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前男友突然朝我发起攻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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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幸好马上就下车转乘了,而靳琮和我方向相反,脚步匆匆地出站离开。 踏上了一号线,难得能有个座位,便把行李箱卡在腿间,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人一闲了就会想东想西。因为这位不速之客的光临,我又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靳琮是我的初恋。 我大一时主动追求牵手成功,大二的时候分手,还是我主动提的。靳琮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很被动,只有当我们滚到床上的时候才会强势。 你很难想象身边紧贴着坐的乘客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我的确不可抑制地在回想我和靳琮做爱,面不红心不跳的,脸皮厚的程度不亚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十八岁之前我谈性色变,十八岁的第一天我被靳琮摁在床上大张双腿舔逼。靳琮的舌头像个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在我的下体作乱,而我就在他的舔弄之下被击得溃不成军,眼睛都哭红了。他用舌尖挑逗着我那颗布满神经的阴蒂,让我爽得直打哆嗦,两条腿绷直后又泄力,随着靳琮的动作晃荡,像海里的水草一样跳着舞。但它本来就泡在水里通体湿润,而我是被男人的舌头干得发大水。 我才知道我是这么的“淫乱”。 不,或许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我不愿意承认而已。 我六岁的时候无意识的在沙发上隔着内裤摸自己的下体,被破门而入的妈妈看见后制止了我的行为。 “李宜姝,你是男孩子。男孩子不可以摸这儿的哦,也不可以和别人说这些,知道了吗?”妈妈的语气很轻柔,而我人生第一次有了羞耻感。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用女穴自慰过,有欲望的时候我只抚慰我前面那根代表着“正常”的阴茎。 我长大后才后知后觉,身份证上的性别为男,却给我取名为“李宜姝”,算命的说要用个女生名才能达到阴阳平衡,就和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一般,否则活不过十五岁。我爸妈正儿八经高级知识分子,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马克思的接班人,结果信了一个算命的话,就真让我顶着“李宜姝”的名字长到了十五岁。 我很无语,我觉得我人生就写满了两个字——无语。 在中考成绩出来后我拿着成绩单直奔回家,嚷嚷着要改名。我爸妈见我从小豆芽一路长到大豆芽,除了比同龄男生瘦点矮点也没出什么事,大手一挥同意了。 李宜姝成为了李宜殊,但姝妹这个昵称却伴随我至今。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真的想掐死那个算命的。 5. 出地铁站后小姨开车来接我,我上车后眼一闭就直接睡死了。 “小殊起来起来,去屋里睡,别着凉了。” 我像游魂似的飘上楼然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打开微信还保留在早上聊天的界面,并没有新的消息弹出。我靠在床头又打开短视频刷了一会儿,结果刷到了同城一个“海底捞”视频,是捞人那种,不是捞毛肚。 视频文案是:有人认识这个西装男吗?好高好帅啊我疯狂心动!!!求个微信呜呜呜!#海底捞##帅哥# 我定睛一看,得,捞的还是个老熟人,我今早刚见过。天杀的靳琮,我又双叒叕看见他了。怎么阴魂不散啊?! 镜头拍到了靳琮的侧脸,很明显角度是从过道切过去的。靳琮的鼻子很挺,从侧面看就像一座小山丘立在那儿,下颌线轮廓清晰,握着手机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 我打开评论区,一溜的“掉孩子”现场,最高赞写着:当时在场你不要微信,回来了让我们海底捞!(不过我真的很可以。。。好久都没看过这么正的帅哥了) “好了,现在这个帅哥被我看到了就是我的。” “楼上你在想peach。我也不觉得我老公有多好看啊,可能是看久了吧。「羞涩」” “老公你要是有点良心就来看看我和孩子!” “没人觉得最后镜头那个戴帽子的小哥哥也好好看嘛!好有少年感好喜欢。” 划到这的时候我指尖顿了顿,调回视频又重新看了一遍。靳琮好像察觉到有人在拍他,往镜头睨了一眼。拍视频的小姐姐慌得立马转了个角度,而我也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眼心跳加速,仿佛靳琮的目光穿透屏幕直接望向我,让我直直坠入平静的湖面溅起一摊水花。 咚、咚、咚! 6. 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靳琮?很简单,看脸。 人都是视觉动物,于是我俗的更加理直气壮。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靳琮就是那个长得好看的。 和现在的境况一样,我刚上大一时,靳琮上了学校表白墙。稿主抓拍的很模糊,但那像av画质的照片都抵挡不了靳琮的帅。于是我厚着脸皮找人要来了他的微信。 他过了一天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刚通过我就快速翻阅他的朋友圈,寥寥几条都是转发的校学生会推文。靳琮的头像是一张全黑的图片,和他这个人的面相一样,看着冷得不行。我试图找他搭话,他通常都只会回很简短的信息,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居然不发表情包!永远就是一行不超过十字来打发我——我当时并不知道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待遇好的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人他都懒得理,干脆不予回复。 总之就是态度恶劣,我被打击的有一周没主动找他。 事情出现转机是在十一月的社团联谊会上。吃完了饭大部队向KTV转移,迎面遇到了正从KTV大门疾步离开的靳琮。 “喂!靳琮!等会你找到了就回来啊!别溜了!给点面子!”一个男生朝他挥手大声喊道。 我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找到”,脑子还没转明白,嘴巴已经开口了:“你们先去,我有点事马上就过来。”我攥着手心那枚u盘,心里有种预感,这可能就是靳琮要找的东西。这小玩意儿我以为是我们社团成员落在包厢里的,想着等到了KTV再物归原主,但现在好像已经找到了它的主人。 我小跑着想赶上靳琮的步伐,眼瞅着就要过红绿灯了,我大声喊了一句: “靳琮——!” 他转身看向我,那一眼我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