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见》27可以麻烦你舔一下吗(h舔穴舔咬脱垂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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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幕低头,掀起套在身上的、不属于自己的黑衬衫,蓦然发现了不对劲。 在他的感知中,身体里干净清爽,明显被人仔细清理过,而此刻大腿分开靠在男人腰两侧,腿间情景也一览无余。 穴口还肿着,估计是被肏了太久,以致微微有些合不拢,几乎能窥见里面收缩的软肉,嵌在两瓣布满掌印的白皙屁股肉间,仿佛荔枝肉间小小的一枚红心,勾着人去咬烂果肉,大口大口吮吸汁水。不过也能看出,后穴口和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如果此刻有人围观,顶多称得上“纵欲过度”。 但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钟幕的腿心,大腿根那块嫩肉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牙印和吻痕都称不上稀奇了,原本娇嫩的皮肉上竟然覆满一块块浊白的精斑,看样子已经干涸很久,估计要洗掉得费不少力气,一侧大腿上还有道一指宽的淤痕,明显是男人皮带勒出来的。 只看大腿根,说是刚接完客的妓子都有人信,还是最廉价最不得宠的那种,以致恩客既不愿意花钱买套,也不想射进妓子盛满各种男人精液的身体里,于是全都射在了还算干净的大腿上,再用娇嫩的皮肉草草擦干净马眼的残精,解开用来强行掰开大腿的粗硬皮带。 钟幕怔怔地低头,下半身不堪的情欲痕迹与他冷淡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他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腿根,那块皮肉还在发肿发烫,微凉的指尖碰上去,就让钟幕低低地抽了口凉气,他试着去抠下腿上黏满的精斑,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那块软肉泛起吃痛的潮红,连手上似乎都染了男人精液的腥膻气。 卧室里另一道呼吸声加重了,钟幕浑然不觉,发现暂时弄不干净后,手往后探,白皙五指压在鲜红的下阴处,两根手指艰难插进干燥高热的肉穴,全部挤进去后试探着开始抽插,钟幕微微皱眉,甚至有意去找自己印象里的敏感点,然而被使用过的冷淡身体几乎不出水,干涩的软肉热情地缠绞吮吸入侵者,手指却因为没有润滑而寸步难行。 他试着往下坐,果然,封重性器还软着,身体不出水又难以顶进去,龟头每次划过穴口都会被挤开,只有靠近穴口的一点点软肉可以浅浅含住前端。 精液早就被全部吞进去了,钟幕一开口,都觉得喉咙粘腻,残留着被异物贯穿的错觉:“太干了,进不去。” 封重双手松松放在钟幕的腰两侧,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床靠背上,漫不经心道:“柜子里有润滑。” 钟幕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封重眼睛下的那一小块皮肤,封重礼貌道:“怎么,要我帮你拿?才一个深喉而已,应该还有力气吧,钟幕同学。” “不要润滑,”钟幕摇头,他湛默地看着封重的双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这简直是一个深情而又专注到极点的凝视,几乎每个有幸被这眼神眷顾到的人都无法无动于衷。 封重神色微动,他正想去摸床头柜,就听到钟幕他:“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吗?” “不然呢。” “那……”钟幕用那副蒙着些许悒郁、好似不染尘埃的眉眼望着封重:“可以麻烦你舔一下吗?应该比涂润滑快。” 封重几乎是从未有过的愣住了,而钟幕则将他的怔愣理解为不明所以,思索几秒后,竟然凑上前来舔他的喉结。 青年垂着睫毛,从喉结开始,唇舌含住那块凸起,好像含住一颗糖豆般来回舔舐,牙齿还轻轻咬了一下,再用舌头去舔自己的牙印。 男人的喉结难耐地想要滚动,却被牢牢含在嘴中动弹不得,但湿热温暖的口腔很快就离开了,钟幕顺着喉结继续往上舔,脖颈、下颔、唇角……封重整个下巴都舔得湿漉漉的,钟幕最后竟然还试探着重重咬了一下封重的唇角,又仿佛偷做了坏事一般赶紧安抚地舔弄。 “就这样——”钟幕认真地结束“教学”动作,“据说这样更快……唔!” 他本来想说,根据他考研完博览众片的经验,片中主角如果是被舔穴而不是涂润滑油的话,出水速度要快百分之三十七左右,然而这大数据得出的结果还没公布给封重,眼前顿时视线翻转,他整个人直接被扑倒在床! 双腿被高高推起分开,大腿几乎紧贴小腹,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上方被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顶住,一条湿软高热的活物立刻顺势挤进肉穴,钟幕被这陌生的触感刺激得打了个激灵,男人高热的呼吸打在穴口红肿的嫩肉上,捅进后穴里的舌头却不给任何反应时间,仿佛憋着什么狠般,在钟幕干涩的肉道里搅弄几下,发现确实不出水后,便恶意地去舔内壁还没消肿的软肉,用舌尖用力戳弄,时不时吮吸舔吻,如同某种过于色情的接吻。 “……唔、停下……”被舔了几下,钟幕立刻受不了地去推埋在双腿的头,大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连声音都带了点颤音,“别舔那里,我去拿润滑……呜……!” 他理论经验丰富,看片子里主角被舔穴时虽然观察到他们很快乐,但也不是过分夸张,况且舌头再怎么样,也不会有阳具那样的粗度和硬度。结果被舔上穴口的一瞬间,钟幕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舌头开始嘬吸穴口周围的嫩肉,穴口仿佛被烧着一般,那圈肉立刻抖动着发烫战栗,伴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动作,水声断断续续响起,钟幕原本清淡的眉眼间迅速泛起潮红,他小声喊了几下,结果男人充耳不闻,只是在埋在那里一个劲地往深处舔,几次舌尖蹭过前列腺,钟幕简直连呻吟声都变调了,他又不会大声叫,听起来如同被欺负的小猫一般。 “我……够了、够了……” 自知理亏,钟幕努力蜷起身子,把自己远离封重的地方缩,结果男人手掌下移,牢牢抓住了他两瓣屁股肉,用力到十指深深陷进那两团白嫩的绵肉中,几乎是拖着钟幕的身体往自己脸上送,仿佛不满情人的退缩,或者在报复他刚才的行为一样,封重直接抿着嘴边的穴肉,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你……我错了,不要……” 那么敏感娇气的地方,平时自己碰都不会碰,顶多被龟头蹭两下,或者囊袋在外面胡乱拍几回,现在却有一小块被直接扯进嘴里含吮甚至轻轻地咬,大腿软绵绵地蹬动,钟幕眼神全然散乱,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努力伸手想去推封重的肩膀,没想到男人重重在肉穴里抽插几次,随即抽出舌头,钟幕还没反应过来,一小圈暴露在穴道外的软肉就被准确地叼住,封重温柔地舔弄了两下,又用牙齿去碾磨! 那是昨晚封重肏得太厉害,钟幕的肠肉最后甚至出现了轻微脱垂,如果仔细掰开他的臀瓣,便能看见后穴外垂落一小截非常短的嫩肉,被红肿的穴口掩住,钟幕一开始并没发觉,此刻乍然被舔上这种碰一下都会哆嗦的地方,更别说直接触碰锋利的齿尖,他立刻哽咽着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发不出来,满脑子都是陌生的快感,如错乱的焰火般在脑子里狂轰滥炸。 哪还要什么润滑,身体里的水液简直是疯了一样往外漫,瞬间打湿封重的脸,穴口随着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的吮吻动作发出响亮的咕叽声,钟幕眼泪失控地往下流,他努力挺起腰,去躲避那可怕的高热口腔:“别弄了……封重,学长……” “是你自己要我舔的,现在又不情愿?” 封重亲了亲那块被他连舔带咬,已经彻底松软张开的穴口,清液打湿臀缝,肉穴正颤栗着收缩,这简直是一个完全准备好的、乖乖等着男人授精播种的发情状态。目的达到,封重自然不再犹豫,他一把抱起钟幕,让整个身体都笼在自己怀中,两人胸口相贴呼吸交错,随后,一手按着钟幕后背防止他挣扎,一手仍然抓着臀肉,趁着怀中身体还浸透在被舔穴的快感中,浑身放松毫无防备之时,阴茎蹭过会阴,如同切开一块柔腻饱满的果肉,粗硬的肉棍一口气全根没入! 钟幕便要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但好像打定主意想看到他在情欲中狼狈崩溃的模样一样,封重立刻吻住了钟幕的嘴巴,吞下了他所有颤抖的喘息和哽咽,只能看到钟幕喉结疯狂滚动,却连发颤的嘴唇都被含进了男人的唇舌中,他“呜呜”地哭着,被骤然插入的刺激无处安放,只能在眼角脸颊逼出鲜艳的情潮,瞳孔里清明不再,失神地映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 “幕幕,还没到哭的时候呢,”封重似乎强行忍住了去亲钟幕泪水的冲动,看钟幕哭的可怜,他神色简直称得上亢奋,语气却冷静的可怕,“幕幕还记得当时第一次被我肏到彻底的高潮……是什么样子吗。” “一直在发抖,不停地哭,水多的我握都握不住,一边哭一边求我肏,精液射完了还不够,尿液也求着射进来。” “阴茎拔出来就来舔,身体里面软得要命,随便捅两下,水一股股浇上来,抱你一下都会再来次小高潮,奶头被打肿了都不行,抓着我的手要我掐,是不是要产奶给男人喝?” 封重仿佛在跟钟幕透露什么秘密一样,倾声附在他耳边,温言软语:“后来发现,只要我说‘幕幕身体里面好舒服’、‘幕乳尖好漂亮’、‘喜欢幕幕对我发情的样子’……这种好听点的情话,就会高潮得更厉害,这时候把你摆成什么样子授精都可以。” “现在还多了一个,还可以说喜欢幕幕,”封重把钟幕的脑袋按进怀里,阴茎重重捅开层层湿软缠绵的软肉,“是不是被抠挖开乳孔,在奶头上、在脸上射精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