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不住名字所以被操坏了这件事情》(大火爆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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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尔连忙把被子给盖上,并且骂道:“德利,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刚说出口,约瑟尔就有些后悔,他的声音其实很正常不会让人想歪,除了带了点乡下口音之外没有别的问题。但他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说起话来,又甜又腻,就算是骂人都像是在撒娇一样,还有一点哭音。 当然,鉴于说完之后,约瑟尔是真的想哭了,所以也不一定是高潮导致的。 床边人没有接约瑟尔的话,约瑟尔惊恐地发现床边人隔着被子把他给压住了,约瑟尔战斗力其实不弱,非要打架也可以过上一两招,但是刚高潮完,身体被触碰,约瑟尔甚至发出了娇嘀嘀的惊呼声,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战五渣。 不过如此撩人的声音,也就约瑟尔自己会觉得丢人,任何一个听到的人恐怕都会是别的想法。 床边人似乎是没想过如何处理约瑟尔,只是单纯地凭着本能把人隔着被子抱住了而已。 抱住之后,床边人挪动约瑟尔,让约瑟尔的背抵着他。 约瑟尔扭动挣扎,他都不知道德利力气这么大,一只手都能搂的他动都动不了。 床边人只是单纯地搂住约瑟尔,放任他在自己怀里面扭动身体、蹬腿,反正刚高潮过的约瑟尔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就像是猫抓老鼠,对于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会先玩弄一番。 约瑟尔很快就放弃抵抗了。 更糟糕的是,昂贵的治疗仪还在尽职尽责地和他的骚穴玩耍,在骚穴里面顶弄挤压,碾过生殖腔的内壁的褶皱。 高潮过一次的生殖腔敏感异常。 约瑟尔估摸着再被治疗仪碾一会儿他就又要高潮了,在室友的怀中约瑟尔想入非非,一时竟不知道是锒铛入狱的结局社死,还是在室友的怀里被治疗仪干到高潮社死。 他这纯属是骚穴太爽了,害得他脑子不清醒,想些有的没的东西。 Beta跟Omega不同,他们在做爱的时候能够全程保持清醒,约瑟尔早就发现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失神,他觉得他脑袋里面瞎乱想纯属是快要高潮了,或许他该趁自己还有抢救机会的时候,再努力一把? 感知到约瑟尔没有挣脱的意思了,身后的人稍微松了点对约瑟尔的禁锢。 约瑟尔偷偷把手往下滑,想要把治疗仪给关了。 他的确是脑子不清醒,只想要赶快把在体内捣乱的东西关掉,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更深远的想法。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摸到治疗仪,就被身后人的手给抓住了。 身后人早就发现约瑟尔的治疗仪小尾巴了,不过他没有意识到约瑟尔是去关小尾巴的,他以为约瑟尔是去摸他自己的另一个阴茎小尾巴的。 阴茎还没有射出来,缺少抚慰的它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自己一个人哭着流泪。 自那天顶楼之夜起,约瑟尔的阴茎就一直被忽视。 于是身后人便抓着约瑟尔的手,带着约瑟尔的手在阴茎上抚弄。 别人撸和自己撸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约瑟尔的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身后人的大手上有茧子,茧子蹭过阴茎的柱身,在龟头的沟壑上轻轻打着转,约瑟尔的阴茎高高挺起。 那只大手不怀好意地、带有轻蔑性质地轻轻弹着约瑟尔的龟头。 约瑟尔居然被这么敷衍着对待,都能射出来。 别说是约瑟尔了,身后人也很惊讶,他的手上均是约瑟尔射出的粘稠物,他应该感到生气的,毕竟在顶楼夜晚时,他碰到约瑟尔的阴茎都感觉晦气,当时他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主动摸这玩意儿的。 可是他居然只是觉得好有趣——可不有趣吗?这只小可爱被他弹射了。 约瑟尔听见身后人嗤了一声,似乎、不,绝对是在嘲笑他,将心比心,若是有人被他弹射他就算表面不笑,心里面也会大声嘲笑的。 约瑟尔心烦之下,抓住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他想狠狠地朝外掰它们,但是在约瑟尔进入下一步之前,他的生殖腔猛烈地收缩起来,所以他只是稍微握紧了一下身后人的手指而已,别的屁都没干。 约瑟尔他吧,早就知道他家三弟有自己的想法,跟所有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他那名为三弟的骚穴总是跟他这个当爹的对着干。 生殖腔中分泌出一股热液,在生殖腔中冲撞,这是约瑟尔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约瑟尔想要躬起身子,但是身后人束缚着约瑟尔的动作,让约瑟尔敞开着身体进入了高潮。 生殖腔收缩着,装满了药膏和分泌出来的爱液,被约瑟尔握紧手指的大手在约瑟尔的腹部抚摸着,将约瑟尔射出的精液涂抹在约瑟尔被体内生殖腔撑出圆润形状的小腹上,那只手找到生殖腔所在的位置,隔着腹部按压着约瑟尔的生殖腔。 内外都在被温柔刺激着约瑟尔的生殖腔收缩着小口,跟治疗仪一起将腔内堵住。 高潮变得格外漫长,约瑟尔的那正常情况下能看见腹肌雏形的腹部越来越鼓。 高潮时不清醒的约瑟尔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坏了,他妈的怀了治疗仪的孩子……这治疗仪用过之后还能退吗?他不想要了。 估摸着约瑟尔也没有空去挣扎了,身后人一只手隔着约瑟尔的肚子继续沿着生殖腔的边缘按压着,另一只手摸到约瑟尔的骚穴,那里正被治疗仪堵着,治疗仪能够变形的治疗部分已经被吞进去了,留在外面的只有一个操作杆。 操作杆上的按键也非常傻瓜式。 身后人摸到了正的三角形按键,连续按了几下。 体内的治疗仪猛地变了性质,之前顶多算是一起快乐的玩耍,在身后人调高了强度的情况下,玩耍时间便结束了。 生殖腔内的治疗仪部分凝结成一个镂空的空心球体,在生殖腔中张开往外推。 而甬道处的治疗仪部分则是跟从光滑圆润的形状变为了毛刷样,重重刷着不规则的腔壁。 穴唇部分的治疗仪部分则是像无数个小嘴一样重重吸着阴唇,舔舐着阴蒂。 这根本就不是玩耍。 这是治疗仪在重重地玩弄骚穴。 约瑟尔扭着屁股想要摆脱治疗仪,手又一次往下摸去,却又被身后人抓住。 身后人更坏了,之前还是不让约瑟尔蜷缩身体,这次更是将腿挤在约瑟尔的腿间,不让约瑟尔合拢腿的同时,还用大腿抵着治疗仪操作柄,让治疗仪变换着角度。 骚穴泥泞不堪,治疗仪也没办法堵住所有骚液了。 随着操作柄的晃动,骚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简直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知廉耻地讨要食物。 约瑟尔平日里是个与眼泪绝缘的人,他从小是被父母当牲口养的,就差跟农场的奶牛同吃同住同睡了——其实他吃的比奶牛还差,按照他爹他妈说的,他不会出奶,没必要吃这么好。 在他们偏远农民星球,男性Beta都是当Alpha养的,也是当Alpha用的。 但约瑟尔毫无疑问地像Omega一样高潮,也像Omega一样哭喊着求饶:“不、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呜呜……要死了,不要动了……” 他或许真的被操成Omega了吧。 又强制高潮了两次,约瑟尔的身体完全软了,他发现求饶没有用后,就务实地节约体力不给自己哭丧了,而是在心中为自己上坟。 不需要身后人禁锢,约瑟尔也没力气动弹了,他瘫着像个被操漏气的充气娃娃,小腿一蹬,与世无争,心里面自己的坟已经开始长草。 身后人将治疗仪按停。 约瑟尔瘫着,四肢都敞开,双腿分开,没有任何隐私感、安全感。 骚穴也没有得到喘息时间,而是继续挤压着穴中的凶器,也不知道是想让它苏醒,还是想将它推出去。 好在治疗仪停下来后,变形的治疗端就自己回到它最初的模样,甬道收缩下,治疗仪很快就被挤出去了。 Beta毕竟不是Omega,哪怕都有穴能高潮,Beta无论高潮的多么激烈,高潮之后总是清醒的。 约瑟尔顿时支棱了起来,他不想让治疗仪再在他体内肆掠了。 于是约瑟尔用善解人意的口吻建议,当然约瑟尔是不知道以他现在这副软得一批且沙哑带着哭音的声音是不可能达成他预想中善解人意的效果的。 约瑟尔建议道:“………德利,要不…” ……要不你操我算了。 这句话还没说出来。 约瑟尔便感觉一根鸡巴抵住他的骚穴,然后跟回家一样自然地整根都塞了进去,这个过程异常畅快的,这跟鸡巴对比起治疗仪来说太粗、太长了,还有一定的弧度。 硕大的龟头将骚穴中的褶皱撑开。 被治疗仪玩弄得骚软的生殖腔入口,象征性地抵抗着一下,就被龟头碾开,放任其抵进去,叩击在蠕动的腔壁上,撞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 鸡巴整根埋入骚穴,骚穴中的骚肉贴在鸡巴表层,拓印着鸡巴的形状。 身后人估计也没想过这么顺利就进去了,毕竟第一次的时候进甬道很难,进生殖腔更是难。Beta的生殖系统相对于Omega来说本来就小,跟Alpha的大鸡巴不匹配。 他本来以为这一次他也需要耐心的扩张什么的,但显然吃过一次鸡巴的骚穴食髓知味,没有任何廉耻心就把他的鸡巴吞进去了。 而且高潮过四次的骚穴已经痴痴傻傻,只知道吞东西后就能够快乐。 跟它清醒的主人可不一样。 鸡巴畅通无阻。 身后人犹豫着整根拔出去,又进了一次,这一次也是一样,直接贯穿,龟头重重地冲进生殖腔,媚肉层层叠叠抚慰着阴茎的柱身,磨着鸡巴上狰狞的经脉。 阴唇抽泣着像是贪婪的小嘴,吞噬着鸡巴根部,恨不得把两个蛋蛋也给吃下去,充血的阴蒂被蛋蛋打歪了,颤抖着歪在蛋蛋上。 骚穴被插的骚水四溅。 身后的人确定约瑟尔的骚穴确实食量大到能吞食整个鸡巴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整根拔出再插入。 被开过苞的骚穴已经不是羞涩的小穴了,骚穴敞开着迎接鸡巴,在鸡巴离开时,就吸吮挽留,在鸡巴进入时,便欲迎还拒,高潮四次后松松软软的生殖腔小口当龟头离开便试图收紧,但是马上又被龟头顶开,每一次都将龟头给重吞了一遍。 阴蒂被蛋蛋拍打得晃来晃去,它肿得更大了,像是狂风暴雨下的熟透了的红色朱果。 大开大合间,骚穴泥泞不堪,滋水飞溅,就像是失禁了一样,源源不断的骚水,包括生殖腔内的淫水,被阴茎带着流出。 不知廉耻地发出‘噗叽’声,被不停插入抽出的淫荡声音大到传遍了整个房间。 骚穴成了噗噗直叫的乐器。 被龟头顶着生殖腔穴壁的约瑟尔被撞的不停呜咽,偏偏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摊开四肢迎接着身后人的顶弄,像一只委屈巴巴的、被钉死在阴茎上的小动物。 不用像了,约瑟尔是真的委屈—— ——何止是委屈。 约瑟尔本来以为自己被便宜室友操了。 可是他的室友是个Beta。 而能将他的腹部顶出龟头形状的肯定他妈的不是Beta的鸡巴,Beta就他妈没有这么大的鸡巴。 所以他在被一个陌生Alpha操?!?!?! 其实,那还不如被德利操呢…… 约瑟尔不觉得自己有倒霉到会在自慰的时候被一个陌生Alpha发现,然后骑陌生Alpha的鸡巴,所以这个Alpha他应该认识。 可是约瑟尔由于刚入学时,虽然因为他外貌优秀,攻受通吃,当时还挺受欢迎的,但他挤进上流社会的心思太明显,又是个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土的农场少年。 于是没有半个朋友,他在学校里面认识的Alpha一只手数的过来——好耶很快就能用排除法排出到正确人选了呢。 而他今天遇见的Alpha…… 身后人已经察觉到约瑟尔的走神了,于是他换了个姿势。 约瑟尔正思考着该怎么样在骚穴被爆操的情况下,不失礼貌地确认身后人的身份,而那大鸡巴在硬挺的情况下抽离了骚穴,大龟头离开生殖腔的时候,骚穴依旧在收缩,将骚液排出浇在龟头上面。 约瑟尔根本无法阻止姿势的变换——何况他阻止做什么,都已经被爆操了。 约瑟尔被身后人抬起屁股,身后人凶恶的大鸡巴对准骚穴那合了一些的入口,此时那个入口正流出淅淅沥沥的黏糊糊的淫液,浇在龟头上,好似在期待。 毫无疑问,骚穴已经做好从上至下,猛得被大鸡巴填满的准备了。 约瑟尔后背软软地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跟光裸的约瑟尔不同,身后人衣服很完整,仅仅是解开裤子让鸡巴露出来,冰冷的金属扣子在约瑟尔的后背上磨蹭。 如今这个抬起的姿势,约瑟尔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身后人要做什么,不就是把他抬起来然后松手一口气让他坐在鸡巴上嘛…… 也不怕坐歪了鸡巴被坐断…… 约瑟尔很在意身后的Alpha是谁,他心里已经有人选了,约瑟尔试探道:“……是学长?” 这声‘学长’就特别软,像幼猫爪子一样抓在人心坎上。 身后人的动作一顿,奖励性地挪动约瑟尔的屁股,让龟头在约瑟尔的阴蒂上拍打,肿出穴缝的阴蒂没了阴唇的保护无处可躲,只能被欺负。 每打一下,骚穴便收缩一下,没了阴茎堵着,骚穴研磨黏液,穴口处痒极了。 约瑟尔便自以为猜对了。 他怀疑身后的人是他奶奶的狗屎韦伯,这很合理,韦伯学长也是金融系的,跟他是在同一楼,只不过不同的是韦伯学长的住处是额外收费且要有一定关系才能住的那种单人间。 他今天刚拒绝了韦伯学长,韦伯学长半夜摸黑到他的房间里面来恶作剧也可以理解,可能一开始是想做别的事情吧,不过恰好发现他在自慰,所以韦伯学长他一时情不自禁走向了犯罪的…道……路? 毕竟Alpha跟Beta不一样,当下半身挺起来了,就没办法冷静思考了。 哪像理智的Beta,逼临屌上还能想一些别的有的没的。 虽然约瑟尔尝试挤进人上人的圈子,但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或者说农民星的小孩压根就没想过男性Beta还能以这种方式。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争取利益最大化才行,如果是韦伯学长的话,应该会有费用可观的嫖娼费吧,也不是不行。 阴蒂又一次被拍打,约瑟尔颤抖着说出了错误答案:“韦伯……学长?” 约瑟尔语气甜腻,说出来的话语像是在撒娇一般,可惜喊错人了。全部白搭,甚至反向加倍。 身后人顿时停住了,金色的眼眸眯起来,眼中的凶光,让人想到了某些爬行动物。 约瑟尔冒冷汗:“……”得、得,猜错了。 身后人将约瑟尔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松开手,让约瑟尔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坐在鸡巴上。 骚穴被粗暴地顶开,一口气将鸡巴吞入,生殖腔的腔壁被重击到变形,阴蒂猛地抵在了卵蛋上。 约瑟尔被顶到仰头张嘴吐舌,他感觉自己被鸡巴串起来了、生殖腔要被贯穿了,然后那根鸡巴会戳穿他的胃,扩宽他的食管,从他嘴里出来。 “喵呜…” 这一刺激下,约瑟尔甚至发出了像是母猫一样无力的声音。 而没等骚穴适应,身后明显因为喊错名字而生气的小气鬼(约瑟尔百忙之中起的外号)又将约瑟尔的屁股抬了起来,鸡巴从骚穴中整根拔出,带着藕断丝连的爱液。 鸡巴在约瑟尔的屁股下面蓄势待发,等到骚穴离龟头有三厘米的时候,支撑约瑟尔屁股的双手松开,约瑟尔又重重坐在了鸡巴上面。 鉴于答案的范围局限于‘学长’,约瑟尔知道的学长也就那么几个,知实务的约瑟尔连忙报了一堆名字出来,哪怕对一个都行,让他摆脱着可怕的顶弄吧,他要吐了。 之所以不说顶楼之夜遇见的不是学长的学长,一是因为约瑟尔不觉得那位学长会来夜袭他,二是约瑟尔就记得那位学长有他妈的两个姓,但具体姓什么他喊人直接喊名字的,根本就没有记住…… …………其实他名字也忘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大脑保护机制起作用了,让他遗忘了不愉快的回忆。 若这是一份答卷,约瑟尔已经以零分成绩归档,毕竟他不但弄错了答题范围,还把正确知识点给忘得一干二净。 愚笨的骚穴知道怕了,一缩一缩得竭力讨好着在体内的鸡巴,骚穴从来没有颤动得这么激烈过,但是鸡巴依旧不留情地全部抽出去,然后重新整根完全地重重顶进去。 知道自己全错的约瑟尔哭着向不知名的Alpha求饶,只希望对方可以怜悯一下他,不要这么欺负他了。 “我错了呜呜……学长,饶了我吧呜……对不起…对不起…” 约瑟尔断断续续说着,可能是他的祈求管用了吧,鸡巴在一次深入后,没有重新拔出来,而是泡在被彻底操服的骚穴中,一跳一跳的,享受着骚穴的抚慰。 被粗暴对待后的骚穴,自己颤抖着高潮了。 高潮时,约瑟尔绿色的狐狸眼迷茫无助,他被钉在不管怎么讨好依旧坚挺依旧的阴茎上,高潮时混沌的大脑,让他感觉有种他以后只能在阴茎上哭泣,哪里都去不了了的错误认知。 所以他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约瑟尔低下头,视线模糊,眼泪从睫毛上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约瑟尔委屈死了,他怎么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嘛,他唯一接触到的只有鸡巴而已,他还能认鸡巴嘛,就算要认他也只知道某个杀人犯的鸡巴长啥样啊。 身后人的其中一只手摸上了约瑟尔的前胸,让缩着背的约瑟尔将脖颈靠近他。 然后朝约瑟尔雪白的脖颈咬去,咬破脖子,对皮下的腺体进行标记。 身后人,也就是安苏亚,的确如约瑟尔所想的那样,没有什么理由会来夜袭约瑟尔,至于为什么会来找约瑟尔,安苏亚他自己也忘的差不多了,反正他午夜时分去找人肯定不是出自于什么好事。 至于为什么知道约瑟尔的宿舍?那是因为约瑟尔的学生证在安苏亚身上。 但安苏亚来找约瑟尔的目的绝对不是想要做爱。 因为他进门的时候鸡巴绝对不可能是硬的。 同样的,他也没想过摸约瑟尔的阴茎,也没想过标记约瑟尔。 他连标记Omega都没想过,更别提标记一个Beta。 而当他从鸡巴上串着的雌兽口中陆陆续续听见一连串的别人的名字,他真的是离气死就差一步,于是就做了个标记。 虽然Alpha对Beta只能做短暂的临时标记,可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至少能在这只Beta身上停留一天,大不了一天后再标记一次,若是这样依旧有不长眼的Alpha要来找死的话,他不介意亲自准备水泥桶,把对方包括对方的全家全封进去沉海里。 闻到刚标记的腺体中传来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安苏亚多少得到了些安慰,他用鼻尖满意地蹭了蹭约瑟尔的后颈,安苏亚咬得很深,以至于约瑟尔后颈的牙印出了血。 血的味道让安苏亚更兴奋,他的鸡巴本来就插在因高潮而痉挛的小穴中,在收缩出水的生殖腔的刺激下,安苏亚射了出来。 舔了舔约瑟尔的后颈,安苏亚估计询问高潮中的约瑟尔:“知道标记你的人是谁吗?连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他射在身体里面,你未免也太骚了吧。” 说着安苏亚隔着约瑟尔的肚子暧昧地按压他涨起来的生殖腔:“全是骚水,一滴都舍不得放过嘛。” 处于高潮时的约瑟尔脑子不清楚,弱弱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安苏亚发现他说什么,高潮中的约瑟尔只会道歉,便继续道:“鸡巴也是的,弹一下就射。作为男性Beta你也太没用——” 这就彻底地戳到约瑟尔的伤心处了,约瑟尔由情趣范围内的小声啜泣,到绝对算不上情趣的抽噎着嚎啕大哭。 像什么小穴骚啥的根本就破不了约瑟尔的防。 而鸡巴不持久对于农民星的独子少年来说却是妥妥的三倍真实伤害。 安苏亚果断换了个话题:“——你喝水吗?” Beta自身无法闻到信息素,Beta的信息素对Alpha根本不起作用,故而在性爱过程中,Alpha是不会因为信息素作用而对Beta怜悯从而温柔地照顾Beta的。同样的,Alpha也不会对Beta的信息素疯狂,性爱中可以掺合更多的理智。 安苏亚真的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个这么温柔的Alpha?!他居然愿意照顾一个连谁在操他都分不清楚的失智的哭哭啼啼的Beta,还给他喂水,还被他揪住衬衫当做卫生纸。 这还是两次性爱中,安苏亚第一次脱衣服。 安苏亚是属于穿衣显柔弱,脱衣显凶残的身材,他身上的肌肉倒是跟约瑟尔的一样,并非健身房里面练出来的、好看的肌肉,而是在日常工作中锻炼出来的。 是一具约瑟尔看着就怂的肉体。 高潮结束,约瑟尔清醒过来时,他的手上握着安苏亚的衬衫,衬衫上是他的眼泪鼻涕,约瑟尔不记得安苏亚的鸡巴——废话真的有人会记这种东西吗?但约瑟尔记得安苏亚的脸。 更糟糕的是,约瑟尔压根就不记得安苏亚的名字。 湿巾卫生纸都在安苏亚那一边,约瑟尔没敢去抓,或者让安苏亚递过来,约瑟尔干脆将衬衫当做卫生巾用,用其擦了把还在收缩着吐精水的小穴后,把衬衫的一角毫不留情地塞进去吸水。 勉强把坏掉的骚穴暂时性修好后,约瑟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学长,你找我有事吗?” 约瑟尔自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让杀人犯操完流连忘返的魅力,不过这就是他估摸错了,他从小从外界得到的反馈信息,就是他是个汗都是臭的,一个农场苦力挤奶工。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别人的模样是什么样子。 偏长的黑发被汗湿,湿漉漉地贴着脸,明明是妖媚的狐狸眼,在绿色眸子的衬托下却显得清纯无辜,眼角和鼻尖都红彤彤的,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四肢修长,精瘦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流畅的肌肉,被汗或者是淫水打湿在月亮提供的光亮下,反射着淫荡的微光。 腰肢的尽头是布着红痕的屁股。 就是这家伙,刚很自然地把衬衫塞到了骚穴里面,要知道衬衫上可是留有汗液,沾满信息素的,偏偏约瑟尔真的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就直接往坏掉的骚穴中塞。 还用高潮过之后沙哑的声音问他找他是有什么事。 安苏亚啧了一身,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的腿间,不同于他贵气容貌的只射过一次的粗大的鸡巴正挺立着,存在感十足。 约瑟尔明白安苏亚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坐上去,但约瑟尔对被抬高悬空着插穴心有余悸。如果非要让约瑟尔选一个姿势的话,约瑟尔肯定不想要坐入。 若是眼前的人是其他人的话,约瑟尔还敢不服从,可眼前的人是杀人犯。 约瑟尔心里非常不情愿,但依旧是怂安苏亚,所以乖乖拖着无力的四肢凑过去,跨坐在安苏亚身上。 没有衬衣堵着,被操坏的骚穴便继续流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精水顺着约瑟尔的大腿留下,在大腿内侧留下色情的曲线。 跨坐好后,约瑟尔便主动掰开自己的骚穴,让骚穴那合不上的小洞对准丑陋狰狞的鸡巴,约瑟尔腿颤抖着,缓缓让自己的身体下沉,骚穴顺利地将大鸡巴吃了下去。 骚穴早就被大鸡巴驯服了,像温水一样把大鸡巴包裹住,骚穴内的骚肉乖顺地贴近鸡巴,在鸡巴表面蠕动,在鸡巴表面狰狞的青筋上爬行。 生殖腔中本身还含着不少精水,龟头破开生殖腔合不拢的小口,粗壮的茎身将生殖腔堵住,这才让生殖腔中的精水不往外流。 约瑟尔今晚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他的骚穴非常敏感,光是让鸡巴挤进去,约瑟尔都感到了意识上的模糊。 约瑟尔搂住安苏亚的脖子,约瑟尔看见安苏亚在看他,安苏亚的金眸,在夜里很明亮。 约瑟尔不明白安苏亚眼神中的含义。为了表示疑惑,约瑟尔微微歪了歪脑袋。 安苏亚捏住约瑟尔的胯部,将约瑟尔往自己鸡巴上摁了摁,约瑟尔的小鸡巴乖巧地停在安苏亚的腹肌上。 往日里,要是有人跟安苏亚说日后某个人会把阴茎放在他的腹肌上,那安苏亚是必然要炸毛揍人的。可安苏亚现在只觉得这只被他手指弹射的小东西可爱极了,只想着找个机会再欺负它一次。 坐在安苏亚的约瑟尔,和乖乖舔舐大鸡巴的骚穴都很乖。 安苏亚揉着约瑟尔屁股上软肉,不经意道:“你还记得我名字吗?” 约瑟尔在不高潮的情况下,头脑还是够用的,知道怎么回避问题:“……我记住你鸡巴了。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好长,是弯的,上翘着的,龟头好大,戳的我好舒服。我好喜欢。” 安苏亚早就明白约瑟尔的调性了,不过记不得他名字总比叫别人名字好,有之前连叫好几个别人名字的前科冲击在前,只是不记得名字是可以被原谅的。 安苏亚:“……所以我名字呢?忘了?” 约瑟尔:“…………我不会认错鸡巴了…下次你操进来,我绝对能认出你来。” ——妈的,你他妈要被多少鸡巴操才能用到靠鸡巴认人的技能?! 行,又是个零分答卷。 安苏亚不爽地眯起眼睛,将手臂扣在约瑟尔夹在他腰间的腿的腿窝处,手掌抬着约瑟尔的屁股,固定好约瑟尔后,安苏亚直接站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玩耍姿势便从坐入改为站入了。 对于安苏亚而言抬起一个成年Beta并不是难事,而他把约瑟尔抬起来也只是单纯地好奇,想看看这样的姿势能不能让他的阴茎进得更深,虽然他的卵蛋已经在亲吻约瑟尔屁股上的皮肤了。 约瑟尔被突然抬起来,吓得抱紧安苏亚的脖子,两只脚也互相勾着,害怕自己掉下去。 等站稳之后,安苏亚试探性地抬了抬约瑟尔的屁股,让鸡巴在约瑟尔的骚穴中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换来约瑟尔跟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约瑟尔大概知道这种姿势要怎么玩了,无非又是把他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松手,让他一口气把大鸡巴吃干净,但跟在床上坐着操弄不同,站着爆操的话,约瑟尔还需要绞紧没什么力气的四肢,来让自己不掉下去。 约瑟尔光想想就觉得不妙,趁着自己还有点力气,约瑟尔讨好地扭着腰,让腰带着骚穴夹着骚穴中一跳一跳的大鸡巴扭动,龟头搅动着生殖腔中的淫水。 约瑟尔边扭腰边恳求道:“不要把我抬起来好不好……学长求求你了,小骚穴会自己吃大鸡巴的。” 安苏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差点被扭动的骚穴夹射的样子,安苏亚说出来的话直接打消了约瑟尔的幻想:“我叫安苏亚。等下别叫错了。” 不过,安苏亚其实也没打算在用之前玩过的方式玩约瑟尔,让骚穴撞击鸡巴的玩法,对于想一直插穴的攻方来说,还没整根进出大开大合的乱操来得舒服。 安苏亚掂着约瑟尔的屁股,都已经高潮过五次的骚穴,仿佛就是为了吞食鸡巴而生的,层层媚肉包裹着鸡巴,无论是多粗暴的抽插,都温顺地亲吻上去,照单全收。 约瑟尔自知不妙,提前求饶:“……安……嗯苏亚……唔啊…轻……” 不过,在喘息间夹带的求饶,没有一次能够说完整,甚至连名字都喊不全,经常发出一个音节后面的音节都模糊了。 安苏亚很喜欢听无法反抗疯狂操弄的美人贴在身上,唇齿间溢出的带着哭音的不完整的求饶声。 只不过骚穴吃鸡巴时的“啪啪”拍打声更响。 当然安苏亚也很喜欢就是了。 约瑟尔肯定不知道,性爱中的求饶只可能造成反效果。 当安苏亚停下来的时候,约瑟尔还以为是自己的求饶有效果了,不过再让他扭腰用骚穴骑鸡巴他也没有力气了,实际上约瑟尔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在颤抖收缩,再被撞猛烈插几次,那么他肯定就要迎来第六次高潮。 约瑟尔攒着的一点力气,全用来攀附着安苏亚的肩膀让自己不掉下去。 他的腿那边已经搅不动了,垂在两侧。 安苏亚没有抬约瑟尔的屁股帮骚穴省点力气,而是将穿过约瑟尔腿弯的双手扣合在约瑟尔的腰上,让约瑟尔贴近自己,从而让约瑟尔下体的支撑点只剩下在鸡巴上蠕动的不断流水的骚穴。 约瑟尔在安苏亚耳边垂着头在这宝贵的喘息时间中喘气。 约瑟尔感觉自己在微微下滑,这让原本已经被鸡巴撑满的骚穴阴唇抵在卵蛋上,贪吃的骚穴口不安分地挤出水,大口大口地发出噗叽声,像是想将卵蛋也给吞下去。 安苏亚轻轻咬了咬约瑟尔肩膀,让约瑟尔回神:“求饶,我就轻一点哦。” 安苏亚停下来便是想听一下约瑟尔念自己名字的声音,毕竟他这次打算抽插到射精,而不是被痉挛的骚穴夹射,等激烈操干时,啪啪的水声响起来后,他就听不清约瑟尔的声音了。 约瑟尔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一只被欺负过的小黑猫:“安苏呜…亚……呜呜安苏亚……求唔喵——!” 约瑟尔的求饶还没求完,只是糯糯软软地喊了声名字而已。 安苏亚便推着约瑟尔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激烈的“啪啪”声重新在室内响起。骚穴被大鸡巴捅出了精液跟饮水混着的泡沫,它们落在地上已经积攒成一滩骚水了。 多次高潮后的骚穴异常敏感,在抽插中抽泣着迎接来了第六次高潮。真的到高潮的那一刻,约瑟尔反而是没那么多需要担心的了,他全身痉挛抽搐,骚穴也跟发癫一样用力收缩挤压穴中的淫液和大鸡巴。 微微安心的约瑟尔发出呜呜的长音。 这份安心被安苏亚将约瑟尔往上托举的动作击了个粉碎。 但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安苏亚并没有挺腰让鸡巴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后,享受高潮中骚穴的讨好,而是继续用大鸡巴疯狂操干着高潮中的小骚穴,像是要将其干烂一般。 约瑟尔被干到淫叫,他在高潮中已经没有力气了,连抱着安苏亚的肩膀都做不到,只是痴痴软软地把自己架在安苏亚身上,就像他那被操烂的淫穴一般没有拒绝承欢的余地。 同时他还记得自己要跟安苏亚求饶,或许是他没有说出完整的求饶,所以才会被大鸡巴欺负。 高潮时脑子转不动的约瑟尔便含糊不清地喊着安苏亚的名字,他之前被爆操的时候就这么做过,一声完整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而现在他的骚穴在高潮着,他更不可能发出完整的声音了。 他生殖腔小口被鸡巴撑开,龟头打在生殖腔的骚壁上时,约瑟尔甚至像一只母猫一样喵呜喵呜地叫春。 安苏亚被约瑟尔的声音取悦:“你还真是只猫啊……喵呜来喵呜去的。” 高潮中收缩着的生殖腔逐渐在顶撞中收紧,不过这次大鸡巴可不怜惜淫乱的骚穴,继续狠狠地操干着,将生殖腔口一次次重新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