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反锁的化妆间里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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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一片嘈杂,工作人员步履匆匆,为即将开始的年末颁奖晚会做着最后准备。 转过拐角,艺统远远就看到有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单人化妆间门口,连忙上前问: “亲爱的——啊,是秦老师,请问徐辞柯老师准备好了吗?” 娱乐圈里的称呼总是流露着莫名的亲热与尊敬,可以亲昵地叫陌生人“亲爱的”,也能给任何占据地位优势的人冠上“老师”的敬称,不过秦越这种艺人助理的身份,其实离这种敬称差得远。 ——可谁让他是徐辞柯的助理兼发小呢? 即使话里这位徐辞柯才刚年满20岁,但在如今流量为王的娱乐圈里,身为今年第一季度甫一出道便跻身一线的顶级流量,他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骤然闯入娱乐圈核心圈层,成为所有时尚杂志年底盛典的力邀嘉宾——不管他明年flop到地心还是大气层,反正今年徐辞柯作为当仁不让的年度C位话题人物,具有强大的热度和号召力,简直就是浑身都是金粉走哪掉哪的流量永动机,谁都想沾上边蹭点流量,抑或从他身上撕块肉上个热搜。 而作为他走哪带哪的助理秦越,对于粉丝而言可能是个陌生面孔,但他们圈内人已经脸熟起来。刚获悉秦越跟徐辞柯发小交情的那几天,不少圈内边缘人士都扼腕叹息:怎么他们以前的同学发小怎么就没做个顶流的呢? 不说跟在后面喝喝汤划划水随便月薪上万,还能悄悄去给狗仔卖点消息,说不定就能直赚两套海景房。要知道徐辞柯虽然火得窜天,但八卦零星,不说私生活方面仿佛一朵高岭之花,就连耍大牌或与人龃龉的基础瓜都没有一个,做事就跟涉足内娱这滩混水多年的老艺人一样谨慎小心,如果能有恋情实锤…… 艺统望着在一片杂乱喧嚣中紧闭的化妆间门,在秦助理询问的目光中,定了定神,收回了黏在化妆间门板上的视线。 想什么呢,外面人来人往的,正是鱼龙混杂的时候,而且刚改建的场地里化妆间不仅隔音一般,连门内反锁的门锁都没安,这么谨慎的艺人不可能在这搞出什么八卦。 “这边还有些流程需要核对一下,您看我们是——” “就在这里核对吧,”秦越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等会我直接转告他。” 艺统有些不解却只是点点头,看向流程单:“好的,唱跳舞台昨晚徐老师彩排了好几遍,所以舞美走位这些都已经清楚了,就是颁奖的时间节点……” 门外人来人往,助理和工作人员低声确认着即将开始的盛典流程,就在一门之隔的化妆间内,充斥着阵阵压抑的喘息,令人面红耳热的水液声“噗呲噗呲”响起。 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微屈身站在横跨整面墙的化妆桌前,紧紧从背面压着一个赤裸光洁的身影,肌肉紧实的胯部不断挺动,晃动间不时可见被压在镜子上的那人纤瘦有力的身形。 “叫出来啊,徐辞柯,”男人恶趣味地加速顶弄,“你觉得外面的人听到没有?——嘶,别夹这么紧。” 不论业内还是粉丝眼中都是清冷疏离的徐辞柯正被浑身赤裸地按在光洁透亮的镜子上,被迫承受着来自私处的凶猛撞击,随着肉体拍击水光四溅,下半身已是濡湿一片,他半硬的粉嫩阳具在化妆桌上不断前后滑动着,但不论两人中的谁都没去管它。 唐挺一手掐着徐辞柯的胯,一手捏过对方的脸,欣赏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混杂着屈辱和忍耐的表情,随着门外的人声,还时不时划过不安。 每当这时,徐辞柯下面的穴肉就会用力吸咬着肉棒,像无法被反抗的射精欢迎仪式,让他忍不住更用力地向深处顶——不过唐挺也不用忍,徐辞柯这个被无数人垂涎的小星儿已经被他牢牢捏在手里了。 所以他随心所欲地抽插着,平时健身练腰练腹不就是为了现在么,能死死往徐辞柯最深处的花心顶。唐挺感受每一处褶皱被拓开时欲拒还迎的皱缩和蠕动,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会射徐辞柯脸上还是哪儿。 一想到徐辞柯要怎么含着屈辱洗掉或抠出他的精液,唐挺就又来精神了。 感觉到体内的阳具再次涨大,撑得肚子都有了憋胀感,徐辞柯咬紧下唇,睫毛颤抖。他十指一直紧紧扣着桌沿,手臂死死绷紧,阻止胯部因为撞击不断被撞在桌边的声音。 “……这里不隔音。”他尽可能压下喉间不自然的颤动。 可回应他的却是更猛烈的一撞,徐辞柯手臂没止住,整个人都撞在镜子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顾不得疼,他连忙看向门口。 不要听到,不要开门,不要开门…… 门外的讨论声突然停了片刻,之后秦助理似乎说了什么,两人又讨论起来。 猛烈的心跳这才慢慢平息,徐辞柯缓缓吐出一口气。 方才穴肉猛地缩紧,唐挺“嘶”了一声,大手合上徐辞柯的腰,趁机在紧咬的穴里狠狠撞了几下,顺便决定了等会就射徐辞柯脸上。 “唐挺……”徐辞柯咬牙切齿,这才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万幸没撞青,他今晚还有表演,不能被看出异样。 不顾身下的人挣扎着抬起身,唐挺下半身不断用力向前耸弄,与徐辞柯这种需要在锻炼与单薄间寻找平衡的精瘦身材不同,他腹肌分明,抽插间肌肉与臀肉相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仿佛想故意让外面的工作人员发现一样。 唐挺凑上来舔弄着徐辞柯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怎么,难道你不爽吗?今晚要上台的大明星被这样后入强奸,还随时可能被发现,很有感觉吧。都夹得我动不了了。” 说着,唐挺故意慢吞吞地小幅度抽插着,仿佛真的被徐辞柯夹得没法动一样。 徐辞柯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绷起,他被胁迫怎么可能会爽……如果不是唐挺发现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他真想杀了他……他怎么敢这么多次…… “你说我射屄里面怎么样?”唐挺用力按着徐辞柯的小腹,总是平坦的那里此时有形状不自然地鼓起又消失,在耳边喘息逗弄他,“你会不会怀孕啊,到时候大着肚子去舞台上跳舞,被看出来了就被抱下来被操,每个人都射里面,分不清是怀孕还是被射满了……” 过于粗长的肉棒向里捅去,小腹还被按着,这种刺激让两个人都低低喘了一声。 唐挺炽热的呼吸直直地吐进耳道里,徐辞柯的耳廓渐渐染上红色,却依然紧咬嘴唇不说话。 “算了,还是别射进去了,不然其他人岂不是也会知道你的秘密了?如果都知道你看起来是个男的,但除了后穴还有个屄穴,不得两个人一起上啊,操得你走都走不了,不对,是三个人,你上面还有张嘴穴呢……”唐挺还慢吞吞往里插着。 “好,你射里面。” “……”唐挺还想继续逗他,听清后忽然一愣,意外地看了看徐辞柯,不像赌气——这里的气指的不是被折辱强奸的那种生气,毕竟徐辞柯跟他待一起就没有不生气的时候。 唐挺暂停了两秒就想明白了,忽然一笑:“你是怕我射你脸上啊?” 方才凑得那么近,他看出徐辞柯已经化过妆了,汗出得少,就算现在也只需要补一下被他捏掉粉的两颊就行,但如果被闭眼射一脸,肯定会耽误稍后的盛典。 徐辞柯背着身承受着撞击,两片薄薄的蝴蝶骨一顿一顿地耸着,并不看他,也不说话。 唐挺眯起眼,他最喜欢的就是徐辞柯这幅不得不受制于人又挣扎着够向目标的样子。 “那就求我啊。” 唐挺突然抽出满是淫液的阳具,在地上滴答了一片。 徐辞柯被拽过胳膊,又被强硬地按躺在单人沙发上,双腿被打开架在两侧扶手上,淫靡黏湿的下半身在白炽灯下一览无余。 徐辞柯别过头,忍耐着。 唐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一米九的身高从上往下俯视着徐辞柯,就看他睫毛长长地向下覆着,但时不时的颤动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俊挺的鼻梁下是那张总是饱满诱人的嘴唇,这种丰满的唇形在内娱男星中很是少见,再往下是他零星落着痣的脖颈和锁骨,两粒红晕也是小小的模样,跟他这个人一般内敛而克制。 身上皮肤白得仿佛透明,可却见不到心脏,只能看到胸骨右侧轻轻搏动着,将肌肤顶出生命脉动的迹象,就像唐挺插进他穴里,小腹总是会凸出一块一样。 再往下,小腹是平坦的一块,丛林间尺寸不短的阳具向上微翘,仿佛在诉说着另一种事实:如果徐辞柯是个普通的正常男人,也有着能够让异性完全满足的能力,但这一切可能,都被下方翕张的、属于另一种性征的阴阜湿穴打了个粉碎—— 就在阳具下方,被蹂躏的花穴露出小缝,花瓣被可怜巴巴地打湿弄乱了,中间的小口像呼吸般翕动着,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张开的缝隙渐渐合拢,就像在引诱着唐挺再把肉棒塞进去把它操到没力气关上才好。 跟徐辞柯总是不假辞色的上面那张嘴不同,下面这张又紧又湿,每次都像在不拧出榨出唐挺的精液不罢休似的。不断有透明的淫液顺着花穴褶向下流去,那是另一个穴了。 唐挺还没有给那个穴开过苞,所以此时它安静而小心地缩着。当然,他也厌恶去开那里。 ——如果真操了徐辞柯的后穴,他算什么?同性恋? 就算已经把徐辞柯翻来覆去操了一个月,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只是恰好发现了这个秘密罢了。 而自唐挺小时起,唐家这种老钱家传承的处世之道就告诉他:遇到秘密,当然要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