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这淫奴,当的不错(1)
这一夜,月奴睡得很沉。 有温绣的准许和阿吉对阿兄的偏爱,给他让出了瓦房最里面,干草最多的一块地。 他蜷在那里,阿吉躺在他旁边,像一只漂亮的小马驹。 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每天晚上整夜的做噩梦,阿吉翻了个身,将手臂搭在了他身上。 他没有反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虽然是秋冬将至,但气温却有所回升。 温绣推开了瓦房的门,淫奴们像是被惊起的小狗,一个个打着哈欠往温绣身边爬,阿吉则精神抖擞的拉着月奴一道往外爬。 “睡醒了。”温绣看着月奴,明显投来了更多的关切。其他淫奴也转过头去看他,直到他点了点头,温绣才开口:“看样子睡得不错,很听话。” “温公公只关心阿兄。”阿吉抬头看温绣:“也得问问我呀。” “好,阿吉也乖。”温绣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吉像个小狗一样在温绣的手中打转。其他的淫奴也凑上来讨温绣的欢心,人头攒动,几乎快将他推在地上。 月奴这才发现,温绣一直对他有所偏爱,若是在淫奴当中,他已经算过的最好。 还要怎么样呢? 不必怎么样了。 温绣让所有淫奴自己洗漱排泄,拿来锁链,扣在月奴脖子上,再将下一个奴隶的锁链扣在月奴性器的挂钩上。一群淫奴串成了一排,被他牵着乖巧的往外爬。 月奴这才来得及看,瓦房往暖房取,须得走半柱香的时间,路上会经过禁军的武器库,零星几个禁军会朝他们这边看,还会跟温绣热情打招呼。 “温公公晨安啊。” “刘大人晨安。” 有路过的禁军饶有兴趣的看着牵着的淫奴,温绣便会停下来,几个淫奴拉也拉不住,往禁军的裤子底下钻,禁军得往后跳两步才能躲开。 “待会儿去找你们玩,乖,先跟温公公过去。”就像哄小狗,禁军笑着走了。 温绣带着他们往前行,也不限制之间的交谈,淫奴年纪轻,总是叽叽喳喳的话多。 阿吉从后面探着头,总想绕道前面来:“阿兄,你看,那个军爷长得真高。” 月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还没找定人,就听阿吉又说了下一句:“禁军也养狗么,你看那狗好大。” 禁军旁边蹲着一只黑狗,威风凛凛。 “那个军爷真好看,你瞧,不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来。” 阿吉又盯上了一个肩背开阔,眉目俊朗的人。 月奴瞥了一眼,是熟悉的面孔:“他会来。” “真的么?”阿吉晃了晃脑袋,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像是个小马的铃铛。 “嗯。”月奴点头。 淫奴太多,暖房不够,温绣想了想,将阿吉和月奴关在一处。人还未来,阿吉趴在月奴旁边,还没等月奴反应过来,就看阿吉的脸靠近了。 他只感觉阿吉亲了上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在他嘴里搅了一通。 虽然这两日在身上经过的人太多,已经不会再去管羞耻之事,可这么亲吻倒是第一桩,他惊的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害羞。 我们可是兄弟!这几个词在他喉咙里刚想说,就听阿吉点了点头:“阿兄的牙尖长出来了。” 月奴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阿吉是想知道他新牙长了多少,只是被捆着手,便用舌头去舔。 淫奴不着衣物,从来只在床榻上讨人欢心——不,一般连床榻都上不去,因此廉耻是什么,想来是不知晓的。 不过——淫奴知晓这个做什么,徒增烦恼罢了,月奴看着被推开的门,以及看见来人心情愉悦的阿吉,舒张了自己的身体。 当男人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他的血液开始躁动,淫纹泛出光泽,身体的欢愉浮出。 “好月奴。”有人夸他:“多动一动。” 他跟随者本能动起来,婴儿一样的牙齿轻咬着不知何人的龟头,后穴里的阴茎膨大,他一点点晃着腰。 阿吉的呻吟声传来,他沉溺在一片甜腻里。 直至日暮西垂。 不知道多少人来了又走,他全身上下被浇灌的舒服。他已经完全明白或接受,他的身体就是会因为这种事感觉到无尽的欢愉。 他倒在地上,浑身污浊,冲入鼻腔的反而是一种无尽的甜味。阿吉还未从欢愉汇中清醒过来,趴在他身上,舔舐着他身上肮脏的污迹。 阿吉的舌头舔的他发痒,他也尚在余韵当中,比平常要放松些。他伸手揽着阿吉,也不管自己后穴里溢出来的白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蹿:“还没吃饱?” “让我尝尝……”淫奴总是不知满足,他通身泛着漂亮的红色,淫纹要滴出血来。 外头声音渐弱,禁军们离去,眼看着无人再来,阿吉只能在他身上找些“点心”。 “阿兄,阿兄。”阿吉轻轻的喊他,喊得他耳朵也发痒,不由得笑出声。 他搂着阿吉,两个人依偎着,自从宣明太子死后,他再也未曾这样放松过。 什么太子,金銮,什么江山天下,甚至什么人,都无所谓了。 肚子里全都是男人射进来的东西,这些将他的脑子也填的一片浑噩,干脆什么都不想,就这么躺着。 阿吉依偎在他身上,与他一同躺好。阿吉将他身上的东西几乎舔光,但还未尝够,在他身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 淫奴的品质,从来是淫纹越泛滥,身体越舒服,越会伺候人。禁军们知晓月奴听话之后,便对他的兴趣更大,在一旁的阿吉,反而偶尔会有空着的时候。 而没过多久,外头又传来脚步声。他似乎觉得这是个好消息,摇了摇阿吉:“有人来了,你先起来。” 阿吉抬起了眼睛,朦胧着往前方看去。 “乖,你先去。” 他低着头,也没注意来人到底是谁,只看见那人越过阿吉,往月奴这边一步步、但缓慢的走过来。 “阿兄。”阿吉有点儿不高兴,但也只是一点儿。 见人对着自己而来,月奴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逆来顺受几个字,他已经略有懂得了。他看着这人穿着一双自己没见过的锦缎官鞋,似乎颇为嫌恶地上斑驳的脏污,但还是在软塌面前站定。 月奴抬起身体,伸出手,想要去拉这人的裤子,却被他后退一步躲开了。 “看来你这淫奴当的不错。” 这人的声音熟悉,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颤。 月奴的手一顿,抬起头,看见来人的面目,将他脑内的浑噩一扫而空,睁大了眼睛,全身都僵硬住。 独孤景铭冷冷的一笑:“没想到才几日,都与别的淫奴称兄道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