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血迹斑斑,异样潜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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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手的警戒姿势丝毫未变,即使整个杂物间都在旋转,在极微的电磁音中下降,面具笼罩下的唇角依然随性。 只有那鹰般的锋芒,深藏于黄金之眸。 正如他所料,这个不起眼的平常杂物间,是通往别墅隐秘地下之处的入口。 梅雷迪斯.古斯塔夫的骇入能力,在Fork中也是无与伦比的,他不单单破解了暗藏机关的身份认证,还连带阻隔了机关向别墅主人发出的警告,如果换个骇客,恐怕很难做到后面这点,与芯片的连接是最难隔断的,奈哲尔也是在墨菲对他植入芯片时才知道。 若不是需要保持这种紧密联系,植入“恶犬”颈椎的,恐怕就真的要变成给狗的晶片了。 “哎呀.....看来我们距离目的地不远了。” 奈哲尔一脸轻松的笑容,等杂物间停住后,便缓缓举枪站起,推开已经被梅控制住的木门,丝毫没有踏入敌人老巢的紧张感。 这个地下密室估计相当深,移动缓慢的杂物间“电梯”花了几分钟才到,当奈哲尔推开门踏出时,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启动了面具透镜的夜视模式,从透镜中可以看到眼前是一片仿佛办公区域般偌大空间,并非单独的房间,左右各有一条风格单调的走道,和地面的别墅一样,看起来空旷无趣,没有任何哪怕是最简单的装饰。 但男人并没有继续往前,他扫视着眼前看似完全无害的建筑,联络了Fork。 “梅,你在控制别墅的安保系统的时候,检查过监控和防护武器的数量吗?” “当然。”梅雷迪斯报出了一个数字,这是综合奈哲尔所视和结构图后得出的数据,“系统的监视和火力分支都是和资料相同的数目,一个不差,我已经全部掌控了。” “你得再深入检查一次。” 男人摇摇头,盯着漆黑中的角落,无论是肉眼还是夜视透镜都看不出什么,但幸好他的直觉不受任何外界影响,只要他不是在高潮的话。 “单单这两条走廊,我已经感觉到超过十个危险源........我都快怀疑这是不是尼达姆族长的府邸了。” “什.....什么?!” 少年Fork瞪大了眼睛,在奈哲尔看不到的对面僵住了,下一刻脸色有些苍白,同时浮起几分羞怒的红晕。 他过往也辅助过不少次墨菲执行任务,可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差错。如果那是墨菲,很可能就这样被对方发现,在意料之外的火力攻击下,被迫在地下这种不利的地形与对方战斗,万一发生了什么,他绝对会内疚一辈子。 而猎手........ 他倒是无所谓奈哲尔的安危,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墨菲吩咐的任务失败。 “别动,我再来一次!”梅雷迪斯毕竟不是真正的少年,迅速压下杂乱的情绪,聚精会神在眼前的骇入工作中,用尽全力破解整个安保系统。 “嗯,交给你了。” 奈哲尔笑了笑,静默地在原地等待,没有提及对方的重大失误,也没有催促,尽管他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危险越高。 只要他的身份可能暴露,Fork们会毫不犹豫引爆颈部的炸弹,杀死他的同时毁掉可以辨认的容貌,死去的肉体不会残留任何Cake的味道。这次的行动可是古斯塔夫的人私下向尼达姆族群出手,墨菲不会让其他Fork知晓,这次进行任务的执行者,实际身份是身为公共肉奴的猎手Cake。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墨菲作为行动暴露的牺牲品,所以这次他项圈上戴着的不再是金徽,而是代表“黑棺”中无人知晓的“暗徽”。 ——即使在任务中死去,也不会留下任何记录,仿佛就这样人间蒸发的特殊执行者。 幸好他等待的时间不长,梅雷迪斯的技术毕竟是顶级的,在他的提醒下,Fork成功在几分钟发掘到隐藏极深的连接点,虽然为了不惊扰到别墅主人,仅仅只是阻断安保启动而无法控制,不过这也足够奈哲尔潜入了。 地下区域是别墅主人的老巢,自然不会有什么标识,奈哲尔凭着直觉挑了一边,紧握住手中上膛的枪,悄然前行。 黑暗是猎手最佳的防护,奈哲尔身上的装备是顶级材料,吸光消音,让他在无人走廊间行动依然了无声息。走廊上有好几个房间,有开放的,有上锁的,在梅的协助下把几个上锁的房间也打开,快速地搜查了一遍。 那些房间,全部都是不同主题的刑房。 每个刑房中都摆放了不同的折磨道具,有奇形怪状的烙铁,粗大的荆棘长鞭,各式各样有着干涸血点的手脚枷和锁链,再走过几个房间,甚至可以看到足够淹没一人的带锁水缸,一把血迹斑斑的电椅,还有类似于铁处女的金属刺桶。 连少量疼痛都无法忍受的性爱型肉奴很少,大部分Fork都会对肉奴施加一定程度的性虐以提升口味,但这些真正的刑具显然和风味没什么关系,连性虐型肉奴都不可能在承受这种恐怖折磨下,还能保持香甜的味道。 “这些东西......他是在私底下虐待肉奴吗?” 坐在午夜之厅的梅雷迪斯脸沉下,Cake的恢复力很强,但不代表不会死亡,正是因为Fork容易控制不住疯狂的蜜欲,经常出现意外虐死肉奴的情况,导致本身就稀少的Cake数量锐减,加上人类政府总是籍此施加压力,七大族群才逐渐立下种种保护Cake权益的规定。 Fork允许与食用有关的性虐,但除了特殊许可,禁止Fork进行无意义的重度折磨,这是Fork们必须遵守的规则之一,单这个理由就足够将这个Fork擒下。 “也许吧,只是似乎有些.......不对。” 奈哲尔盯着眼前的同样布满血迹的金属刺桶,声音逐渐低下至不可闻。 他停驻了一阵后便转身离去,轻轻关上门,继续探索这个神秘的地下区域。 很快,男人将两边走廊通道的房间全部搜查一遍,除了那些让他有些在意的刑具以外一无所获,既没有发现任何证据,也没有什么线索。 最后就只剩下一边通道尽头,那扇厚重得犹如金库大门的青铜门。 奈哲尔靠近了那道没有任何指示灯的大门,但直到他已经确认好情况,把带着电极的指尖放在其上半响,通讯另一边的梅却依然沉默,没有给他已经破解的信号。 “梅?” “嗯........这个系统用的是.....不行.....”梅雷迪斯闷闷地嘟囔着什么,奈哲尔听得不清,但似乎是正在努力解决位于两人眼前的难题。 “怎么了?是没办法打——” “打开完全不是问题。” 梅断然否认了,以他的技术,配合上男人后颈的顶尖芯片,还不至于连一道门都弄不开。 “但这个天杀的Fork用的是老式闭环系统,那种系统的最大缺点就是容易破解,而优点,是无论怎么样的破解,除了打开机关的后果以外,导出不了任何反馈结果。” “所以?” 奈哲尔问,梅在那一大段话里还夹杂了一堆他听不懂的专有名词,他自动把它们过滤掉了。少年在奈哲尔看不到的对面翻了个白眼,他也知道这个在监狱呆久的猎手没听明白,直接说出结论。 “也就是说,我没办法保证破解后,这道门打开的信号不会传到Fork那里去,只能尽量阻断。” “嗯,也就是说,我进去了之后,有可能过不了几分钟就会有一大堆敌人过来,然后把一无所知的我堵在里面。” “........你可以这样理解。” “哦?这还真是相当危险。” 奈哲尔这样说,神情却一点都不紧张,完全不像是在敌人老巢,而更像在午夜之厅那个安全的训练场里,和梅雷迪斯对练时一样。 但下一刻,语气变得认真,甚至带着一丝如墨菲般、毋庸置疑的味道。 “打开它,梅,我们在这里耗越久,危险只会更大。” “哼.......”梅撇了撇嘴,仿若被肉奴命令了的感觉让他相当不爽,但还是照做了,破解间瞥了一眼无畏无惧的前任猎手,在打开门前,萦绕在心头的话脱口而出。 “奈哲尔,你真的不怕就这样,无人知晓地死去?” “嗯?”正在半闭着眼,仔细地感应周边环境每一分动静的猎手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后勾起唇角,划出大大的笑容。 “就算没有书面记录,至少你和墨菲都会记得我的最后,不是吗?” “......可悲,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知道你死亡的,就只有身为敌人的Fork了。” “是啊。” 奈哲尔耸肩,往上的嘴角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讨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晚餐要吃什么一样,连语气都毫无变化。 “只要还有人愿意记住,无论是谁都好。” 梅雷迪斯沉默了,片刻后冷笑了一声,指尖点下,发出确认破解大门的指令。 “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公共肉奴,如果你死了,我和先生第二天就会把你丢到脑后。” “即使要死,也给我完成任务后再死。” “嗯。” 男人不在意地笑着应了声,没有任何迟疑,一把扳下门上的旧式青铜把手,进入最后一处未知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