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扣穴指奸|塞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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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不知道徐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最后好像直接昏睡过去了。再睁眼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间看到有人在给他擦身体也没有特别在意。 反正除了徐绰也不可能是别人。 等他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新日子了。 除了酸乏胀痛的感觉之外,一切收拾的仿佛没发生过。 祁雪试探性地用手摸了摸,厚软绵实,果然肿了。 什么叫一报还一报?昨天虽然被肏的很爽,但现在的他根本高兴不起来。不抱希望的下地走了两步,两片唇瓣摩擦升起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动一步扯一下,十分酸爽。 “……” 无声地把徐绰骂了一遍,祁雪负气地回到床上,聊做缓解地把腿打开,分开两片唇瓣用手轻轻地揉捏。 他算是明白了,徐绰这人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也活该自己被他那副绅士样诓的五迷三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怎么就忘了呢。 一窝色狼! 小色狼自觉体贴地拿着药玉回来的时候,祁雪已经重新睡满一个回笼觉了。 迷蒙睁眼见一个影子笼罩着自己,祁雪登时就吓精神了:“你做什么!”然后才发现徐绰手上的玩意儿。 “给你上药。”徐绰坦然。畜生如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所以连忙“赔礼道歉”来了。 先前还骂了这人一顿的祁雪这时候竟生不来气了,分了抹眼神到他手上的柱形药玉上,顺从地把腿漏出来向徐绰示意。 这玉到底是死物,徐少爷此刻贴心温顺。未防祁雪一时受不了,他小心翼翼地用沾了药膏的手指先探着穴口,慢条斯理地按压着。 “嗯……嗯啊……”祁雪已经敏感地喘上了,徐绰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慢慢压进他的穴里往深处寻,故意一般碾磨着祁雪清醒的意志。 “别……啊……”眼看徐绰就要本末倒置的让自己释放出来的时候,一个粗圆温凉的硬物终于替代了不甚老实的手指抵住了他的穴口。 祁雪之前瞟过一眼,那是块形如男人阳茎的白质玉势,大小比徐绰那家伙也差不了多少。 头部蹭满了穴里溢出来的汁水,徐绰开始握着玉势缓慢推进。祁雪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顺势也将玉势吸进去了些。 “小骚货。”徐绰笑骂他,拿方巾把手上裹着药膏的汁水擦尽也不见有离开的意思。 “你快走!”祁雪搡了徐绰一把催促道。 只见这人稳如泰山地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笑:“怕什么。”喝了一口之后,“我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无赖! 祁雪气得闭眼,他现在含着那个玉势也不好做什么动作,思绪灵活起来仔细一想他们居然连着做了两天。 常说事不过三,偷情偷到这个份上,且不说徐老爷发不发现,他都怕下人们先发现。 而等到真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是后话了。 先前因为地震的事情,徐钧赶去城郊,拖拖拉拉了六七天才算有个结束。知道人要回来的前一天,祁雪也才把那玉势给取出来。 多亏这个玉势,虽然搞得自己有些难受,但难得让他清净了两天。不然就徐绰这精虫上脑的架势,他相信自己总有被捉奸在床的一天。 但做两面派有谁比的过徐绰?前脚把祁雪反复吃干抹净,后脚就体面周正的去接自己老子了。 徐绰亲自给自己爹当司机,路上也稍微闲聊了几句。 “铺面损修加固不多,但还在巩固,没什么人受伤,家里也都还好。”就是把你小老婆给睡了。 徐绰说的有条不紊,却在心里犯贱。 “嗯。”徐钧随意应了一声。 “我离开的时候,祁雪……”徐绰咳了一声,通过车内后视镜稍稍注意了一下亲爹的变化,很快改道:“祁先生正在张罗着准备酒菜。” 徐钧其实没太在意这个细节,只当是身份尴尬实在不知怎么称呼。 不过这么一提,这么些日子过了,他现在还真挺想见到祁雪的。尤其听说正张罗着酒菜,还是挺高兴的。 到家之后接风洗尘就是三巡酒过。过去因为总谈生意,徐钧的酒量并不差。今天高兴更是再多喝了几杯,一朝醉过去最后还非得让祁雪扶着他回去。 身份在这里,祁雪没得拒绝。只是在搀着徐老爷路过徐绰的时候,被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 祁雪明白徐绰的意思,但心里叫苦他能怎么办呢。 徐钧不在的时候,他和徐绰端的是干柴烈火,躲开下人不是在自己房里就是在他房里床一躺被一盖,感情升温的相当迅速。 要是徐钧不回来,他都快当自己真的是徐家少奶奶了。 好在带人回房后徐钧倒头就睡下了,祁雪谨慎地帮他除去了外衣鞋袜盖好被子之后,轻手轻脚地出去关上门就走了。 刚松了一口气,哪成想回到自己房里还有一尊徐姓大佛正在等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情浓了,祁雪也不怕他这套了,只当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儿般贴过去亲了一口就罢。 “我好端端的回来,还气什么。” 徐绰还是不说话。 “这就没劲了啊,”祁雪脾气还算可以的调笑着,“你爹什么样你比我清楚。”早些年玩的花,现在早就不行了。祁雪没点破,反怪起来:“你掐我我都没气,你不许气!” 徐绰压根儿没气只是嫉妒,总觉得他老爹占了天大的便宜,和做没做过什么并没有多大关系。就好像跟祁雪上床的时候他总爱拿这个刺激人一样,一边不怕有什么,一边又怕真的有什么。哪怕这个误会先前已经解释过一遍了,他也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吃味儿。 到最后也只能把祁雪搂在怀里抱一会儿,亲一亲然后不情不愿地走了。 * 酒喝多了的人第二天起来总是头疼,何况徐老爷的年纪身体在这里看着身子骨不错,但该有的老年病也都一个个的找上门来了。仿佛这岁数就是个门槛,告诉他是半截入土的时候了。 祁雪一大早就被唤到屋里伺候着徐钧起床更衣,徐钧头脑还涨他就温柔小意地坐在一旁给按着太阳穴,有模有样地认错道:“昨儿就不该让老爷喝这么多酒,下次不许喝了。” 这话很有点晨起后依恋娇嗔的模样,徐钧被哄的心情不错,抓下祁雪的手来握住,一遍一遍抚着,自己发出喟叹:“辛苦你了。” 是啊,一面要应付老的一面还要拿捏小的,他可真是太辛苦了。 一切归置妥帖,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早饭。 跟之前一样,一个早饭吃的像开会。非要把一天的内容全安排出来才不算浪费。 好比这次徐绰回来了,除了要逐渐接过徐家的生意之外。徐钧就准备带他去几个商会酒会上刷刷脸面,虽然是有徐家少爷的名头在,但这么多年不在这里头,许多谨慎的生意人还是不认的。 这个祁雪知道,他甚至知道徐钧更深的想法是让儿子去接触一下那些门当户对的姑娘,好成一门亲事。还问过他的看法。 他能说什么?除了随口一句听老爷的,最多也就是说主要还是得看少爷的心意。像他这样留洋来的新派人物,应该挺喜欢自己做主云云。 然后就轮到祁雪在心里吃味儿,一个劲的给徐绰瞟眼色。等勉强闲散淡定地熬到了晚上,就跟徐钧借口说做爹的总是不好去跟儿子谈心谈姻亲,自己拿出半分当家主母的态度去和他聊聊,也好知根知底免得敷衍。 徐钧前头还美得夸祁雪懂事得体,哪知道后头俩人关起门来就兴师问罪上了。 祁雪一进徐绰的门就戳着他的心窝子一步一进地把人推到了床上,顺势跨在他身上就这么骑着,像驯马一样,威风的紧。 马不是一般的马,是一匹正当年的种马。给个机会就能硬起来,硌的祁雪没好气。骂他:“收好你的浪心,今天是来找你谈话的!” 偏偏徐绰还不以为意地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应和:“想怎么谈,母亲大人请说。” 徐绰就爱这样不要脸的你来我往,祁雪好意思这样勾引他,他也好意思这样臊他脸皮。 然后他就被祁雪赏了一巴掌,不响,是叫他给捏住了。还不待他牵到嘴边亲上一口,祁雪就甩开了,挑明问道:“你喜不喜欢女人?” 徐绰挑眉:“这叫什么问题?” “答话。”祁雪知道跟徐绰聊事不能顺着他走,“到底喜不喜欢?” “不知道。”没犹豫也没答案。 不知道?祁雪微微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后又问:“那你喜欢男人?不许含糊!” 这回答案总…… “不知道。” “?!” “没含糊,真不知道。” 祁雪睁大了双眼。开始有一种这些日子都喂了狗的感觉。 徐绰好整以暇地把祁雪所有的变化收在眼里,在床帐里还颇有些陶醉,抓住机会捏过话头:“或许你应该换个问法。” “什么问法……”祁雪垂眉低眼的,已经没底气了。 “我是不是……”徐绰故意停住,引祁雪看向自己,“喜欢你。” 徐绰一派平静,波涛全都荡到了祁雪心里。 这算什么话,表白吗?混在一起这么些日子,除了反复戳弄他柔软的深处之外,他们谁好像也没戳破到过这一层。 祁雪不太敢当这是表白。他今天会这么来问纯粹是怕有一天徐绰会娶了新欢忘旧颜,到时候人家是正牌的徐夫人徐太太,他只是个曾经勾起徐少爷兴趣的陪床,好不难看。 何况,何况每次徐绰肏他的时候他都感觉的到徐绰是十分钟爱他那个女穴的。还爱咬他的胸脯,什么都没有也要咬,一定要把他弄得又红又肿才算满意。鸡巴对着女穴长进长出,经常把他肏到有一种好像自己就是个女人的错觉…… 虽然徐绰在床上也会说哪怕是勾栏院的女人都没他会叫会流水…… 但他不能保证徐绰心里没有女人,因为男人普遍都是喜欢女人的。兴许只是他还没有遇到合适的。 至于喜欢男人,祁雪自问自己这辈子是跟女人无缘了,长了这么个东西,他自己一开始都瞧不上,被问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答。但他现在是真的想和徐绰好,想徐绰只有他一个。凭什么,不知道。 再加上他们两个当初是怎么搞上的,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个看上脸蛋和身子,一个看上家底和床上的本事。充其量各取所需,于是他原本就不多的底气更不足了,随随便便就叫徐绰不知道三个字给戳漏了气。最后徐绰到还想着给他补个疤,好像打了一棍给个甜枣。 他怎么信? “乖,你问我。” 长乱的思绪被徐绰熨帖的声色烫平归拢,祁雪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变成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像哄奶娃娃一样的。 “问什么……”声音混着紧张和害怕,在徐绰胸口处嗡嗡的。 “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徐绰不紧不慢地诱导着,一下一下抚摸着祁雪的背脊。 “喜欢……”祁雪愣愣地吐出两个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只需要重复徐绰的话就好。 徐绰满意地勾起唇角,还是提醒了他:“你应该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祁雪这才如梦初醒,脸红的想藏起来却只能向徐绰胸口埋的更紧,重新找回声音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徐绰把人抱紧了一点,“和男人女人没有关系。” 祁雪突然抬头,满眼又惊又喜,想确认什么又没有那个勇气,嘴里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 徐绰以为他纠结的还是两个人的身份问题,自觉接过话头:“别怕,我能解决好。” 哪知他听到的是:“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徐绰面上真真实实地抽了两抽。 该怎么说,留洋进步青年还是败给了没更新的陈旧思维? 但他不怪祁雪,目前形势如此。况且他爹盘的也是让徐家早继香火的注意,成家立业,说的好听而已。 于是徐绰就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有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坦白讲他虽然不知道双儿到底能不能生,但他觉得这件事不是一个人说了就算的。肚子是祁雪的,孩子当然也有他的一半。 祁雪略略想了一下,答:“挺想的。”虽然身体多长了个女性部件,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怀孕生产。本身是个双儿就挺奇怪了,再挺着个肚子生产好像更怪了。 而且他也不好意思说,按徐绰这个每次都射满他有时候还要插睡到第二天早晨的习惯,自己如果真有那个条件,这会儿应该早就有了…… “嗯……那不如到时候我们就去孤育领一个回家。” 氛围过于和缓温馨,徐绰都已经想到以后领养一个孩子去了。 在这方面祁雪就比徐绰务实,虽然会很扫兴,但是很有必要,他说:“那我该怎么跟徐老爷讲?好帮你宽言宽言。”毕竟他今天的本职还是来找徐绰谈心交底的,总得有个答复才是。 徐绰没接他这茬儿,反佯装生气:“回去再跟我爹吹枕头风?”捏了尾巴祁雪的腿,“想都别想!” 祁雪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