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功法下(识海口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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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想要尽可能地以敬重的方式去触碰他,除却心法要求之外,不做多余之事。但他的确高看了自己的自制力。 当他握住谢衍瘦削的肩,把他纳入怀中时,他的呼吸陡然一沉,却是忽然想到他们的初见。 当年翩然惊鸿客,江南细雨白衣人。 他为什么会如此执念地想要拜入他门下,只因当年他仰望到了一缕天光。 而如今,他却要亲手玷污他奉若神明的男人,把这世上第一人扯下神坛,与他在情天欲海中共沉沦。 元神本就敏感至极,而殷无极把他轻轻压在凤凰花树下,指尖挑过他的衣摆,十分规矩地去抚摸他的腰封。 他先是解了他的腰扣,除下环佩,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摆之下,细细抚摸。 他知晓他的师尊讲究体面,不喜脏污。 哪怕视线已经浓烈到能把他剥光,他也克制住自己,不去碰谢衍的薄衫,只是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软舌在他的喉结上舔舐。 仅是这样的品尝,就让他心里生出一阵燎原的火。 而他鼻翼轻嗅他颈窝时,他看到谢衍眼里泛出浓黑的墨色,仍是一副仙人临江的清冷神情,看不见半点动容。 殷无极咬住牙关,压抑住撕碎他这副冰冷凛冽模样的欲望,伸手探向他的腰间。 “谢先生,冒犯了。”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荧惑守心,元神相通……”谢衍也不肯看他,只是略合起眸,念着双修的法诀。 可越是念,越觉得身体敏感至极,哪怕殷无极只是轻轻抚过他的腰,一股陌生的感觉就在血脉里流动,要他浑身如触电一般轻颤。 殷无极抿了抿干燥的唇,他心心念念的人,衣冠整洁时高洁而不染尘,而他此时却在行最亵渎之事,好似沾染他身体半分,都显得大逆不道。 他轻轻扯开了谢衍的里衫,清瘦又完美的躯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谢衍似乎是觉得他太拖沓,掀起眼睫,原本如寒潭般冰冷的黑色眼眸,如今却雾沉沉,仿佛流转着柔软多情,诱人至极。 他被这样的眼神一瞟,已经忍到极限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化为暴烈的猛兽涌出。殷无极眼底凝出浓稠的绯红雾气,注视着他胸前的浅色两点,噬人的欲望几乎要扭曲他的理智。 他竟是克制不住地俯下身,毫不犹豫地低头吮住了一颗。 滚热的舌尖扫过他的乳首,重重碾压,竟是让谢衍倒抽一口气,头皮也有些发麻,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颈,然后抓紧了他落下的一缕黑发。 “不行……唔,别崖,你……” 殷无极本性恣意妄为,在魔洲打滚的日子,又染上些狂悖的习性。他在见到他身体的那一刻,理智的弦尽数崩断,哪还顾得上什么尊师重道,礼仪伦常。 “……腿再打开一点,师尊。”殷无极又捡回了不能提的那个称呼,笑意盈盈地捏住他的弱处,细细玩弄揉捏。他在谢衍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徒儿伺候您呢。” 乳首被攻击的感觉十分酥麻。谢衍鬓角汗湿,死死咬住牙,不肯出声,只是横他一眼,欲语还休的很。 “别做多余的事……” “我做不到……”殷无极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手探入他的薄衫,抚摸着他白皙的肌理和柔韧的腰线,谢衍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布料下手的轮廓,在他白衣底下纵情肆虐,甚至顺势摸到他的下半身与腰臀,手法极是色情。 他眸色越发浓深,道:“您就这样躺在我身下,任由我施为,却勒令我不抚慰,不触碰,只专心修炼……这也太高看我了。” 谢衍一向不会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少有把主导权全然交出来的时候。 他原本想,殷无极会在他的指点之下,顺利完成双修,为未来的换骨进行铺垫。而他需要付出的,是他的身体,修为,以及作为师尊的尊严,却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他很可能会在徒弟的身下丢盔弃甲,颤抖呻吟。 殷无极顺着他的脖颈吻到他的胸口,仿佛把他的元神含在口里吞吐品尝,谢衍一身规矩的白袍被全然扯散,白皙的身体在绯色的花瓣间盛放,而殷无极却在他身体上噬咬出红痕,好像在洁白的纸上恣意作画。 谢衍哪怕是在徒弟这吃了亏,也注重体面,试图把他白皙修长的腿藏回衣料间,殷无极的手掌却从他的后腰摸到腿根,托着他的膝弯,带着盈然的笑意,把他的腿掰的更开。 然后,用下半身重重地往他的腿间的敏感磨了磨。 “唔——你这,混账东西。”谢衍惊喘一声,竭力忍耐住打他的欲望。 “您心里一生气,就喜欢骂我。”殷无极的下半身已经硬的不行,也亏得黑袍宽松,看不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他悍然挺腰,隔着衣裤去摩擦谢衍敏感的下身,那坚硬如铁的物什,明明还未解放出来,却炽热至极,充满了狰狞的色欲。 “谢先生,谢云霁……你说,我要什么,就亲自去取。”几下摩擦,两人的下身皆被沾湿,布料透出些许深色。只是这种程度的接触,便让殷无极心里的渴望膨胀至极。 他喘息着,笑道:“我想要你,想要的都快疯了,你给不给?” 谢衍暗暗恼他,心想,他一点听从的意思也没有,却又假惺惺地征询他的意见,又何必问他。却是紧抿着唇,不肯再说话。 殷无极明白谢衍的矜持与爱面子,也不急着闯进去,只是拉过他的手,要他碰他已经涨热至极的欲根。 “师尊,你摸摸看,之后它会进到你的身体里。”殷无极的声音柔和温软,说的话却带着强势。“……元神交融不过是好听的称呼,功法里都写了,我得在这里操您才是。” 他偏要说出来。 “说什么浑话。”谢衍想要斥责殷无极的放肆,却见对方衣襟打开,露出赤裸而强健的胸膛。 “既然都是要缠绵交合,那种严谨守礼的做法有什么意思,师尊修了千年的儒道,向来不沾红尘,不如今日,尝尝看徒儿的伺候,享受过这神魂颠倒的滋味,兴许,就不想着破碎虚空,凌霄升仙了。” 谢衍倚在树下,轻喘不已,早就端不住平日那副仙人作态,平日里凛然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绯红,而他五指穿过殷无极的后脑墨发,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迎合他的挺腰摩擦。 元神本就敏感,只是触碰就能让他起了感觉。而殷无极堕魔之后,明显放肆了许多,平日那些撩拨也就算了……真的让他如了愿,他非要得意到天上去。 谢衍恍惚一阵,却感觉掌心还隔着布料握着他炽热的欲望,烫的他耳根发红,他连忙缩回手,拢回袖子里,掌心还残留着余温。 他冷冷地道:“不准叫师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尊待我如亲如父如友,徒儿哪怕早已被逐出师门,依然是视您为师父的。” 而他那恣意妄为的徒弟唇角含着一丝笑意,分开他赤裸的双膝,然后一低头,含住了他元神的欲望。 “……殷无极——!”谢衍身体陡然一震,发出一声惊喘。 元神只是神念的形体,乃是修士最洁净的存在。殷无极不觉得伺候他的师尊有什么羞耻的,反倒兴致勃勃起来。他灵活地动着自己的舌,伏在他双腿间吞吐着,却感觉到谢衍本能地夹住腿,却被殷无极握住膝盖强硬掰开,喉间满是欲望的气息。 温软紧致的口腔与喉头,让他仿佛置身于极乐,谢衍攥紧了衣料,下腹一阵一阵地紧绷着,自从清修后就越发稀薄的欲望骤然反扑,让他全身都泡在那股欲仙欲死的极乐之中。 “……起来。”谢衍被吊着不上不下,喘息连连,他担忧自己泄在弟子口中,更是心生羞耻,难免用上了些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可他那逆徒却不肯听了。 殷无极垂首低眉,掌心握住他的欲望,自顾自地吻着他的师尊挺立的那根,眸底有着极致的贪求。 他眉飞入鬓,山根挺直,眼眸深邃,一张俊美而魔魅的脸埋在他的腿间,谢衍只是看一眼,就会觉得刺激更深,竟是有射的欲望。而殷无极低声下气,温柔小意地伺候着他,时而揉捏他的双丸,时而捋动他的欲望,时而吞吐,竟是真的让谢衍射在他的嘴里。 在情欲的潮水中,他终于有了些许实感。 正在他身上肆虐,做着大逆不道之事的,是他养了一千年的弟子。最糟的是,这还是他点头应允的。 而他泄在了徒弟的嘴里,竟然可耻地获得了快感。 如此卑劣,又怎堪为师尊? 当殷无极抬头时,谢衍见到他唇色含朱,眉眼间皆流转着欲情,下巴上甚至沾了些白浊的液体。 “师尊,弟子伺候您……舒服吗?”他伸手撑在他的身侧,绯眸流转,唇瓣湿红,好像那吸人魂魄的妖魔。 谢衍平复着喘息,黑沉沉的眼眸里印出他的小弟子俊俏的脸,竟是失神了片刻。他的确承认,自己被完全引诱到了,哪怕殷无极这个时候向他提出什么无理要求,他恐怕都会昏聩到一口答应。 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拭去他唇边的水渍,然后轻笑道:“你啊,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