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手术完成,封闭视觉改造身体,被护士开发膀胱强制高潮
帝国监管局-特殊驯化治疗中心-住院部 这个月刚刚入职的小护士静静推着摆满各种药剂的医疗推车,跟在护士长身后。 推开走廊最尽头的VIP病房,偌大的病房中间,只摆着一张病床。 一个男人盖着白色的被子,仰面躺在病床上。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窗外的风景正好。海天一色,碧蓝的海水卷起层层浪花,一浪高过一浪,奔涌着拍向岸边嶙峋的礁石。 浪花碎成白色的雪花,飞溅开来,纷纷扰扰的落入海中。 然而床上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机会欣赏,一副宽大的眼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黑色的皮革紧贴着男人的皮肤,从眼罩的轮廓隐约能看出男人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有几搓头发耷拉在眼罩上,盖住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露在外面的鼻尖高高的,鼻翼长的很雅致,即使一侧鼻孔还插着鼻饲管,也依然引人注目。 男人的嘴唇很薄,唇色偏淡。一根金属棍子打横勒在嘴里,卡着牙齿,舌头被压在圆棍下,用棍子两侧的皮带绑在脑后。 为了增加双性人的奴性,监管局所用的器具,基本上都和平时畜用的器具保持一致。这种用来牵马的口衔,一般是用在反抗激烈的病人身上,防止对方自杀。 即使戴上如此具有羞辱性的护具,像拉磨的畜生一样被遮住双眼,这个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依旧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透过宽大的黑色皮革眼罩,静静在心里描绘着男人的面容。 对方应当有着一张相当英俊的脸。 “他不应该出现来这里的。”静静心想着。 棱角分明的下颌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应该是护工在给他刮胡子的时候,剧烈挣扎划出来的。 “这个病人不老实,挂水前先给他打一针镇定。”护士长打断了静静的思路。 “哦哦!”静静慌忙的将视线转回小推车,翻找着患者需要的药剂。 免疫抑制剂四联,消炎药,雌激素,增敏剂,镇定剂。全部找齐后,静静走到病床右侧,将吊瓶挂在输液杆上,习惯性的拿起药剂上的标签,查看是否与床头上方护理屏上的患者信息保持一致。 和常规医院不同的是,这里的患者姓名,是一串数字。 床号:VIP01床 姓名:No.01060-13 性别:双性 年龄:30 手术类别:器官移植 级别:一级护理(增敏-强度一级) 入院时长:55天 备注:患者反抗意识强烈,护理前,请注意束具是否穿戴牢固(可使用镇定药物) 信息一致,静静低下了头。 这串编码已经让静静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基本信息: 01代表基因等级评定为最优,只有极少数的双性人能拿到这个评定。 06代表原性别为男,且自然成长至成年后,才进行改造开发的双性人。 0代表非监管局所有,属于重要客人的个人物品。 最后的数字,代表他是这个类别下的第13个双性人。 静静心里一阵惋惜,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知道是谁这么残忍,把他送到这种地方进行改造。 掀开被角,露出男人的一小节手臂,象牙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小臂很长,应该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 手腕被一掌宽的皮革护腕紧紧扣住,用锁链拴在旁边的床架上。护腕边缘的皮肤上有破损的红痕,应该是激烈挣扎造成的擦伤。 此时的男人应该还在沉睡,被护腕紧束的手垂在护栏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着。 静静存着小小的私心,用自己的手握住男人的手心,将其扳正,露出手背上的留置针管。 他的手宽大而又温暖,手背虽然插着针头,但是很白,并不觉得违和。指尖修长,粉色的指甲修的圆润,透着一股干净的气息。 自己的小手被这样的一只大手虚虚的扣在掌下,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似一对恋人…… 静静迅速的甩开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抽出手指,用碘伏给留置针的针管消毒后,把镇定剂推入了进去。 透明又冰冷的药剂顺着细细的输液管流入血管,带走了手背上的最后一丝温度。男人似乎苏醒了,带着黑色皮革眼罩的头颅微微抬起,又沉了下去。 静静从推车里拿出一个中间有一个金属圈的金色口塞,捏着男人的颌骨,用口塞撑开唇齿,把横在中间的金属棍抽了出来。 沾着高浓度增敏剂的毛笔从中空的口塞伸了进去,白色的膏体涂抹在红色的上颚。 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在口腔中炸裂,辛辣的热气过后,是深入骨髓的痒麻。 “呜!” 男人虚弱的挣扎着,病床上传来锁链和金属物体拉扯的声音。 “很难受吗?再坚持一下,我动作尽量快一些。”男人的挣扎让静静有点紧张,她用冰凉的左手轻轻摁住男人的额头,小声说道。 清脆又带着一点学生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男人血液里流淌着对女性的绅士风度,让他停止了挣扎,呜咽着接受着增敏剂的烧灼。 “他应该接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静静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酸楚,手上加快了动作。 全口腔的增敏包括了嗓子中间的悬雍垂,在这个满是监控的病房里,每一步护理都必须做到位。 蘸满白色膏体的笔尖摁在了咽喉中的粉嫩肉球上。 这个平时被叫做小舌头的悬雍垂敏感无比,高浓度的增敏剂涂抹在上面,瞬间剥夺了口腔中的全部感知。 针扎般疼痛过后,是无尽的痒麻,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 唾液腺疯狂分泌,男人难耐的伸长脖子,吞咽着积攒在咽喉处的口水。混合着涎水的药剂被咽了下去,更痒了。锋利的下颌划过脖颈,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颈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滑动。 作为男性的第二性征,这颗鼓起的小东西像拨动心弦的拨片,撩拨的静静的心间痒痒的。 笔杆传来拉扯的力道,静静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舌头卷住了笔杆。 这根柔软又猩红的舌头沾满了白色的膏体,缠绕在柱状的笔杆上下摩挲,带着笔尖上的毛刷,戳弄自己浸满涎水的喉头。 异物的摩擦让男人获得了片刻的满足,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湿热的鼻息重重的打在静静执笔的指尖上,烫的静静猛的抽出毛笔。 静静从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无比矜贵的男人,仅靠露出来的半张脸,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能勾的自己心痒痒。 毛笔抽了出来,被强行撑开口腔的男人委屈的闷哼了一声,湿滑的舌头翻卷,开始摩擦自己坚硬的牙齿。 “祖宗,别舔了!再蹭药膏就全掉了,按照护理守则,药膏要重新涂抹的。”静静内心的小人疯狂刷屏,弹幕上写满了SOS。 匆匆将剩下的增敏药膏涂在男人被完全撑开的双唇上。静静急忙拿出刚刚抽出来的金属杆,装回男人的嘴里。然后垫着纱布,把圆形口塞抠了出来,沾满口水的金属环似乎感受到了唇齿的留恋,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线。 舌头被重新压回下颚,动弹不得,连唇肉也开始发痒。 “嗯……” 男人努力抿嘴,发现双唇根本无法触碰。只能咬紧金属杆,努力用嘴呼吸,想凭借气流的摩擦,来获得片刻的舒爽。 然而这微弱的气流却如同隔靴搔痒,空气抚过口腔里的嫩肉,带出了一丝丝微弱的电流,摩擦出酥酥麻麻的火花。 嘴巴里更痒了,好想有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捅进来,把整个口腔撑满,狠狠的撞击喉咙,把这份销蚀的痒麻撞掉。 男人难耐的抻长脖子,后枕用力抵着枕头,咬着口衔,发出如诉如泣的喘息声。 静静似乎明白了男人凌乱的头发是怎么形成的了。 但是眼下,她更需要先平复自己噗噗直跳的小心脏。 静静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然而护士长并没有给静静这样的机会,她看到静静涂完了口腔,双手便抓住白色的被角,用力扯下,随意的卷了几下,丢在了旁边的桌凳上。 一副全裸的男性肉体展露出来。 静静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和她设想的一样,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目测接近190CM,两腿张开,被皮铐绑住脚踝,锁在两侧的床脚。 这幅被完全束住四肢的躯体,让静静仿佛看到了神话故事里,被捆在高高的神台上献给神明的祭品。 男人的四肢修长,长期的卧床让他的身形清瘦了一些,却依然有着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 除了头部,男人全身上下已经做了激光脱毛,连下体都是一片光洁。乳白色的皮肤细腻的好似上好的绸缎,看不到一点瑕疵。颈下的锁骨微微凸起,肩膀宽而平整,胸肌饱满,腰腹劲瘦,腹肌块块分明。 只有这种如同雕刻般完美的身形,才会受到神明的垂怜。 这一副无论男女看了都无比喜爱的身体上,却穿着三个金色的圈环。 两个穿在乳头根部。另一个明显直径比乳环粗了一倍,像一枚金戒指模样的金属环,则强硬的挤着旁边的导尿管,插入尿眼,穿在龟头上。 脆弱的尿道口被撑的紧绷,缝隙里却沁满了欢愉的汁液。 这幅带着圣洁意味的躯体,瞬间被染上了一丝淫糜的意味。 或许人们就喜欢欣赏天使堕入凡尘的模样,静静看着床上的男人,大脑开始走神。 “静静,你涂胸部。” “哦哦!” 晃神的静静有些慌乱,身体下意识的执行着护士长的指令,急急忙忙的打开增敏剂瓶盖,准备伸手挖出来一块。 “啪!” 护士长一巴掌拍开静静的手,力道很大,静静的手背瞬间红了。 “护理规则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监管局出品的药膏,你还敢徒手碰?” 护士长瞪大双眼,严词厉色的斥责着静静,转身递给她一副医用手套。 看到静静拿着手套,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护士长接着问她:“隔壁科室里的新人,这几天都不停洗手的那个,你有印象吗?” 虽然不知道护士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是静静还是乖巧的回答:“嗯,我知道,她看着像得了某种皮肤病,一直在挠左手背,都挠破皮了。” “哪里是皮肤病,他就是用完涂药膏摘手套的时候不仔细,把残留的药膏蹭到手背上了。如果你不想手痒,就把手套戴的仔细点。” 护士长从推车里掏出另一幅手套给自己带上。 静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这些药膏涂在这么敏感的部位,岂不是很难受?” 护士长扯起一边的嘴角,满眼尽是讽刺,“不然你以为浑身带满束具,见人就摇尾巴发春的母畜,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静静瞬间感到毛骨悚然,她低下头,沉默的戴着手套,耳边传来男人隐忍的喘息声,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一点点凉了下来。 护士长的话也落入男人耳中,静静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 也是,这一个多月来,同样的“护理”内容,他每天都要体验一次。 沾满增敏剂的双手附在结实的胸肌上,隔着橡胶手套都能感受到指下澎湃的力量感。 似乎想减轻男人的痛苦,静静的手轻柔的在细腻的乳肉上涂抹,尽量不接触男人的皮肤。只有充血挺立的奶头会在手掌划过的时候,被压的东倒西歪。 男人的胸口剧烈起伏,含着口衔的嘴巴张开了一些,喘息声更大了。 “上了增敏剂之后只有用力揉搓才能缓解痛苦,你现在用鞭子抽他都会觉得爽,唯独你这种轻的不能再轻的抚摸才是最难受的。”护士长在身后提醒道。 没想到好心办坏事,静静狠狠心,两只手用力抓了下去。 鼓胀的乳肉挤出了指缝,手感比静静想象中的更好,紧致,带着韧性。掌下的心跳明显加速,男人顺着手掌的力道挺了挺胸。静静仿佛看到了草原上奔跑的猎豹,突然在身前驻足,扬起脖颈,露出胸前矫健的肌肉,督促自己快点抚摸。 “呃……” 男人的头难耐的侧向一边,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呻吟。 低沉,隐忍,富有磁性,好似一把音色上好的大提琴贴在耳边低吟。 静静手下的力道不断施压,白皙的胸口被压出一道道红痕,她想听到更多。 “双手捏住奶头,用力掐。”护士长的指令适时响起。 在这行顶级的男色盛宴面前,静静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化作一个完全服从指令的士兵,手下机械性的完成着长官的任务。 “勾住乳环,用力向上拉。” “扇他的乳晕,再用力一点,他已经完全兴奋了,感觉不到疼。”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饱满的胸肌红彤彤的一片,厚厚的药膏已经彻底融化,附在乳肉上亮晶晶的,昭示着药效已经彻底渗透至肌理。被锁住的四肢难耐的磨蹭着身下的床单,锁链轻撞着金属栏杆,发出撩人的“哗啦哗啦”声响。 一直安静蜷缩在胯下的肉柱缓缓挺立起来。 护士长见状,从病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分腿器。扣在了男人的膝盖两侧,两条结实的大腿被迫分开。 从罐子里抠出一大坨药膏,护士长的手附上了这根彻底勃起的肉柱。 在女性审美中,男性的性器普遍都长得不太好看,甚至有些丑陋。而这个男人的阴茎属于罕见的,长的顶好看的那一类。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看着十分干净。 做了永久性脱毛的下腹一片光洁,深粉色的肉柱直直的耸立着,看着格外的伟岸。 肉柱被带着白色塑胶手套的手握住,在药膏的润滑下来回撸动,另一只同样沾满药膏的手则握住肉棒下的两颗阴囊,一边涂抹一边用力揉搓。 男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同时被玩弄,视觉的封闭让身体的感知力再一次提升,在强烈的刺激下,肉柱再次膨胀变粗,护士长的一只手甚至都无法完全握住。 “嗯……” 男人咬着横在嘴里的金属口衔,艰难的挺着胯部,主动将阴茎送到护士长的手中亵玩。 护士长罕见的没有呵斥,甚至顺着对方的挺弄,用拇指摁住含着导尿管和龟头环的尿道口打圈碾揉。 这根漂亮的大家伙备受护士站的小姐姐们喜爱,大家都愿意在职能范围之内让男人不要那么难受。 但是也仅限于此,插着导尿管的阴茎,根本无法射精。 “嗯……呜……” 胸部和男性器官被涂上增敏剂后被同时玩弄,男人的身体打着哆嗦,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眼罩下,紧闭的眼尾和颧骨绽开出绚丽的红晕,这一抹嫣红顺着雪白的皮肤逐渐扩散,蔓延至眼罩的边缘,好似落入皑皑白雪中的那一抹红梅,虽然被掩住大半,却艳的惊人。 撸动阴茎的手越来越快,中途又加了一次增敏药膏,将男人的快感再一次推上了新的高峰。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金属口衔的边缘流了出来,湿哒哒的流到锁骨的凹陷处。酸软无力的腿胡乱的挣扎着,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褶皱。 快感爬至巅峰,臀大肌绷紧,男人竭力的向上挺着胯,做着射精的动作,却被导尿管和龟头环堵的死死的。 “可以了,精液再溢出来你又要挨罚。” 握住阴囊的手用力一捏。 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于兽类悲鸣,整个人触电似的扯着锁链拼命蜷缩,胯下的阴茎肉眼可见的开始瘫软,两腿之间却涌出一滩透明的水渍。 “真是可惜……”护士长握着软下来的阴茎又揉搓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作为母狗,阴茎是不可以对女人起反应,男人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再操女人了。 这样的“行为矫正”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先用女性的手撸到快射,再狠狠地掐住阴囊阻断高潮。 只要母狗对女人还有反应,就会一直“矫正”下去。 在这期间,男人的阴茎一次都没有射过。 护士长拿出1000ml的吊瓶挂在输液架上,将输液管接到了男人的导尿管上。透明的药剂顺着导管流入膀胱,男人咬着口衔打了个哆嗦,便沉默了下来,连喘息声都听不到了。 在所有身体增敏项目中,膀胱开发是最疼,也是男人最安静的环节。 这瓶透明的药剂里不止掺杂了高浓度的增敏剂,还有提升膀胱韧性的药剂,由于药物的高渗透性,混杂了两种药剂的冲洗液一旦灌入膀胱会非常刺激,疼痛甚至能盖过增敏剂的瘙痒。 但是效果也相当拔群。 调教完成的膀胱会成为全新的性器官,揉压鼓胀的尿包甚至可以达到高潮。 如今男人的膀胱已经从500ml扩容到了1000ml,离调教完成,已经不远了。 挂瓶中的液体不断下降,男人的小腹逐渐隆起,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逐渐变得模糊。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逃脱出来的男人就这么沉默的躺在病床上,似乎在用药剂中的痛感和欲望做抗争。 护士长见男人平静下来了。拉下房顶上垂下来的绳索,拴在分腿器中间的挂环上,按下电动滑轮的开关。 “不!” 默默忍受疼痛的男人意识到下一部要做什么,被口衔压住舌头的男人模糊的发出一个音节,身体开始剧烈挣扎。 虽然事先打了镇定剂,但是男人的情绪依然十分激动,整个病床剧烈摇晃。 铁链和床架摩擦,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现在才是男人真正的反抗。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手腕上勒出道道血痕,一掌宽的皮铐被扯的几乎撕裂。 静静赶忙压住插着滞留针的那只胳膊,调节输液的速度,让输液管中回流的血液重新输回体内。 “别闹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插入,我尽量速度快一些。”护士长摸索着男人胯间的阴蒂,用力掐了一把。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掐住,外加镇静剂的作用,男人呜咽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绑在膝盖上的分腿器被绳索向上拉起,男人就这么双腿大敞着被吊了起来,背还躺在病床上,但是屁股已经悬空,拴在脚踝皮铐上的锁链绷紧。 男人完全动不了。 “静静,过来帮我掰开他的小阴唇。” “哦哦!” 静静走到跟前,第一次清楚的看清男人夹在两腿间的女穴,到底长什么样子。 在阴囊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嵌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即使戴着分腿器的双腿敞开,肥厚的大阴唇依然紧紧闭合着。 两片红色的小阴唇探出头,露出一点尖尖,闭合的缝隙里不涌出黏腻的汁液,已经将男人的大腿根和整个屁股打湿。 静静的两只手塞入缝隙,小心的拨开阴唇,男人的外阴很深,阴蒂躲在包皮下,层层叠叠的软肉里,藏着一个小小的洞口。 穴口的阴道瓣还保持完整,还没有人进入过。 静静不得不感慨监管局医疗技术的先进,这套女性器官仿佛原来就长在这里,丝毫看不到移植缝合的痕迹。 护士长挖出一大坨增敏药膏涂了上去,细致的涂满了没一个角落,连阴蒂和包皮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尖锐的瘙痒和快感又涌了上来,男人被迫敞开的大腿根猛然绷紧。 一个加长的针筒插进花穴,前端抵住宫颈口,护士长挤压胶塞。 满满一管增敏剂被挤进阴道。 敏感的通道被岩浆席卷,带着滚烫的热气,席卷全身。通道内的高温将药膏融化,混着穴肉和子宫里分泌出来的往外涌。 刚打进去的药膏就被淫水冲了出来,护士长见状,又将针筒塞了回去,堵住穴口。 男人的身体开始发颤,咬着口衔的牙间溢出抽噎声,蒙着眼罩的头颅拼命摇晃求饶。 “你配合一点,我们都可以快点结束。” 护士长拉住挂在肛口外的拉环,用力往外抽。 男人的屁股猛的夹紧,缩紧肛门,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呜!”男人崩溃的哭了出来。 紧闭的肛口被迫张开,一只栩栩如生,却狰狞的不似人类的橡胶阴茎,从男人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静静瞬间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冷清的男人体内,居然还插着这么恐怖的按摩棒。 这个长度,她保证完全可以顶到乙状结肠。 即使男人再怎么不愿意,橡胶棒上纹路搔刮着男人敏感的肠肉,被撑成小肉圈的肛口饥渴的吮吸着柱身,爽的男人蜷起了脚趾。 “啵”的一声,假阴茎的龟头拔了出来,被撑大的肛口缓缓的往回收缩,透明的肠液从洞口淌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划过臀缝,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的隔尿垫上。 “怎么会……”静静诧异的喃喃道。 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调教,这处只能用来排泄的洞口已经被调教的熟烂,只需要轻轻的揉搓捅弄,就能自动分泌出润滑的肠液,等待着鸡巴的插入。 这处洞口已经被赋予新的功能,应该被称之为,后穴。 “……不……呜……” 男人低沉哀婉的声音再度响起,祈求护士长不要再继续。 回应他的却是一管冰冷的药剂。 作为重点关注的通道,比之前粗了整整一倍的针筒,直直的捅进后穴的最深处。活塞用力推进,男人被灌了满满一肚子增敏药剂。 随着膀胱被药液灌入,平坦的小腹鼓胀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 肠道的吸收比口腔和阴道来的更快,冲天的火焰夹杂弥天的热浪扑面而来,火化四溅的电流在整个腹腔四处乱窜,电的男人头皮发麻。 男人难耐的大口喘息着,细腻的皮肤上开始冒出一层薄薄的热汗,刚刚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看到男人的性欲渐起,护士长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摸索了一下前列腺的位置,随后拿起刚刚抽出来的假阴茎,插了进去。 在完全黑暗的世界里,男人的感知力敏锐到了极点,当假阴茎捅进来的时候,男人意识到,自己今天是要被那个人的东西捅到高潮。 随着假阴茎在体内来回抽插,一股汹涌的快感在体内炸裂,男人崩溃的哭了出来。 “这是你主人的东西,还是早点接受比较好。”护士长抓着假阴茎猛烈撞击男人肠壁上的前列腺,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女穴,揉搓着女穴内的敏感点。 男人哭的开始抽噎,吊起来的下半身被假阴茎捅的在半空中微微摇晃,脚踝上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摇摆,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淫糜的汁水飞溅,红肿的肠肉被粗壮的柱身扯出穴口,男人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致,却迟迟不肯高潮。 护士长已经捅的双手发酸,逐渐有些不耐烦,对静静说:“你帮他一把,捏住他的阴蒂用力碾。” 静静扒开层层叠叠的阴唇,发现淫水四溅,根本捏不住,“太滑了,我捏不住。” “那就掐!” 尖锐的指甲隔着橡胶手套掐住了敏感的阴蒂,用力揉搓。 “啊!!” 男人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在极端的快感和无限的苦涩中达到了高潮。 护士长抽出假阴茎和手指,用棉纱布把男人水淋淋的下体擦干净,扯掉完全湿透的隔尿垫,换了块新的,按住绳索的开关,把男人放了下来。 “增敏药剂的药效还有几个小时,分腿器不要拆,膀胱里的药剂在傍晚来给他灌食的时候再放掉。”护士长交代完注意事项,给已经昏过去的男人盖上被子,“走吧。” “可是……” “这个病人坚持了一个月多月都没有放弃反抗,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你在这里他只会更痛苦。” 静静低下头,跟着护士长走出病房。 自己从事着最神圣的救治工作,却拯救不了躺在这所医院里的任何一个人。 如果世人还愿意承认它们为“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