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被爆肏开苞后,又被含着大鸡巴口射
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青年睫毛微颤,睁开双眼,熟悉的房间映入眼帘。他这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脑海中回忆起昨晚的荒谬他羞耻地别开了脸埋进枕头里面。 丢人!最后的清醒画面停留在自己因为乏力虚脱被少年肏昏了过去,想到少年的凶猛,何苦扶住自己的老腰欲哭无泪,不过内心却涌上一股甜蜜。 刚洗漱完巫逸尘就回来了,何苦发现他今天心情似乎格外好,询问后得知皇上今早令大理寺追查贾贵妃寝宫着火的事情,结果少卿调查后上报是因狸奴翻爬误踢烛火所为。 皇上极为震怒,认为这是不祥之兆,罚了贾贵妃一个月禁闭,连带迁怒二皇子也抄书半个月,想起二皇子受罚时怨恨的眼神巫逸尘就神清气爽。 真的会这么巧吗?刚好在尘然计谋得逞时出岔子?昨晚那道陌生的声音又是谁? 他没有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顺其自然就好。 因为巫逸尘的原因,何苦一天都吃的白米粥配了点咸菜寡淡至极,晚上用过膳本想早早去歇息,巫逸尘拽住他衣角拉着他欲言又止。 “嗯?逸尘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巫逸尘盯着何苦眼神炽热,用手牵引着何苦的手向自己下面探去。 “阿苦,我中的毒十分诡异,会时不时地发作,我下面好胀怎么办。” 感受到手中的巨物何苦瞠目结舌,“昨天不是才解了吗......不行......不能再弄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毒这么坑人,还发作如此频繁,真的不会让人精尽而亡吗!? “可是阿苦,我真的好难受...”其实毒早就解开了,但是巫逸尘不知道为何,看见何苦喝粥时用舌头舔周围的粥水,下面就硬得慌,他又想肏这个男人了。 观察巫逸尘神情不似作假,何苦终究还是不忍,犹豫一番开口:“要不......我用口帮你纾解吧......” 巫逸尘闻言欣喜若狂,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把对方欺负狠了,本来想着让对方用手帮他缓解,没想到男人竟如此主动! 来到何苦的床上,巫逸尘迫不及待地让何苦跪坐下,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儿臂粗的阴茎释放出来弹到对方脸颊上蹭了蹭,前端溢出的晶莹液体抹了对方一脸。 鼻端腥臊的气息弥漫扑来,虽然昨晚已经见过,但何苦还是愣神了,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只能说少年天赋异禀不愧是他心悦之人。 何苦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间张口将那骇人的肉枪前端含进嘴里。鸡蛋大的蟒头将他的嘴里撑得满满的,何苦将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着茎身上的血管筋络上下不熟练地舔弄,一手抚慰着根部,一手掂弄下边两个沉甸甸的阴囊,舌尖戳刺着那敏感的肉棱尿孔,将那根粗长微翘的肉枪吸得啧啧有声。这是他高中时第一次看黄片时见过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蟒头的尿孔处不停渗出麝香味浓郁的液体,何苦闻着那好比春药的味道,看了看少年因自己而堕落下凡的迷离模样,身下阴茎半硬,也开始兴奋起来。 巫逸尘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初尝人事的他被何苦吮吸得舒服万分,虽然何苦的口技其实不怎么样哩,但青涩也是一种独特的风味,他想,没有什么能比亲自让一个青涩腼腆的老实人为自己放浪淫荡心甘情愿伺候自己更令男人满足了。 “嗯~好爽,骚货,我的尘根好吃吗?”巫逸尘实在舒服极了,原形毕露口中不自觉吐出一些粗俗的淫秽之词。 一声“骚货”让何苦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后穴好似又湿漉漉了起来。虽然面色红透,但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舔弄起来,他一手扶着柱身,一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慢慢套弄。 “啊......”何苦身体抖抖,随后泄漏出少许精元来,他昨晚真的已经射了太多了。 抬头见对方沉迷享受,但毫无泄出的意思何苦不由迷茫,心累如他再次伸出媚红的舌头,在嘴里的蟒头冠沟处快速地勾挑,柔腻的舌面贴在暗红的蟒头上磨蹭,舌尖挤入尿孔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巫逸尘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诱人的呻吟也从口中发出,将气氛推上至高点。 “逸尘......明天,还要......早起......别...忘了。”对方的持久力太强了,他又是舔又是吸,把双手都撸酸了,对方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话音未落,何苦突然觉察到脑后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倾,原本堪堪能含进蟒头的嘴一下子被肉枪撑到最大,几乎将半根都吞了进去!“唔......唔唔......啧......啧......”那根东西回回肏到他喉咙深处,何苦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的嘴巴撑裂,双手支在巫逸尘的腿间,防止自己吞得更深。他跪得双腿无力发软,身下是一滩不知自己前端射出还是自己后穴泄出的黏液,可怜巴巴的脸上含着泪水,媚而不妖,艳而不俗的模样,让巫逸尘失控,一心只想着眼前这个男人臣服在自己身下,自己彻底地占有了他。 他按着何苦后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何苦柔顺地跪着,小嘴被撑成一个圆,涎水淫液伴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从他的嘴角流下,越来越深入的蟒头渐渐戳到他的喉咙深处。“唔......唔......”他抬起盈盈水眸看向巫逸尘,伸手握住肉棒用力套弄。 肉棒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舔吮得欲仙欲死,巫逸尘修长有力的双腿渐渐随着何苦的动作微微颤动绷紧。 最后几个挺进,他扬起脖子靠在绣枕喘息,眼中泛起潮红情欲,耸动腰身将肉枪插入对方深喉处,猛地爆发出汩汩白浊!何苦一直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即使如此,依旧被汹涌的白浊给呛到,努力吞了几口,微咸浓稠的精液滚烫着喉咙,何苦急忙用力把头往后移开,面前的蟒头仿佛蕴含大量的精液,脱离那张小嘴之后依旧在激射,花白的精液将何苦小脸浇了个正着,淫液随着涎水飞溅,甚至溅到了他的胸前。 何苦看着眼前艳丽动人的尤物,有节奏地上下继续套弄着对方的阳具,直至白浊的元阳射完,他才慢慢把沾了对方精液的衣领擦了擦,抬手握住对方刚刚拍打他下巴的两个硕大阴囊,再次伸出舌头将水灵灵还挂着银丝的肉棒舔弄干净。巫逸尘瞧着何苦伏身在自己胯下伺候无微不至,心中暴戾的情绪慢慢被安抚,用肉枪前端沾了对方脸上的精液,蹭到何苦此时水润的唇边:“阿苦,你真好看啊。” 何苦呆了一呆,张了张嘴欲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原本的话咽了下去,露出涩笑:“逸尘莫要打趣我了,我知自己是甚人。” 巫逸尘没有再开口,圣贤时间他对自己说出的话也感到疑惑,自己怎么会如此觉得,不过有些善良的痴人罢了,多半刚才自己又魔怔了吧。 旖旎过后何苦拗不过巫逸尘央求,放任对方在自己房中歇息,巫逸尘平躺在被子里望着何苦靠在床沿上的样子,竟觉得他有些落寞。 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想起那日何苦放爆竹时附庸风雅哼的戏曲,张口说道:“阿苦,那日你哼的曲子挺好听的,我从来没有听过,再哼一遍吧。” 何苦愣神,随即纵容一笑:“好。”其实不是他附庸风雅,那是记忆中妈妈常用来哄他入睡的法宝。不过少年想听,何苦还是寻着记忆哼了出来,并不算好听悦耳带着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一夜春风到瀛洲。 我是庄周兮,飘飘荡荡似忘却, 他是王孙呀,朦朦胧胧全忘却, 为什么鱼饵分明是我放,我也会连着钩儿把线吞下, 为什么明知他把情网张,我还愿坠入网底情难舍, 到如今进难进退难退,最后一步险棋还下不下, 到如今要他自己把谜解,再笑嘲老学究不该风流耍, 大圣人岂能认输来作罢, 且将游戏做到底, 要让他不丢面子把台下。” 巫逸尘刚才的沉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明了他与对方从接吻开始,就像市侩的商人,不差分毫,但他又不忍放任少年在这吃人不眨眼的地方独自一人面对,说来可笑,不忍之下,自己还是贪恋那一抹温柔,祈盼少年能真的对他好。 纵事实胜于砒霜,与你一杯饮尽又何妨? 哼着哼着何苦发觉枕边没了动静,偏头望去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勾了勾嘴角面朝对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