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是你唯一的狗吗/sm/贱狗跪地/幼犬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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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灯泡失修已久,冰冷的器具却依旧泛着金属独特的冷光,寒芒毕现,带着软刺的皮鞭,贞操带,深红色的口塞,手铐,铁扣凳子,控制射精的鸟笼。 乔欣淡然的眼神在昏黄的光下扫过这些东西,唇边嗤笑一声,熟练的抓起长度为一米半的辫子狠力顺手往身旁一鞭,破空的声音刺耳尖锐。 木宗申接到大少的通知穿过长廊到达最里面的门,又规矩地走下楼梯,昏暗的空间明明什么也没法看清楚,但是他还是敏锐的感知到乔欣如锋似刃的气势。 优雅但是极具威力的声音砸过来“跪下!” 乔欣是浑浊泥潭里面的一株破水莲,但是此刻却完全融入到这种压抑的环境里面,让木宗申压力极大地瞬间膝盖点地。 乔欣抓着鞭子走到木宗申面前,手抚上他的脸颊,还是那样寡淡的表情,但是木宗申发现,乔欣的瞳孔在急速收缩,一种亢奋的神情让这张脸都染上媚意。 “大少…我”话没说完,狠辣的巴掌就扇过来,乔欣的手力也极大,木宗申脑袋都整个偏过去了。 “错了,要叫主人” “我……”又是一巴掌,力度极大,木宗申忍不住开始喘气。 “贱狗能成为我?”乔欣似乎有些笑意,不过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看着十分高大帅气的男人跪在地上,也完全没有任何心软的情绪。 乔欣拿过架子上一个皮质的锁扣项圈细致地给木宗申戴上,悠然地摸了摸他红肿但是依旧深刻俊朗的脸。 “知道吗,从你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我的身份就完全不同,我是支配者,而你是贱狗,奴隶,甚至是肉棒工具”乔欣冷然的看着木宗申,手指却一颗一颗打开盘扣。 泛着光泽的皮革紧紧的勒住了乔欣的胸膛穿过腋下,穿着t字内裤站在了跪着的木宗申面前,一种十分冷漠的性感。 “为了足够温柔的对待你,我选了4.5厘米直径的口塞给你,开心吗?”乔欣全程都在高高在上的俯视这条幼犬,被主人怜惜是每条贱狗的荣幸,木宗申必须学会感恩。 肌肉高高鼓起来的男人喘着粗气,脸都憋红了“我…贱狗开心” 支配者要给与奴隶惩罚和奖励,对于幼犬来说,跪着和爬行都是不错的选择,还要学会忍耐,学会控制射精。 乔欣缓缓给木宗申戴上了塑胶口塞,偏向健康棕色的肤色配上红色的口塞色情下流,可是脸上屈辱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贱狗脸上,但是木宗申最棒的地方在于服从。 木宗申就这样伸长脖子,舌头顶住口塞,呼吸跌宕,额头已经被汗淋湿了,他现在是一条贱狗,发言的机会都没有被赋予,汪汪汪叫的资格也没有。 “贱狗,看好了”那张只会文词邹邹的嘴里吐出这种词汇,莫名有一种魔力,木宗申就让汗流进眼睛,咕噜自己的喉咙,生怕错看一个细节。 乔欣的身段极其有风韵,说是文人的纤瘦,那种束肩的带子勒出的弧度特别圆滑,到了腰窝那里又往下拱起来一个夸张的弧度,臀肉泛着白软的光泽,桃子一样微微分开一条缝隙,闭成一条红色逼缝一样的屁眼就夹在中央,还能看见一些白嫩的会阴。 乔欣抱住自己的腿大开着面对木宗申,仰起头,发丝后落,光洁的额头全部露出来,这会细细的眉毛也看上去有些锋利。 手指细致地绕着自己的乳晕转圈,等着乳头竖起来,嫩粉地鸡巴和长条闭合地屁眼全部露在木宗申地眼睛里,香艳而冰冷地风景让木宗申的肉棒瞬间顶起裤子。 “嗬啊,勃起了?贱狗就是下贱,跪在地上还能对主人起反应,很好”乔欣擅长于掌控人心,让木宗申提心吊胆,但是又要抓住他的心神,继续看自己抚摸这具迷人的肉体。 健硕的男人完全入迷了,眼神翻涌着热辣的温度,但是他没有接收到命令,他不能有任何动作,所以他唇边的口水溢出口塞的蜂窝状漏洞,他也不能收拾吞咽。 乔欣被自己摸得鸡巴挺立,弹了下龟头,晃悠出一线的前列腺液。 “爬过来,骚狗”冷漠而轻蔑的语气还是让木宗申的身体一抖,从分配到乔欣的手下,他从来没有被乔欣责骂或者侮辱过,这种称呼已经是在侮辱人格了。 木宗申的犹豫让乔欣皱眉,等到木宗申屈辱的跪着挪到了乔欣眼前,不顾胯下晃动的鸡巴,抬脚就踱在木宗申的胯上 “啊啊啊!呼!啊”戴着口塞的奴隶什么也说不出来,乔欣握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动,脚心摩挲着贱狗的大鸡巴,虽然疼痛到极致,但是木宗申越来越热辣的呼吸告诉乔欣,这条贱狗在享受疼痛。 手心摩擦鸡巴皮,飞快撸动,乔欣忍不住自己浅浅的呻吟起来,手上抽过那条鞭子,退开几步,他的脚心上有叛逆的幼犬的刚刚飙出来的精液,现在,惩罚时间到。 “趴下!” 木宗申有些慌张的曲下身体,破开空气的声音猛然就立马落下了,鞭子实打实地抽在他肌肉发达的臀上,大腿,睾丸也被波及了,背上鞭痕一道一道重复印刻,血痕积累! 乔欣捏紧鞭子在抽打这条幼犬的背和臀,自己的鸡巴却高高翘起来“嗯哼,贱狗,爽不爽嗯? 很喜欢吧?我的脚掌上有骚狗刚刚射出来的臭东西!” 木宗申的额发交错盖在眼睛上,但是雪亮的眸光却闪烁着,痛!他确实痛到了腿根都在抖!尿意都憋在了肉棒里面,但是他又恐惧这么尿出来会被主人惩罚,乔欣的一举一动都在控制他的思想,不敢反抗。 “呜呜——呜”贱狗不能发出支配者所说的人类语言,但是偶尔也可以用这种动物一样下贱的呜呜声告诉主人,他很爽,所以现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乔欣满意的停下手中的鞭打,晃了晃用酸的手腕,t字内裤把他的臀肉勒得挤在一块,圆滚滚的随着走路一边在晃荡,木宗申在疼痛中肉棒反复硬起来又软下去,现在精神极度亢奋紧绷,睾丸在剧烈收缩。 乔欣拽起他的项圈,粗暴的扯开口塞,大量的口水就脱离口腔带出来“现在,是给贱狗的奖励,闻主人的小鸡巴,射精一次” 木宗申反射性的伸出舌头,眼神紧紧盯着乔欣放到他眼前的肉棒,那根肉棒的尺寸适中,比自己的巨屌小了很多,可是自己的狰狞丑陋,乔欣的鸡巴被撸的水润,有一些湿热腥味,但是似乎十分美味! 一巴掌扇下来,木宗申立马把舌头收回去,开始享受地用鼻尖凑到乔欣地睾丸处汲取那些味道,刚开始有些难以适应,但是味道窜到肺部后,木宗申却上瘾了,对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气味着迷,神思恍惚。 胯下的弧度一直都以一个夸张的弧度挺立,甚至还会不小心啪一下拍到腹部,粗大的龟头能顶到肚脐眼,比孟取然的鸡巴还要粗上几圈,长度更不用说,极品巨屌,放在圈子里会有骚0从门外舔到门内。 乔欣被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会阴和睾丸的地方十分痒,可是这是给贱狗的奖励,主人要言而有信,但是他的后穴居然自己开始蠕动,里面常年没有感觉的地方一阵阵发痒,想要一些什么东西往里面捅捅,没有人操干过的屁眼居然能自己发骚。 木宗申喉咙里一串低吼,跪着闻乔欣的鸡巴,鼻孔对着龟头,那里的味道最浓,小鸡巴抖动的时候会不小心撞到他的鼻梁,悄悄张开嘴还能尝到一些前列腺液的味道,而乔欣就在他的头顶上晃动腰臀,在扣玩自己的乳头。 乔欣扬起头,秀美到极致的脸侧着,揪住木宗申的头发一只脚抬起来踩在他的肩膀上,这下,睾丸和屁眼就悬在他的眼睛那里,被细致地放大了无数倍,屁眼褶皱很细长,周边地肉有些凸出来,居然很像女人逼,有一些绒毛分散在周围,有些可爱下流,而这个骚屁眼居然自己在开合,还有一些水光。 “闻主人的屁眼,贱狗!不准伸舌头,明白吗?” 木宗申求而不得,男子汉的腰顶天立地,现在却沦为他人的座下贱狗,迫不及待地用鼻尖凑到屁眼地地方,一股子湿润地带着热气地骚味充斥了鼻子,让木宗申嘴唇干渴 “唔,汪!” 乔欣哼笑一下,拽着他的他头发摸了一下“做的很好,乖狗” “唔唔唔,骚狗的呼吸真热,主人好舒服”乔欣又开始撸自己的鸡巴,闭着眼睛享受的用睾丸去撞击木宗申的鼻子,偶尔会顶到会阴,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好好舔弄过,可是木宗申只是一条狗,怎么能尝主人的滋味。 Sm中,作为狗的一方如果能有幸操到主人的屁眼,那是足够吹嘘整个圈子的事情,贱狗的鸡巴可以操母狗,可以操野狗,那是低贱的行为,没有几个主人会大方到把自己的屁眼献上去的,不符合身份。 今天乔欣已经大发慈悲了,让这条没有尝过任何性爱的幼犬闻他的屁眼,观赏主人骚浪的身体,这是极大的恩赐。 木宗申双眼赤红,虚拟着在乔欣看不到的角度在空中疯狂搅动自己的舌头,乔欣的味道十分好闻,没想到自己的还能享受到这种体验,他想把鸡巴放出来,那根鸡巴勒在四角内裤里安分了很多年,现在却张牙舞爪的,自己已经射精过一次了,不小心打湿了主人白嫩的脚心!他该死。 惩罚与奖励都轮番上演,主人与狗的身份还不够牢固,乔欣要反复玩弄木宗申濒临脆弱的神经,让他破裂自己的三观,然后主动把自己的掌控权完全交到自己的手中,这是支配者的快感,乔欣乐在其中。 “贱狗表现不错,现在主人命令你,在椅子边上撒尿!“乔欣好不犹豫地合上自己的腿,他快射精了,而精液是不能赏给这条幼犬的,幼犬还没有资格吃主人的精液,等他再成长一些才能承受住这样大的奖励。 木宗申几乎要暴怒起来,毒品一样的骚味撤开,这对他是一种极大的折磨,甚至脑仁子都在一跳一跳。 乔欣猛地沉下脸色,一脚踢上他的巨屌,肉眼可见的软下去了,刚开始死活不肯低下去的头现在卑贱地快要埋到地底下去了,眼眶都呈现出一种不自然地红色,血丝爆出来。 ““唔啊!”猛男一样的肌肉群抖得筛子一样,嘴唇都已经苍白了“饶了…贱狗,请主人饶了贱狗” 乔欣不悦的拽着项圈往椅子边上一甩,巨大的身体就一晃,膝盖上磨出血了,乔欣作势又要去握鞭子,痛苦窜上木宗申的身体各处,大脑迫使他安分抬起腿,路边上的野狗都是这样尿的,敞开身体,把热尿沏 在椅子腿上,巨大的尿柱射出来,但是木宗申今天喝的水不多,很快就尿完了。 英俊高大的贱狗窝在椅子边上喘气,腥臊的尿味冲天,但是木宗申脸上表情惺忪下来, 痛苦但是畅快,身为体面的氏族精英的担子放下,他就是乔欣的一条狗,可以畅快的在地上打开腿撒尿,还有了专属于他的项圈。 乔欣也对着那摊尿射精了,欲望褪去,雪亮的眸子依然高傲而自持,对着自己的贱狗发号施令。 “跪下,你是我的狗,站起来,是仆从,懂了吗?”风月无限的笑容里没有一丝阴霾,照亮了地下室幽暗的浮尘,木宗申沉默着如同一条老练的黑狗,服侍乔欣穿好衣服,面对自己污秽的尿液却没有了任何被侮辱的感觉,甚至有些期待。 走出那间地下室,他是仆从,但是只要乔欣让他跪下,那单薄的人就会瞬间拔高让自己无条件仰视,他得跪下,终身臣服。 乔欣会是他一辈子的主人,那么乔欣呢?是否会只有他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