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空间内被车震强奸多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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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好一会儿,徐辞柯才勉强缓下气息。 呛咳间,精液溅在他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深色西装上,也为原本清新淡雅的车内空气掺杂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味道。 喉咙被顶得难受极了,让他总想咽口水,可徐辞柯一想到几秒前唐挺的精液直接射进了自己嘴里,现在的吞咽也带着那股腥臊的味道,胃里就翻起一阵恶心。 好在时间不长,嘴角没被撑破,不用担心影响综艺录制。 只是稍微确认了唇角完好无损,徐辞柯就放下了手。那个地方不久前与唐挺的下体亲密接触,即使那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也令他感到不适。 不过想到“时间不长”,一股快意悄然在心底蔓延,原本恶心至极的处境似乎都没那么难受了。 毕竟,这应该……就是早泄吧?没多少经验的徐辞柯隐约得出这个结论。 虽然他不知道普通男人被口交能坚持多久,但之前的林维知…… 【他想要退开,却浑身无力无法挣扎,只好努力吸紧口腔,恳求地望着林维知。 可林维知却丝毫不知似的,直到徐辞柯渐渐翻起白眼,口中呜咽。 …… 他随着林维知一起看向肉棒,它还硬硬地挺着,上面已经被徐辞柯的口水涂满了,看起来淫荡非常。 但还是没有射。】 即使不愿回想,可不知为何那天晚上几乎每一处荒谬的细节都仍牢牢印在脑中。 但紧接着,那些神志不清时的呻吟与求饶也逐一浮现,还有后穴初次体验的极致高潮感,引得那处此时下意识瑟缩一下——想起内裤上还留有站台活动中被猥亵留下的干渍,徐辞柯嘴角一顿,笑容消失了。 他眼神暗了暗,但想到急需去看男科的唐挺,心情勉强又好了一些,要是再过几天能听到唐挺肾虚而亡的消息就更好了…… 恶毒的快意从心底慢慢升起——这是一种很少被他纵容的情绪,以至于明明几分钟前才被强迫口交吞精,可徐辞柯一时居然走了神。 眼看着一贯清冷的小明星目光游离、唇角笑意隐晦,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唐挺忽然目光一凝。 似乎想到了什么,唐挺的脸色渐渐黑了,搭在椅背上的手缓缓握拳,身上不断冒出的黑气简直要凝为实质。 徐辞柯回过神时,就见唐挺一言不发,只是阴沉沉地盯着他,徐辞柯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就迅速撇开视线—— 唐挺没拉裤链,还敞着下身坐在那儿,上衣半盖着阴囊,只是一瞥之下就看到半软的阳具有了逐渐抬头的趋势,着实有碍观瞻。 不论心里如何作想,徐辞柯面上还是竭力压下嘲讽的唇角,如果被对面的神经病发现了,对方很可能恼羞成怒。 他看了眼时间,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下车?” 虽说今天唐挺破天荒地自称找他有事,而不是直奔主题,但徐辞柯并无期待这张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毕竟他们毫无共同话题。 ——也许是有的。唐挺坐拥几家文娱公司,意味着不计其数的资源与机遇,但徐辞柯从未奢求能倚仗对方得到什么,好似一旦拿到好处,这场胁迫的强奸就会变成某种达成共识的交易。更何况,唐挺这种甩手掌柜也许连公司报表都看不懂。 他恶趣味地想象着唐挺开会时傻眼的蠢相,以此来勉强抚平内心的烦躁。从站台活动到此时此刻的今天,一系列恶心事都仿佛在挑战他的承受底线,可他却无法发泄,心情极糟。 奇怪的是,唐挺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 但他与徐辞柯不同,他能发泄的对象就在眼前。 察觉到气氛不对,徐辞柯想去按连通驾驶座的车载对讲,伸出的手腕却被直接握住了。 唐挺的手硬得像钳子,悍然不动,他盯着徐辞柯的眼神也十分危险:“徐辞柯,你刚才在想什么?” 徐辞柯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向下瞄去,然后他很快反应过来,顿感不妙。 他微微后仰与唐挺拉开距离:“你该下车了。” 唐挺定定看了他几秒,忽然眯起眼,少见地笑了笑。只是那幅冷飕飕的表情,与其说是微笑,不如说是“诡异地弯起唇角”更贴切些。 “怎么,你给另一个人口的时候他很能挺么?” 这句话貌似是唐挺惯用的言辞羞辱,可徐辞柯心下忽然一跳。但不及多想,唐挺眼神越发阴鸷,简直像三月天倒春寒的冷风里夹带了几把刀子。 徐辞柯脑中的警报立时嗡鸣起来。 他顾不上别的,用另一只手迅速按下对讲,尽量稳住声音,不想让发小担心:“秦越,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放——” 话音未落,手腕一疼,通话直接被挂断,身侧大力猛地袭来,徐辞柯毫无防备地被拦腰一掀一按。 高瘦的身板在唐挺手下简直是任意拿捏的纸片玩偶,徐辞柯只感觉身体一旋,眼前便暗下来,自己已然从背后被拦腰按在了座椅上。 与此同时,随着轻微的“嗡——”声,座椅靠背向后仰去,直到彻底平放。 被禁锢在背后的双手忽然被放开,可方才被掼到座椅上鼻尖被撞击的酸疼迟了两秒此时才显出来,泪眼模糊中徐辞柯向旁看去,似乎看到唐挺在脱衣服,他心下一惊,连忙想远离对方。 但腰还被牢牢压着,唐挺脱衣服的速度也宛如专门训练过,两三秒就把上衣囫囵脱掉,随后用衣服直接把徐辞柯双手从身后打结锁住,不给任何逃离的机会。 这种压腰锁手的操作让徐辞柯瞬间回想起被强奸的第一晚,心里警铃大作,就快要到机场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徐辞柯怒道:“放开,唐·挺!!” 唐挺不说话,手从徐辞柯和座椅紧贴的地方摸进去,似乎要解扣子,徐辞柯上半身用力向下压,恨不得把唐挺的手压断。 可惜他身量单薄,不说阻拦唐挺,反而让对方觑到下半身疏忽防守的机会,“喀喇”一声干脆利落地扯断了西装裤裤腰,纤直有力的手指向里一挑,内裤连带着西装裤就同时褪到了膝窝处。 身下的肌肤直接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徐辞柯奋力挣扎起来。 轻而易举地躲开徐辞柯踹来的脚,唐挺轻飘飘地问:“上面的扣子也这么解么?” 徐辞柯气得浑身发颤,这一连串糟心事烦扰得他一时忘记了车上还有备换衣服,只记得即将抵达的机场无数镜头和粉丝,而唐挺把他的裤子扯坏了! 明明之前说的是帮他解决一次就够了,徐辞柯咬牙切齿:“马上机场就要到了,你现在干什——”唇瓣忽然紧紧闭上,徐辞柯几乎能想到唐挺那个满脑子黄色的家伙会怎么回答这句话,千言万语乱七八糟地划过,最终化成一句几乎没过大脑口不择言的咒骂: “早泄男!” 唐挺解扣子的手忽然停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唐挺抽回了手,还不等徐辞柯提起一口气,压在腰上的力量猛然一重,身后衣服窸窣的声音更快了些。 察觉到唐挺的怒意,徐辞柯垂下眼眸,紧紧咬唇。 随着那句话出口,心底一瞬间的畅快后便是懊悔。 他时间安排紧凑,从陈延然那里得到消息后硬生生挤出了两天连贯的录制时间,这班飞机他必须赶上,没时间与唐挺扯这些…… 不等他去想如何撤回那句话,忽然感觉有炽热的东西直挺挺地戳在臀肉上,那形状徐辞柯被迫熟悉了十余次,以至于在肥厚的龟头划过阴阜时,已然下意识联想到了它毫不犹豫冲进自己身体时的粗暴。 唐挺却忽然停了动作,他俯下身,凑在徐辞柯耳边问: “林维知的鸡巴肏了你几次?” “——什……!” 万万没想到唐挺提起那个名字! 徐辞柯睁大眼睛,心脏猛然被提起,浑身汗毛直立,大脑被惊吓成一片空白,甚至忘记在唐挺松手调整姿势时反抗,偏偏就在全身紧绷、惊恐至极的这一刻,肉穴直接被硬生生贯穿到底! “呃——!” 穴口干涩,唐挺却要直接插到底,于是徐辞柯全身都被顶得向前滑去,而唐挺俯身单手勒住徐辞柯的脖颈,限制了他的移动。 液晶屏上的时钟微微闪烁,在意时间的人却已经被按向了它的相反方向。车内并非彻底隔音,偶尔刺耳的喇叭声从车外传来,昭示着汽车仍行驶在人来车往的公共道路上。 而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刚参加完顶奢活动的明星在车内趴在放平的座椅上,裤子堆叠在膝窝下,后背还覆着不着一物身材格外高大健硕的短发男人,而他的脑袋几乎靠在背后男人的肩上,显得亲密而怪异。 而当车辆行驶至光线明亮处,便能清晰看见,原是因他手臂被强硬地反锁在身后,脖颈更是被向后勒住,以至于头颅不得不向后抬起,直到压在赤身男人肩头,全身被迫绷成反弓,颤抖不止。 狭小的车内空间中,两人上半身几乎挤压在一处,可下半身却一直急促彼此撞击,在肉与肉相撞抬起的那瞬间,隐约的光线投射其上,映出已被拍击得泛起粉色的臀肉。 那团白嫩的臀肉中心,正被一根深色巨物从背后以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剧烈抽插着,次次全根没入,动作狠厉得花瓣翻起,耻毛扎刺着嫩肉带来冲击性的画面效果。 “啊呃……呜、等等——你是不是……啊……” 唐挺的抽插显然带着发泄式的怒意,硬得发烫的阴茎根本靠蛮力直接闯进柔嫩的深处,压过体内某处褶皱时带来碾压性的痛感与快感,与喉咙被锢紧的异样痛感混杂在一起,徐辞柯被肏得手指都痉挛起来,那一瞬间的惊惧都被顶得支离破碎。 “疼、啊——等、等一下……” 徐辞柯想说什么,可脖颈被扼住,从体内传来的撞击也让他无法正常开口,反而泄成了语不成句的呻吟。 “……你、你唔——嗯啊、啊、啊……”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冲入时带来让人想逃的涩痛,可偏偏先前在台上被玩弄后穴时双穴深处都分泌了黏液,这点勉强的润滑使唐挺的快抽猛进更为剧烈。 庞然大物只抽出半根就被再次狠狠塞进穴底,每一波快感都迅猛急促,那双单薄的、被禁锢得向后压去的肩膀禁不住地颤抖着,好似风雨搅动中的一牙细船,仅靠系在岸边的绳索支撑,摇摇欲坠得快要折断。 往常徐辞柯总是紧紧咬住牙关,直到高潮后失去神智才忍不住叫出声来,而今天一插进去徐辞柯就不住娇吟,这淫叫刺激得唐挺更是恨不得当场把这骚货肏死在这算了,可想到林维知那家伙轻浮冷嘲的语气,眼睛还笑眯眯的—— 【难道你没玩过他其他地方?乳头啊嘴巴啊……对了,还给我做了口交,居然是他的第一次呢。】 胸口“啪啪”清脆几声,衬衫与西装扣尽数被扯开弹飞,痛得徐辞柯下意识想蜷紧自己,偏偏脖颈被扼得只能始终向后挺身,这姿势正好便宜了唐挺,略带粗粝的手指摸上滑嫩白皙的胸口,只是轻轻一抚,乳尖便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考虑到徐辞柯的高瘦身材,这微微鼓起的胸脯已算饱满的了,可刚一摸上唐挺就后悔了——丫还不如自己的胸肌大,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但他的手却与这意愿相反,明明脑袋里一处抱怨着徐辞柯胸小,另一处却支配着大手迟迟流连,还有一处不由自主地意淫着被自己摸大的景象,手指不由自主地抚弄起来。 徐辞柯胸口的肌肤微微鼓起,揉起来弹嫩非常,嫩得仿佛随时能在手心温度中融化,却又带着年轻感的弹性,而乳尖又小小一粒,只是稍微一捏弄,身下的躯体便缩紧了穴肉,缩颤不止,夹得他想把徐辞柯抱起来肏,只可惜车内空间不够。 不过,还能有更刺激一点的玩法—— 唐挺眉毛微挑。 他松开徐辞柯的脖子,抽回手在座椅旁随手一按。 胸口传来奇异的快感,与身下疼痛与快感混杂的抽插相合,好似自己变成了一张琴,所有紧绷的琴弦都被重重搓揉挑拢击打,随时都会崩溃散落。 徐辞柯的腰不受控地软下来,正在这时禁锢在脖颈间的手臂一松,他软倒在座椅上,脸闷在椅背里,却还不放弃开口,只是声音已低如蚊喃: “是……视频吗?” “嗯?”也就是车内空间狭窄,唐挺几乎覆在他身上,才听清了徐辞柯极微弱的话音。 过了两秒,唐挺回过味来:“你还被他拍视频了?!” “徐辞柯,你当时被操傻了是吧?难怪以前稍微一插就装死了,今天还有劲说早泄,我就不信……”之后几句忽然低了下去,唐挺在背后嘟嘟囔囔。 徐辞柯没有说话,他闷在椅背里,闭上眼,睫毛颤动。 还好,不是视频被流传出去…… 至于唐挺,他当初能得知自己的双性秘密,自然也能通过某种见不得人的渠道窥见林维知那件事。而林维知,既然目前为止视频都没被传播,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精神有些偏激的狂热粉丝而已…… 没留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显然唐挺对他拒绝配合的态度很是不满,也许是对拍视频这事情同样不满,又或者对他骂自己早泄这事情更不满…… 总之,唐挺三下五除二彻底扒掉徐辞柯的裤子,然后从后面掰开屁肉,又插进来重重顶了两下。 被插进来的时候,徐辞柯下意识咬住嘴唇。 既然已经知道不是视频,他就不再主动开口,免得又泄出呻吟。 他还记得秦越就在一“墙”之隔的汽车前排,倘若这些淫乱的声音都被发小听到…… 唇瓣被贝齿紧紧咬住,就连一点微弱的闷哼声也被他自己堵在椅背里,还未来得及卸妆的唇彩已被晕乱了,斑驳间可见咬得已用力到嘴唇发白。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他被掐着腿翻身过来,可体内庞大的阳具仍紧紧插在深处,腔肉像橡胶套一样紧密地裹着筋肉横生的阴茎,快感神经密布的肉与肉相旋,G点被从侧面碾压,从下体窜起的电流迅速爬上脊柱,爽得唐挺“嘶”了声,徐辞柯更是受不住地唇齿一松,不禁软软地、求饶式地呻吟一声。 他似乎想要再次闭上嘴唇,可身下传来的快感已经无法抗拒地爬满了整个脊背,电击般地急速锤敲在神经弦上, 脑海蜷成一片空白,下一瞬猛然永无极限般地展开、扩大…… “啊!啊……嗯啊、啊、不……嗯……不、不要……” 被捏在手心的小腿无助地抽搐着,小腹抽动了一会儿又好似蠕动般吞着插到极限的生殖巨物。 徐辞柯全身潮红,肉唇张开,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不知是汗还是眼泪,将眼角的眼影都晕花了些。 商务车尚行驶于首都街头,随着红绿灯走走停停,甚至与车外人流仅隔着遮光窗帘与玻璃的车内,偶尔还能听到公路上刺耳的鸣笛声,也许此时掀开窗帘一角,便能看到街边商场上还铺着他神采飞扬的广告特写。 而就在这种地方,徐辞柯双手被反锁,仰躺在真皮座椅里,上半身还穿着方才被传播进无数媒体的站台活动礼服,只是西装与衬衫均已尽数散开至身体两侧,微微鼓起的白嫩胸脯上,乳尖被玩得嫣红挺立。 再往下看去,下半身更是赤裸裸地暴露在车内,两双长而细的双腿被捉着膝盖分开,阳具已翘起在小腹上,而其下紧连囊袋的部位不知如何能被如此粗长的深黑阴茎插入,以至于阴阜两侧肌肉都被拉扯到了极致,淫液都挤出得极为艰难,可那处几乎被绷紧到极限的穴口仍随着全身的抽搐将巨物一吞一咽,似乎还想吞吃得更多些。 而在最上方,徐辞柯的表情又是不堪忍受、泫然欲泣的,精致的妆发都在激烈的性爱中被蹭得彻底凌乱,那双本显清冷的眼睛沾上泪水,嘴唇张开大大地喘着气,粉嫩的舌头也险些吐出来…… 他高潮了。 在车上。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无上羞耻与生理性的愉悦混合在一处,延长了这从体内到体外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清醒时分还被唐挺干到高潮的那种熟悉的挫败与绝望又尽数占据了心脏,甚至令他产生自毁的冲动。 也许是求生本能的危机感,每当这个时候,脑海中都会朝他摊开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并不多,但梦想、粉丝、家人……每一件的份量,还是会让他在自尊与恳求间做出选择。 特别是当他发现唐挺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射精,也没把肉棒拿出去,而是又将两条细腿架高,似乎想继续开肏的时候。 忍耐着仍未结束生理性抽动的神经快感,徐辞柯断断续续地低声恳求道: “……不……不要了……机场、快到了……” “够了……这里,是车上……” 这骚屄每次高潮都奔着夹断鸡巴去的吧,连这都能忍过自己简直要成仙了——唐挺边掰着徐辞柯的小细腿,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听到徐辞柯染上情欲变得软乎乎的拒绝,已经缓过射精欲的唐挺挑挑眉,不怀好意地往里撞击一下,不出意外地得到身下美人完全忍不住的一串淫叫。 “——啊、啊……不、不行……呜……停下……飞机、要来不及了……” 既然已经肏开了,接下来就可以慢慢玩了。 唐挺双手按在徐辞柯脸庞两侧,盯着徐辞柯迷蒙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肏起来。 他甚至有空注意到商务车车速渐渐放缓,最终停了下来。而徐辞柯被唐挺像公狗般压着全身操干,只能感受到撞击带来的震动,甚至连车身何时停下,周围光线不再发生变化都不知道。 这场车震的性爱节奏彻底被唐挺掌控,他挑眉问道: “是跟林维知做爱爽,还是被我强奸爽?” 徐辞柯咬紧肉唇忍了好一阵,偏偏唐挺在这种事上极富耐心,在再次高潮以及被翻来覆去问了不知道第多少次时,被肏得迷迷糊糊、脸蛋潮红的顶流明星不得不按照强奸犯的意思,边呻吟边明明白白地回答,以求尽快结束这段折磨: “……被你……强、奸……被你强奸……更……爽……不、不要了……不要了……” “……啊、啊嗯……不要……要、要去……” 在耸动越发激烈的交媾中,四周皆被严密笼住的昏暗车内,忽然被一道明亮的光线从前方扫入,但这亮光极短,很快又归于湮灭,徐辞柯只以为是攀上高潮时的幻觉。 但光总有来处,在那一刹那,原本被推按至顶的隔屏最上方,泄入了一道长条状光线。 这意味着不知何时,与前座间的电动隔屏被打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所有荒淫无度的喘息呻吟、肉体撞击,都传入了本该被分隔开的另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