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骑乘恢复意识后发现已被好友玩弄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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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徐辞柯弓着腰,手撑在林维知的大腿上,慢慢地翘起屁股。 就在他的正对面,全身镜中清晰地映出了他的淫态—— 潮红的脸庞被汗水黏湿,身上一块块都是半凝固的精斑,胸口的乳尖挺立,脖颈被吮吸得嫣红,小腹上是硬邦邦翘起的阴茎,就连两人的下身交接处也明明白白地映在镜中。 遍布水光的双腿之间,深红的肉柱滑出一截,带着透明的水泽。 白嫩的臀肉被身后的手掌抓握玩弄着,林维知撑着上半身,看着顶流爱豆望着镜子的痴态,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 只是徐辞柯此时背着林维知的脸,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方才还来不及在混沌中仔细思索那个疑问,徐辞柯就被就着肉棒和跳蛋一起顶着后穴深处的姿势,被套在阴茎上旋了半圈——过于紧致的腔肉使得两人都肌肉紧绷——等徐辞柯从喘息中反应过来,他已然面朝镜子坐在鸡巴上了。 然后,游戏继续,他便艰难地主动套弄阴茎报数。 可肉棒抽出的过程中,龟头基部再次刮到了那个让他高潮到失神的位置。 “二”字的余音还未消散,就尽数化作口中的娇吟。 随着浑身生理性地一颤,徐辞柯屁股落下,龟头再次挺入后庭深处。 有了充足的润滑和情欲推动,这次阴茎全没后撑得没那么疼了,只是还涨涨的。 “三……” 龟头从腔内深处离开,这次还未抵达G点,就再次被失去力气的臀肉吞入。 “四……” 徐辞柯喘息着报数,他边目光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边坐在男人身上上下挪动着小屁股,套弄的动作竟然也渐渐熟练起来。 后庭吞吐着糊满淫液的肉棒,粉舌不知何时也伸了出来,显然在抽插中得到了某种快乐。 “呼、呼……十次了……”徐辞柯气喘吁吁地数道。 “好累啊。”他嘟着唇抱怨,肉唇向中间微微嘟起时很是可爱。 之前一直毫无顾忌的叫床呻吟,让他此时的声线比起平时添了丝慵懒,听在耳中仿佛搔弄鼓膜般微微的痒。 “辞柯,又想作弊,”林维知手掌落下,臀肉被拍出荡漾的波纹,“龟头都没有出来过。” 林维知玩得正在兴头上,这个姿势,小屁股吞吐肉棒的画面近在眼前,而他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镜中徐辞柯正对镜子骑乘鸡巴的媚态,享受着对方主动被奸淫的快感。 而徐辞柯力气不稳,坐下来的力道时重时轻,这种不娴熟的雏技每一次插入都会带来不同以往的刺激。 “那怎么办……”徐辞柯皱眉。 “没关系,”林维知颇有闲情逸致地挤弄着臀瓣,“做不完的话,主人可以带你回家继续做。” ……回家? “……不能回。”一道从心底发出的声音,忽然很想这么回答对方。 仿佛被裹进了一层层网罗的思绪,忽然被关键词割开一条缝隙。 徐辞柯目光恍惚了一瞬,他的潜意识自发排斥这个词,他还不能回家,有要紧的事情等待着他…… 小屁股还翘起套弄着肉棒,可他的思绪却渐渐从一团乱麻中抽出了一条线:“……不行……我还要去、去……” 他还要赶飞机,然后要去舞台,音乐盛典,彩排,粉丝…… “咕叽咕叽”作响的水液声逐渐慢下来,徐辞柯的视线逐渐定住。 暖黄光晕拢住的全身镜中,身后的男人穿着深色睡衣上衣,正玩味地用手指作弄徐辞柯的身体。 渐渐看清男人眉眼的瞬间,仿佛骤然去除了镜花水月般的遮蔽,大脑猛地眩晕了刹那,再缓过神时,徐辞柯眼中的痴迷消退,转为茫然与无措。 林维知——? 徐辞柯双眼睁圆,大脑仿佛被重重敲了一记似的“嗡——”一声受到重击—— 他在跟林维知做什么?! ——这是梦吗? 可周围的一切都再真实不过。 光线昏黄的壁灯下,镜面明晃晃地反射着淫靡至极的景象。此时即便徐辞柯动作停下,可后庭仍不受控地收缩着肉棒,深处的跳蛋还在不停振动,私密处濡湿颤动的感觉令他整张脸都苍白了一分。 甚至传来这种异样感觉的不是那里,而是…… 这不是梦。 在极度震惊时,人会丧失思考能力。徐辞柯全身僵硬地定在原地,脑袋混乱一片。 林维知原本在抚摸起伏不定的光洁脊背,忽然见徐辞柯停下套弄的动作,挑了挑眉,“辞柯,你醒了。” 不是疑问句,甚至毫无惊异,口吻淡淡,就如初次见面般翩翩有礼。 就连他从镜子里看过来的神情,眉眼温柔,一如既往。 徐辞柯呆呆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裸露在空气中的胴体忽然一颤,明明已经赤裸多时,可直到恢复意识的这一刻,徐辞柯才感到赤身裸体带来的羞耻,以及一种贯通全身、无法言说的冰冷。 清醒后忽然发现,自己竟被朋友操着后庭…… 大脑阵阵眩晕,细腰晃了两晃几乎要倒下,却被背后的一双手环住了。 一时间徐辞柯竟然忘了甩开,他浑身都颤抖着,声音也抖得不成样,一字一字几乎从打颤的牙缝中挤出来:“……林维知……这、是梦吗?” “辞柯,小屄和肉棒同时高潮,”林维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都弯了起来,“这么舒服的事情,怎么会是梦呢?” 徐辞柯愣愣地看着靠得极近的林维知。 这种粗鄙不堪的话语,怎么会是从林维知口中说出来的? 他果然是在做梦……吗。 他认识的那个林维知,是会从音乐大师谈到民乐创新,从文艺电影谈到沉浸式戏剧,再聊到将之如何结合到舞台创作上,举手投足都优雅而内敛,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用阴茎顶弄着他的后穴,还说出这种话?! 那张唇角微翘的嘴唇里仿佛吐着蛇信,轻而易举地刺穿了他的理智。 一时间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嘈嘈回响,他像在海啸中跌跌撞撞的小人,巨大的音潮席卷了徐辞柯,混乱成麻的质问与咆哮砰砰撞击着太阳穴,大脑甚至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条——【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了】【为什么会是林维知】【发生了什么】【这真的是林维知本人吗】【为什么会是他】【他知道我跟唐挺】【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徐辞柯只记得自己与陈延然分开后,回到酒店跟林维知喝酒聊天,然后…… 不……徐辞柯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还记得很多很多。 后来发生的所有,坦诚跟唐挺的第一次、被玩弄全身敏感点、被插到高潮、射精、跳蛋、肉棒、舌吻、主人、口交、游戏…… 一边勉力翘着屁股套弄身下的肉棒,一边看着镜子里只经过短短几个小时,就被玩遍全身的痕迹…… 甚至镜子中的自己胸前脸上都是浅白色的精斑,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还是林维知的精液凝固而成…… 与曾经醉酒的反应不同,今晚的每一件事,他竟然都清清楚楚地记下来了。 随着脑海中记忆翻滚得越来越多,徐辞柯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倘若是像唐挺那样直接强奸,徐辞柯还能保有尊严与风骨,可如今,每一处记忆中自己的迎合与雌伏,沉溺于快感中的求欢,都让他无法抑制地对自己感到恶心。 为什么啊…… 为什么喝醉后的自己会变成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欲望投降,像发情的动物…… 徐辞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求助地望向林维知: “是不是我们都被下药了?” 林维知微笑着看着他,久到徐辞柯眼睫控制不住地垂下,才缓缓摇头。 徐辞柯嘴唇颤抖,他极其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自从被唐挺……他有时触摸到自己身体,身下就会不自然地产生……感觉,如果是酒精放大了这种感觉—— “可就算我喝醉了……”你并没有醉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大脑混乱一片,徐辞柯断断续续地喃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当然是因为辞柯太美了,”林维知吻了一下徐辞柯的锁骨窝,一触即离,“向我求欢的时候,根本忍不住啊。” “是——我主动的?”徐辞柯瞪大眼睛。 记忆中忽然闪过自己娇喘的淫语—— 【主人的肉棒快插进来】 【主人,我还要……】 【呜啊,好、好舒服……】 【喜欢肉棒,啊!好舒服……】 发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徐辞柯愣愣地看着林维知,混沌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是啊,睡衣上还都是辞柯射精的痕迹。”林维知低头看去,深色的丝绸睡衣已经被弄得满是皱痕和污渍。 巨锤“砰砰”敲在鼓膜上,徐辞柯快听不见周围的声音。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蓄满、滴落下来,划过被舔吻无数次的泪痣,也在脸庞的精斑上留下了水痕。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是怔然地望着这个他在几小时前还引为好友的男人。 就算是他主动勾引,可他也喝醉了,林维知怎么能?! 想到自己舔过林维知手指喂来的精液,化不去的恶心从胸口涌起,徐辞柯忍不住干呕起来。 想抬起捂嘴的胳膊却被林维知的手掌握住——这双手也是罪恶的来源,在自己亲口述说如何被唐挺破处后,林维知曾用这双手插入自己的穴中为侵犯做扩张! 徐辞柯颤抖着手想要甩开,可力气还没有恢复,他根本挣脱不开林维知的手。 只能任由对方紧紧贴上自己光裸的、颤抖的后背,林维知还示意他看向镜子: “辞柯,不要害怕。这样的你,比舞台上还要美。” “不用苛责自己,我会负责的。” 徐辞柯一顿:林维知这番说辞怎么如此古怪,就好像想要顺势确认关系一样。 看着怀中人急欲拒绝的神色,林维知忽而一笑: “如果因为醉酒失忆了也没关系,有录好的全程视频,可以欣赏我们如何水乳交融,还有你心甘情愿叫主人的样子。” 不可置信地顺着林维知的视线望去,当徐辞柯看到闪着光的镜头的一瞬间,他如坠寒潭。 就算之前多次被强迫,但唐挺那里并没有留下证据,可林维知的录像……仿佛被一盆冷水浇到透心凉,与林维知贴紧的皮肤向全身渗着冷意。 一旦性爱录像流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镜中搂着自己的男人仍然眉眼弯弯:“既然辞柯醒了,也就没有继续录像的必要了。” “放心,只要辞柯乖,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