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眼球,雌蕊与苍白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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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墨菲他们同桌的,就只有尤里.尼达姆,和一个跟着他来的Fork。 尤里一直坐在位置上,和墨菲一样没有动餐桌凹槽中那自顾自高潮呻吟的顶级肉奴,只是托着腮,盯着墨菲和Cake那无关情欲的进食之吻,听着卡洛丝和梅雷迪斯之间的小插曲。等墨菲和卡洛丝摆弄完男人,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前任猎手面前,俯下身,端详那在他梦中见过无数次的容貌。 不过比起梦中沾满血腥,带着浅笑的平和面容,现在的猎手却满脸绯红,在快感中喘息不已,吐出甘甜得醉人的醇香。 但这迷离双目深处的强大,依然没有变。 “我叫尤里.尼达姆,猎手,你还记得我吗?”尤里歪着头询问,语气轻松。 “哈啊........你是那个........被我吃掉眼球的Fork......” 奈哲尔把眼神缓缓聚焦对方的眼罩上,在呻吟中挤出细微的回答,语气相当肯定,他从来不会忘记遭遇到的Fork。何况尤里和他的相遇也算印象深刻,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锲而不舍要反过来攻击猎手的Fork。 不过对方也只攻击猎手罢了,既没有对Cake出手,也不是猎杀目标,当初的奈哲尔便也没有杀死他,只是顺便吃掉一颗眼球而已。 “为什么.......没有恢复?” “哈哈哈,这是你我之间的印记啊。”尤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他也学着墨菲那样捧起男人脸庞,轻轻舔去残留在唇角的蜜液,毫不犹豫就吻上那双危险的唇,深吻着以舌尖相缠,仿佛忘记了前不久,那个Fork被咬得满嘴是血的悲惨遭遇。 奈哲尔眨了眨眼,倒是没有咬下去,他对这个有着类似遭遇,表现却和卡洛丝截然相反的Fork有些兴趣,任由对方品尝了一顿美食后平安离开。 Fork那戴着唇环的嘴角笑得一抖一抖,看起来更愉悦了。 “那次应该是我最大的失败了吧,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给你留下,竟然就这样被一枚炸弹收拾了。”尤里模糊地说着,继续细碎地亲吻男人的脸颊。 也许是因为还保有羞耻心,比起肉奴,奈哲尔的体温比桌上的肉奴更高,不过稍稍触碰,就会透出一股醉人的暖意,仿佛是自我烹饪好递到Fork面前。尤里贪婪地嗅着浓郁香气,从脸颊吻至发红的耳根,笑着含住柔滑的耳垂嫩肉,用尖锐的牙齿嵌入肉中细细研磨,指尖滑落下颚,挑逗般抚摸男人正上下颤动喉结。 Fork放开了男人溢出血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为了纪念那一天,被猎手反过来吞噬的美妙景色,我阻止了眼球的重生哦。” “奈哲尔,我的眼球好吃吗?” 男人在喘息间想了想,微微摇头,“软烂腻口.......只有血腥味.......不好吃。” “是这样啊,真可惜。” 尤里满脸遗憾,他舔了舔耳垂上的血珠,又把唇移回男人的脸,吻向了左侧正在颤抖的眼睫。奈哲尔反射性地闭眼,被Fork的拇指迅速按住了眼睑,没成功闭上就被炽热的舌尖舔上,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涌出,脆弱的眼球像被烙铁抵住一样发烫疼痛。 “唔.......不要.......这样舔........”奈哲尔难受地皱着眉,在Fork手中无力挣扎着,鼻息却变得更粗重,不是因为被舔眼球,而是奇美拉快把他肏射了。 “你吃了我一颗眼球,我现在要吃你的,很公平嘛。”尤里一边说,一边更肆意地舔弄舌尖的黄金之物。 男人的泪水和津液不同,有着复杂的清香和苦涩,滑入舌根后悄然回甘,别有一番风味。不过那些眼泪只是甜点,尤里迷醉地将双唇都贴在眼睛上吮吸着,在奈哲尔看不到的左侧,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餐刀,虎视眈眈地等待最好的时机。 而这个时机很快就到了,奈哲尔的挣扎猛然激烈了几下,又突然僵住,尤里放开了他,银芒一闪,在男人高潮的瞬间,餐刀精准地刺入眼底。 调整角度,将眼球一剜而出! “唔唔——!!” 男人发出压抑的哀鸣,但尾音却有着异样的颤抖,在剧痛的刺激下直肠完全把奇美拉的巨根绞紧,阴茎上的肉瘤贴着前列腺狠刮,令人发狂的快感让他的注意力从被挖出眼球的痛楚上转移,无论是乳汁还是精液都喷涌得更厉害了。 “啊.......真想肏这个甜美的眼穴呢。”男人涌出的香甜快让尤里都忍不住了,但墨菲淡然又有着震慑力的视线让他不敢造次,只能吻上男人空荡荡的眼窝,一寸寸地舔去眼球肌肉切断后涌出的鲜血。 等Cake的伤口止血,餐前甜点也食用完毕了。尤里愉快地用叉子刺入瞳孔,恶趣味地把它递到奈哲尔面前,被男人撇了一眼,又大笑着拿回来,一口把鲜嫩的眼球塞到嘴里。 “哇!这味道真的........太好了!” Fork的独眼一下子瞪大了,惊叹的同时陶醉地单手托着腮,舍不得咽下般细细咀嚼。 眼球的口感超乎想象的柔软绵密,几乎入口即化,齿间上下一碰就涌出丰富汁液,男人在被挖出眼球那一刻的快感与痛楚完全融入,让眼球内部甜蜜无比,又带着少许苦涩,还有着诱人的辛辣,不会过腻又不会太过刺激,连吃过无数肉奴的高级调教师都不禁发出赞叹。 可惜眼球体积不大,一下子就吃光了,尤里可怜兮兮地看向墨菲,被墨菲以淡漠的视线拒绝。 “不行,只能吃一颗。” “啧,小气。” 尤里小声地抱怨着,绕到男人身侧开始切肉,实际上能食用的部分不多了,作为调教师,自然知道奈哲尔被折磨了这么久,耐痛能力已经接近极限。他一边寻找不至于让对方昏过去的部位,一边向着坐在餐桌最末端的Fork招手。 “沃克,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嗯?”被称为沃克的Fork从芯片中的无趣图表抬头,露出和图表一样无趣的脸。 和造型乖张的尤里不同,这个Fork的造型就是个标准的管理者,平平无奇的容貌看起来正经而沉闷,扣子都扣到最上面那颗,实际上他也是这桌唯一一个非调教师的Fork,只是被和自己关系很好的调教师硬拽了过来,不然他应该是坐在另一桌的管理席才对。 他在用餐时不断用手腕的芯片处理着工作,眉头紧皱,面前餐盘空荡荡的,连奈哲尔过来时也没有注意,直到尤里大声呼喊才回过神来,盯了奈哲尔片刻便移开,看起来没什么兴趣。 “公共肉奴原来是男性啊,我又不吃男性Cake。” “他是.......等一下,什么?!” 尤里满脸震惊地转向沃克,还在咬肉片的卡洛丝张开了口又僵住,正在喝淫液红酒的墨菲挑起眉,连奈哲尔都不禁睁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明明全程参加了宴会,却竟然连主菜性别都没搞清楚的奇怪Fork。 “天啊,你没有参加联合拍卖会?没有看刚才的斗兽环节?也没有听主持人说话?” 沃克耸肩,理所当然地对着尤里的问题逐一摇头,“你知道的,管理的工作很忙,我从不参加这种活动。” “拍卖会的时候,我在处理西区成员和离散团体之间的纠纷,这几天我还在准备建立偏远地区的肉奴供应链的提案......这次要不是被你硬要拽来,我都不打算参加。” “工作狂!”尤里翻了个白眼,看到沃克准备又埋头到工作里,直接走过去把Fork从座位上拉出来,把沃克推到奇美拉后方,一手抓住Cake的臀部掰开。 “你这挑食的笨蛋,给我看清楚,他是双性的!” 沃克的目光跟着尤里的手看过去,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正在被灌入自身体液的雌穴,被鼓起的管道气囊撑得大张着,阴唇充血肿胀后变得肥大,形成了娇嫩可口的肉圈,上面还留有餐刀刺入和割伤的痕迹,在后穴被奇美拉持续肏弄时阴唇颤颤巍巍的,抖落气囊都没有完全堵住的淫水。 “!!” Fork的瞳孔猛然收缩成点,那正经到严肃的神情彻底变了,流露出某种压抑至极的蜜欲冲动。 没人知道原因,但事实上绝大部分Fork和Cake都是男性。 因此Fork们也不会特别注重Cake的性别。沃克.尼达姆则不然,他只喜欢吃女性Cake的生殖器官,男性Cake没办法满足他的蜜欲,但仅存的几个女性Cake早就被更高位的Fork豢养,双性Cake更是可遇不可求,让他和墨菲一样,蜜欲几乎没满足过。 “竟然是.......双性.........” “是啊,很不错吧。”尤里对着沃克挤眉弄眼,搂住了Fork的肩膀,“而且还是味道很好那种哦!可惜里面还不能吃,你只能切外面的........我帮你拿个餐刀。” “尤里.........” 沃克的声音有些颤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才压下疯狂的蜜欲,让近乎狂热的脸色恢复正常。 “我可以不用刀子,直接食用吧?”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他快要昏过去了,最好利落一点。”尤里挠挠头,有些惊讶地回答。 他望向墨菲,墨菲应允了宾客的特殊需求,手腕一翻,让堵满雌穴的机械臂收缩气囊,从阴道抽出,回到奇美拉背脊的金属槽。 失去了堵塞物,阴道中淌着的乳汁和精液四溢,奈哲尔咬牙绷紧身体,试图阻止那些汁液像失禁般喷出来,不过下一刻他也不用烦恼了,因为奇美拉停下了侵犯,直接抬起下身,把他的下体也带动着往上。 灼热的唇和舌代替了气囊,覆上那道鲜嫩多汁的缝隙。 “唔........”男人抿着嘴,略带沙哑的呻吟带着变调的鼻音。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舔雌穴,在后穴被巨物肏得有些麻木后,雌穴反而显得更加敏感,和其它性感带不同的燥热从小腹缓缓攀上,只是阴唇被舔弄吮吸就一阵颤抖,在奇美拉身下无力地扭动着,越是挣扎那股甜味越重,只会让饥渴的Fork舔吮得更厉害。 沃克脸上也浮起异样的酡红,双性Cake的味道彻底勾起了他的累积已久的蜜欲,他更快速地用舌尖鞭挞阴道内侧,把伤痕累累的阴唇粗暴地吸得通红,等Cake的甬道开始不规律地收缩,达到高潮的瞬间,露出尖齿,对准那肥大的软肉用力咬下去。 “唔!.......唔唔!......” 第一次只用雌穴高潮的男人猛然颤抖,残存的右眼盈满泪水。 他几乎叫不出来了,高潮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射精的同时阴道激烈收缩,混合着淫水、乳汁和鲜血的甘泉直涌向Fork嘴中,犹如潮吹般喷洒着,下一刻感受到另一边的阴唇也被撕裂,但比起痛楚,反而更像是异样的刺激,让他紧绷着身体,被推向更猛烈的连续高潮。 尽管还能高潮,但一整晚被不断折磨的疲累在此刻爆发,奈哲尔垂下头喘息,眼前景象开始发黑了。 “你做得很好,Cake。” 他模模糊糊间听到轻柔的话语,是熟悉的低沉声线。 下颚被冰冷的手抬起,唇上是如丝绸般柔滑的指腹触感,让他下意识张开唇,将那指尖含入嘴中。 “只能咬,不准吃。” “唔..........” 男人顺从地以细碎的呻吟回应,深深地将指尖吮吸至中段,牙齿轻轻贴在皮肤上,衔住嫩肉磨蹭—— ——狠狠地把最后的力气用在齿间,一口将那手指咬断咽下的同时彻底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