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见》05 实在没忍住不抱你。(h 捂着嘴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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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封重?唔、嗯……!” “幕幕,喊点别的。” 封重喘息声有些重,钟幕浑身赤裸,被他抱到了盥洗台上,双腿被迫往两边张开容纳男人的腰身,后穴口撑成一个鲜红的圆洞,粗硕的阴茎几乎全根没入。 “唔……” 以为是嫌自己叫得太淫荡了,钟幕摇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试图掩掉所有不堪的呻吟声。没想到喘息声才强行咽下一半,滚烫的性器就退出些许,重重撞进肠道深处!被肏干的快感剧烈打上来,钟幕发不出声,只能上半身颤抖着,无力地向后仰,腰身顶出一段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弧度。 “不愿意喊?” 封重似乎误解了钟幕的意思,但他也不恼,只是一边脸上带笑,一边把性器慢慢地往外抽,过程中茎身上盘虬的青筋一寸寸碾磨过已经被肏得红肿的穴肉,龟头离开后穴口时发出轻响,大股水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瞬间打湿穴口周围还在收缩痉挛的软肉。 钟幕身体发颤,感受到封重俯身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去吮吻侧颊,他半张脸很快被亲红了: “那干到……我的幕幕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好?” 钟幕想摇头,封重亲吻的力道却蓦然温和下来,带着一股令人沉醉的脉脉温情,钟幕被这深情的假象欺骗,晃了一下神,便被男人当做默认了。 “好乖,”封重重新直起身体,双手掐住钟幕的大腿根往外扳开,“等下不管我做什么,都好好捂着。” “……” 钟幕仰起脸去看封重,灯光下男人全身赤裸,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带着股与那张脸完全不符合的、近乎蛮横的雄性力量。 见钟幕看过来,封重表情没什么变化,嘴角还是温和上扬的,插进身体里的阴茎却轻微跳动一下,随即撞进更深处! “唔、呜……” 钟幕整个人都被摆成了一个完全没办法挣扎、只能大开双腿任人侵犯的姿势,封重的阴茎实在太粗了,硬度也可怕,肠道分泌的水液一股股被挤出来,很快沾满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紫黑色的阳具沾满水后,一寸寸消失在薄红色的软肉中,钟幕的小腹也随即慢慢浮现一个不正常的凸起,随着封重的动作不断起伏又消失,乍一看简直色情到过分。 纤瘦而并不单薄的腰部兀自发抖,仿佛只要阴茎用力点粗暴点,就会把那层薄薄的皮肉都肏破一样。 ……怎么会这样。 睫毛控制不住地发抖,钟幕现在脑子里还是有点懵的,他努力去回想为什么……明明是来提分手的,怎么就这么……又被肏了。 咖啡馆出来后,他去学校找导师讨论毕业论文的事情,晚上八点准时回到封重的公寓,本以为既然说了“等我回来”,自己应该会等到很晚。 结果开门的瞬间,他就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的,封重坐在沙发上,一身修身黑西装,肩膀向后靠,笑着看他……让他先去洗漱…… 他听话地去浴室了,洗到一半,门被打开。 仿佛曾经无数个夜晚那样,封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边进来一边脱衣服,然后走过来抱住他,从耳垂开始亲吻…… 钟幕艰难地思索着有哪里不对劲,可一切都太熟悉了,被抱着的温度和亲吻的力道,性器挤进来一层层捅开肠道里的软肉……迷迷糊糊间,他被放在洗手台上,似乎有手掌覆在胸口,有力的五指收紧,近乎平坦的胸口被强行抓出一团很小的乳肉,在粗糙的掌心肆意揉捏,留下交错的指印。 “最近压力太大了?” 这种时刻,封重竟然一边操他,一边关心他的日常生活,“复试已经过了,这方面应该不用担心;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别人惹你不高兴了?” “……” ……问这个干什么? 钟幕没回答,封重便笑了一声,按着大腿根的手牢牢抓着防止他挣扎,软腻紧窄的穴肉上沾满水液,穴口被阴茎肏得肿烂,可封重每次拔出性器时再重新插进时,都要故意用龟头去来回抽打那块嫩肉,再毫不留情地直接破进后穴,带着棱角的前端碾上肠道那块软肉,每顶一回,都会引起几声即将出口又被主人强行闷在喉咙里的哽咽。 “点头或者摇头,幕幕。” 知道他说不了话,封重体贴地给出了回答方式。 成功被录取、曾经恶意对他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马上就要进院长的组……能有什么烦恼?正常人这时候都要开心疯了。 虽然钟幕不知道面前人其实占有欲不太正常,私下里对他生活轨迹基本了如指掌,但他也不会说谎,因此只是摇头。 ——没人给他使绊子,封重不算别人,所以也没有别人让他有烦恼。 看到回答,封重似乎又夸了一声乖,奖励般捏着钟幕的奶头,在乳晕边温柔地捻动揉捏,把一边的乳肉全玩弄红了。 平坦的胸口上,一边是几乎没有瑕疵的大片白皙,奶头因为钟幕挺腰的动作软软暴露在空气中,淡粉乳晕漫开,乍一看是仿佛完全没有被人享用过的、处子般的青涩颜色。 另一边却被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指抓在掌心,奶头委屈地被压在指缝间,粗大的指节把乳尖碾得鲜红,可手指只在乳晕上力道粗鲁地揉捏,仿佛正凌辱不幸掉落进掌心的一团雪白幼崽。 “……” 钟幕的五指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生理性的泪水充满眼眶,随着封重的肏干不断晃荡,一双瞳孔仿佛什么也沾染不上,水洗般干干净净,可眉眼间却是被生生操出来、丝丝缕缕的春情。 封重动作顿了顿,性器拔出来,“砰”地打在钟幕的屁股尖上,又猛地捅开穴肉,全根没入! “你的那些朋友,说什么了?还是有什么清秀小学弟找上你,顺带着诋毁我了?” 封重仿佛只是开玩笑一般,掐着钟幕右边的大腿往外掰,原本藏在阴影处的穴口被迫全部暴露在男人视线下,收缩着艰难吞吃布满青筋的阳具。 钟幕的大腿根上已经布满了指印,还留着前几天晚上没有完全消下去的齿痕,那是封重在肏他前,强行掰开他的大腿连亲带咬的,好像一定要看他在被插入前只凭嘴唇和手指就高潮的狼狈样子。 他的朋友……最要好的一两个,知道他和封重的情况,都劝自己早点抽身,并没有说什么坏话……钟幕想着,只是沉默地摇头。 “好。” 封重突然用力,以一种近乎强悍的力道撞入穴口,直接碾过敏感点撞进最深处!钟幕被肏得胯部不停后退,每次都在马上要撞上盥洗台镜子上之前被轻松拉回来,性器瞬间随着距离的拉进被吞进更深处,清液一股股地往外流,钟幕的身体上泛起大块的潮红。 “那我最近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 钟幕总觉得今晚的性事有些奇怪,仿佛不是单纯的做爱,封重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别有深意,可一旦看到他有思考的趋势,男人就时机很正好的来亲他,去掐弄他后颈的软肉,把龟头顶在敏感点来来回回地磨…… “是上个月没怎么来找你?怕打扰你复试——还是前几天太过分了?” “太久没好好睡一觉了,实在没忍住不抱你,我下次……尽可能克……下次再说。” “……” 钟幕的半张脸都被自己的手指盖住了,只露出泛红的眉眼。 他五指修长,指甲剪得很干净,带着一股不容亵渎的苍白色, 现在手的主人却主动捂住自己,只是顺从操的男人一个随意的命令,就乖乖地任由侵犯…… 封重闭上眼,又很快地睁开,他浑身肌肉绷紧,抵在穴口的囊袋硬邦邦的,仿佛在强行抑制射精的冲动。 “幕幕,”封重弯腰,把额头抵上来,和钟幕呼吸交缠,嘴角轻轻上扬。 他慢慢地扳开他的手,露出呈现鲜红色的嘴唇,然后很煽情地去吮吻。 “哪里弄得不舒服,要和我说。” “……” 钟幕安静地看着封重的脸,这个距离下,男人眉峰线条凌厉,瞳孔呈现极富攻击感的深黑色,仿佛早已轻松把钟幕认真隐藏的念头看得一干二净。 ……不满意?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封重对他已经非常绅士了,解题时从来没有不耐烦,不会在他备考精疲力竭时强行上床,甚至在外人面前还会礼貌性地假装男友,让他不至于为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难堪。 床上也非常体贴,会替他清理,好像再亲密不过的情人一样……应该也属于“高情商成年人的修养”吧。 只是偶尔……很多时候,封重的欲望实在有点可怕了,情侣之间会有这么多这么频繁的肉体交媾吗?但自己的作用也确实就是处理欲望。 以后遇到真正的爱人,肯定就更注重感情交流了。 “没有,很好,你对我很好……” 钟幕眉头微微拧起,脸颊泛着濒临高潮的绯红,那抹忧郁已经被完全打碎了,呈现一种被情欲彻底侵犯的痛苦……以及无力抵抗,心甘情愿沉沦的快感。 一边想着马上就要分手,最后破罐子破摔一点应该也没事,一边努力挺起腰,钟幕伸出手,摁着封重的肩膀把他往下压。 听到刚才的回复后似乎有些愣神的封重被他轻松按了下来。 钟幕下意识闭起眼睛,偏过脸,凭感觉找到封重的侧脸,轻轻亲了一下。 “对我很好……过分点也没事……” 明明下半身还含着男人青筋狰狞的阴茎,钟幕的表情却带着一股近乎虔诚般的迷恋。 ……只是不知道,深深迷恋、完全陷进去,连挣扎都彻底放弃的那个,究竟是谁。 钟幕很快就放开了封重,怕男人会被自己的擅作主张扫了性致——一个扭扭捏捏的吻,不需要感情,又挑不起情欲,怎么看都太多余了。 插在身体里的阴茎迅速涨大一圈,钟幕似乎听到男人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下一秒,火热的手臂伸过来,绕到后背,按在他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