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周鸷群听到这话躺在旁边闷哼一声,脸上残留着淡淡的红色掌印,沈怀颂瞟了眼他,有些心虚的回答:“没有,喝多了而已,颂词睡觉吧。” 颂词听不懂什么是喝多了,只能侧过身抱着沈怀颂的脖子就准备睡觉了。 因为酒精和做爱,身体变得疲乏沉重,让沈怀颂一下就陷入了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身体,见他没反应又推了推。 “你干嘛啊?”沈怀颂被弄醒有些不耐烦,闭着眼说道。 周鸷群的手指在沈怀颂的腰线上缓缓滑动,诧异的说:“你还真睡着了?跟我去浴室吧。” 周鸷群没吭声,床忽然动了一下,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沈怀颂的被子忽然被掀开,周鸷群缩进被子里躺到他身后。 他手很热,伸进沈怀颂的T恤里顺着他滑嫩的皮肤往上捏住那脆弱的乳首在手里揉弄。 沈怀颂被他揉的声息开始加重,颂词的脸就在眼前,他哪里禁得起被这么玩,小声哀求道:“不要...颂词会醒...” “跟我去浴室,不然我们就在床上做。”周鸷群态度坚决的说道,隔着衣服吻他的肩胛骨,手下的触感那么真实,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怀念这个触感。 总不能真的在床上做,沈怀颂抓住他在自己胸前胡来的手,垂眼轻声说道:“知道了...” 周鸷群见他乖乖听话,收回了手先下床,沈怀颂把颂词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接着轻手轻脚也下了床。 浴室推门一关,周鸷群就抱起沈怀颂,抬起他两条腿缠着自己的腰,摁在墙上吻他。 “呜...”沈怀颂被他激烈的吻压的有点喘不过气,他的手没有指甲,但还是因为情动在周鸷群的肩背上留下浅浅的抓痕。 吻到沈怀颂感觉自己都要断气了,才被松开,他张着嫣红的嘴,舌尖被玩弄在外,薄薄的眼皮垂着,淡薄的神色被情欲渲染。 周鸷群把沈怀颂放下来,给他翻了个身,撩起他白色T恤前面那截塞进他嘴里,露出纤细的腰肢,接着压低他的腰把臀部翘起,哑着声说:“咬着,忍着点叫,别把你儿子吵醒了。” 沈怀颂转过头,手撑在墙上,皓齿咬着的衣服掉了下去,脸上红红的,弱着声骂道:“周鸷群...你个混蛋,颂词就在房间里,你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 “我错了,那你夹死我吧,给你儿子报仇。”周鸷群神色漠然,嘴里却是不要脸的回答,他低头啄了啄沈怀颂的脸,把掉下去的衣角又塞进他嘴里,手一扯,胯上那宽松的内裤就掉到了地上,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就往他湿润的花唇上戳。 因为才做过,花穴里都是濡湿的,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两人都忍不住低喘出声。 沈怀颂眼睛又红了,身子跟着阴茎插入身体的节奏晃动,晃着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即使咬着衣服,也难耐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没一会儿嘴里的衣服掉下去,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别浪。”周鸷群哑着声说,一只手捂住沈怀颂的嘴,腰间却每次都重重的往湿泞的穴里抽插,啪啪声在浴室里回响的很大声。 “妈的,爽死了。”周鸷群低声喘着气说,大手揉捏着身下软软的屁股,腰部用力往花穴深处顶。阴蒂被摩擦的充血肿大,酥麻感侵蚀着沈怀颂全身,忍不住就射了出来,这一射腿软的不行,他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抓着周鸷群的手臂,转过头眼里亮晶晶的,鼻尖都红了,周鸷群看他有话要说的样子,松开了手,沈怀颂抖着声说:“站、站不稳了,膝盖疼。” 刚刚在床上他一直跪着,膝盖到现在都是红的。 周鸷群把他半搂抱起来带到浴缸旁,自己坐在浴缸边缘,手一伸把他揽了过来,撸动着他的阴茎说:“你坐着动吧。” 浴室也不好摆别的体位,沈怀颂只好面对着周鸷群,一只手扶在他肩上,一只手扶着阴茎缓缓坐下,周鸷群把他衣服撩起来,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嫩红的花唇被龟头戳弄开一节节的把阴茎吞进去。 沈怀颂红着眼,忍不住咬着唇呻吟着说:“嗯啊...好硬..呜呜..” 粗砺的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周鸷群张嘴隔着衣服含住了他娇嫩的奶尖,腰部也开始用力撞击出声,沈怀颂坐着都感觉随时要晃倒了,花穴里的淫液被拍打出来,肉体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着,“啊啊...不行了,要高潮了...”沈怀颂尖叫出声,很快被周鸷群堵住了嘴,他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沉醉在接吻里,湿泞的软穴开始剧烈的收缩,潮吹液喷在周鸷群滚烫的龟头上,他坐起身来把沈怀颂又抱了起来压在墙上,开始猛烈的侵犯他,每一次出来都带出大量的淫液滴在地上。 “嗯哈...哈啊....”沈怀颂低声喘着气,抬眼看身上操弄他的人,浓墨似的眉尾挂着还没落下的汗珠,感觉到他速度越来越快,沈怀颂知道他快出来了,连忙往后缩,媚肉都不自觉缩紧了,摇头抖着声说:“不要...不要射进来...” 可是这话说太晚了,体内的性器已经猛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打进子宫里,刺激得两人都挺起了身子。 恐惧一下侵袭了沈怀颂,他摸上周鸷群的手,颤着音说:“拔出去...周鸷群...你拔出去...” 周鸷群知道他是怕怀孕,低着头抽出阴茎,把他从墙上放下来,沈怀颂抖着手把花洒拿下打开,水忽然冲出来淋湿了他的T恤,他对着身下不停的冲,手指也往里导出精液,等实在抠弄不出,转过身抓着周鸷群的手臂神色紧张的说:“周鸷群,我们现在去外面买药吧,你带我出去。”说完就打算往外走,周鸷群伸手拉住他,低沉的说:“吃药干什么,怀了就生出来。” 沈怀颂愣住了,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周鸷群,有些崩溃的喊道:“我不生!我不会再给你生了!” 一根神经仿佛在周鸷群脑海中崩断开,他眼神变得凌厉,紧抿着唇,似乎要发火,拉着沈怀颂的手也不断缩紧,但很快放下来,沉着声说:“好,我带你去,去换衣服吧。” 等沈怀颂从颂词的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周鸷群也已经换好了,正在阳台上抽着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大雨,车停在药店门口,沈怀颂正要开门下车,周鸷群忽然转过头说我去吧,沈怀颂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说道,我自己去。 周鸷群回过头,从扶手箱里摸出火机放在手上玩,淡淡的说,那你去吧。 等沈怀颂下车了,周鸷群望着他的背影,拿出手机打给阿毛,电话很快被接通。 “周哥怎么了?”阿毛疑惑的问,现在十二点了,周哥应该在家陪嫂子才对,怎么还有空打电话给他。 周鸷群放了根烟进嘴里点燃,语气漠然的说道:“问问你那的小姐,有没有过期的避孕药,弄两盒给我。” “过期的避孕药?我马上去问问。”阿毛说完,沈怀颂刚好从药店出来,手里提着药和矿泉水,周鸷群挂了电话,看着他开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