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之中下(调情温泉开车彩蛋抱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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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浸泡到水中,那股温暖的炎气便蕴上来,让魔君白皙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染上血气充盈的健康色泽。 温泉较深,足以没过胸口,将他窄瘦的腰腹与紧绷的腿藏在水面之下,可只是惊鸿一瞥,谢景行就想起他那双长腿的力道,耳根也是微微一热。 若是徒弟用小腿勾上他的,无论是在磨蹭或是使力顶他,都足以把圣贤君子都征服到发狂。 “谢先生今日怎么这么热情?”殷无极伸臂圈住他的腰,把他觊觎已久的师尊抱在怀里。他附耳呢喃着:“而且还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平时,不看我疯掉都不会罢手……” 他不知道被师尊欺负过多少回,有时候熬着欲望不能纾解,四肢被绑,却还得被师尊若即若离地亲着,简直是最大的折磨。 他的师尊身上还覆着一层被水浸透了的亵衣,此时却完全贴在身体上,显出他胸口的两点绯红,他一下水,神色便放荡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背后舒展的肩胛,一路摸到他的腰部,那完全贴在圣人腿根的布料就显得极为碍事了。 谢景行看着他如三秋风月的容色,忍不住把他按在岸边的石壁上,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浅浅地亲了亲,又吻了一下他的眼睫,笑道:“别崖这么漂亮,任谁都想来摘一摘,为师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说罢,他却猝然一顿,原来是被硬物顶住了下半身,那方才双手都握不下的欲望,现在竟是在他的腰腹之上几近色情地摩擦着。 可帝尊的神色却仍然不变,依旧笑吟吟地,像个被疼爱的小漂亮,等着他来落下一个吻。 “……我就蹭一蹭,不进去。”他附耳,轻声哀求道:“师尊,您现在太敏感了,我都不敢碰您。” “……” 他现在确实太敏感了。 只要被殷无极的手按住腰部,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红,但凡被他亲的用力些,那部分的皮肉就会迅速泛起吻痕。而最可怕的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双修,哪怕上一次谢景行只是化神境界,元神之间也是有联系的,殷无极碰他,意味着元神也会颤动,那是极为可怕的快感。 “让我蹭一蹭罢……”他轻声道:“都是您的错,我都要被您玩到绝顶了,您却又不肯给我,总得给点别的吧?” 说着,殷无极从正面抱住他,三下五除二地融掉了他碍事的亵裤,一只滚烫的手,已经揉住了他柔软的臀,触碰到了他的后庭入口,而一只腿,更是直接地卡在了他的膝盖中间,把自己的性器顶在了谢景行的腿间,与他也动情的位置摩擦着。 可尝过真正的情事的两人,又怎么会满足于蹭一蹭。 情热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原本只是在温泉中赤裸着拥抱的两个人,隐藏在水下的腿,已经默契地完全纠缠起来。继而,殷无极俯下身,顺着谢景行的脖颈向下亲,每吮一下,他就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一颤,几乎被他吮化在口唇之间。 “……先生别咬自己,出血了我会心疼的。”殷无极这近乎旖旎的亲吻从他锁骨上离开,又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调情显得温柔而清纯,像个多情的少年。 “不然呢?” “咬我啊。然后,攀上我的脖子,腿也勾上来,环着腰……”殷无极垂下眼眸,低笑一声,送上自己绯色的唇,微微张口,伸出一点舌尖扫过他的唇珠,软着声道:“您不是最爱欺负我,喜欢听我喘的么,您不肯,我来喘给您听。” “你的孝心,全都用到这方面了?”谢景行闻言,顿时被他的大胆放浪给勾到了,他喜欢这个提议。“既然你这么说了……” 他刚刚攀上他的颈子,就看见徒弟短促一笑,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在后穴刺进了一根手指。 谢景行还是太看低淬体的副作用了。 只是进去一根,谢景行就浑身一颤,觉得颅腔一阵发麻的快感,勾着他脖颈的手也一滑,几乎要软在了徒弟的怀里,也全然不是方才那般游刃有余,嘴唇更是被完全咬住,才压抑住喘息。 “……师尊,您咬的好紧啊。” 殷无极把他牢牢咬住的唇亲开,可下半身的开拓却丝毫没省着,有着温泉的水与双修功法,他根本不需要做别的润滑,很快便入了三根手指,熟练地按摩起他的内壁,百般技巧全使了出来,交缠,戳刺,按揉,碾磨,很快就把他本就浅的点给奸淫透了,让内壁的软肉紧紧地裹着他,可以想象,若是进去该是多么紧致。 其中的湿润让殷无极一直喉头滚动着,却是笑了:“我刚刚插进去,您就湿透了吧……这么想我吗。” “不要叫师尊……也不要在床上用尊称。”谢景行抓住他的头发,喘了一声,却是道:“还有,那只是温泉水……唔……” 他是真的被插进去就湿了,却坚决不肯承认。这是面子问题。 “好呀。”殷无极一手托住谢景行的背,把他按在光滑的石壁边上,一手顺着他勾在自己腰间的腿摸了一把,手法极其色情。“那便唤你云霁……” 直接唤他的字,这更刺激了,他哪里受得了。 可还未等谢景行斥他,殷无极便掰开他的臀肉,露出其中的穴口,然后握住自己膨胀到极致的性器,先是用力地拍打了一下那处软穴,然后,就和着水,把头部用力地顶了进去。 谢景行没想到他会直接来,先是愕然,身体却被骤然间破开,转瞬间就把徒弟的性器给吃进了臀心。 这回,是真的被牢牢钉在他身上了。 “……出、出去……不……”欲根猛地插进了他的后庭,激烈地摩擦过那敏感的软肉,谢景行握着他肩胛的手快刺进他的肌肉里,浅浅地流血,却仍然止不住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他快被这混账徒弟搞疯了。 “您那么湿,那么紧,一切都为我准备好了,我只好直接肏进去啦。” 哪怕是说情话,魔君的口吻也是谦恭有礼的,可他的性器宛如弯刀,劈开软熟的肉穴,炙热温暖的甬道一收一缩地咬着他,吞吐着性器。而在他刚刚插进一个覃头的时候,那过于敏感的身体就像是能吸会咬的嘴,吮住了那狰狞的一根,教他直接顶上了最深处的位置。 “……” “您不是喜欢听我喘吗,我喘给先生听。”殷无极的眸中沉沉暗雨,却是微笑着,报复心极强地顶着他的身体,恣意地抽插着。他甚至还过分地低下头,在他耳边喘道:“哈啊……好紧,先生,我受不了……您真棒呀……” “……殷、殷别崖……” “先生有何吩咐?” “慢一点……” 他捞着猎物的腰,像是暴戾的狼一样咬住了他的侧颈,腰部蕴含着的绝强力量,足够把钉在身上的青年给顶的喘不过气,这是他撕开那张无害人皮后,暴露出的凶戾野兽。 这样暴烈的顶弄,加上他极其熟稔他身上的敏感点,哪怕是圣人也经不住他这么操。 殷无极在床上,与尊师重道完全是反义词。 背孝经的时候,他所剩无几的孝心早就被情欲折磨完了。现在,偏偏和谢景行反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