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和宋总的野战车震,孪生兄弟年下强制爱,惩罚变成宠物狗
宋修昀跟着X很快溜出了庄园。 可能是因为此地是犯罪团伙的大本营,平时根本无人敢来,内部的守卫有些松懈,外围的看守甚至还躲在墙角赌博喝酒。 他们在岔路口分开,依计划行事。 X再一次对宋修昀细致的交代了一遍路线和注意事项,把他藏好在阴影里,自己则是返回庄园,仗着出色的身手撂倒了好几个看守,抢走了一辆车。 眼看着许多的看守拿着枪追赶X而去,宋修昀躲在暗处一动不动。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宋修昀。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宋修昀立马按照X的嘱咐,向着农场的方向跑去。 而这时,正在记者会上应付众多话筒和摄像机的魏尔得也接到了手下的来报。 X逃跑了。 宋修昀也不见踪影。 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魏尔得只是挑了挑眉。 不过,他们逃跑的时间比魏尔得预料的要快很多,他以为X被那样狠狠折腾了一整晚,起码会休息一天再着手逃跑的。 真是低估了特警先生呢。 “抱歉,我有急事需要处理,今天的记者会就到此结束吧。” 魏尔得的保镖和助理们熟练挡下一众锲而不舍的记者,掩护着魏尔得坐上商务车。 商务车上坐着的是魏尔得从黑帮带来的人,车也是改装过的。 “快点回去。”魏尔得在心中估划出庄园的几条逃跑路线,调出导航,“把后面那群碍事的苍蝇都甩开。” “是,老大!” 商务车一路疾驰到郊区,身后面已经没有能追上他们的尾巴了。 魏尔得在监控的死角下车坐上了另一辆越野的驾驶座,踩下油门。 …… 宋修昀是第一次偷车,用的是最笨的法子——他在屋主的桌子上刚好看见了车钥匙。 开车上路的过程很顺利,但他的思绪乱糟糟的,全是刚才偷溜进屋时,从电视画面上看到的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明明还被绑匪困在这里,今天的直播新闻上又怎么会出现他呢?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这场绑架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修昀越想越多,他打开车载电台,听着广播里播报着风平浪静的新闻,只恨不能立即驱车飞到现场去一探究竟。 而这时,一望无际的马路尽头出现了一辆与他逆行而来的越野,那辆车开得气势汹汹,莫名的让宋修昀生出几分警惕。 临到眼前,越野车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个甩尾,快到他根本无法躲避…… 农场的代步车撞上经过改装的越野,完全毫无胜算,只是一晃神的功夫,车身就冒出火星,侧翻在公路边。 幸而安全气囊将宋修昀很好的保护在驾驶座上,但天旋地转的一场人为车祸,也摔得他眼冒金星。 很快,越野车上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他面容英俊,戴着宋总裁惯来喜欢用来弱化锋芒的金边眼镜,衬得五官更是斯文清秀。 宋修昀看得怔怔。 这张脸,他在镜子里看过无数次,也在刚刚的电视新闻上才又见过一次。 在他的记忆中,这张脸总是严肃的板着,除了公式化的微笑,极少有多余的表情,他知道公司里的女秘书背地里给他打过一个标签 ,禁欲总裁。 但此时此刻,这张禁欲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全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宋修昀脑子里冒出“斯文败类”这个和他半点不沾边的形容来。 “你是谁?” 那个顶着他的脸的男人拉开变形的车门,把他从冒火的车身里拖出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受伤没有?” 这个声音! 宋修昀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个换着姿势羞辱自己的匪首,立马恍悟过来:“魏尔得?你是魏尔得!” 魏尔得挑眉:“看来X告诉你不少事了。”他往车身里探头看了一圈,明知故问,“他呢?你们不在一起?” 宋修昀当然不可能透露X的信息,他只死死盯着魏尔得的脸。 “你不说也没关系,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魏尔得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钳制着宋修昀往自己车上走。 然就在这时,宋修昀突然发难暴起,反手挣开魏尔得的钳制。但他却没有趁机逃跑,而是倾身扑向魏尔得,出其不意的一把拉下了他的衣领。 在魏尔得的左肩上,一个米粒大小的红痣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 无数的信息碎片在此刻汇聚在脑海中,拼接、融合,那些困惑了宋修昀好几天的问题全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但是这个答案让他脑中嗡鸣嘈杂,伦理、未来、正义、道德……无数新的问题将他的脑子扰得杂乱无章,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以这样的形式见到弟弟! 他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成了跨国犯罪集团通缉的匪首! 他还在明知一切的情况下强奸了自己的亲哥哥! “呵。”魏尔得索性脱掉了被他扯开的西装外套,起身拉过不可置信的宋修昀,把他压在越野的车盖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靠得极近,“哥哥是觉得我不可能活下来?还是觉得我不可能取代你?” 宋修昀神色复杂的看着魏尔得眼底汹涌的恨意,这恨意就像是十年前的海水,成了每日每夜冰凉刺骨的思念与愧疚,将他一起吞没。 “宋修……” “别叫那个名字!他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魏尔得!也只是魏尔得!” 魏尔得胸腔里燃起了莫名的恼怒,他钳住宋修昀想要推他的双手压制在头顶,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但宋修昀此时根本不是想要挣扎,他甚至都不想再逃跑。 魏尔得眼底滔天的恨意刺伤了他,他别开脸,不敢去想这些年里弟弟经历了怎样的遭遇,才让他沉淀出如今这么浓烈的恨和狠。 “对不起。” 宋修昀只能苍白的道歉,把这迟来的三个字捧到弟弟面前。 魏尔得却是柔化了态度,他掐住宋修昀的下巴,把他的脸扳回来,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哥哥的道歉是真心的吗?” 宋修昀只是诚恳的再次说道:“对不起。” 他甚至都不敢奢求弟弟的原谅。 宋修昀一丝挣扎的迹象都没有,魏尔得松开了他的手:“那哥哥想要怎么弥补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宋氏、我的身份。”宋修昀躺在车盖上,说得很平静,好像下一秒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能安然接受,“但是,你不要再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魏尔得看着他。 宋修昀从容的回视过去:“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但我希望我是你这辈子杀的最后一个人,我的一切本来就也该是你的,你拿回去,回华国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吧。” 不知为何,明明宋修昀的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但魏尔得半点也不觉得快意,一股无名之火反而从他的心底升起:“你在教我做事吗?” 宋修昀垂眸:“我不想十年前的惨剧再次重演,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魏尔得看着宋修昀一本正经的脸,抬手轻轻抚摸过他脸颊上一道新增的划口,将血渍拭去。 宋修昀觉得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起来,他不适的动了动,却被魏尔得捧着脸紧紧压在车盖上。 碰! 看着旖旎缱绻的姿态,但下手的力道可一点也不轻。 宋修昀忍着没有叫出声,后背被撞得火辣辣的疼。这是魏尔得绑架他以来,第一次在床事以外的地方粗暴的对待他,宋修昀也说不清是后背的疼更多点,还是心里的疼更多点,这猛烈的一下撞得他眼眶发酸发红。 “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啊。” 魏尔得身上的欲念愈发浓郁,丝毫没有遮掩,宋修昀抬手去推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魏尔得,试图提醒:“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魏尔得再次把宋修昀的手抓住了,摁在头顶,“你的眼睛里有太多我没有的东西,太清正干净了,看得我又喜欢,又嫉妒,我也想要在哥哥你的眼睛里,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宋修昀没想到魏尔得会是这么个态度,想到他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情,宋修昀瞪大眼睛:“你疯了?!” “我疯了?”魏尔得一把撕开他的领口,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下,“又不是第一次对你做这种事了,哥哥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之前被我操出尿来的样子,我可是都录着的。” 宋修昀再忍不住,难堪至极的开始用力挣扎反抗,红着脸反驳:“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魏尔得轻松的压制住他,脱下的衬衣被他缠绕在宋修昀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我是你亲哥哥!” “我一直都知道啊,哥、哥。”魏尔得抓住宋修昀踢踹的脚踝,把他的身体压折在车盖上,已经昂扬的大肉棒故意顶在他的屁股上,最后两个字刻意放慢了,贴在他耳朵边说出来,“这是我对哥哥的惩罚啊,哥哥你不是想赎罪吗?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用你的屁股来道歉吧。” 一声声“哥哥”,被魏尔得刻意的加重,听在宋修昀耳里就像是对他最大的嘲弄。 “不!不!这不可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啊!” 魏尔得一把扒下了宋修昀的裤子,把他压在车盖上翻了个身。 对于宋修昀来说,直面着魏尔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已经是莫大的冲击,如今趴跪在车盖上,魏尔得从后方将他的身体笼罩,被擦得锃亮的车身反射出两个人如同复制粘贴的脸来,他心底那道名为伦理的线彻底崩溃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我是你的亲哥哥!你这是在犯罪!你是在乱伦!” 宋修昀大吼着疯狂用力挣扎抵抗,魏尔得不得不用一只手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则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弹出的大肉棒早就被宋修昀挣扎扭动的屁股蹭得发硬,他把龟头顶进宋修昀的屁股缝里。 手下的人就像是被烫到一般,挣扎得愈发用力起来:“住手!停下!快停下!” “哥哥,”魏尔得俯身到宋修昀耳边,恶劣的回道,“不是我,是我们,你与我同罪。” 音落,没有经过润滑的大肉棒硬生生的挤开了干涩的穴口,挤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 宋修昀被后穴异物撑开的强烈不适痛到不敢乱动,他睁大眼睛看着倒影里的魏尔得和自己,感受着属于他的生殖器缓慢艰涩的一寸寸挺进自己的身体。 正午的阳光照在赤裸的后背,灼人至极。 他低头咬住绑在手腕上的衬衣,将痛叫都压抑在喉咙里。 “呜呜——” 此时此刻,他宁肯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绑架犯强奸,也无法直面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压在他身上耸动顶弄的人,就是他找了十多年的亲弟弟! 他的亲弟弟正在车盖上操他! 更让他绝望的事情紧随而至—— 一辆呼啸而过的轿车路过他们,车窗里传来两声揶揄的口哨声。 紧接着是一声枪响。 宋修昀猛地抬头:“你不要……”杀人! 后面的话没说完,魏尔得用力的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顶撞了一下,从脊髓骨里攀升上四肢百骸的爽感一瞬间压过了疼痛,爽得他靠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尖叫出声。 “不要什么?” 宋修昀已经看见了被魏尔得打中的并不是人,而是那辆车上好事之人伸出车窗想要录像的手机。 中弹的手机破碎在公路上,但车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已经加速消失在他们视野里。 “还是你就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旁边开着摄像机?” 魏尔得托着宋修昀的腰加速顶弄,操得宋修昀嘴里不断溢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对他做肯定的回答。 “原来哥哥生性这么放浪,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好好的满足你这颗淫荡的心。” 宋修昀根本来不及去计较魏尔得对自己的语言羞辱,一股强烈的不安自他心底升起,他喘息着、艰难的从呻吟里,拼凑出一句问话:“不是嗯嗯啊啊,没,没有,你,你啊哈,你要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才刚开始呢。” 魏尔得压着宋修昀大力操弄起来,背面操完正面操,正面操完侧面操,操得宋修昀在车盖上射了三次,又拖着已经有气无力的宋修昀进入车厢,把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骑乘的姿势又操射一次。 宋修昀已经被操得开始翻白眼,魏尔得把他的腿卡在方向盘里,把精液恶趣味的涂抹在他脸上,然后把他满是情潮与精液的脸扳倒后视镜前,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哥哥,你看看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你说,公司的董事们和你的合作伙伴们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 夜里还在发烧生病的宋修昀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哪里能经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运动?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折磨齐头并进的刺激着他,宋修昀只看了一眼后视镜,还处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的他倒在魏尔得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宋修昀听见了悠扬的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 有那么一刻他恍惚的以为自己的遭遇只是梦境一场,睁开眼睛之后就能回到他曾经的高雅生活。 但他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是一排牢笼的栅栏。 栅栏外,衣着考究的上流人士们戴着面具,端着香槟,和慈善拍卖会上的名流一般无二,好似品评古董名器一样,对看台上的笼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宋修昀被他们看得汗毛直立,双手紧握成拳。 一根银链将他的双手绕过颈脖上项圈前端的环扣锁在一起,视线有些受阻,他的脸上覆盖着半截面具,低头可以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私处的情趣衣物,黑色的条索说是“衣物”真是太勉强了,与他白皙皮肤对比鲜明的色差将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凸显,更甚至他的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网格的渔网袜! 变态! 他没眼再看自己,稍稍动身,后穴传来些许不适。 宋修昀回头,看见一根蓬松的咖色仿真狗尾巴垂在身后,衔接着牢牢插进他屁股里的肛塞,他稍一动作,腰臀就带动着这条尾巴灵活的摇摆。 随着他的摆尾,人群里的嘈杂提高了几分,宋修昀听见前面几个人在用不同的语言惊叹着,这群表面光鲜的贵族们用最优雅的姿态说着最肮脏的话语。 “这条宠物狗真是个性感的尤物!” “好想狠狠的干他的屁股!” “他的主人是谁?我想和他交易!” 宠物狗、主人…… 宋修昀屈辱难当的低下头,努力压下心底弥散的恐惧,继而,他又快速抬起,咬着牙、红着眼,在人群中寻找着。 魏尔得! 你在哪里! 你真的要这样惩罚我,把我当作一条宠物狗卖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