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大小姐m与她的保镖s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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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被季淮玉压了下去,也就没传到季青松耳边,否则季九又是免不了一顿"折磨"。这些年他打斗的本事愈发长进,季青松明白找个狠角色来杀杀他的风头起不了什么作用,常常是挖苦讽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语言的力量有时候真比身体折磨来的更痛苦。不过这回他想错了,季九在被训时,心底早已是波澜不惊,对这些话都产生了免疫。作为季家的狗,他认了,这大抵就是所谓"命运"。 可是现在,似乎又有点儿不一样了。无欲无求的人开始有了欲望,他想每时每刻都呆在季淮玉的身边,将她纳入眼帘。 季九正准备敲开季淮玉的房门,却冷不丁听见一声轻喘。房门是锁着的,害怕大小姐磕磕碰碰,他有些慌乱想破门而进,却被里头的人砸了一个重物过来。啪嗒一声全碎在地板上,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季九知道大小姐不会这么委婉,一般开始砸东西了,就代表着季淮玉此时的心情极差,他不敢再上前一步,就默默站在门前等待着,像是面壁思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这声娇吟,他胯下的巨物早已雄赳气昂地挺立起来。 他屏住了呼吸,让季淮玉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在季九看不见的屋内,是季淮玉穿着水手服呈M型跪在床上。她面前是闪着蓝光的电脑,屏幕里映着的是她的模样。季淮玉的手撩开了水手服的上衣,然后张开嘴轻轻咬着下摆,一双细软白嫩的手轻触尖上红果,敏感的身体禁不住一点挑逗,霎时就被激得又吐露出几声呻吟。对面连线视频的人早已喘起了粗气,只恨不能从虚拟空间转到现实直接将眼前的美人扑倒在身下。 "现在,摸自己的逼,自慰到高潮。"季淮玉的耳机里响起了一道指令。"是,主人。" 门外的季九却因为这句话惊诧不已。从小接受训练的他要听到远距离的声音并非难事,还没等他细想,娇哼又从里屋传来。 季淮玉掰开双腿,将下体对准了摄像头。因为是第一次约线上调教,为了保护私密性,她戴着黑色眼罩。此时对方的目光里只剩下季淮玉一上一下两个洞,闪着水光的嘴唇微张着,下边儿那穴口像是感应到视奸,不自觉地流出水来。 季淮玉摸了一手自己湿淋淋的逼,脸越来越红了。她的手就在外面的阴户边摩挲,然后滑向了两端大阴唇汇合处,细长的手指从下往上擦过敏感的神经末梢,来到小阴唇的正上方并轻柔按压着,那是能带给她欢愉的地方。 细密的快感一阵一阵地聚集又消散,像投在池塘里的一颗小石子荡开圈圈涟漪,又归于平静。她不是第一次去抚慰阴蒂,玩弄太多次之后阙值提高,便不会像初次那样摸几下就高潮。季淮玉身下又痒又湿,那穴只流水,却无法让她达到顶峰。耳机里只剩下微弱的电流声,对面的男人缄默无言,盯着那处花穴,双手套弄着胯下的肉棒——两人都默契地被迫延长攀至顶点的时间。季淮玉急得快要哭出来,便狠下心来移开指腹,转而用指甲去抠弄肥硕的阴蒂。 "呜……"不比之前的柔软,尖硬划过海绵体,冲着阴蒂头刮擦。干涩的疼痛感伴随着尿意汇集,季淮玉伸出另一只手,将穴口流出的淫液涂抹到阴蒂上端浸湿,得到润滑的地方一再被刺激,直接戳中了阴蒂籽,惹得少女高亢尖叫,腰肢顿时软着塌在了床上。她大口呼吸着,脑子里爆开阵阵烟花,连绵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直蹿大脑,颅内高潮迭起,引得裸露在外的娇躯瑟瑟发抖。 真的太过了……季淮玉浑浑噩噩地想着。等平复了高潮余韵后正准备直起身,眼睛却瞥到了床沿边凭空出现的一双拖鞋。 她抬起头望着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她房间里的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显得纯情无害,但在季九眼里,却充斥着别样的魅惑。 季淮玉下体泥泞不堪,泡软了蕾丝内裤的女阴正对着不速之客,让他将私密处的黏腻尽收眼中。除此之外,还有一团被裙摆稍稍遮掩住的……那是男性所拥有的生殖器官!季九眼神里的异样稍纵即逝。他蹲下身来为季淮玉细心地擦拭穴口,眼睛飞速地扫了电脑一眼,将自己的身影往前挪动一步,状似无意地挡住了摄像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隐若无的香味,像是香氛蜡烛扩散开来的红茶白兰地淡淡的味道,又好像掺杂了在幽境得到滋润再从甬道口汨汨流出来的、沾满季淮玉气息的香甜。"你知道了?" 季九点了点头,他总是吝啬于讲出一段更长的文字。但季淮玉知道,他的沉闷带给他的另一大优点便是对秘密的遵守。这或许得益于从小的察言观色,少说话多做事总不会错。 没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季淮玉惊到直接愣了神。 "不想更直接一点吗?"季九忽然起身将季淮玉扑倒在床上,膝盖卡在了少女纤滑白嫩的两腿之间,直往私密处顶,侵略性十足。他比季淮玉高一个脑袋,长年的锻炼让他练就了一幅健硕又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季淮玉在他身下被一片阴影完全遮住了,刹那之间就让这主导关系发生了对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眨眼之间就从那瘦骨嶙峋的小破孩长成现在身形颀长的大块头。同龄人该有的少年心性全无,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真正能带给她压迫感的男人。 通常情况下,季淮玉是个敌强我更强的刺头儿,但此时此刻,她却因为季九危险的眼神而隐隐收敛了气焰,面上却不显,只是讥讽道"我需要的是能够调教我的支配者,而不是逆来顺受的废物。"言下之意,你还不够格。 "我不计较今天你的冒失,但如果下次还是直接闯进来,你就赶紧滚回你原来的地方吧。"季淮玉一把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走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季九眼底是一片阴霾,阳光明媚的天气,那热意愣是暖不到他心房来。总是这样,自己只能看到她远去的背影。他多么想让她的目光为自己驻足流连,他要季淮玉只能看着他,永远臣服在他身下。 季淮玉半夜的时候突然被梦惊醒了,室内黑黢黢的,只有窗帘被风吹开带来微弱的光线。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从阳台处飘过来,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距离几步远的时候,那浸润在月色中的男人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季淮玉望向他身后散落一地的烟头,有些说不出话。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季九的烟瘾这么重了。不过他们除了偶尔的需求之外,也确实不熟。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看。夜色浓重,寒气逼人,凉意从脚底升起直让季淮玉冷的哆嗦,她没管这人为何神出鬼没的存在,正欲缩回被窝里睡个回笼觉,忽然间却被扣住了脑袋,一个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季淮玉锤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想挣脱束缚,没成想这个吻却被加深,吻得愈发激烈,从嘴唇一路滑到脖子,季淮玉歪着头想避开,那根灵活的舌头又追了上来。美丽洁白的天鹅颈仰着,被吮得留下了湿漉漉、黏腻的口水。 身影重叠,好似缠绵悱恻,季淮玉有一瞬间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在做着极乐之事。不,不对,他们不该是这么柔情似水,而是应该由皮鞭、绳缚和狗链组成的疼痛感与欢愉并存。 她被吻的气喘吁吁,但还是在他怀里颤抖着吐露出不完整的句子。 "……安……安全词……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