心讽刺! “谢谢大少爷,我用不着伺候一个人能行。”祁雪偏过头去,只当听不懂徐绰话的意思。 “哦……”徐绰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去,正卡在祁雪腿间混不吝地问:“这样自己也可以?”说完手指还并做扣挖状隔着衣物挠了挠。 “嗯……”祁雪还是偏着头,身体和声音却都要比自己诚实。 他就是这样一副禁不住撩拨的身体,尤其是对着让自己充满欲望的人。祁雪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徐绰还是在笑,很满意祁雪的模样,虽然不说但完全把想要写在脸上。诱人极了。他立刻将人打起横抱往床边走去,祁雪的背因此一直紧紧地弓着,和备受惊吓的猫一样。 徐绰发现了,将人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抚着人的后背,不慌不忙的去吻祁雪的眼睫。像是在弥补先前没来得及做的事一样。 祁雪下意识地闭眼,只听徐绰温和的在耳边问:“今天早上怎么回事?”转而又愤愤地,“不说就肏你。” 祁雪心里一紧惶惶睁眼,无辜的眼神替他免去了不少辩白,直接了当问:“你要我吗……”声音在发抖,“今天醒过来我,我害怕……” 一句话在真真假假间来回盘转,确实是有几分像情人间的呢哝絮语。徐绰织罗起其中的意思,明白了。 “你害怕我们的事被人戳破,我又不要你了?” 祁雪讷讷点头。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徐绰很快理解了祁雪。他们之间,且不说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光是身份摆在这里就能让徐钧即使万般不情愿也要保自己一个周全。 因为他也姓徐,是徐家唯一的一个儿子。而那到时候,祁雪只会沦为一个提不得的家丑。 一念之差,天壤之别,不外如是。 徐绰仍旧一下一下抚着祁雪的背脊,在他的凝视下思忖了片刻又重新把问题抛了出来:“那你选我还是选徐钧。”陈述而非疑问,还直呼其名意味鲜明。 祁雪心跳如鼓,好像自己此刻正在悬崖边,再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可他觉得自己没有回头路了,要他天天看着一个老头子清心寡欲吗?他做不到了。 钓起了他的胃口又让他回去重新吃糠咽菜,他才不要。 “选你。”祁雪回应的言简意赅,比起那些存在于可能里的远虑,他更想先谋求当下。 徐绰的唇角微微弯起,但很快又平复下去,强行不为所动地道:“不信。” 虽然美人在怀,但是徐绰完全可以确定这就是个图他那二两肉的小淫虫。 小淫虫讨好般地仰起头来在徐绰的脸侧吧唧了一口,见没反应又主动地跨坐在徐绰身上,哄道:“真的,我是你的人!”说完顺势蹭了蹭。 他现在就很想把刚才没进行完的事给进行下去。 欲望的根源就在自己身上作祟,徐绰觉得要是能忍下去的话自己都不配叫做男人。突然就猛的一个翻身,把祁压在身下最后一次警告:“再晚可就没机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