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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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梅以臣……” 梅以臣的回忆被打断。 薛逢醒了,脑袋从车窗上抬起来:“我们到了吗?” 梅以臣点头:“到了。” 薛逢没动,等着梅以臣帮他解开了安全带,薛逢就势栽到他怀里,头顶的短茬蹭着梅以臣脖子和下巴,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醒觉。 梅以臣随他乱蹭,也没推开他。 薛逢清醒了一些,慢慢地坐正身子,像平日里一样冲着梅以臣笑,然后对梅以臣说:“你在这等我几分钟。” 梅以臣沉默地看着他。 “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个时候薛逢却假装得像是不会看人眼色。 他开门下了车,梅以臣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他的背影,瘦瘦高高的青年小跑着远去,陷入人群,然后消失。 贾货杂货铺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穿着纯色白T恤的青年,仔细看的话,大概能发现这件宽大的衣服似乎并不属于他。 薛逢走到柜台前,开口跟蓄着小胡子的老板要一杯白开水。 贾志章从账目里抬起眼,看到对方时表情变得怔愣,许久才回过神来。 “……红毛?”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胡子随着说话的动作动得有些喜感。 薛逢挑了挑眉。 “不是,你怎么,”贾志章慌张地四下观望,把声音压得极底,“你小子胆也太大了!你怎么敢……” 薛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贾志章闭了嘴,他摘下眼镜,揉了把脸,用一种不认同,但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向薛逢。 …… 同薛逢口中的几分钟不符,梅以臣在车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仍是没有见到薛逢的身影。 就在他准备亲自去捉人的时候,薛逢出现了,手里什么也没有,空着手去,空着手回。 薛逢向这边奔来,中途撞到了路人,他也没道歉,像是眼里只有梅以臣。 五月的雨水只歇了半天,到夜间又开始下。 梅以臣已经在书房里待了一晚上,薛逢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去哄哄他了。 幕色的雨声里,梅以臣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薛逢脱掉衣服和拖鞋,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声响。 薛逢的气息很近,他的右手手指头有两只似乎有些畸形,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伤的,梅以臣前两天就注意到了。 那只手并不好看,从背后触碰到梅以臣的肩膀和脖子,留下冰凉的触感。 “你生我气了吗?” 梅以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薛逢走过来,挤进梅以臣和书桌之间,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他看到梅以臣不动声色的表情。 “你生我气了吗?”薛逢重复地问,“我让你等了那么久……我不是有意的,但贾志章你也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屁事多。” 他伸出手去摸男人的下巴,有一点不太明显的胡茬扎在他手心里。 他俯下身想去亲梅以臣,梅以臣没躲开,但也没张开嘴。 “别生气了,”薛逢又咬了咬他的嘴唇,带着轻笑的尾音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话间,他的手往下摸,从松大的睡衣领口钻进去,摸到梅以臣的胸肌。 另一只手目标明确地落在下面,包裹住Alpha软着的性器,即便是软的,那尺寸也不可忽视。 梅以臣看了他许久,眼神表达出一种类似于“坚定”的意志,但底下的东西却被薛逢摸得颤颤巍巍起立。 26. “薛逢,你在避重就轻。” 梅以臣抓住了他的手腕,扯到一旁,好像他完全没反应似的。 “什么是避重就轻?”薛逢装傻。 “你从贾志章那里拿了什么?你在瞒着我什么?” 梅以臣好像突然间找回了以前的坏习惯,自顾自地把薛逢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肯让薛逢有一点的秘密。 薛逢安静了一会儿,还算诚实地说:“我说过我生病了,在贾志章那里有我的药。” 梅以臣蹙眉,语气不是太好:“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已经打过药,现在没哪里不舒服了,”薛逢趁机挣开他的手,“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 大约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梅以臣突然把薛逢拉进怀里,然后不轻不重地咬对方的耳垂:“薛逢,你总是这样。” 薛逢靠着他,一个劲地笑:“你也总是这样,你不要生气了,我让你高兴好不好?” 梅以臣默了默,然后沉声说,好,你让我高兴。 薛逢便顺着他的身体往下蹲,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探出舌尖从胸口舔到梅以臣的下腹。 梅以臣的眼神变得很深,像是要把薛逢吞进去,而现实是,薛逢把他吞了进去。 他畸形的两只手指拉下了梅以臣的裤子,然后凑过去,用嘴把Alpha的性器叼出来,立在他脸前。 薛逢抬眼看到梅以臣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下颚,余光里,那根性器兴奋地不住痉挛。 就算是曾经最浓情蜜意的那段时间,薛逢也很少给梅以臣口交,因为他不喜欢,梅以臣也不会逼他。 只有某些时候,薛逢有意无意地把梅以臣惹毛了,才会腆着脸,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梅以臣“高兴”。 薛逢在他那处硕大的地方又舔又吞,梅以臣忍耐似的仰起头,发出喟叹,掌心贴着薛逢短而扎手的头发,不算温柔地摩挲,同时将他的脑袋更用力地摁向自己。 梅以臣的性器挤压着口腔的软肉,碾着舌头,戳到喉头里去,薛逢努力吞吐,很快就把自己弄得一嘴酸麻,但那根东西很热,让薛逢整个人都变得滚烫。 梅以臣的性器正在自己口中一下一下地进出,那上面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不时有特异的水声放大传来,以及梅以臣的让薛逢心跳加速的喘息声。 薛逢不喜欢口交,但他喜欢梅以臣为他发情。 不知过了多久,梅以臣算得上是粗暴地把薛逢的脸抬起来,薛逢的目光便猝不及防同他撞在一起。 梅以臣射了出来,射在了薛逢嘴里。 等到薛逢低掩着嘴咳了好一会,梅以臣才把他拉起来,两个人靠的很近,梅以臣能闻到他口中的腥膻味。 梅以臣看着薛逢,看他眼皮和嘴唇上的粉红。 薛逢倾身,额头抵着梅以臣的额头:“……梅以臣,你喜欢这样吗,”薛逢诱哄似地说,“我还能让你更高兴。” 梅以臣审视了他良久,托着大腿把薛逢抱了起来,将他摁在了书桌上。 27. 对于Alpha来说,性压制是与生俱来的,梅以臣刚把薛放到桌上就欺身压了上来。 男性Beta是一种可以尽情享受性爱而不用负责的生物,无法标记,也很不容易怀孕,可当这个特质落到了薛逢头上,梅以臣只觉得不满。 他想狠狠地进入薛逢,让他染上自己的信息素,让他成为自己的Omega——当然这是痴人说梦。 他单手抬高薛逢的一条腿,让薛逢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眼前,扩张的过程在急躁的Alpha眼里变得无限漫长,梅以臣的手指几乎是发狠地在往里面塞。 可薛逢没有喊痛,只泄出诱惑的呻吟。 薛逢的身体很白,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明显的青色血管,可现在的那些青色和白色都变得潮红。 在越来越快的捣弄中,薛逢的后穴溢出了淫液,它向梅以臣预告,你可以进来了。 薛逢身体里的手指撤开,另一个更巨大的东西顶到了入口,带着致命的压迫感,龟头在扩张过的穴口碾磨,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里挤。 “啊啊……!” 薛逢揪着身下不知名的A4纸,大张着嘴喘气,满脑子翻江倒海,最后却出现了梅以臣曾经的样子。 那个头发很短的,高大挺拔的,不苟言笑的,那个事无巨细都要管着他的,有点讨厌的,又很可爱的Alpha青年。 梅以臣把性器完全插入后,并没有直接开始抽插,而是让薛逢的小穴紧紧含着,感受它的每一次脉动。 “你在想什么?”梅以臣问他,那声音很压抑,也很性感。 薛逢几乎要看不清梅以臣的脸,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眼前的所有光亮都逐渐变暗。 薛逢已经很熟悉这样的副作用了,但他并不想在梅以臣面前发作。 “梅以臣……梅以臣……” 薛逢固执地喊着他,在梅以臣听来,有点像是在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 梅以臣开始挺腰动了起来,薛逢发出细碎的呜咽,他又逐渐将动作加快。 “呜……啊!啊!啊、啊啊……” “梅、梅以臣啊啊!啊、啊啊!” 薛逢的其他感官也开始退出了这场性爱,听觉,嗅觉,触觉都逐渐变得微弱…… 只有密穴的胀痛感还在蔓延。 薛逢挺秀的阴茎啪啪啪地打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端已经开始冒出浑白的液体,但薛逢动不了了,他的全身都不像他的了。 薛逢只能任由梅以臣继续侵占自己。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梅以臣……梅以臣……嗯、啊啊啊……” 梅以臣突然俯下身,在薛逢耳边用气音轻轻说了句什么。 但薛逢听不到。 下一秒,Alpha的犬牙在薛逢脖子的软肉上留下些微刺痛,以及一枚透血的咬痕。 薛逢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