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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春(指奸素股play)

    魔修重欲,哪能受得住这等引诱。

    谢景行俯下身时,墨色长发从肩颈处垂落,如瀑散落,唇瓣覆在他的喉结上,细细吮吸,带来刻骨的酥麻。喉结滚动,而他还移开薄薄的唇,在他修长强劲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像是在挑衅,却又是暧昧的暗示。

    经过如此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帝尊先是脑子空白了一瞬,继而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躯体也烫的不行。行动快于理智,他伸手按住谢景行柔白的后颈,往自己怀里狠狠地一按,让他摔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这都敢答应,好胆量啊,谢先生。”他用手掌控住他的肩膀,然后一撑身子,坐了起来,把人抱在膝上,然后低下头撩开他如瀑的发,细细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他身上带着一点药香,又有些白梅的寒香。幽而淡。

    却是点燃了他浓重的欲望。

    殷无极恨不得现在就撩起他的衣摆,撕开他的下裳,狠狠地操进去,把他操的浑身发软,唤着他的名字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我怎么不敢应?”谢景行被他霸道的气息缠身,神色却平静,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需要矫情什么?”

    殷无极粗重地喘了一声,拢着他的腰,手心滚烫,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仿佛下一刻就能解开他的腰封。

    “你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疯。”殷无极咬牙切齿,道:“若非你如今受不住我,你接下来的日子都别想下我的床。”

    “帝尊还记得便好。”谢景行想了想,觉得对他太残忍,于是温文尔雅地道:“若是觉得忍不住,现在下去还来得及。若真的想,耐下性子等等也无妨。”

    他倒是善解人意。

    知道让男人美人在怀,只敢尝尝味道,不敢真的吃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可谢景行的建议,只会让他更难熬。

    “……你很好。”殷无极笑了,他知道,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谢景行此时与他修为差距过大,却是曾经双修过的关系,功法、灵力都是一脉同源,若是他把持不住操进去,和杀他无异。

    而谢景行偏生就是吃准了,他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肯伤他一分一毫。

    “过奖了。”谢景行见他手背绷紧,忍的骨节几乎泛白,也不禁心生怜爱,便不与他唇枪舌剑,而是理了理衣襟,轻笑着道:“允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今后修行,还有的是要劳烦你的时候。”

    “不修无情道了?”殷无极的唇落在他的耳侧,缓缓亲吻。他好像听了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尝一口,温情而柔软。

    “不修了。”谢景行笑道:“不适合我。”

    “好。”殷无极用齿列叼住他的耳垂,细细噬咬,像是尝到了珍馐一般。他眼睫细密,眸色却是绯的妖异,试探道:“你这样的人,也会心动?”

    谢景行侧了侧脸,躲开帝尊落下的亲吻,然后静静笑道:“套我的话?”

    “不敢。”帝尊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在后面呢,于是心满意足地道:“与先生双修,我自然一万个愿意,略等一等又何妨。”随即又黯哑着嗓音,用气声在他耳边笑道:“若不尽心竭力,好好伺候,如何报答先生师恩浩荡?”

    谢景行终究还是没敌过他满嘴浑话,耳垂一热,眉眼却是含着些恼意,刚想横他一眼,却是被殷无极大笑着揉进怀里。

    “别崖就不担心,我只是利用你,待到修为恢复后,会对你不利?”谢景行似笑非笑。

    “先生如此动人,为求一夕欢愉,便是第二日被你一剑砍死在榻上,也是值得。”他笑着附耳道:“能拥你入怀,我自然是舍得命的。”

    谢景行一噎,心想:我在他心里,难道当真是这种冷酷无情的形象?

    帝尊衣襟大敞,露出强健结实的胸膛,不似平日玄衣裹身时雍容,反倒透着几分野性。他双手顺着膝上抱着的青年脊背抚上去,轻巧地拆了他的腰带,然后顺着腰线摸索进去,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腰,紧接着向下裳摸去,在他的下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谢景行发出一声低喘,即使经过情事,他已然会为羞耻不已。

    可是自己说的话要自己承受,自己点的火要自己灭。

    “师尊可是不舒服了?若是弟子伺候不周,定要细细说明,是哪里痒,哪里疼,需要弟子好好爱抚。”殷无极凑近,轻笑着道。

    他并未褪去谢景行的衣衫,而是跨坐着让他几乎伏在自己的身上,灵活的双手却顺着衣衫伸入,让凌乱的里衣仍然裹在他的躯体之上,情色至极。

    帝尊素了五百年,此时得了首肯,哪里能忍得住,肉汤也有肉味,更何况对方还允了他放肆,若是不把他的神髓都吮出来,教他尝遍销魂缠绵的滋味,哪能对得起他这些年的魂牵梦绕。

    “这时候,别唤我师尊……唔。”别看谢景行还端着一副禁欲的神情,可他的腰已经软了。他这副身躯未经人事,青涩的不得了,哪里承受得住帝尊的手段。

    殷无极哼笑一声,低头埋在他的胸腔,唇舌一动,便叼住他胸前的乳珠,用牙齿碾磨了一下,成功听见一声低喘。他尤嫌不够,用舌尖抵住,像是要剥开小孔一样,技巧性地亵玩一通,只觉唇舌间含住的红果颤巍巍地硬起来。

    “够了……”谢景行头皮发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光是被含了乳头就能喘成这幅样子。他以手背抵住唇,压住喘息,然后伸手去拨徒弟埋在他胸口的头,试图让他远离这处敏感。

    可殷无极哪肯这么放过他,狠尝了几口,只觉得师尊哪里都美味,被谢景行推开时,银丝黏在那通红的一点上,情色至极。而他还不肯放过,又是旖旎地吻上他的锁骨,用唇齿勾勒他颈线的形状。却是伸手按揉着他的胸前,另一只手顺着大开的衣襟,深入到下裳,摸上他腿间的欲望。

    这回几个弱处都被拿捏住,谢景行没招了,只得低声道:“……这下够了吧?”

    谢景行以为这点甜头便能喂饱他,实在是想的太好,太天真。

    殷无极含着笑,亲昵地啄吻着他的唇。不过是被如此亵玩一番,对方便受不住,比起前世那骄傲又清冷的模样,更有种别样的青涩韵味。

    “不够。”他心情大好,搂着他又狠尝几口,把他唇舌都撬开,把他吻的喘不过气,几乎瘫软在他的臂弯中。而帝尊掌天下权多年,美人入怀却是久违,哪还管什么节欲,恣意妄为地揉遍他的全身,要他眉目染上情欲,要他汗湿重衣。

    “……失策了。”谢景行叹息一声,酥麻感从脊椎往上窜。

    而他坐在男人的怀里,只觉得股间有一个滚烫的硬物直直抵着他的大腿。那么坚硬,那么热,他闭上眼就能想起上辈子这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更是耻的不行。

    “师尊这一点都受不住?”殷无极用手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凝视着自己,绯色的眸妖异至极。他轻声笑道:“舒服么,师尊?”

    “在床上别这么叫。”谢景行忍了又忍,轻喘一声。

    “那怎么行?”殷无极似笑非笑,道:“师尊莫不是又反悔,不肯认我了?”

    谢景行一噎,他知道这件事是殷无极的隐痛,不忍刺激他。可却又被他附耳过去,一通“师尊、师父”乱叫。倒是不知道是谁更占便宜了。

    双修时他都是一闭眼就放任他了,就是被肏的神志不清,好歹能说服自己是为了正经事。

    此时却是他点的头,允的他胡作非为,哪里还有喊停的余地。

    殷无极把他衣服近乎撕开,白衣青年清冷禁欲的模样早就消失无踪,胸前殷红,皮肤泛粉,墨发披肩,有种惊人的美丽。当真活色生香,可魔尊尤嫌不够,舌尖舔舐着唇畔,然后温柔又情色地把他按在床榻之上,伸手一撕,便听到裂帛声,紧接着,他用膝盖顶开谢景行层层衣摆下的修长双腿,洁白如皓月,柔韧又优美,然后他低下头,封住他的唇,却是伸手进了他的腿心,色情地抚过他赤裸双腿间的柔滑,与那已经挺立的欲望。

    谢景行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仓促之余却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可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很,顺着腿间的缝隙一路摸上去,在他会阴处探索,手掌覆住茎体,上下捋了一下,身下的身体一震,随即又溢出一声惊喘。

    “有这么敏感?”殷无极拿捏他的敏感拿捏的极准,每一个表情都能读出欢愉。于是刻意黯哑声音,柔柔地低声笑道:“师尊下面都湿透了。”

    “闭嘴……”

    “不知现在,你后面那处孔窍是不是也湿热的紧。”殷无极含着笑,低声道:“可惜徒儿不能进去捅一捅,替师尊解解馋,只得变着法儿取悦您,倒是徒儿之过了。”他刻意用了尊称,却是让身下的青年眼睫一颤,更是恼羞成怒。

    谢景行忍无可忍,抬脚便踹他胸腹,可这点虚软无力的反抗在帝尊看来只是情趣。男人抬手便握住那一段精致优美的脚踝,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吻上去,让身下人朔朔颤抖起来。

    “……当真孽徒……恶劣……唔……”谢景行陷在软被里,却被徒弟口手并用淫弄的浑身颤抖,开始后悔放他在身上肆虐。殷无极在情事上颇为恶劣,时隔五百年,他素了许久,又哪里会改好?只会变本加厉,不弄得他彻底投降不会罢休。

    可他现在推拒也晚了,刚刚斥责过对方,就被男人掰开了双腿,指腹隔着已经湿漉漉的布料,在他臀缝间狠狠抚弄了一下,要他一时间被刺激的惊喘出声。

    “唔——殷别崖!”谢景行眉眼间浮现薄怒之色,声音也沙哑中带着情欲。“……你安分点,别做多余的事……”

    殷无极衣襟大敞,玄袍之下的硬物灼灼弹动,正蓄势待发。他短促地笑了笑,哑声道:“现在就骂我,早了。”却是捞起他的腿弯挂在手肘上,然后剥开层叠的衣料,伸手抚向幽闭的穴口。同时,一撩衣袍,胯下欲望炙热而凶戾,用龟头在他股间狠狠摩擦了一下。

    光是这样的摩擦,谢景行脑子便空白一瞬,几乎有种要被入到体内的感觉。欲望剧烈而刺激,让他唇齿都有些发麻,这意味着什么?犹如在生死场上走过一遭,但是可耻的是,他竟然因此而生出几分空虚。

    谢景行大口喘息,身躯终于耐不住这般调弄,弹动如活鱼。却在下一刻陷入徒弟的怀里,帝尊含着笑,跪坐在他的身前,捞住他腰身,然后在他耳畔道:“师尊怕了?”

    谢景行气笑了,道:“帝尊手段高明。”却是不想理他,没看见他眸中几乎凝结的红赤,与他绷紧的肌肉。

    光是忍着不操进去,对他来说便是最残酷的刑罚。

    可是殷无极实在无法放弃已经叼在嘴里的美味,能够一点点地尝尽他的每一寸敏感,逼出他隐忍的喘息,看到他柔顺的模样,或是偶尔含怒的眉眼,犹如身置仙境,是足以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于是他的眼神又晦暗几分,撩起他的一缕长发,细细地吻,道:“师尊不要着急,弟子迟早会把您操熟,操透,身子一刻都离不得我,只有在我怀里才能高潮。”

    他的声音优美,却说的极脏,含着露骨的情欲。

    他势在必得。

    谢景行被翻过身按在被褥上,衣衫凌乱,露出瘦削白皙的颈子与蝴蝶骨,长发散乱在颈后,遮住了大半脊背。殷无极指尖一挑,用魔气凝成绳索,把他的手捆在身前,这下子是真的没有抵抗能力了。

    谢景行今日是真的玩火焚身。他被徒弟剥开了层叠的下裳,若隐若现的幽谷隐秘媚人。而帝尊手上沾了湿润清液,用销魂的手段叩入了穴口。

    殷无极的指骨修长有力,光是用手便能送他在欲望浪潮中沉浮,更何况他这具身体还是初次,更是紧致干涩,经不起任何调弄。

    他并拢着手指,在谢景行的无力的挣扎中,温柔又残酷地插了进去,淫弄他好师尊柔软的体内,内壁先是生涩地推拒着异物,他手上的滑液湿润,可浅浅的抽插后,又像是被操开了,吞吐着手指。而殷无极却也不老实,像是发了狠似的,刮磨着他体内的软肉,直直探到了最敏感的阳心。

    “拿出去……啊……”谢景行都快被他搞出水了,声音沙哑,腰之下却酥软一片,好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攻击的一处。被徒弟用手指插成这个样子,他心理上的羞耻更多于快感,语调也不连贯了:“别、别弄了……别崖……”

    “……还是在这里。”殷无极的喘息中带着湿漉漉的欲望,粗重而低沉。他慢慢地笑道:“师尊,好深啊。”

    谢景行眼神一厉,刚想呵斥他不要脸。却被他黏腻地一叩阳心,浑身朔朔颤抖起来。只得咬着牙关把过于舒服的呻吟给咽回去。可就是这样,他也快被刺激的不行了。

    “殷别崖……从我身上滚下去——”谢景行喘息着,眼睫抖的厉害,眸光细碎地摇晃着。

    “先生不诚实。”殷无极倾身下去,附耳笑道:“明明爽极了,希望我继续弄,偏要赶我下去。”

    “逆徒……”谢景行被他这混蛋态度搞得又是煎熬,又是耻,可帝尊哪管这些,拿了首肯便是变本加厉,不把他欺负哭不罢休。

    殷无极忍了又忍,把自己的欲望挤入他双腿间的柔嫩,哑着嗓音柔声劝诱道:“师尊,把腿并拢。”

    谢景行先是一怔,下一刻便觉得腿根处夹着一个熟悉的阳物,又烫又热,经络直跳。他曾无数次被迫用身体承受过这东西,很是知道他的凶悍霸道。此时却是咬着下唇,隐忍着喘了一声,薄怒道:“殷别崖,你干什么?”

    “师尊,我不进你身体里,你也要给我点甜头吧。”殷无极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道:“用腿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求你了。”

    “得寸进尺……唔,别顶……”

    “师尊,行行好吧。”他软着声音恳求着,动作却悍然霸道。“谢先生……徒儿难受,帮帮我吧。”

    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求,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听着可怜,却做尽了最混蛋的事。可谢景行却是架不住他这样求的,莫名其妙地就被徒弟弄的颤抖不已,简直哭笑不得。

    殷无极哪里还有理智,他的师尊一身皮肉都柔软细嫩的很,腿间如丝绒一样的触感足以让他疯魔。他尝透了身下的躯体,满怀的爱欲几乎把他烧成灰烬,恨不得把他放在唇齿间含化了,融入腹中,用唇齿叩开他每一寸的风情,去吻他的魂魄。他沉沉地喘息着,带着笑,在他软热如融化的腿间摩擦着自己,硬挺的阳物时而滑过湿润的臀缝,时而摩擦到会阴处,与谢景行的下身碰到一处,带来疯狂的刺激。

    太激烈了,甚至比真正进入身体还耻……

    浑身都在烧……

    谢景行这具身体未经人事,但他谙熟孽徒带来的情欲滋味,所以足以想象,抵在腰上粗热的器官能带来怎样疯狂的快感。但是他尚存理智,知晓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满足他时隔五百年的深重欲望,所以被按在身下时,像是放弃了似的,未曾挣扎,而是默不作声地承受了他的疯狂与暴戾。

    可殷无极的欲望太烈,只是这般用腿纾解,便是把他按在身下几乎揉化了。这孽徒伏在他身上,几乎缠绵地纠缠着他的肢体,散落的黑袍与湿润的长发落下,层叠地盖住他的身子,却像是把他拢在身下,连一丝一毫的喘息都不肯让风窥探到。让一切都是他一个人所有。而他托着谢景行的腰,把他捞起来,又按回床榻间,哪还想得起温柔手段,细心调弄,只知道搞坏他,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眼中血丝密布,竟是被激情与欲望冲昏了头脑,活生生把师尊亵玩的差点求饶。

    谢景行却隐忍着喘息,在他的欲望风暴中颤抖着伸手去触碰自己烫热的器官,想要让自己稍稍舒服一些。可他双腿并拢着颤抖,殷无极却从背后拥住他,抓住他的手,然后从背面咬他的脖颈,道:“不许碰。”

    谢景行觉得再这样下去,第二日说不定都能给他弄掉半条命,气笑了,道:“……好、好、帝尊说一不二,尊、师、重、道!”并且暗暗咬牙,想着下次决不能让他轻易弄第二次,不然在恢复实力之前,非得死床上不可。

    而他的孽徒短促地笑了一声,在他耳畔说着混账话,道:“你这副模样,倒是比真的进去了还美上几分。”然后从散乱的衣料中搂起他的人,用茎身在他臀间腿间胡乱地摩擦着,却是当真守着底线,一丝一毫也不进去。下一刻,他狠狠摩擦过他的会阴,谢景行软了腰跌进棉被里,又被他捞起来,性器从他的股沟一直摩擦到尾椎,然后在穴口的外面磨蹭着,龟头突突弹动,流淌着黏腻的透明液体。

    谢景行被他搞的浑身发软,耻的不行,真的比被肏入身体还刺激上几分。于是颤抖着眼睫想要压抑喘息,却又被孽徒握住已经硬挺许久的茎体颇有技巧性地揉捏,浑身的弱处都被掌控,他浑身发麻,只觉得要射了。

    压垮他最后一丝理智的,是殷无极的话。

    他难耐地喘息着,口吻潮热而低沉,耳畔说:“师尊,你知道这三千多年中,我这样,肖想过你多少次么?”

    谢景行脑子一片空白,竟是在徒弟的手中射了出来。白浊黏连在他修长的指间,而下一刻,徒弟的孽根又粗暴地塞进了他被磨红的腿根,然后抵上他的臀缝,在外面射了出来,白浊糊满了他的下身,然后顺着大腿根向榻上流,一时间,竟然情色的不可思议。

    而帝尊终于尝到了些久违的滋味,流窜在骨子里的情欲像是平息,又像是被点燃了。从此再也压抑不住。

    “谢先生……云霁……”他一声声地唤道,像是动情,又像是压抑不住似的,垂下眼睫,去虔诚地吻他的唇角。他平日里深沉莫测的神情,早就褪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看着深爱之人的面貌,像是一团热烈的火,炙热又绝望。

    “这五百年里,我起初在想,若你回来,我定要把你困在我身边,养在魔宫,哪里也不许去。”他道:“然后,我慌了,我发现你是认真的,你不肯回来……犯过一阵傻,去破坏你在意的东西,四处挑衅你,想让你回来骂我,两百年,三百年、五百年……我找不到了。”

    他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

    “……别崖。”

    “谢云霁。”殷无极低头,吻着他的眉心,压抑地道:“这些年,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