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秦贤
“国主,我们大秦国该立后了,吾皇也该有子嗣了”拿着折子的老人,半躬着身子,眼里满是绝然。这次纵然是国主赐死他,他想来自己也不会后悔。 “大胆,秦明,吾的事,岂论得上汝来指点”秦贤薄颜微怒,怒目圆睁,“量你初犯,就不多加追究,下次定不轻饶。” “臣知罪”他的脸顿时白了,下意识的跪倒在地上,触怒皇颜这顶帽子已经足够他全家不好过了。“臣自知犯错,烦请吾皇剥去臣的职责,允臣归园还田。” “准了”他笑得意味不明。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唏嘘一片,顿时都将头放得更低了,枪打出头鸟,没人愿意当活靶子。 仅仅不过几天,大臣秦明归园还田的事传遍了整个大秦国,百姓皆叹一声国主无良。紧接着掀起的便是股选国后的风潮,更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给皇宫送去的妙龄少女,即使是没当选上国后,也能获得不非的银两。 有百姓刚听到风声便迫不及待的出手了,开始打点里里外外的官大爷,以确保自己的女儿顺利进去。说来倒方便了大臣们的子女,明眼人都能看出点门路。 “木全,你去把何氏的国师请来,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吾倒想看看他的能耐。”国主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影卫,对着他嘱咐道。 “遵命。”他猛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在临近殿门口的时候,脱口而出,“何氏在哪里?”他挠了捞头,想了半晌,才默默地走远了。 秦贤无力的扶额,这影卫怎么看怎么不靠谱的样子。 …… 木全换上粗布衣服,向着传说中的何氏寻去,在经历第21次走错地方的时候,终于迎来了第22次,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再出现被野猪追着跑的这类事。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刚踏足这块地域的时候,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这里的人全都过分年轻,他们在看到木全的时候,眼里都有丝丝精光划过,却又极快消散。木全显然没看懂,他把这些目光归结为好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再默默地跟其他人比较一番,好像是过分异类了,完球了。 “报,少主,在临兴街发现异族人,需要给国主报备吗” “异族人?”何汉搓搓自己的手指,兴奋起来了,送上门的宠物呢“不用,我去就可以。” 不待暗卫反应,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的新宠物。 “你来这干嘛啊”见到目标人物,他直接伪装了一波,澄澈的眸子倒映的尽是木全。 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好看到他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来找何氏国师” “哦?你找我事有什么事吗”他浅浅的笑着,惊呆了旁边吃瓜的众人,这还是他们所知道的小霸王龙吗?啊,这…… “是你,跟我走”也不呆何汉反应,强硬的拉着他的手。 周围的暗卫见状,正待伺机出动,何汉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们。他又对着身边人说,“可是我的腿脚一直不好,要不你背我嘛” 那人的尾音让他心头一麻,在他回神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这人温暖的胸膛,他木着张脸,在心里疯狂的为自己打call,看嘛,这就是属于男人的力量,我真不愧为大秦国的影卫。 又是几天的跋涉,经过了几天的相处,何汉看着那人跑上跑下,到处奔波的背影,嗤笑出声,“木全,我背痛,过来替我揉背” 木全闻言,小心肝跟着就颤了颤,他快被这位大爷折磨得不行了,以至于他的脑海中里里外外盘旋的都是他的声音,类似什么,“木全,我的腿好疼,懂?”当时的他想得也不多,直接回了一句,不懂。然后某人就一拳头将他呼了过去。他将手搭在男生的背上,熟练的开始。“这个力度可行”仿若带入了什么奇怪的角色,他是掐着他那一把豪迈的声音说的。 “不行”一点也没有捧场的自觉,何汉拖着嗓子说,“我现在饿了,所以你去找吃的。”完美的诠释了娇纵无理。木全的动作顿了顿,连带着头上的呆毛都不高兴的耸拉下去。 木全:我有苦但我不说。 在看着那人拖着破布烂衫渐渐远去后,何汉脸上的笑意逐渐蔓延开来。新宠物玩起来就是有意思。 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天,木全顺利地将“国师”带到了秦贤的面前。 秦贤首次见到俩人的时候,差点就没有崩好自己的表情,自己的影卫跟从某地逃荒回来似的,反观跟他站在一起的男人,对比过于夸张了,似有光打在他的身上,灼灼生辉。“你就是何氏的国师?”明明是疑问句,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何汉看着眼前的男人,故作高深地点点头,想着某人的模样,照葫芦画瓢得演了起来。“找我所为何事?” “听闻您神通广大,我日夜不能昧,想着见您一面”秦贤刻意强调着,作为一国之君,他比任何人更懂话术。“其次,还有要事特需您来指点一二。” 何汉的视线暗沉,怕是后面那句才是关键,但此刻他根本不想去深究,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浑身黏腻的感觉很不好受,也不藏着掖着的,他问道“洗浴的地方在哪里” “木全,将客人带过去,顺便备好衣物。”这国师看来有点意思啊。 沐浴完的何汉,顶着头微湿的发漫步在皇宫里,他纤瘦的身影在月光的作用下拉得细长,晚风拂过他的脸庞,将他微湿的发吹得凌乱。起初还好,后面风势渐猛,“破天气”他沧桑的看着自己在风中疯狂摇曳的头发,口吐芬芳。 秦贤刚走近,将这幕如数收入眼帘,噗呲一笑。 “笑什么”他的耳朵微红,怒目圆睁,显然威慑力不大,反而像只伸出爪子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