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见》10 是我错了,不要再弄我了好不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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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两层楼梯之间,钟昼本来稍微领先钟幕半步,此刻转过身,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自家弟弟。 旁边推窗倾泄半格日光,钟昼个子高,小半张脸沐浴在光线下,流露着关切;大半张脸则埋在阴影里,神情严肃。 钟幕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更别说对着亲哥哥了。然而想到钟昼曾经的告诫,他也清楚,如果实话实说,结果一定很糟。 “是一个前几年考上的学长,答应我考试及格,就帮我辅导专业课。面也很尽职尽责。” ——只是白天辅导专业课,晚上还要上床而已。 “现在复习已经结束了,就没有……怎么联系了。以后也不会见面的。” ——现在已经分手了,自己不说,封重有了新目标,肯定更不会主动暴露的。 钟幕尽量在避重就轻的基础上还原事实。钟昼听完,脸色缓解些许,点点头: “行。收费高吗?付了多少钱,哥哥补给你,不要亏待自己……还是要请一顿的,幕幕交给我弄就行。” “付了——”钟幕卡了一下。 在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想过给辅导费用的,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他清楚,这种私人一对一服务,一个月一两万都非常划算。 可主动谈起这件事情时,封重却笑着回绝了: “幕幕,之前对你态度不好,就当我的赔礼吧。而且——我怎么可能收你钱?” 钟幕没有立刻明白封重的意思,艰难地揣测这可能是某种礼貌,就像过年间红包的推拒一样,必须要按某个流程重复三到多次,才可以得到真实的回应。他于是在备忘录上按遗忘曲线规划好了日期,决定按计划去不停地提出给钱。 然而在第一次上床后,醒来的那个早晨,封重递给了他一个小盒子。 当时,钟幕将醒未醒,只觉得嘴巴很痒,像有东西在不停地揉唇瓣。睁眼后他发现自己被抱着,封重好似搂着一个大号玩具娃娃一样搂住他,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也不清楚醒来多久了。 钟幕动了动,感受有到陌生的、半软的异物插在自己身体里,随着自己的动作快速硬起来。 “幕幕,”封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强行塞到钟幕手里,“给你的,留着或者自己戴。” 他像是想说什么,可看着钟幕那副原本忧郁的眉眼,此刻却不仅染上了情欲的媚态,还有种被喂饱的餍足感……封重最后只是别过脸,不耐烦一样,把钟幕抱得更紧了点,粗暴地开始肏他。 钟幕:“……” 直到男人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处理完晨勃,才以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问钟幕:“确定收下了?收下了就不能反悔,别想离开了。” 钟幕摸着自己似乎被咬肿的嘴唇,晕乎乎点头。 拿着盒子回到宿舍,打开发现是一块手表。 钟幕思来想去,从自己按着遗忘曲线进行到现在仍然失败的送钱计划,到家人告诉他收到礼物要回礼,最后拿不定注意,向陈有星询问应该回送什么比较好。 结果他的舍友上前看了两眼,询问钟幕是什么情况下收的表后,直接炸了:“他什么意思?就这么作践人?有钱了不起啊!” 陈有星咬牙切齿:“是我的问题,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去找他……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是在等着和别的男的相亲,他是同性恋!那么熟练,恐怕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小男生了!” “有没有说喜欢你?没有……他喝醉酒了,然后就和你上床了?” “醒来别的也不说,只给了这表?辅导费也不收?” “有没有说这次只是意外,以后不会上床了?也没有?” “……这种脏东西我们不碰!” 听完钟幕的回答,陈有星简直要揍人了:“小幕,退回去,离他远远的!世界这么大,还找不到一个能辅导你考研的,只进行金钱交易的学长学姐了?” 钟幕看着舍友皱起的眉头和难看的脸色,又看了看那块表。 单瞧外观便知道价值不菲,只是不像新表,似乎有些年头了。 ——“嫖资”。 这是钟幕之后才知道的词。在上了床的第二天就赠予昂贵礼物,而那个人又确实对自己没有感情的话,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即使他想一厢情愿往情侣方面想,也不合情理——哪一对恋人刚确认关系,就送名表的?何况这之前,封重对自己辅导时都表现正常,没有一丝逾矩。 “……” 钟幕对钟昼道:“哥哥,我自己有钱的,没有请吃饭,但回礼表示感谢了,哥哥可以放心。” 今早从封重家里醒来,走前钟幕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封重送的表以及自己回送的礼物,银行卡里有他根据市场价格估计的,封重应得的辅导费用。 “幕幕做得很好。”钟昼基本完全放下心来,也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变态,一遇一个准?他更多是习惯性多问两句。 他笑着拍拍钟幕的肩膀,“走吧,我们——” “唔……!” 钟昼的手正好按在那块伤口上! 钟幕没有忍住,脸色变了一下,钟昼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幕幕?” 他就要去脱钟幕的衣服,顿了顿,左右扫了两眼,便握着钟幕的手臂,拉着人往楼上走,来到男洗手间里,找到最后一个隔间,把钟幕一推,自己也挤进去,然后一把摔上隔间门! 钟幕没有任何反抗地就被他哥扒掉了外套,钟昼耗着仅存的那点耐心把衣服挂在隔板挂钩上,解开钟幕领上的扣子后,一把扯开。 肩膀上新鲜的伤口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大半个巴掌大的血痂,边缘狰狞,明显是被牙齿生生撕咬出来的。 “幕幕?”钟昼气得手指都在抖,“怎么回事……谁干的?哪个畜生!” 他瞬间想到了:“是不是那个学长?他虐待你?” 闷哼出声的瞬间,钟幕就知道瞒不住了:“不是……” 以钟昼的情商和对弟弟的熟悉,这一点伤口就足够他把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 因此钟幕只是着急地安抚哥哥:“哥哥别生气,真的没什么事,不怎么疼,是个意外……没有强迫我,以后也不会了。” 钟昼没有说话,目光阴沉地盯着钟幕白皙皮肤上那一大块刺眼的血痂。 “哥哥,是我的错,是我给家里丢脸了,你不要生气——” 哥哥要是知道他被人包养了,得多失望? “……” 钟昼深吸一口气,咬牙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幕幕,我相信你,不要道歉,肯定不是你的问题。” 他直直看着钟幕的双眼,一对瞳孔干净澄澈,世间光影投进来是什么形状,折射出的就是什么样的流彩。 “幕幕,哥哥不是想干涉控制你和谁交往,更不是不允许你谈恋爱。” ——钟幕是成年人了,智商算得上偏高,情商也并没有什么严重缺陷;常年跑步,身材不说健壮,但也柔韧有力,钟家并没有把他养成一朵什么也不知道的莬丝花,只能躲在他人的庇荫下,稍微受一点风吹雨打便会摧折。 “你如果有喜欢的女生,哥哥很赞成你们进行更深入的交往,构建更亲密的关系……男生也可以。钱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为人坦诚、善良乐观,真心对你就可以。” 钟昼心里一直担心的是—— “但是幕幕,不是所有人在所有时候,都是你看到的那样,对你笑就代表开心,皱起脸就代表不满……亲吻你就代表喜欢你。” ——担心的是,有人以爱的名义,诱骗他。 “尤其有些人,他不管生气还是兴奋,可能心里已经非常厌烦,”钟昼低头,替钟幕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服,“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能带着笑容。他们也不善良,内心阴暗,做事不留余地。” 遇到这种人,钟幕怎么吃得消?根本判断不了现在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就算钟昼能帮忙确认是真心的,可这种人的真心能保持几年? 钟幕要是娶一个善良温婉的女孩子,即使两人婚后关系淡了,也能变为相互尊敬的亲情;如果真的喜欢同性,钟昼也希望他找个正直爽朗,为人坦荡的,即使崩了也能好聚好散。 而那种人,感情来的猛烈,去的也彻底,到时候说变心就变心,而以钟幕感知情绪的能力,哪怕被冷暴力被出轨,只要别人在带着一身口红印回家时对他笑一笑,恐怕钟幕都还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 钟昼能护得了他一时,不可能一辈子都替他出头,感情也不是这么处的。 退一万步来说,好,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对钟幕死心塌地,痴心不改,可如果钟幕自己想结束呢? 别人会放他走吗?会不会—— “……” 听着钟昼的话,钟幕沉默许久,突然轻声道; “哥哥,是我‘看不懂别人脸色’是吗,害得你……总是替我操心,我总是拖累你,是不是?” “……” 钟昼看着钟幕,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他把钟幕拉进怀里,揉揉他的脑袋:“没有,一直不是你的问题,过去……是哥哥的错,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有人长袖善舞洞察人心,也有很多人像幕幕这样,不把精力徒然耗费在没意义的杂事上,没有人有资格评价对错。” “而且,伴侣也不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我和爸妈没那么古板,你未来不结婚也没事,哥哥还是养得起你的。” 钟昼整理好钟幕的衣服,打开洗手间的门,搂着他的肩往外走。 钟幕点点头,见钟昼没有看自己,而是望着前方,好像有些愧疚的样子,便扯了一下哥哥的袖子,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露出笑容,学着钟昼,仰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钟昼在国外读书工作了几年,回国后对陌生人依然不冷不热,但对自己的弟弟,却很喜欢这么打招呼,像雄兽舔舐软乎乎的幼崽。钟幕也已经习惯了,在他看来,这是兄弟表达亲昵的方式,这种亲密行为能让他觉得非常安心。 “哥哥,没事的。”钟幕说,“我没有被欺负,也没有不开心,我记得你和爸爸妈妈说的,要平等的感情。我心里有底的。” 他之前也是抱着“假如努力努力,就真的会不一样呢”的想法。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也不再固执。 钟昼被亲了一下,神情蓦然柔软下来。 他点点头,心想的却是,这事决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今晚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弟弟的身体,后面自己先调查,那个混蛋绝别想好过。 “好,我们去吃饭……” “幕幕。” 两人回到了走廊,而这道声音突兀出现时,和钟昼一样,喊得也是“幕幕”。 “……” 封重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那位置几乎和钟昼之前相差无几。一身熟悉的正装。在考研期间,男人经常穿着这身上班,晚上加完班正好来接钟幕回家——当然,其实封重的衣服细节上是有差别的,只是钟幕看不出来。 钟幕瞧见封重一手插兜,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在钟幕有些乱的领口轻轻掠过,蜻蜓点水一般。 “幕幕,我记得你今天宣讲,本来想过来接你去吃饭的,最近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餐馆,没想到……”他彬彬有礼地看向钟昼,好像只是单纯地询问,“请问这位是?” 钟幕刚要先说“这是我的哥哥”,然后问他“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要一起吃饭。” 手臂一紧,他被一把拉到身后,钟昼对他轻轻摇头。 钟幕没发现,在封重看向钟昼的瞬间,气场瞬间就变了。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相互对视,都露出那种……雄兽遇到年轻力壮同类时,皮毛根根竖起、凶悍扞卫领地的警戒状态。 封重在看见钟昼拉着钟幕的时候,往前踏一步,又停下来。 钟昼打量着面前人,从那副深邃英俊、非常讨女生喜欢的长相,到几乎像是画在脸上的笑意,再到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定服装,以及在这种时刻依然保持风度的姿态……尤其是刚才语气里透出的那股熟稔。 “幕幕”? 钟昼几乎是瞬间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人总是对同类非常敏感的,更别说抱有敌意的同类。 “我是——?” 在外人面前,钟昼就完全不是对钟幕那样耐心温柔了,他笑起来,仗着弟弟看不明白,他笑容带着非常直白的、对封重的轻蔑和挑衅。 “幕幕从没和我提起你吗?”钟昼太明白如何踩中这类人最难以忍受的地方了。 钟昼转过头,对着被他拉到身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弟弟,低下头,又亲了一下。 其实还是亲的脸颊,但从封重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是接吻一样。 而钟幕甚至还乖乖地仰起脸,任由亲吻。 ——要不然是情难自抑,要不然是已经习惯,甚至形成了本能的讨好。 “我是幕幕现在的男朋友啊,幕幕上岸后和我在一起的,我们感情很好,”钟昼挑眉,“请问您是?” “……!” 钟幕微张着嘴巴去看哥哥,那略带茫然和惊慌的表情难得的有点傻气。钟昼示意一切交给他,别说话。 钟幕下意识去看封重,可此刻这个举动显得更像心虚。 “……” 封重的嘴角还是扬起的,上半张脸却彻底阴沉下来,他目光一寸寸像钉子般扫过钟昼,然后看向钟幕,字一个一个地往外挤: “是吗?那我和幕幕这么长时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他每天被我抱着的时候,怎么没向我提起你呢?” 钟昼的脸色也冷了。想到弟弟身上的伤口,满心都是野火般的暴力念头。 幕幕还在这里,看见了不好……目的已经达到了,知道了是谁,后面就好办多了。 他对封重说“信不信由你”,就搂着钟幕的肩,想要带人离开。 “等等,钟幕!” 封重往前几步便要拦人,表情有些可怕:“你默认了?” “怎么,想打一场?” 钟昼冷笑道,他知道这家伙是想把他弄开,抓着弟弟把话说清楚。正要去挡封重的手臂—— 出乎所有人反应,这一刻,还没等两人打起来,被护在怀里的钟幕竟然挣脱钟昼的手,斜着身体拦在封重面前! 好像真的以为封重要打人,于是努力地用自己保护钟昼,不肯让封重伤害一点点一样。 在场三个人都愣住了。 “……” 钟幕看着封重,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好像,好像……半年前…… 对……半年前也是类似的情形。 当时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钟幕十一点下晚自习,出门时,封重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唯一不同的是,封重正在被一个陌生男性告白。 “我注意到你很久了,每晚你都在这里等人,你也是……对吧?我喜欢你,可以考虑一下吗?不行的话,打一炮,房费我出也——” 长得很俊朗,看着像是学校的研究生。 封重脸上还是那副笑容,让钟幕无法判断情绪的笑容。然而刚刚踏出教学楼大门,就被封重发现了。 “幕幕,”封重看着钟幕,头也不偏,对那位男生简单道,“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在等我恋人下课,我有对象了,不好意思。” 离得远,钟幕没听见封重的话,只看到他绕过人,径直走到面前,眼角弯着: “幕幕,今天累吗?学得怎么样……” 他完全无视了其他人,就要带着钟幕离开。 结果那位长相身材都撑得上不错的男性在看到钟幕的脸后,更激动了,一把扑向两人: “我不破坏你们!加我一个可以吧?玩一个晚上,我上面下面都——” 同性恋圈乱,估计遇上个以为两人是炮友的了。 封重的神色冷下来,还没来及让人立刻滚蛋,钟幕就挣脱了他的手,拦在他身前。 “有话好好说,你再往前,我不会客气的。” 钟幕一脸警惕,简直难以想象这话是从向来不爱出头的“饮水机忧郁男神”口中出来的。 ——他看这位陌生男性脸红脖子粗,双眼都是血丝,以为他要打人了,下意识护住封重。 封重一愣,随即心情非常好地对拦住两人的男生道:“快点滚吧。” 他把钟幕拉到自己身边,手往外一推,看似轻飘飘的,男生却仿佛被撞了一般往后连退几步。 封重看也不看人家,仿佛要做什么紧迫无比的事情一般,拉着钟幕的手匆匆往家里走。 那天晚上,钟幕隐隐约约觉得,封重似乎非常亢奋,话异常地多,边在床上边操他,边一遍遍地问:“幕幕当时吃醋了,嗯?” “这么迫不及待宣示主权?” “幕幕放心,你看我被你含得这么紧,谁都抢不走的。” “不说话?那默认我再过分点也可以,是吗?” “……” 钟幕这才知道他又理解错了别人的情绪,那个人不是生气地想打人,是来邀请三人行的。 他心里觉得丢脸,又不愿意撒谎附和封重,只能咬着牙挨肏,憋着就是不说话……结果越是沉默,封重越是亢奋, 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封重甚至威胁再不说话就把尿也射进去,钟幕才一边小声地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我以为他要伤害你,是我错了……” “不要弄我了好不好……肚子好涨……唔!” 他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阳具动作凝固了几秒,正以为求饶有效果时,男根却发了疯一样,一把贯穿至底,侵入到最深处! 随即埋在床单里的脸被强行扳过来,滚烫的、好像要把人撕碎一样的吻落上来,封重一边更过分地欺负他,一边受不了一般喃喃道:“幕幕,你真的是……” “你怎么……变得更硬了,还不射……” 钟幕感觉自己被骗了,他哽咽着挣脱男人的亲吻,努力往前爬,不想再挨肏。 封重肯定是在故意玩弄他…… 爬了几步就立刻被拉回男人胯下,性器撞进最深处,连手指都被抓住,整个人怎么也躲不开。 最后身体里被灌满一泡泡腥膻的男精…… …… 半年后,相似的场景再次上演,然而这一次被保护的对象却成了被防备的那个。 封重看着钟幕,脸上出现了钟幕从未见过的、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的那种表情:“幕幕?” 他死死盯着钟幕:“我以为你是有什么苦衷才说那些……于是去查你过去的,我不知道的事,没想到——今天来找你是想再谈……” 然而似乎再多的资料和话语都比不上这个防备的动作来的有效果。 奇怪的是,钟昼这一刻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好像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一样,拉着钟幕的手就往楼梯间走: “幕幕,分了就分了,我相信你的话。走,剩下的我会处理好。” “……” 钟幕被哥哥拉着,在彻底拐入楼道前,他回头看了封重一眼。 封重站在原地,一只手插在兜里,原本已不再阻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离开。 见钟幕回头,他脸上肌肉抖动一下,然后慢慢地、无声地对钟幕说了一句话。 随即,他露出一个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却莫名瘆人的笑容,在钟幕拐过去的前一秒,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