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他的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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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任霁的话,时徽睁大眼,一副被恶棍骗身骗心的可怜模样,拒绝得毫不犹豫:“你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是你,唔!突然翻脸——” “你确定?”任霁恶劣地把阴茎又往时徽的子宫颈里捅了捅,表情苦恼:“我不相信的话,会很生气,然后按着你用力地一遍遍肏,把精液灌满子宫,肏得你满脑子都只有男人的肉棒,只会哭着不停地高潮。” “我自己来,就粗暴多了,时徽同学,你要想好啊。” “……”时徽同学非常有骨气,抓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紧紧闭上眼,好像打算任任霁为所欲为了。 任霁也不恼,笑着摸摸时徽的脸,端的是谦谦君子的模样:“是你自己的选的,反悔了随时可以和我说。” 话音未落,他抬起时徽的两条大腿,折到恋人胸前,确保花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下一秒,任霁掐着时徽的大腿根,直接开始凶狠又迅疾的抽插! 这一轮的肏干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温吞,每一下重重地撞进去,捅开来不及闭合的子宫口,龟头狠戾地凿进子宫颈,直到大半个茎身也彻底肏进宫颈,再用力抽出来,动作间宫口软肉被狠狠拉扯,带来一阵极其疼痛又混着强烈快感的惊人刺激。 这样快速肏了几十下,时徽的子宫口被彻底捅开,子宫颈好像都肏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穴道里的软肉每次贪婪地想要绞紧吮吸肉棒,却被毫不留情用力破开,径直捅到底,贯穿最深处那个可怜的小口;退出是又动作粗暴,茎身上青筋刮过褶皱丰富的媚肉,带起时徽腰部一阵阵发抖,呻吟声也急促得要命。 饱满的囊袋响亮地打在花穴口,从雌穴里流出来的液体被打成细密的白沫,房间里淫荡的肉体交媾声,低沉的喘息和强忍的呜咽声混在一起,时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嫩的子宫口被不停来回侵犯,他感觉再这样下去那里简直会被完全肏肿肏坏掉。 “啪”一下,时徽伸手按住了任霁布满汗水的胸膛,上面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摸起来硬邦邦的,又带着皮肉特有的温度。 “停——停下!”时徽咬牙道,“……我自己来。” 任霁闻言,果然立刻乖乖停下所有动作,他抱着时徽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恋人趴在胸前的姿势。 他扶着时徽的腰,笑道:“来,随便扭,给你尽情发挥。” 身体里的阳具好不容易不再胡乱搅弄,时徽伏在任霁的身体上,喘息着想平复一下雌穴深处阵阵还未退去的情潮,任霁却一巴掌打在时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别偷懒啊时徽同学,平常不是做什么题都尽心尽力吗,数学比我地位高?” 时徽没说话,只是咬了一口任霁胸口肌肉,双腿跨坐在这个混蛋男友身体两边,胳膊撑起自己身体,开始坐在任霁的身体上上下起伏。 他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白斩鸡,虽然比不上任霁臂力腰力惊人,但也定时锻炼,男人的基本身体素质还是有的。时徽心里存着一股学霸做题时特有不服输气劲,没看过什么片不清楚具体技巧,他便在脑中随便抽了几个极其复杂的英文单词,按着笔画顺序开始扭转腰肢,间或伴着身体起伏和体内穴肉一阵阵无规律的绞紧,腰胯部的扭动毫不矜持,让阳具尽情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次次避开子宫口。 每一次坐下时都伴随着“咕叽”的淫靡水声和时徽急促的喘息声,这一次由自己掌握节奏,时徽毫不客气,把任霁的阳具作为有热度的按摩棒充分利用,控制着力道一次次撞向褶皱内深藏的、平时难以肏到的敏感点,甚至还分心抽出一只手来回摸着任霁的腹肌,很快就弄得自己满脸酡红,承受不住般扬起脖颈,露出因为快感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呻吟声媚得惊人,眼角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此刻任霁就不好受了,雄兽的天性是捅开雌性的生殖腔,箍住它们并强势灌满自己的精液,时徽的子宫口明明都已经被肏开,龟头稍微偏偏角度,就能彻底捅进那个温柔乡一般紧窒热软得要命的宫颈里,此刻坐在自己性器上的人却因为害怕而故意只让龟头在穴道和子宫口附近打转……任霁额角渗出汗,一边因为时徽主动的扭动和肉棒上一阵阵快感而浑身亢奋,血液里仿佛都注满了春药;一边明明马上就能达到极乐却又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等到时徽眼神涣散,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胸口都洇出一片片动情的潮红,显然马上就要攀上高潮时,任霁不再乖乖躺着,他伸出手,绕到时徽的后颈处,上面一块软肉上还带着隐约的牙印。 任霁一手像提起小奶猫一样温柔地捏了捏他后颈软肉,另一只手则抚上时徽胸前,用力狠掐一下鼓起的乳肉和红肿的奶头。前后同时传来的、一边是完全戳中敏感点的酥麻刺激,一边是则是鞭子般狠狠窜过的酸疼快感,时徽毫无防备,呻吟骤然仓促,径直摔到任霁的胸膛上! “没力气了?”任霁明知故问,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只能委屈我亲自上了。” “你……”时徽抬头看着任霁含笑的眉眼,爬上高潮中途的那一口气被猝然打断,他两腿发抖,一时无法继续蓄力,宫口在刚在的肏干中已经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打开大半,时徽此刻浑身软绵绵,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无力反抗的模样,任霁自然不在客气,借着这个姿势腰部发力,直接自上而下捅进时徽的子宫口! 相比时徽的节奏,任霁的动作粗暴又凶狠,宫口几乎是瞬间被再度破开,仿佛报复一样,他这次的抽插比刚才还用力,时徽伏在任霁身上,被身体里一阵阵猛烈的肏干撞得几乎稳不住身形,只能勉力抱住了身下的人。 “知道撒娇了?来,张开宫口,射进去就舒服了。”任霁神色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暴戾。 恋人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太过温柔,时徽被肏得神智丢了个七七八八,视线里是任霁鼓励的眼神与绵绵情意……他迷迷糊糊放松身体,宫口又张开一点,任霁准确抓住这一瞬,用力把大半阴茎都塞进时徽的子宫颈,对着子宫深处开始射精! 精液一股股喷到子宫内壁上,任霁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插,宫颈软肉被轻微拉扯,宫腔很快灌满了男人腥臊的浊精,时徽紧紧闭着眼,埋在任霁颈窝里,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 肉棒抽出,狭小的宫口开始缓慢闭合,把这一泡精液全乖乖含在身体深处。任霁的肉棒还插在时徽的女穴里,两人拥抱着没有说话,一起延长着这份高潮后温吞的余韵,卧室里一时只听见逐渐平缓的喘息声。 这样静静抱了一会了,心跳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时徽撑起身体就要下床,“现在还——”现在去讲座,还来得及—— 猝不及防,任霁抱着时徽一把翻过身,两人瞬间变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他拉起怀中人一条大腿,重新勃起的肉棒直接插进未被使用的后穴! “任霁,你——”时徽睁大眼,没想到一次还不够,后穴竟然也被失忆的男友肏开捅了进去! 他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愿顺从任霁了,可没等自己开始挣扎,任霁的阴茎就准确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磨蹭,时徽立刻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反抗也消失无踪了。 等再次被按在床上,崩溃地察觉微凉的男精又开始一股股灌进后穴时,勉强恢复些神智的时徽抓住了那点一闪而过的怪异:“不对,任霁——”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一插进来,就立刻找到了我后穴的敏感点? “小时同学也太迟钝了吧。”带着笑的声音从时徽上方轻轻落下,“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哪里舍得忘,恨不得天天抱在怀里亲才好。” 话语间后穴里的男根还又抽插几下,时徽小声呜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天早晨胡闹完后,时徽心心念念的讲座彻底没戏了,而且他两腿发软,尝试好几次才从床上爬下来。顽强地凭毅力撑着自己挪到桌边,时徽打电话让参加会议的同学帮忙录了音。 任霁还恬不要脸地凑过来,手往时徽的大腿根里摸去,十足十像个刚糟蹋完青春少女的流氓头子:“小时,精液都流出来了,小心别弄脏地板,不然还要浪费学数学的时间打扫卫生,哥给你清理清理?” 时徽握住那只越探越往里面的手腕,坚定地抽出。他瞅了任霁一会儿,瞅得任霁头皮开始发麻:“小时,怎么了?” “没事。”时徽摇摇头,又歪歪头,“任霁,你等着。” “不就是接下来一周都要吃素呗,大丈夫能屈能伸。”任霁不以为意地笑笑,心想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彻底吃个饱,可太划算了。 时徽点点头,郑重道:“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很快任霁就尝到了苦头。 那是七天的最后一天,正是马上就要开荤又还差一点才能吃肉的时间点,之前清晨的床事又在脑子里剩了点尾巴,勾得任霁心里痒痒,已经开始规划明晚要玩什么花样。 今早时徽罕见地要任霁回来之前带块甜点,任霁不疑有他,晚课后拐去那家位置有些偏的有名甜品店。 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路灯有些坏,光线一闪一闪,任霁大步往前走,未曾料想,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摆。 “……!”任霁以为是打劫的小混混,正要转身来场恶战,却被眼前景象惊得瞳孔紧缩。 “这位客人,要特殊服务吗。” 时徽戴着披肩黑发,白衬衫,黑色短裙,昏暗灯光下修长光裸的大腿仿佛在发光。 他脸上竟然化着淡妆,腼腆地对任霁笑笑,像一个再清纯不过的女大学生:“我是第一次出来卖的,客人要对我温柔一点啊。” 说着,时徽扯下了自己白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小半雪白乳肉和一点通红的奶头。 任霁呆呆立在原地,咽了口口水,心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