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与伤痛相伴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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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宴会,又一次在公共肉奴的奄奄一息中结束了。 每次这种供多个Fork享用的宴会,对奈哲尔来说都是次不轻的负担,格雷西.洛伊那种私心的报复不过是小事,但被众多Fork们切割食用可是实实在在的折磨。 一开始蜜欲没满足前还算收敛,通常不会折腾他太久就会开始用餐,动作也是规矩的分食,奈哲尔早已习惯了在高潮中被切下肉片的痛苦,被分食像是性爱中略有些过分的刺激,如果提前做好准备的话,连剖开腹部的痛楚也能勉强忍受。 但糟糕的是,他的肉味道似乎比其他Cake的肉更好,也更加容易满足蜜欲。 明明是双人宴,平时被客人们当作珍品的格雷西完全被冷落了,所有刀子都指向了他,奈哲尔自然也无力反抗,一边喘息着吻上拼命抵抗的格雷西,一边被Fork的手抓住各处的嫩肉,被数不清的餐刀切割得血肉模糊,鲜嫩的部位是重灾区,阴唇和腰侧这种幼嫩地方很快就体无完肤,只剩下暗红的伤口断面在颤动,渗出蜜血流入Fork的酒杯。 只是等Fork的蜜欲基本平复,最难受的时刻才刚到来。 虽然有禁止进行无意义折磨的规定,但只要餐厅的调教师不在场,作为宾客的Fork们都不大会遵守,不至于做得太出格,也不会让他这个曾经的猎手好过。 殴打腹部、掰断手腕、折断脚趾那些都是常见了,有时候被捆绑着的手肘和膝盖都不能幸免,Fork的力量足以在金属叉子的辅助下压碎骨骼,还经常被恶意地切开肌肉,挖下肌腱,把刀捅进骨头中,割裂骨膜,捅穿骨髓,把过去黑暗时期对猎手的怨恨发泄在他身上,让他每一刻都要承受钻心般难忍的痛苦。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被上了舌链,奈哲尔连咬牙忍受都做不到,只能继续以残破的阴唇继续吞吐格雷西的肉棒,主动把自己推向高潮,用快感提高自身作为Cake的对痛的忍耐力。 直到漫长的宴会结束,他也承受了不知道多少轮折磨。 眼眸中的光芒变得涣散,舌面被本能地呕出的鲜血染成猩红,腹部布满黑紫淤青,残破的双腿快要跪不住了,上身瘫软在格雷西身上,连继续吞吐肉棒都不容易做到,只靠后穴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震动产生快感,格雷西自然也不会帮他,见状直接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撇过了头,任由眼前的讨厌男人陷在浑身上下的痛苦中。 只是即使如此,奈哲尔还没有晕过去,连神智都还是清醒的。 虽然看上去疲惫不堪,但感觉到Fork的注视后,甚至还有力气再次让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高潮,喘息着抬起头,往Fork的方向扯了扯嘴角,眼角的黑痣上挑,透出一丝隐约的嘲弄。 “这个混账猎手......” 那个Fork沉下脸,他刚才也参与到对奈哲尔的凌虐中,殴打腹部时那肝脏破裂的绝佳手感还残留着,半腹的黑紫淤青就是他的杰作,没想到这个猎手遭受这么大的痛苦后,不止没有屈服或求饶,竟然还敢挑衅这些能轻易将他折磨致死的敌人。 被奈哲尔目光扫过的几个Fork也脸色不善,比起之前那些被他们蹂躏得哀嚎惨叫的猎手肉奴,这个Cake的态度也太让人不爽。 他们手指摸上了餐刀,看样子想要更进一步伤害眼前高潮呻吟的猎物,只可惜还没等他们动手,弗兹黑利特午夜之厅的代表,少年模样的梅雷迪斯.古斯塔夫已经出现在宴会厅门口,一脸笑眯眯地向在场的宾客微微一鞠躬,以礼貌得挑不出毛病的温和语气,提示这场宴会已经结束。 这是指定奈哲尔作为宴会主菜时的特殊规定:宴会的形式、性虐程度和时长都有限制,且午夜之厅有权在肉奴无法承受时,以退还部分费用的方式提前终止宴会。 这个规定显然对客人来说相当不利,只是“最强猎手肉奴”这点实在太吸引人了,加上墨菲.古斯塔夫的餐厅本来就没什么Fork敢惹事,现场的Fork们只能咽下对弗兹黑利特午夜之厅的不满,暗骂着那个不近人情的Fork,放下刀,高傲地在梅雷迪斯的带领下离开宴会厅。 送走那些不满的客人后,梅雷迪斯带着一张毯子又回到宴会厅,瞪了一眼正躺在格雷西身上的男人,拿起腰侧的短鞭,给男人布满黑紫痕迹的臀又来了一记。 “呃!” 奈哲尔痛呼了一声,原本已经麻木结痂的伤口又被少年鞭得裂开,几缕温热流下被削去表皮的嫩肉,但他也不生气,等疼痛过去后还有心情对着梅笑了笑,让梅雷迪斯的眼睛瞪得老大,却对这个不知畏惧为何物的Cake无可奈何。 “真是的,你可是公共肉奴,就不能消停一次,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客人满意吗?” 梅雷迪斯没好气地收起鞭子,靠近台子,奖励般摸了摸格雷西的脸颊,但一看向奈哲尔就横眉竖眼起来,粗暴地扯过连接着男人舌头和阴茎的锁链,一点都不温柔地撬开链子的锁扣,让这个恶犬般的Cake终于恢复说话的能力。 “再这样赶走客人,我们餐厅的声誉就要掉到谷底了!” “咳咳......你这次也来得很及时啊,梅。” 奈哲尔咳出残留在喉间的血,对着一脸不爽的少年咧开嘴笑了起来,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 “闭嘴,要不是先生要求,我才不管你。” 梅雷迪斯翻了个白眼,又给奈哲尔来了一鞭。可惜他拿这个混账猎手没什么办法,毕竟奈哲尔有着能在尤里.尼达姆的暴力折磨中支撑到反杀为止的坚韧意志力,他能造成的痛苦和快感都不足以压制这个男人,能让男人乖乖呆在自己的盘子里被Fork们食用已经很好了。 但先生——墨菲应该是能彻底调教这个Cake的,如果喂的血液毒品足够多,再加上高浓度的媚药,能轻易挑起欲望的熟练手法,即使是奈哲尔不可能支撑得住连续几天的折磨,如果能让这个男人在肉欲下求饶过一次,精神产生缝隙,之后要趁虚而入就容易得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先生一直没有把这个男人逼得太紧。 果然还是调教好的肉奴比较乖巧啊,梅雷迪斯在心里哼哼了几声,手腕的古斯塔夫鸢尾花刺青微微一闪。 天花板落下机械臂,把被食用和被凌虐后彻底无力的男人抓住,把他从格雷西身上拉开,再解开他身上的各处器具。在双向乳孔管道被拔出来时奈哲尔忍不住呜咽一声,早就鼓胀欲裂的胸脯立刻就想要射出被灌入其中的乳汁,可惜又被机械臂塞入了堵塞器作为惩罚,让他必须要忍耐到清洗时才能解放。 梅雷迪斯愉悦地欣赏了一阵Cake难受喘息的模样,片刻后转向从台子上坐起、看上去毫发无伤的肉奴,把毯子轻轻盖在格雷西赤裸的躯体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格雷西,你做得很好哦。” “呃.....嗯,谢谢你,梅雷迪斯大人。”格雷西姣好的脸颊浮起红晕,双脚并拢地坐着,只用毯子稍微盖了盖肩膀,语气拘谨而恭敬。他和奈哲尔不同,用的是少年Fork的全称加上尊称,这是被调教时他对调教师们的惯用称呼,调教结束后也改不过来。 不过没有被Fork食用这件事,反而让他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但我做得还不够好,没能让客人们满意......肯定也没能让墨菲大人满意。” 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柔美躯体,指尖攥紧了毯角,眼中没有任何庆幸,只有满溢出的遗憾。 “奈哲尔曾经是猎手嘛,Fork肯定会更想折磨他的。” 梅撇开了目光,没有接过Cake的话题,但格雷西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回避,他很快就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向少年容貌的Fork,小心翼翼地问。 “梅雷迪斯大人,请问墨菲大人最近会来这边吗?” 被问到的梅雷迪斯脸色一僵,不得不在Cake几近灼热的希冀目光下又转回来,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以别无二致的相同话语回复。 “先生最近比较忙,应该是没时间了。” “好的......如果可以的话,请向墨菲大人转达我的问候。” 格雷西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没有受伤的躯体仿佛刹那间跟奈哲尔一样无力,他尽力向梅露出肉奴的甜美笑容,只是控制不了其中的勉强,动作蹒跚地从台子上挪下来,走向宴会厅的侧门,消失在背对着两人的走道处。 “唉,这个Cake什么时候能想通就好了。” 少年Fork摇摇头,将挂在机械臂爪中的另一个Cake放下来,抱着男人体无完肤的躯体,也离开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