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攻的烦恼受童被拉到se情酒吧
书迷正在阅读:【鬼灭】无惨和缘一的双向幼驯染、暴力挣扎、去缅甸支教的我被黑帮老大看上了、吾神、当然是选择干啦!、关于穿越以后不得不卖身还债这件事、【快穿】每天都在被填满、抓到你了、【总攻】不可抗力ntr、弟弟他杀了我
“二叔,我们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想法,就这样。”“可继承……”顾延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一对飞眉攒紧,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冰冷,蛰伏在内心的戾气不经意间展露,这已经是族内第三次催促他开枝散叶了…… 拔开钢笔准备工作,哪想到用力过猛打翻咖啡,只好按铃通知简秘书。 简秘书是顾延詹自己一手提拔地忠仆,在他学初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稳固时,就从孤儿院挑选了智商较高的儿童精心培养。 在那群儿童之中,简秘书各项都不是最拔尖的,却是最符合顾延詹心意的,别的先不提,之前顾延詹每天早上起床看到那张美人脸,都可以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感到世间的美好。不是拔尖也可以说成是全能,从糕点制作,家政管理到财务投资没有他不在行的。当然最重要的是简秘书对顾延詹由心而发的臣服和崇拜,让他认定简秘书是可以信任的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香,大海般柔和而又自由的气息撕开房间里浓郁的迷迭香,让男人不由晃神一瞬转而抬头,简秘书快步走来,一条中规中矩的西装裤包裹住下身的风光,丝绸缎面的衬衫贴合着他的上身曲线,衣摆塞进腰带,勾勒出水蛇般纤细的腰肢。 简清微微低头,先递给男人一摞文件,又把右手端的咖啡放在办公桌的空处,不顾被烫红的手,利落地收拾好顾延詹生气打乱的桌面。 “总裁,这些是您今天审查签订的合同……”他停顿一下,接着又加一句“需要尽快完成。” “你香水味道不错。”顾延詹感觉自己被这香气从压迫中解救,又不显不露地深吸一口气。 简清的耳垂悄然变红,但低着的头并没有抬起,仍恭敬地等待吩咐,静默十秒后转身离开。硕大而又挺翘的臀肉不甘被埋没,即使被西装裤包裹,也一颤一颤的晃动。 但两人都未曾注意到这份曼妙的风景,简清从不关注这些,更何况还有很多工作。顾延詹则捏了捏眉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又开始迅速浏览秘书处新送来的文件。 转眼两个钟头过去,顾延詹终于批到最后一份,结果在捻到下一页时,看到文字中间插入了一小段不易察觉的语句错误,他本以为是排版错误,但细读后发现这是那公司制作的陷阱,立刻联系简清并表示终止与这家公司的一切合作。 电话又被匆匆挂断,简清看着手机并不感到奇怪,顾总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话外音:是的,你没想错,就是烦躁加欲求不满)。 顾延詹结束一天的工作,恨不得瞬移到自己的别墅里,他需要童童给他安慰。而在他飞驰时,洛童和刑远舟聊的正嗨。 “舟舟,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和老顾现在完全不能做到在性生活上达到契合。”洛童很苦恼,他百思不得其解。 刑远舟藏好眼中闪过的算计,像往日一样柔柔地给出建议:“这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儿?” “酒吧。” 其实洛童本来不想和刑远舟来酒吧的,但一想到回去就又要被老顾上下折腾,他腰就酸疼,而且他确实想知道解决问题的办法,就跟着刑远舟走了,哪想到刑远舟带他来的不是一般的酒吧。 酒吧在地下二层,从未见到过的赛博朋克风灯光让洛童感到十分新奇,他睁大了眼接触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一旁的刑远舟一刻不错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一勾。 “走吧,我带你看看不同的游戏。”说着就搂着洛童的腰挤着人潮向深处走去。 越过舞池时,洛童看到了他从未见识过的青春碰撞与疯狂,他还看见了三个人的缠绵舌吻。 “oh,fuck me!” “艹,贱人,呼,好爽!” 零零散散分布的沙发上更是热火朝天,也不知道那几对抵死纠缠的人认识不认识对方,只听见一声又一声或是痛呼,或是爽到极致的呻吟。 洛童虽也不是不经人事,但他只看过几本黄色,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老顾,可以说,除了在顾延詹身上的坏主意他跟白纸没什么差别。 刑远舟看他害羞又好奇的眼神,靠到他耳边柔柔地介绍。 “这边是情侣的极乐之地。” “情侣?!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三个人纠缠在一起,还有沙发上那有一对明明相互都不认识。”洛童不敢置信。 “哈哈,你观察的很仔细嘛。”刑远舟调笑地看一眼局促的青年。洛童先是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又张牙舞爪地表明自己只是好奇,但刑远舟也没想瞒他,继续解释。 “要不说是极乐之地呢,就是因为在这里,情侣或是夫妻可以抛去世俗的观念,尽情享受肉体的欢愉。”一瞬间,他像是换了个人眼睛带电地盯住洛童。 “这不算出轨吗?”洛童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他很疑惑,接过刑远舟递的酒浅尝几口。 “是,但又不是,这是维持爱情的秘诀。爱情三要素是亲密,激情和承诺。出轨分为精神和肉体,只要精神一直挚爱,那么爱情的本质就一直存在,肉体出轨时,你可以解决和伴侣性生活的不和谐,还可以一直体验不同的激情,也就是说肉体出轨一直为爱情保鲜……”他一字一句地在洛童耳边缓缓呢喃,似乎还带着催眠的效果。 洛童听着半信半疑,他感觉刑远舟说的有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可能是这酒的后劲大,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的,有点晕,眼神也不能对焦,只感觉到坐在对面的好友捧着自己的脸,在和自己对视,好不容易聚焦的瞳孔看到的却是好友深不见底的幽眸。 “你想和我试试吗?”那人不再柔柔的,蛊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