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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知道我是朝廷命官?” 赵才英看了看自己齿痕明显的手,往陆昔矣嘴里塞了刚擦过手的手帕,不怒反笑:“自然知道。陆大人不必挣扎了,刚刚请你喝的,可是好东西,到时候你该感谢我才是。” 他捏着陆昔矣的下巴仔细端详,色眯眯的眼神让陆昔矣极为不适。忽然,有人在门口敲门,三人齐齐望向门口。那人又道:“少爷,你在里头吗?” 原来是赵才英的小厮,他打开门,听那小厮低声说了几句,脸色难看。赵才英的正妻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新得的外室,正让人过去处理,说是要灌了红花卖到窑子里去。这个外室是个双儿,才接进来不到半年,又有了身孕,正新鲜得很。赵才英看了一眼赵才玮,他倒是老老实实地,连一眼也没往陆昔矣身上瞟。见他看过来,赵才玮道:“哥哥快去快回,我帮哥哥守着便是。” 赵才英一步三回头,赵才玮看着赵才英走出明月楼,才换了张面皮,回头看瘫坐在椅子上的陆昔矣。 陆昔矣意识已昏沉起来,连眼前的赵九都有了重影,好似同时有几个赵九的面孔正对着他,有些阴恻恻地笑。 赵才玮从身上拿出一卷细麻绳,慢条斯理地把陆昔矣双手捆在身后:“陆大人不识好歹,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了,不过陆大人也别发怒,跟了我不吃亏,我自然会对你好的。” 赵才玮的袖子是湿的—— “不然,明日京城人人皆知,礼部的陆郎中喝了花酒,失足落进护城河,被捞起来的时候还衣衫不整,身上都是痕迹……” 纵然陆昔矣是少年探花又怎样,赵才英是他嫡兄又怎样。一个要在他身下承欢,另一个只配玩他玩过的残花败柳,还要做替罪羊。 陆昔矣捏紧拳头,用修剪齐整的指甲戳刺掌心,力图唤回一些清醒。小腹开始热起来,像有一把火,慢慢往上,烧得他面颊绯红,眼神迷离,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以别扭的姿势趴在了桌上。隐隐听见外头有人走过,他最后使了力,趁赵才玮不留意,把一旁的茶杯推了下去,奈何地上还铺了地毯,并无太大的声音。 赵才玮心道,这南疆传来的药果然有效,正色欲熏心,想去摸陆昔矣洁白如玉的侧脸,忽然间,门被人踹开。 不过一个来回,赵才玮已经让人按在地上,楚越风解开绳子,轻拍陆昔矣的脸,见他作不出什么反应,才把人横抱起来。走到墙边的多宝阁,自有人为他打开机关,进去前,他回身看一眼抖如筛糠的赵才玮,冷声道:“把那茶给他灌下去,扒了衣服,扔去城外的乞丐堆。留个人看着,若是说错一句话,打死了沉进护城河便罢。” 赵才玮被他的狠厉吓住,还未来得及叫喊已被人灌了酒,打晕扛下楼。 那些纨绔的话也不假,明月楼里是暗藏玄机,五楼的雅间里除了屏风后的床,还有密室。这间密室虽不见光,但用具一应俱全,打扫得十分干净。房间里还有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正盈盈发着亮光。 陆昔矣甚至不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今夕是何夕,他难受极了,几乎失去了神智。楚越风抱着他,看得清他下身已然顶起一块。不想只是走几步路,还没把人放到床上,陆昔矣就不自觉地扯开了衣领,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隐隐可见里头的美景。 楚越风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取出他嘴里的帕子。陆昔矣朦胧间觉得这人并不讨厌,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放开,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 “常青,”楚越风喊他,“你醒醒。” 陆昔矣睁着眼睛,眼里却十分混沌,张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又失了神。他身上很热,楚越风把他抱在怀里,胸口贴着胸口,也渐渐热起来。楚越风去摸他的脸,被人贴着像猫儿般蹭蹭,他的喉结动了动,一把抽下了陆昔矣头上的青玉簪。 长发如墨散下,陆昔矣脸上便多了几缕光影,他跪坐在楚越风的大腿上,上半身贴着他,还不知道如今处境。楚越风含住他的唇厮磨,柔软温热,原本紧皱的眉头陡然松开。 陆昔矣平日束发的玉簪成了极好的器具,楚越风拿着它,在陆昔矣胸口轻划,挑开衣服,方发觉他贴身戴着一块拿红绳串起的玉牌。簪身划过乳首,陆昔矣瑟缩了一下,复又贪恋这份凉意,微微挺起胸口。楚越风这才发现,虽然已经被药力催得通红,陆昔矣的乳尖,还羞涩地埋着。 楚越风把玉簪一放,伸手握上去——陆昔矣看着清瘦,胸前竟能拢起这一小捧肉,滑腻如脂。楚越风爱极,流连反复,把皮肉都捏红了,让乳尖露出来,方才往下探。抚过平坦小腹,抓住他的要害。 楚越风边吻着他的脸边抚慰他,拇指摩擦过茎头。陆昔矣一直在轻喘,因为刺激在他怀里扭动,面如桃花,酡红欲醉。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坐怀不乱,他便不能算是个男人了。更何况陆昔矣,他的心上人,还是这样的情况。 楚越风三两下便脱去了他的衣物,只留一条亵裤。只是没想到陆昔矣的亵裤上,竟然已经湿了一片,隐隐还有淫香。楚越风心下一惊,褪下他的亵裤,借着房内明珠的光,便看见陆昔矣阳具之下,还生着一朵小花。 他脸色一变,陆昔矣却痴缠起来,光裸着凉快许多,他自觉地往下挪挪,蹭在楚越风的膝头,借着那两片丝绸布料和结实骨肉自慰。布料上用金线绣了图案,他动得快许多,不多时微蹙着眉,打了个机灵,竟是自己用女穴蹭的舒服了一次。蓝色的衣料沾了水,颜色便深了许多。 楚越风压抑着自己深重的呼吸声,捧着他的脸问:“你看清我是谁了?” 陆昔矣没有回答他,只是含住了他的拇指。一双眼睛里含的似雾非雾,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楚越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借着明珠光辉,细细看他身下。他的女穴生得窄小,连蒂珠也不见。楚越风也是头一回,想起来看过的春宫,从床边暗格里摸出脂膏。哪怕沾了脂膏,女穴里也只能伸进一根手指。陆昔矣的腿不自觉要并起来,被楚越风按住。他越是往里进,那股淫香愈盛。楚越风一边舔弄他大腿内侧软肉,一边慢慢扩张。直到听到些微的水声,女穴能伸进三根手指,被揉弄更软,方才把脂膏放到一边。 陆昔矣的男根早已翘得老高,楚越风亦憋得发痛,他解了衣物,压在陆昔矣身上。 “我进来了,矣矣。” 楚越风一边衔着他的唇,一面按住他的腰,缓缓地往里进。 纵使他前头费了好一番力,又有药力催持,陆昔矣的甬道依然紧窄,显然是从未经过人事。 “疼……”疼痛让陆昔矣陡然清醒起来,整个人都绷紧。直到他看见面前的楚越风,“蕴之——” “常青,是我,你的药性还没有解,我帮你好不好。” 陆昔矣知晓了如今的情状,一闭眼,就有泪滴滚落下来。 楚越风爱怜地吻掉他的眼泪:“常青,你不要怕,药性解了便好了,一直都是我,再没有旁人。” 陆昔矣的胸膛上下起伏,却没有再睁开眼睛,楚越风明显察觉到他也在竭力放松自己。楚越风和他唇齿勾连,他也默默受着,只在禁不住的时候发出两声低低哭吟。两缕头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前,被楚越风拨开。 楚越风怀抱温香软玉,倒是明白了为何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昔矣明明在哭,他却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被潮热肉腔吸着,本能地向里顶撞,不愿有片刻停歇。女穴里忽然绞紧,是陆昔矣射了出来,楚越风没守住精关,和他一同去了。小腹上被溅上白浊,星星点点。见陆昔矣偏过头,楚越风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还难不难受?” 陆昔矣因为这多生的阴户,二十一年来也未曾和人过分亲密,更何况是做这样的事情。前头出了精,女穴里还含着好友的硬骨,在来回间感到难言的舒爽,纵然是中了药,纵然是…… 他脸上晦暗不明,半晌才道:“我想喝水。” 楚越风应了声好,便下床给他倒水。茶水是温热的,解了渴,却灭不了火。 “蕴之——”陆昔矣把茶杯递给他,却慢慢地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楚越风胸间好似被点了一把火,愈发柔情起来,同他十指相扣。 “我在的。”楚越风刚刚射完,立时又硬起来。陆昔矣分明是药性又上来了,却说不出求欢的话。他睫毛上仿佛还挂着细小水珠,楚越风低下去亲他的眼睛。 乘人之危的事情已然做了,楚越风说服自己,哄着又迷糊的陆昔矣把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他拿阳物戳着陆昔矣饱满的臀,又在花谷间逡巡,觉得自己第一回真当是囫囵吞枣。 顾忌着陆昔矣是初次承欢,楚越风哪怕食髓知味,见他不再渴求,做了两次便结了。就是这样,陆昔矣也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任由他摆弄。 房间里已备好了热水,楚越风把人抱进去,细心清洗,又用狐裘将人裹严实了,换了个地方。 拿被子盖了陆昔矣上半身,楚越风给他下头上药。女穴已然有些红肿,娇怯地拢在一处,随呼吸轻轻起伏。下头还有一口穴,亦是青涩,楚越风看了一眼睡着的陆昔矣,安心趴在他腿间,用舌头舔弄起来。 陆昔矣发出两声轻哼,楚越风心虚,停了动作,再抬头,陆昔矣呼吸均匀。楚越风不愿再吵醒他,老老实实地把药膏涂完了,和他躺进一条被子里。 楚越风一边悬着心,又有夙愿得偿的欣喜。他伸出手指一寸寸描摹过陆昔矣上半张脸,直至天色微明,才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