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捆绑,放置,道具
天空低沉欲坠,整个红枫镇都被笼罩在一层层迷雾之下,盘根错节的老树上是一群群碗大的乌鸦,猩红的眼睛顺着机械转动的脑袋移动。 风乍起,吹散些许迷雾,让人窥得这无人气的小镇。 镇南,漆黑巨山笼罩下,是一栋古旧的二层民居。 进门,左侧是厚灰堆积的桌椅,左侧是没什么工具的厨间。踏梯而上,站在楼梯口直望去,共有六个房间,其中右侧顺数第三间,猩红木门之外是重重粗大的锁链。 透过锁孔窥视其内,是一片黑暗。 若此时有人打灯观去,便能见到令人欲血喷张的一幕。 门内空间极大,占据正中央的是一张大铁床,泛黄的床单上沾染了许多星星点点的污痕,一美人赤裸身体被锁其上,四环裹有软毛的手铐脚镣紧挎其纤细四肢,顺势而走的是长短不一的红痕在嫩白的肌肤上攀缘,形成一种奇异的凌虐感。 微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柳叶般的眉毛似蹙非蹙,紧闭的双眼泪水涟涟,赛雪的皮肤上染了大片的潮红,娇嫩欲滴的唇微张,往里能窥得一点粉嫩的舌尖。 往下是轻颤的躯体,晶莹的汗珠在缓慢波动的喉结的带领下划过优美的锁骨消匿于身下。 嫩白黏腻的胸膛前贴有两片电乳贴,一片紧实的贴满整个乳头不落一线粉嫩,另一片被微挣开,露出半颗粉嫩罂粟,再往下是细腻紧致的肚子,不断滋生的汗液把浅短的体毛打湿,一窝小巧可爱的肚眼随美人的一呼一吸而上下。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根憋得胀红的肉棒,肉棒尿眼处插着一根细窄的玻璃棒。 顺流而下的是占领睾丸位置的一张粉嫩小穴,原本肥嫩的两半花唇此刻被一根儿臂粗的按摩棒撑得几近透明,整个小穴随着不断振动的振动棒贪婪的张合,无毛发的嫩穴让汩汩流出的花蜜避无可避,浊白粘稠的花蜜通过被一根木棍贯穿的菊穴,顺着自菊穴内衍生而出的细长电线沾染体下床单,细听仍能听到菊穴内传出的嗡鸣声。 瞬息之间,腿中两口嫩穴疯狂吮吸粗大的振动棒与木棍,那震动棒更是顺着花穴的张合疯狂震颤着向更深处前进,几乎抵着子宫壁。 几秒后,榻上美人双眼依旧紧闭,几乎昏死过去。满身凌辱痕迹的身体却是痉挛重重,只下一秒,他胯下轻轻向上顶,遂而瘫软在床上。仔细一瞧,震动棒被花穴全吃了进去,撑得透明的花唇死死递在凹凸不平的手柄上被磨得通红。贪嘴的穴口仍在一张一合,被震动棒打碎成白沫的淫液将两口穴泄得泥泞软烂。 红枫镇紧闭几十年的大门在一天的逢魔之时被推开,“咯吱”声起,一个身材高大,戴着黑色委地斗篷的人走了进来。宽大的帽檐下是凌厉的下颚线,紧抿的薄唇,修长的脖颈中是上下滚动的喉结。一手握剑一手执书,顺着荒凉小路缓缓朝镇南走去。 在他走后不久,大开的铁门无风自动,缓缓关闭。 沉重的脚步声越逼越近,随之而来的是粗重的喘息声和涎水滴落在地的声音。 床上美人似乎受了梦魇,皮下眼珠疯狂转动,面上红晕也一瞬间尽数褪去,惨白一片,晶莹冷汗大滴滑落,就在脚步声停在猩红门前的时候,美人瞬间惊醒,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嘴张大,喘着粗气。 一时间,周围万籁俱寂,只有疯狂跳动的心跳声与喘息声。 就在喘息声渐缓时,门口传来了解锁的声音。铁链缩动的叮当声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起涌入美人耳幕。 美人顿了几秒,抿着唇惊惧万分,不敢再发出一丝半点声音,身体也在拼尽全力地压抑住本能的颤抖。他的骤缩的瞳孔死盯着木门,仿佛正在打开门的是鬼非人。 锁链解开后,那人并不疼惜地随意扔在地上,沉重的声响与涎水滴落的声音一同在寂静的屋内响起,随后又是长达几十秒的安静。 美人听到这分安静并不放松,反而是更加如临大敌地盯着木门。 若此时有人在外观看,便能看到一肥硕老人正跪趴在门锁处,粗糙的门壁挤压着苍老宛如书皮的面颊,左眼眯着,右眼瞪大,透过锁孔死盯室内。 若有光,便可看见锁孔所直对的是被锁链扒开的白嫩大腿的正中央,那个被粗大按摩棒操地软烂多汁的淫穴和被粗糙木棍贯穿地合不拢的菊穴。 肥硕老头看得浑身颤抖,身下鼓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他伸出发紫的舌头在干燥的唇上舔舐。 他跪趴在那儿,单手伸进裤里揉弄粗大的肉棒,嘴里发臭的涎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几乎连成一条水丝垂直落下。老头的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取出一个个遥控器,眼睛仍旧没离开锁孔,只凭记忆把开关调节到最大档。 几乎这里一调,床上的美人就开始疯狂颤抖起来,他紧闭双眼,贝齿死咬双唇,四肢也开始不挺摆动,皓腕被勒出一条红痕,锁链碰撞床沿发出叮当脆响。 美人的脸重新泛红,身体也不停痉挛抽动,几乎每隔几秒就会重重向上顶撞突然,他贝齿微松,双唇几乎立刻胀红,眼睛也大张起来,在这张充满精斑的床上,他的身体向上顶撞,遂又重重落下。 滑嫩可口的小腹因剧烈的快感抽搐。 涨红湿热的双穴近乎变成只会潮喷的地下井口,淫荡的液体成股的泉涌而出。 他发红的眼角终是忍不住淌了一滴泪,似泣似叹的呻吟萦绕耳畔。 肥硕老头几乎把眼球锁进锁孔里,那一方小小的锁孔可直视室内之人最隐蔽的身体之处,两口早已被操得软烂湿滑的红肿小穴在震动棒和跳蛋的疯狂夹击下更加痉挛地张合,穴口大张,任由按摩棒直捣子宫,在这疯狂的前后夹击下,整个下半身僵持了两三秒,旋即便是大量淫液喷溅而出,饶是最浪荡的妓女也涌不出这么多水来。 肥硕老头看见这洪水喷涌的一幕,面皮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手下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哆嗦着朽如枯木的老手翻找出木门钥匙,几乎是在开门的瞬间,他便跌跌撞撞地冲向大床。 在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榻上美人便惊恐地张开了眼,他的手脚开始疯狂挣扎,当然,只是他以为的挣扎,事实上他的手脚只是轻微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便看见那肥硕老头流着涎水满脸淫邪地爬上了床,一双充满沟壑的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停抚摸美人的软白大腿,所过之处瞬间便留下一抹抹红痕。 那双干粗的大手不断上移,满是汗臭的躯体也开始下移,整颗脑袋垂在穴口前,鼻头耸动,嗅探淫液的芬芳。 大手探至胸前,隔着电乳贴重重揉搓起来,微小的电流加之几指肥手粗鲁的蹂躏,乳头很快烂红挺立。 美人仰躺在床榻之上,双腿间温热的呼吸似电流般直通他的四肢百骸,双乳遭受的蹂躏使他身躯不住颤抖,敏感地花穴不住涌水。 那老头嗅探够了,便开始伸出粗大肥厚的舌自腿根开始舔舐,所过之处皆留下酸臭的涎水。 震动棒仍在勤恳捣弄淫穴,老头放松一只揉乳的手,顺着清瘦颤抖的背脊往下猥亵,即至肥软娇嫩的臀间,大手重重地揉弄起来。 娇嫩肥臀如刚洗蜜桃,只是这般玩弄,便渐着大量淫水肿翘湿滑。 苍老的手一路顺着股沟往下,停在被淫水浸的湿滑的粗大木棍处。 美人本在老头上床时便闭了眼,此刻仿若察觉到什么,重重地撩开眼皮,泪水也迅速积蓄起来,他颤了颤被咬得红肿如蔷薇的唇,终是忍不住哽咽祈求:“求,求你,那儿,真是吃不下——啊!” 老头捏住棍尾端,在美人话末手使巧劲,将粗壮凶器再一次往里顶撞。 身体被贯穿地错觉几乎令他昏死过去,可乳头被狠挖的痛感又使他不至于晕厥。 那老头见他这般,便捏着木棍大力操干起来,每过一次,木棒上的凸点都会狠狠碾压过后穴的爽点,敏感处被大力狠干,刺激感瞬间便传遍全身,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张被老头操着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老头伸出蛇一样的粗大紫舌仰头蛆动上前用下巴抵住按摩棒往糜烂肉穴里捅,长舌带着浓重的腥臭味在小腹上蜿蜒打转,他手扯下电乳贴,一路摩挲着滑腻白软的腰腹想下。 美人勉强回神,颤抖睫毛,面颊上淌满泪水求饶:“不,不要,求你,求你……” 老头却是不管这许多,直拿电乳贴贴在凸起的花蒂上死命揉弄。 美人彻底哑了嗓子,只能睁着眼睛空茫地往天。 花蒂被贴上电乳贴的一瞬间他便泄了,身体彷如一个水桶,两处骚穴被肏地软烂红肿,一股股蜜液自穴中喷溅出,又被凶器抽插成白色泡沫状黏腻在穴口。 老头几乎看得两眼通红,他手下一边飞速抽插贯穿美人两穴,一边淌着涎水辱骂:“臭婊子,早在你第一天在我眼前晃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了,现在看你这骚穴,可是吃鸡巴吃得紧!” 美人几乎被肏弄地痉挛,眼尾的红痕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媚态。他的蔷薇般软烂艳红的穴眼不停抽搐,面上却还是忍着呻吟反嘴:“额,我,哈,我没有,求你,求你放了我吧。” 老头重重一掌扇在美人肥嫩多汁的屁股上:“放了你,我要操得你求我干你,荡妇!” “楚清是吧,嘿嘿,大学生,”老头看着楚清水光潋滟的眼,淫邪地舔唇:“大学生母狗。” 老头说完又是一个深捅,在楚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把将被淫水浸泡地湿滑绵软的木棍抽出,紧随其后的是三颗不停振动的跳蛋,他把东西毫不在意地随手扔在地上,黏腻的淫水便溅射地面。 花穴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抵在挺立的粉嫩乳头上。 就在那一瞬间,楚清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肥软滑腻的双臀也深陷床里。 双穴被肏弄了一天,已经合不上了,嫣红肿胀的穴口被带出些滑嫩的软肉,湿漉漉的淫水不住往外喷溅,床单上老头胯间湿了一片。 老头吐了把腥臭的口水在手上,又探出两指将口水带进湿滑软烂的骚穴里疯狂搅拌。 楚清几乎要被他弄痴了,他哪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到底又一次红了眼眶咬着唇纵容泪水淌出。 老头看着他这般作态,直起身来,用那双浑浊的双眼居高临下地觑他:“装的可真像,你身下的骚穴可吃的紧得很,骚婊子!” 语罢,他解下裤子,释放自己那根凶器。肉棒粗如成年女性的手臂,长足二十厘米,紫绿色,在老头胯间不断游动。 楚清见状脸色刷地白了下来,此刻他哪还不知道,这肥硕老头不是人。 只见那老头五指渐的粗大发紫,只几秒钟就变成粗长的藤蔓捁住楚清细白的腰身,双脚也化作藤蔓将楚清缠住,紫黑的藤蔓在他嫩白的皮肤上肆意玩弄,藤蔓上的倒刺将他的乳头倒饬地鲜红软烂。 楚清睫毛上悬着泪,将他称得更加惹人怜惜。 软烂肿胀的穴眼也被藤蔓喷射的精水灌满,几秒后楚清感觉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难以抵挡的瘙痒,软烂糜丽的淫穴饥渴地张合,大股淫水顺着被吊起来的躯体滑落,几乎将双腿泡在淫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