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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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店铺向来是卖一些性道具的地方。 不过也会卖一些饲养宠物的东西，毕竟，严格来说，把人当宠物调教的人在这城里不算少，索性就混合着一起卖了。 所以这魅魔开的店，也叫“宠物店”，不卖宠物，只买养宠物的工具。 “你好，要买些什么？”魅魔对克里斯笑，魅魔的魅惑力扑面而来。 “给我家狗子买些东西，另外还买一些道具。” 克里斯偏了偏身体去，让魅魔看到了后面趴着的雷蒙。 “哦，大型犬啊。”魅魔看着雷蒙，真的就像是看着一条狗一样评头论足。 “养大型犬很危险哦。”魅魔说。 “没事，它不咬人。但我寻思还是得给他配备一些基础的东西，比如项圈什么的。”克里斯解释。 “也行，你这是刚养的狗？”魅魔点点头，一边带着克里斯看她店里挂着的那些项圈款式一边询问：“新狗要记得好好教，不然容易在家里随地大小便。” “？？”雷蒙听不下去了，他寻思就算他再怎么当狗，也不至于在家里随地大小便吧？ 哦……如果有机会被克里斯在家里操尿的情况的话，那不算。 “这款怎么样？皮质的，可松可紧要是以后再长大也不用再买一次。”魅魔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皮质项圈。 “这个嘛……”克里斯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跟雷蒙招招手：“你过来，你来选。” “？它能听懂人话？”魅魔看着朝他这边走来的狗，有些惊讶。 “哈哈哈，调教过的，调教过的。”克里斯打着哈哈，生怕被发现，不然自己的脸要丢没了。 “……”雷蒙觉得不对劲。 雷蒙爬过来，正准备自己站起来选项圈，就看到魅魔拿着几款项圈放到他的面前。 “乖狗狗，你看看你喜欢哪一款？喜欢的话就咬住哦。” “……”听着魅魔的话，雷蒙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 合着这魅魔看他的时候，是真的看到的狗？啥时候放的幻术？坐在背上的时候？ 雷蒙想了不少，不过也没啥意义，他乖乖的看了一圈，最后咬住了一个铁质的项圈，抬起头把嘴里的项圈递给克里斯。 克里斯接过那个略微有些分量的项圈：“看来他比较喜欢这一款。” “那好吧。”魅魔耸耸肩，那款是最不好卖的，一方面是太重，另一方面是无法调节大小。 具体的大小是克里斯拿着各种型号一个个试的，他怕魅魔摸上去发现手感不对，毕竟只是幻术，摸不到狗毛。 买完项圈，魅魔把项圈附送的牵引绳一起拿给了克里斯，也是铁质的，细一些，是锁链状的。 “狗粮需要吗？大型犬吃得可不少。”魅魔推荐到，还有狗狗玩具。 “那就买一点吧。”克里斯想了想，买了一点狗粮，然后又买了一些逗狗棒，塑胶骨头什么的玩具。 “还需要买点什么吗？”魅魔看着这个大客户，脸都笑出花了。 “我看看，老板，那边是什么？”克里斯明知故问的问另一边的几排货架。 “那边啊，那边是给人用的道具。”魅魔回答。 “那就去看看吧。”克里斯说。 “也行，一看你就是不差钱的主，是准备去混沌城那边买个奴隶是吧。”魅魔看着克里斯年轻的样子，估计是因为好奇心使然。 “哈哈哈，是啊，先准备上嘛。”克里斯不准备说实话。 “那你可得小心了，奴隶可不是用道具能绑得住的。要么你得拥有实力，压得你的奴隶不敢跑，要么你得有奴隶的把柄，让他不想跑。否则你就得做好被你的奴隶反杀的准备。毕竟那些奴隶可不是自愿成为奴隶的。”魅魔说到：“而奴隶一般情况下，都是图你的钱，你的权，一旦你落魄了，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反手捅你一刀。至于那些所谓调教出来的性依赖，以后他们自己去买个奴隶一样可以满足自己。” “谢谢提醒，受教了。”克里斯虚心接受。 “来选吧，准备买些啥。”魅魔点了点头，继续做自己的生意。 魅魔不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不只是克里斯听到了，跟在他们背后爬着的雷蒙也全部听到了。 “……”雷蒙陷入了沉思。 等两人买完东西回家，已经是傍晚了。 克里斯一到家就解除了雷蒙的幻术。 他把那些道具买回来就不管了，就好像买回来只是为了放着好看，而不是为了用在雷蒙身上。 随后，这几天雷蒙啥也不干就整体在克里斯面前卖弄自己，让克里斯觉得莫名其妙。 除了第一天的调教，后面几天克里斯都没再碰过雷蒙，甚至命令雷蒙平时要穿好衣服，拿到日果之后就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没空理他。 直到克里斯来到中立城的第五天的下午。 那一天，那两个穿着黑袍的人又上门了。 最先看到他们的是雷蒙，当时克里斯在屋子里搞自己的研究，雷蒙则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想事情。 “……你们来做什么。”雷蒙这几天因为克里斯的冷淡，心情很不好。 “我们来接小主人回家，他不应该在外面待太久，他还有自己的责任。”其中一个黑袍人回答。 “呵。”雷蒙轻蔑地扬了扬嘴角，随手抓起一个人的黑袍就给掀开了。 “哟。”雷蒙看到黑袍下的人之后扬了扬眉。 面前这个人，外面的宽大黑袍被雷蒙掀开之后，可以看到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 不过，虽然什么衣服也没穿，但是身上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少。 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项圈正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环，环上绑着三根细小的铁链。 其中两根较短的铁链向两侧延伸，末端有一个夹子，正夹在两个乳头上。 较长的一根则向下延伸，一直到龟头处的一个环上绑着。 长度恰到好处，确保能够让他的鸡巴一直朝上被吊着。 即使如此，他的鸡巴还是被带上笼子，尿道里一根软管向外延伸绑在右大腿上，软管的尽头是一个绑在大腿上的尿袋，尿袋里已经有了半袋黄灿灿的尿液。 两个睾丸被一根细绳绑着，细绳多余的那一段的末端还吊着两个看着颇重的铁制品，行走的时候如果不注意一点，就会发出铁制品碰撞的清脆声响。 那对铁制品也不知道吊了多久，他的睾丸实在是下垂得厉害，仿佛整个包裹睾丸的皮肤都被拉长了。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导致即使袍子被人扯掉他们也无法拾取。 至于肉穴里塞着什么东西，雷蒙站在正面看不见，只能在双腿间隐隐露出的东西，判断后面大概是插着一根带有假尾巴的巨大假阳具。 但是至少，雷蒙能看到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几乎遍布全身都伤痕，各种各样的伤痕。 “叫小主人出来，我们奉命要带他回去。他这一次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的话，主人要生气了。”被扯掉袍子对他来说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雷蒙？是你在外面吗？怎么这么吵？” 就在雷蒙跟那人对峙的时候，醉心于研究的克里斯被外面动静给吵了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三人。 “主人，你怎么出来了。”雷蒙看到克里斯出来，后退了几步，靠到克里斯的身边，贴身保护，避免那两人突然动手。 就算他们的手绑在背后，雷蒙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挣脱。 “盖伊？”克里斯无视了雷蒙的话，转而看向了被扯掉袍子的那个人：“旁边那个是乔恩吧？” “是我，小主人。”盖伊旁边那个一直没吱声的人也说话了。 “我父亲叫你们来带我回去？” “是的，主人让我们来告诉您，应该回家了。”乔恩的声音有些混乱，让人听不清。 “把你的口环摘下来说话。”克里斯听着这声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父亲卡洛斯·伯德的奴隶有很多个，其中最亲近，最受宠的就乔恩和盖伊两个人。 这两个奴隶在卡洛斯的手下被调教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这一点，身为卡洛斯长子的克里斯最清楚不过了。 乔恩从黑色的袍子里伸出一只手将放在嘴里的口环取了下来。 说的是口环，其实就只是一个固定大小的中空铁环，这个铁环平时会被塞进乔恩的嘴里以确保乔恩的嘴随时随可以为人服务。 只是这个铁环为了确保能被大多数人使用，所以大小的设计上会比较大。 一个贱奴，总不能因为人家的鸡巴太大所以就拒之口外吧。 当然，这些都是卡洛斯亲自给克里斯说的。 那是克里斯小时候去找父亲玩的时候，看到卡洛斯正在摆弄一个铁环时问到的答案。 “小主人，我们真得走了，不然主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您是知道主人的手段的。”乔恩摘下口环之后，口齿清晰了不少。 “又来了，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克里斯心想。 这一幕和九年前一模一样。 九年前，这两人也是这么威胁他的。 说威胁其实不太准确，他们并没有逼迫过克里斯做任何选择。 他们只是找到克里斯之后跟他说：“如果小主人不跟我们回去的话，主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您是知道主人的手段的。” 克里斯当然知道卡洛斯的手段，因为卡洛斯亲自在他面前表演过，在他十五岁那一年，那是真正的将一个奴隶玩弄到死，奴隶将在服从的本能支持下，从愉悦的天堂里走向坠落的地狱。 也正是因为他见过，所以那年他才会偷跑去混沌城。 身为伯德家族的长子，克里斯有着很多的特权，但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有着巨大的限制，比如卡洛斯一直试图让他在家族里选一个还没有被教化的奴隶，并且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调教他，让他归顺，让他成为克里斯的专属奴隶，并以被克里斯调教为乐。 卡洛斯告诉他，奴隶的心理怎么想不重要。 只要把他们的肉体调教得离不开他，就是成功，届时就算奴隶的思想上有反抗的念头，身体也无法做出对应的反应。 这就是卡洛斯身居高位的原因。 卡洛斯可以用这一套对待所有的奴隶，但克里斯不是奴隶，更何况克里斯还是他亲自选定的继承人。 那么卡洛斯就只能用其他手段来教育克里斯。 这些手段中，就包括了乔恩说的那句话，尽管这句话在九年前是盖伊说的，但是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是卡洛斯让他们这么说的。 在严格意义上说，家族里，克里斯的身份不低于除了卡洛斯以外的任何人，哪怕乔恩和盖伊是卡洛斯的奴隶，克里斯也拥有绝对的身份优势。 而在卡洛斯和克里斯双重身份压制之间的乔恩和盖伊，就成为了卡洛斯教育克里斯的手段。 这两人也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当成了筹码去执行卡洛斯的命令。 如果卡洛斯和克里斯的想法达成一致，那么将会无事发生。 一旦想法没能达成一致，那么被损失掉的永远是放在棋盘上的筹码。 这是克里斯的软肋，也是卡洛斯要培养他的东西。 “身居高位，你要明白，任何人都是你的棋子，是你的筹码，都是可以抛弃的东西。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你就有软肋，将会被能做到的人随意把控。”这是卡洛斯想要教会克里斯的事情。 如果克里斯为了乔恩和盖伊答应了回去的要求，那代表了两人之间的对抗，克里斯又小输给卡洛斯一次，因为克里斯被卡洛斯把控了。 如果克里斯拒绝了回去的要求，他本人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乔恩和盖伊就不会被卡洛斯放过，那就说明克里斯学会了为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而抛弃棋子。 卡洛斯的教育就基本完成了。 一旦克里斯有了第一次，那么后续就肯定会有更多次的抛弃。 克里斯将会享受到真正的自由，不必在乎任何人感受的绝对自由。 就今天这个局面而言，克罗斯知道，自己又走向死局了。 在克里斯的思想还是一团乱麻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雷蒙发了狠。 “就你们？我不允许，谁也带不走他。” “如果小主人不想走，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但如果小主人想走，你怕也拦不住。” “他不走，他有我就够了。” “就凭你这么说？配么？” 盖伊看着雷蒙的眼神跟看着克里斯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看着克里斯的眼神更多的是敬畏，那么看着雷蒙的表情更多的就是嘲讽，大有一种“你算谁，你配在这里代替克里斯说话吗？”的意思。 “我？就凭我现在已经成功上位，是你家小主人的奴隶了。”雷蒙声音提高了不少，生怕他们听不到一样，就像是在宣示主权。 “哦？小主人你愿意收奴隶了？”盖伊的表情变得有点惊讶，不再是之前那副性冷淡的样子。 “我没有。”克里斯冷着脸否认。 雷蒙听着这话，感觉自己快要绷不住了，他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几天，也没做错什么事啊，除了偶尔勾引一下他。 难道是有什么命令没遵守吗？ 莫非主人还在介意那天拿他内裤手淫的事情？ “主人……” 雷蒙委屈，但他不敢说……只敢委委屈屈的叫一声，表示抗议。 严格来说，他确实是把自己强买强卖给主人的，这样一来，他对这句话已经完全失去了反驳的机会。 晴天霹雳，他发现从始至终克里斯都没有从语言上承认过他！！！一直都是他自己以奴隶的身份自居，但其实克里斯除了第一天以外，对他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而那第一天，完全有可能是他偷拿主人的内裤手淫的惩罚…… 雷蒙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觉得危险。 他在思考，为了避免自己被主人无情丢掉，以后要不要偶尔惹主人一下。 不过，就算脑海里想的事情再多，雷蒙都没有体现在表情上。如果是只有他和主人两个人的话，他肯定就要一脸委屈的问为什么了，不过这里可是有外人在，不能灭了自己的威风。 但雷蒙还是悄悄地用手抓住了克里斯的衣角，这样能给他带去些许安全感。 他没注意到的是，克里斯在感受到衣角被拉动时，悄悄的瞥了一眼他的侧脸，但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他不是小主人的奴隶的话，那您就跟我们回去吧，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盖伊看了一眼雷蒙，又对着克里斯说。 “既然如此……”克里斯一边说着一边雷蒙往前走去。 雷蒙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衣角，向后扯了一下克里斯。 “……松手。” “不，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一听雷蒙这么说，克里斯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回头，果然，雷蒙的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腰间，赫然一幅要脱裤子展示胯下烙印的样子。 “别动。” 克里斯也不动他，就这么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就让雷蒙僵在了原地，脱裤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这算什么事啊，连想证明自己都被主人阻止。雷蒙迅速在脑海里寻思了一下证明身份和听主人的话哪一个更重要，然后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不动就不动。”雷蒙撇了撇嘴，放下了脱裤子的手。 雷蒙决定换个计划，比如打晕这两人之后把主人绑走，就是不知道日后会被主人怎么搞，愿意惩罚他都还好，要是克里斯下定决心不理他，可能就得不偿失了。 雷蒙第一次觉得自己佣兵当久了，头脑就没有克里斯那么灵活，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只能想到耿直的莽过去，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包括之前让克里斯再一次买下自己都是他临时决定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横冲直撞。 “乖，听我说完。”克里斯把手居高去揉雷蒙的头。 然后对盖伊和乔恩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们实情了。虽然我刚刚说没有，但那明显是说我并没有愿意收奴隶的意思。至于雷蒙，也确确实实是我的奴隶，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我不想谈。既然我现在有奴隶了，那我就不跟你们回去了，记得转告我父亲。” 乔恩和盖伊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对视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还需要我给你们拿出证明吗？”克里斯问。 “不用，既然小主人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当贱奴的自然是不敢不信。”还笼罩在袍子里的乔恩摇摇头。 “既然小主人已经有自己的奴隶了，那我们也没有带回小主人的必要了。”乔恩自顾自的说话，从地上捡起盖伊的袍子给他穿上，转身要走。 盖伊跟在乔恩的身后，离开之前还给了雷蒙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雷蒙，期待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一起进入愉悦的天堂吧。” “切，我只会做得比你们更好。”雷蒙回给盖伊的眼神里满是不屑的情绪，只可惜盖伊已经转身了，看不到。 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看着盖伊和乔恩的离开，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克里斯看着门口愣了一会，转身回房了。 “主人，你刚刚说的那番话算不算是承认我是你的奴隶了？”雷蒙一脸激动的跟在他的背后反复追问。 “并不算，只是找一个方便一点的理由让他们离开罢了。”克里斯无情的给雷蒙激动的内心浇上一桶冷水。 “哦……”雷蒙为了不影响克里斯的魔法实验，失落的滚到一边去了。 克里斯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什么话都没说。 就算想要说点什么他也无从说起，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确实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赶走盖伊和乔恩，但他也实实在在的承认了自己有了一个奴隶，尽管不是自己主动收的。这个承认看起来单调缥缈，但它其实代表着克里斯在家族里坚持了近三十年没收奴隶的定律被打破，不过是卡洛斯的又一次胜利。 虽然选择回家族也是卡洛斯的胜利，但这两个胜利里明显是回家族能给他的未来带去更多的选择，一开始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回去就回去吧，反正日果也已经到手了。 他很清楚，一旦他有了奴隶，有关他很多事情就变了性质。 但是当他察觉到雷蒙的手牵住他衣角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改变了原本的想法。 他突然理解，雷蒙是真的非常希望他留下来，以至于像他这样一个壮汉都做出了这种有点别扭的挽留动作，而他的父亲却并非是真的希望他回去，他的父亲甚至希望他选择不回去，这样才能通过盖伊和乔恩两个人的牺牲换来他的“成长”。 所以他少见的放弃了一次理智，不计后果的选择了留下来，至于这个选择会改变一些什么，就交给以后的自己来苦恼吧。 只可惜雷蒙那个死脑筋想不到这些，他只知道克里斯说没有承认他，他现在正在角落里盘算要这么做才能让克里斯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