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涂晏春药发作野外自慰,被魏尔得撞见舔穴到射
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涂晏被足底缠绕的潮湿细藤从昏迷中惊醒。 鼻尖萦绕着湿腐的气味,幽静的黑暗里能清晰的听见植物在风中沙沙梭梭的轻响。 涂晏直觉的感到危险,清醒后下意识的运转妖力,然妖力一动,身上的十八根骨钉处立即传来钻心刺骨的剧痛。 浑身妖力骤然抽空,他脱力的趴在枯枝腐叶之上,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疼痛用力拽紧,手臂上浮现出条条青筋。 此地就是潜渊? 涂晏在天牢中听蛇族交谈时得知,这里是蛇族禁地,似乎还与他们正在筹划的事情有着重要关系。 他躺在地上缓了片刻,抬腿挣开已经攀爬到脚踝的藤蔓。 此地处处奇诡,明明弥漫着腐败死气,各类植物却生长得欣欣向荣。 涂晏靠着一棵乔木站起身,漫无方向的往前走了一段路。 失去了视力后,嗅觉和听觉变得更为敏锐,他细细甄别着周围的情况,风声之中除了枝叶摇曳,竟然不见任何动物出没。 偌大的森林,怎会没有蚊虫鸟兽呢? 涂晏循着水汽更浓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脚步突然一顿。 随后,他靠着身侧的巨树慢慢滑坐在地,脸上浮出丝丝潮红,羞恼也随之涌上心头。 这大半个月被关在天牢之中,日日遭受折辱侵犯,为了增加他的感官刺激,那些可恶的蛇妖更是每日在他身上大剂量的使用春药。 灌进嘴里、抹在私处、涂进屁股…… 涂晏心底再如何厌恶这种腌臜之事,身体也已经在日日夜夜的调教之中变了模样,如今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此时没有人往他的嘴里和屁股里强塞春药,但他的身体却开始生出和用药之后一般无二的渴求。 空虚的后穴如有小虫在爬,骚热难耐。 他靠着树干深呼吸,试图平复身体的异样,但在黑暗中,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他感觉后穴捣乱的小虫如有实质,骚热从菊穴一路上行,很快爬满全身。 呜…… 太难受了。 涂晏跪在地上,炸毛的尾巴漫天胡乱抽打,想要驱赶身体中这些作乱的小虫。 他用额头重重的撞击地面和树干,血腥味渐渐弥散,但这点疼痛丝毫无法转移那种叫他难堪耻恨的骚热。 绝望和惊恐在黑暗里滋生扩大,他徒劳的自残,但疼痛也渐渐无法转移身体的瘙痒燥热,无数次被折辱的经验告诉他,再过不到一刻钟,他就会被欲望吞噬,他会完全变成另一幅样子。 啊…… 涂晏无声的挣扎,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饥渴空虚的后穴,双手却因为绑缚最多只能触及到骶尾部的尾巴,他满脑混沌黑甜,清明被欲望一口一口蚕食殆尽,最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插进去,插进去,不管是什么东西,快点插进去! …… 魏尔得教训了一顿谷底贪婪的树精,这个以妖兽血肉精气妖力为食的家伙已经在此地盘踞了万年之久,整个深谷都是他的进食场。而在树精吞噬妖兽之后,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物质,吸收后修炼起来速度倍增。 魏尔得正是利用树妖吞噬妖力的特性,把自己的狂暴妖力都喂给它,当体内的狂暴平复后,他干脆在此地开始修炼,尝试去悟原文中涂晏尝试的逆转心法。 魏尔得本就修为高深,还有系统指引,加之潜渊磁场特殊,还真叫他成功了! 逆转心法与先前截然不同,魏尔得身上的妖力和气息都发生了变化,连同被狂暴妖力折腾得破败老病的身躯都在蜕皮中焕然一新。 修炼不知日月,小蘑菇这个不靠谱的系统受潜渊磁场干扰,连报时功能都出了故障,魏尔得匆匆把褪下的皮丢给树精,只想赶紧回去找涂晏快活一顿。 他现在身轻如燕,神清气爽,可不得抱着大美人战上个三百回合! 魏尔得心里正跃跃欲试的盘算着姿势,飞跃至潜渊中外围时突然嗅到淡淡的血腥气。 这片深谷都归树精所占,周围生长的各种植株皆是它核心向外延伸的爪牙,这个贪婪的树精可不会管可再生利用,只要有活物进入范围,一定都会捕杀吞噬,一滴血肉都不会放过。 故而在深谷之中,幽静得只闻腐败之气。 树精刚刚才吞了他蜕下的躯壳,蕴含着妖皇磅礴妖力的血肉足够它消化好一阵了,这个掉入潜渊的倒霉蛋算是幸运,不会被马上吞食。 魏尔得打算顺手去拉倒霉蛋一把,给自己积点德,毕竟冥冥之中确实有天道制约,他百年前进阶时遭受的那场远超正常的天雷劫,可不简单。 如此想着,魏尔得循着血腥气飞去,拨开蓊郁的枝叶,青绿间一丛蓬松如雪绒花似的九尾映入眼帘。 魏尔得大惊,被眼前景象激得热血上涌,喷着鼻血就栽倒下来。 他本就惦记着上回负伤忍痛草草干了一发的狐妖美人,眼前所见怕不是所思成疾出了幻象? 魏尔得当机立断兑换了一张清心符使用,擦抹掉鼻血定睛看去。 心头念念难忘的银发美人没有半点消散,甚至愈加清晰! 但是眼前的人是一样,模样神态却和记忆里的桀骜凶悍半点不沾! 涂晏正撅着屁股趴跪在地,神情迷乱好似醉酒,迤逦在地的九条蓬松尾巴难耐的挥打四周,而在这丛绚丽绽放的绒尾根部,一截粗硬的树枝被他反绑的双手插进花蕊,生钝又急躁的抽插进出。 大概是听到魏尔得弄出的动静,意乱情迷的涂晏转过脸,眉眼间尽是发泄不得的压抑情潮,湛蓝的眼瞳都忡怔散大、无法对焦,额上的鲜血流经眼睫如血泪滴缀眼角,散乱的银色长发被汗湿粘贴在他美艳的颊上,唇瓣微张,随着自慰的节奏急促吐息。 他向着魏尔得的方向开合唇齿,像是有话欲说,但最终除了潮热的呼吸声,什么也没说出口。 魏尔得以为涂晏是认出了自己,抱臂打算看看这个硬骨头的狐狸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 可谁知,涂晏的下一步动作完全颠覆了他所有的预期。 涂晏跪地屈曲的长腿膝行两步,又无力的委顿躬身,反手艰难把握的那截在后穴里抽插的树枝因此折断,半截从手中滑落,半截卡在红肿外翻的花心里。 帮帮我…… 涂晏蜷着身体颤动,似蛹虫艰难向着声源处蠕拱,肩膀支起修长的颈,垂泪的脸上溢满潮欲。 帮帮我…… 魏尔得看明白了他无声开合的薄唇重复的字句。 他脸上的神情渐渐凝了层霜,定定注视着浑然丧失神志的涂晏。在这般淫靡的景象前,他内心先前的那些想入非非尽数变作了心痛恼怒。 “发生了什么?” 魏尔得声音寒沉。 而涂晏在此刻也终于爬到了他的脚边,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他难耐的靠着魏尔得的小腿蹭来蹭去。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复杂汹涌的火气,把脚边不似人样的涂晏抱起。 一入怀,浑身滚烫的涂晏就跟接触到水的鱼一样,不满足的往他怀里拱蹭,犬齿叼咬着魏尔得的衣襟,眼泪和口水都往他胸口抹。 魏尔得把人压在胸膛,掀起他乱挥的尾巴,还插着半截树枝的后穴完全惨不忍睹! “就这你还要我帮你?” 魏尔得看了都替涂晏痛,那个窄紧得插进一根手指都滞涩的小穴,此时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插裂的肛口和红肿外翻的肠肉还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涂晏却浑然不觉痛,口齿含糊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长腿顺着魏尔得的抱姿,缠上他的腰。 魏尔得叹气,他自然看出了涂晏状态不正常,他以前也常用药助兴,但这般掠夺人性的药效着实让他生怒了。 【有特效解药吗?】 小蘑菇弱弱回答:【没有……】 【算了,给我消炎止痛止血的药膏。】 魏尔得抱着躁动不止的涂晏来到一处清澈的水潭边,将衣服垫在一块平整的石面,将涂晏放上。 路上,涂晏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但魏尔得阻止他伸手去抠挖后穴,一身的情欲无处发泄,他两手不得其法的胡乱在身上搔抓。 魏尔得将他仰面放在石台上躺卧,涂晏立马自觉的打开双腿,颤着手往身下摸。 他神志全无,流着眼泪拱起身,抬腰将红肿的后穴露出,伸向这里的手指被魏尔得再次拨开后,委屈巴巴的握住自己挺立的分身抚慰。 但药力作用在他的后穴里,前端如何撸动都不得其解,涂晏无助的摇晃着屁股,尾巴无师自通的缠上魏尔得的腰腿手臂,似在乞求讨好。 魏尔得鸡儿早就被这只狐狸挑逗得邦邦硬,但一看涂晏流血红肿的菊蕾,他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凶器插进去! “蠢狐狸,真是没点分寸。”魏尔得低骂一句,压折涂晏的长腿,将他后穴翘起朝上,外翻的菊蕾像是盈满花汁的小嘴,红艳艳的收缩开合,向他发出邀请。 快点,快点…… 涂晏难耐的摇晃屁股,察觉到魏尔得在低头靠近,他松开前端,催促似的将手放上魏尔得的脑袋,没什么力气的揪住伏在腿间的黑发。 魏尔得任他揪着,顺着这点微乎其微的力道低下头,舌尖沿着菊穴舔舐。 啊哈…… 尝到甜头,涂晏更用力的翘起屁股,尾巴着急的卷住魏尔得的腰拖拽。 魏尔得不急不慌,慢慢舔干净了两瓣雪峰间的干涸的血。 不停收缩开合的菊穴已经被口水湿润得晶亮,舌尖对准花蕊稍稍用力,就探入了暖烫的甬道,恭候已久的媚肉急不可耐的缠上这条湿滑柔软的舌。 潜意识里每次捅进后穴的痛苦没有传来,那根缓解他瘙痒空虚的舌头灵活的探索深入,好像一个熟门熟路的老客人,非但没有任何疼痛,反而在所经之处带来阵阵快感。 涂晏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急促的喘息。 魏尔得将舌头探入到深处,舌尖拨开收缩绞缠的媚肉,快速用力的在甬道柔软的肉壁上搔刮。 感受到抚慰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水分,紧致的臀肉和大腿在舒爽的刺激下夹紧魏尔得的脑袋摩挲。 这是涂晏的身体第一次在没有疼痛折磨的性事里疏解出淤积的欲火,舒爽得他浑身战栗。 这狐狸真敏感。 魏尔得继续探索,直至舌尖戳中一处软肉,头上的揪紧的手猛地用力。 他抬起眼,看见涂晏紧绷的小腹和他压折的腿一齐收缩。 看来找对了。 魏尔得认准这个位置,加重攻势发起进攻,舌头顶挑旋勾,刺激得涂晏尾巴乱挥,小腹抽搐的频率骤然加快,挺立的前端几乎弯折到腹肌上。 啊、啊、啊、啊…… 涂晏在软舌的猛攻之下松开了揪在魏尔得发上的手,转而握住自己的前端。 他仰头无声高喊,强烈的高潮将他冲上云端,快感之中被春药迷蒙的清明有刹那的恢复,卡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情欲和清醒将他锯成两半,一半是爽得高潮迭起的身体,一半是惊慌失措羞耻难堪的精神。 感受到手中人身体细微的变化,魏尔得更加卖力,一条舌头如同肉鞭,在甬道之中快速搅动,水声淫靡如同涡轮。 涂晏转动空洞的眼瞳,他的黑暗里噼里啪啦,什么都看不见,但又好像什么都被填塞得满满当当,陌生的感触和气息将他包裹萦绕。 他只要稍稍一想,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人口交到身体激烈的高潮,就烈火浇油一样腾得熟透。 谁,你是谁! 他抓住魏尔得的头发无声的质问,但脸上尽是情欲的神色。 魏尔得埋头苦干,舌头顶住那处软肉高频抽打。 啊…… 涂晏无声的张开嘴,耸动着身体射了出来,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不再是折磨,喷薄而出的精液射了自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