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茶艺
稀奇古怪的物件儿让严清暂时把自尊心抛在一边,为了哄岑竹开心,他什么淫词浪语都能说得出来。 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能避免屁股开花,严清觉得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他哀哀地说席渝宁用这些东西肏得他好痛,他更喜欢弟弟的肉/棒干进来,又热又粗,还喜欢弟弟射在里面的感觉。 严清心虚地揉揉鼻子,他要是匹诺曹,这会儿他的鼻子已经长到能戳到浴室的墙砖了。 为了加强这些言语的可信度,不给岑竹反驳的机会,严清凑近了岑竹的脸,像是一只大笨熊在吃甜丝丝的蜂蜜一样,伸出舌头来回在岑竹的唇上潜心舔弄。 外表再冷的人,嘴巴起来也还是软软的,这是他这么多年亲吻下来得出的结论。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岑竹的唇,在性爱上不开窍的大傻子做什么亲密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模样。岑竹教过的每一条性/爱知识他都仔仔细细记着,真执行起来却又显得笨手笨脚。 偏生就有人爱他笨拙而不解风情的样子。 岑竹心里欢喜,面上却像一个拒不合作的蚌,并不被严清目的性极强的示好所打动,紧闭着坚硬的壳。 舔了许久,也没能让坚冰融化,严清丧气地合上酸痛的嘴巴,他的舌头都快舔麻了。如果努力却没有好结果的话,那可能是他努力错了方向。 严清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又去啄吻岑竹,与此同时,他拉下了岑竹的裤子拉链,抬眼极快地看了一眼岑竹。 深灰色的内裤几乎束缚不住沉睡的巨物似的,严清想,他可能得帮弟弟买再大一号的内裤了。青年俯下/身子,想要将它含住,却被人抬起了下巴。 “我说过,我和其他两个人最大的不同是,我会克制。我并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跨了一个市回来见你。”岑竹整理好裤子,施舍一般亲亲严清的脸颊,“洗干净出来见我,衣服放在外面了。” 严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放在床上的睡衣,正向床走过去,结果因岑竹的一句话改变了路线。 “过来,补充一点水分。”岑竹坐在小沙发上,已经泡好了一壶茶,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出来,吹动热茶冒出的白色水汽。 严清伸手想要去接,但没能成功。岑竹抓得很紧,看起来不是很想把茶杯交给他。青年只好就着弟弟的手,喝完了这杯茶。 茶很香,在浴室里泡了挺久的严清又要了一杯。等他喝完,岑竹又倒了一杯。他刚想开口拒绝,结果岑竹是把茶水送到了自己嘴里。 严清尴尬地笑笑,回到床边准备穿衣服,不成想再次被打断。 “第一件事,向我证明你已经洗干净。” 青年好像听不懂似的回头,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瞧岑竹那副德行,也不准备给他作出解释。严清认命一般爬上床,坐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向岑竹展示股间的风光。 苛刻的岑先生评价道:“看不见。” 严清气呼呼地还想再辩解什么,他朝岑竹瞪眼以表达内心的愤懑,见对方又对着那些玩具沉思,嚣张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难堪地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穴/口。刚才被人干了一通,穴/口还很湿软,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就把手指吞了进去。严清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最亲密的人面前展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实在是臊得慌。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假装无所谓地说:“随你怎么样吧。” 只是他说完后又偷偷睁了一只眼观察对面的表情,在被岑竹抓到之后,又拿起手边的衣服盖在头上,上演了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戏码。 岑竹眼底沾上一点笑意,无奈地摇摇头。他走到床边坐下,捏捏对方细瘦的脚踝,指腹的热度从小腿蔓延到腿根娇嫩的肌肤。席渝宁很喜欢咬这里,虽然岑竹很不屑这位队友的恶趣味,但不可否认的是,牙齿咬出的红色印子很衬白皙的皮肤。 手指满是情色意味地在腿根慢悠悠地打圈,很轻也很痒。严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岑竹不容拒绝的力道压制,将大腿分得更开。 他小口地喘息,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伸手要把脸上的衣服拿走。结果手腕也被人桎梏住了,岑竹隔着薄薄的布料,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他茫然地睁着眼睛,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晕,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听见舌头舔在布料上发出的沙沙声,以及岑竹沉沉的呼吸声。 “别动,把一切都交给我。”岑竹附在他的耳边道。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耳垂,岑竹好像在吃冰淇凌一样,舔得很细致。严清又悄悄地合上了双腿,他现在有点厌弃自己的控制力。 他好像硬了。 透明的水渍一路从颈窝延伸到乳首,岑竹看着快要消下去的牙印,毫无怜悯之心地咬了下去。 青年痛得一哆嗦,抱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光洁的双腿也缠到岑竹的腰上。他或许失去了神志,居然在向施虐者寻求保护。 “松口啊,好疼。” 岑竹抬起头,含混不清地说:“哥哥好敏感,我好喜欢哥哥。”舌尖舔去乳/头上残留的血迹,男人对另一边的乳/头也施以同样的报复。 哥哥的身上怎么可以留有别人的痕迹,这会玷污哥哥干净的灵魂。他要替哥哥除去身上这些不洁的、肮脏的东西。 岑竹再次掰开兄长的双腿,对着半硬的性/器轻轻吹了口气。可怜的小东西头部吐出了一点清液,被岑竹温柔地舔去。很甜,哥哥的所有地方,尝起来都是甜的。 剧烈起伏的小腹暴露了主人翻江倒海的内心,严清只有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泄露出一点呻吟声。 火热的呼吸打在囊袋上,双腿被卡住,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像蛇信子一样,岑竹一下一下舔在他的囊袋上。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岑竹随时会亮出獠牙,把他吃干抹尽的可怕错觉。 先只是鼻腔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唧,当岑竹含住他的性器时,严清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手指抓紧了弟弟的黑发,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泪。牙齿在轻轻地碾磨,连一点尖锐的痛感都化为了难以消化的快乐。 严清脑袋里冒出许多绚烂的烟花,他快要缺氧了。 “小竹,我不行了……唔……”严清急促喘息道。 高潮的瞬间,快感发泄的通道被人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严清难耐地扭动身体,带着哭腔难过地呻吟。 “放轻松,哥哥。慢慢呼吸,小竹会一直让哥哥很快乐的。” 岑竹拿领带在兄长的性器上系了个蝴蝶结,怜惜地亲了亲不得发泄的肉柱。狡猾的手指趁着严清接近高/潮时的不清醒,一举破开紧闭的穴/口,插到了最里头。 “哥哥不愿意的话,只能我自己来检查了。” 长长的手指好像真的在检查,指腹像是这片领土的国王,一寸寸按压着,巡视他的土地。哪里让严清抖得最厉害,叫得最大声,他就往哪里进攻。 “唔……好难受,放、放开……” 岑竹拿开衣物,把兄长抱到自己的身上,安抚对方颤抖的脊背,但无济于事。这个姿势让严清把他的四根手指吞到了底,青年无助地趴在他的肩头啜泣,手臂抱紧了他的肩背,无意识地缠紧了弟弟的手指。弟弟缓慢地弯曲手指,指节硌得软肉很疼。 “舒服吗?”岑竹问。 身体内的手指大有不回答就把严清肏死的架势,进出得越来越快。 严清难以忍受得地大哭道:“舒、舒服。” 手指按到敏感点的瞬间,岑竹解开了领带。严清在哭叫中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弄脏了岑竹的上衣。 严清羞耻地把头埋到弟弟的胸膛里,仍止不住地掉眼泪。头发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抱着他的人温柔地说:“哥哥不需要羞耻,都是我的责任,是我的手指把哥哥肏射了,这说明哥哥的性功能很正常。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抱歉,我真的太爱哥哥了。” 男人舔舐干净严清的泪水,再次把青年带进浴室里清洗。他脱掉沾有兄长气味的衣物,也踏入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