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粗硬鸡巴强行肏开渗水的逼口/肉茎沾着处子血渍插入耸动
“滚出来!!” 亦止猝然惊醒,一双冷冽凤眸侧目看向门外,借着走廊上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站在狱房门口,那个几乎目眦欲裂的男人。 是艾利莫。 亦止放在文佐后背上的五指缓缓收紧,在夜色下仍显白皙的肩颈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左上角还烙着一抹光鲜的吻痕。 文佐的目光却全然没在门口的艾利莫身上,他只是神情晦暗地盯着亦止这具优美赤裸的肉体。 这样的眼神落在亦止眼里就像是一副标准的冷血男人的写照,他任由年久失趣的现任在门口撒泼胡闹,无情到懒得分出半点心思,但看向亦止的眼神却又柔情万分。 亦止感到一阵难以言明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扣紧了身下床单,问道:“你不去...不去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文佐似乎真的困惑,他抬手摸了摸亦止的脸,没有再做接下去的动作,反而是在耐心的等待着亦止的原因。 亦止看着门内外的两相对比,内心顿感滞涩,他想坐起身道:“那我去解释。” 文佐闻言抬起手,不容置喙地重新压住了他,强调道:“你我都没有这个必要和义务。” 亦止面色冷淡地看着他。 文佐撑压在亦止身上,目露无奈地回视着对方,半晌后,妥协道:“艾利莫。” 他在和门口的艾利莫交谈,目光却仍旧没有移开亦止的身体。 “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简单粗暴到艾利莫想要对此发出质疑都不能,结束了,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亦止也没想到文佐会如此回应艾利莫的诘问,但细想下来,除了放弃他,文佐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他和艾利莫注定不能以同样的身份共处。 亦止纯粹是道德层面过不去,而艾利莫显然易见的,他深爱着文佐。 他忍不住看向那个仍然执拗地站在他狱房门口的男人,自从文佐说出结束的宣告,那个长相如少年的男人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纵使理由无比充分,但有一瞬间,亦止还是觉得是自己的存在伤害了他。 亦止回过头来,对着文佐,也是对着自己,轻声说道:“算了吧。” 他只是为了能在这个吃人的监狱好好活下去,文佐是其中最优的选项,却不是唯一的选项,他不选文佐还可以选别人,或许仍然有机会达到他的目的。 但艾利莫没有第二选项了。 文佐蹙了蹙眉,显然亦止的言论让他十分不悦,他低下头,抬起亦止尖瘦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别管他。” 文佐在吻他时,舌尖狠狠地搅动了一下他的口腔,顶进来的深度让亦止近乎作呕,他抬手撑住文佐的胸膛,眉尖难受地拧在了一起,似乎想要将人推远一些。 但没有用,他和文佐吻得越来越深,最后在辗转间还发出了吮吸般的啧啧水声。 文佐想要做下去,他的双手在爱抚亦止的身体中缓缓下滑,毫不迟疑的,直接抬手扯开了亦止那条单薄的内裤,将手指放进去,然后狠狠揉掐了起来。 “啊...啊.....”亦止绷紧腰腹,猝不及防地弓身叫出了声。 在探索的过程中,文佐抚摸出了亦止身上的异样,他紧皱着眉,手指在下面轻轻拨动着那两片幼小的阴唇,等摸透了,才像是终于明白了过来,开口欲问。 亦止却在此时抬手抵住了文佐的唇,声音颤抖到近乎几不可闻,他道:“别说...别问....如果介意就直接离开好吗?” 说这句话时,亦止的目光也随着声音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朝门外看了一眼,而文佐却在这一眼中,看见了恐惧,那种时刻都怕被人发现,提心吊胆的恐惧。 他在明白亦止身体构造的同时,也就明白了亦止为什么会经常性的惊慌。 文佐用行动回应了亦止的祈求,他给予亦止的吻越发剧烈,仿佛要将身下人活生生的拆吃入腹,狭窄的小床也“咯吱”的越发起劲,像是在给文佐的欲望助兴。 亦止被吻得浑身乏力,如同被人灌了强烈的脱力散,他平躺在质地良好的床单上,他知道艾利莫没有走,他被强行拉开了双腿,视线里一片迷蒙,炙热的阴器抵上他渗水的逼口,随后是一阵贯穿身心的剧痛。 粗硬狰狞的肉茎紧紧卡在亦止腿间的蕊口里,如同在那里强行插开了一个入口,并且还在缓慢朝里推进着。 “嗯...嗯.....!” 亦止猛地攥紧脸侧的床单,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那块顺滑的布料撕破,赤足被分开从文佐腰间穿过,踩在他身后的床面上,正痛苦地胡乱踢蹬着。 文佐越压越近。 太痛了,五脏六腑都像被男人给强行劈开,整具身体都在遭受着非人的侵犯。 亦止像尾脱水的鱼,双眸涣散,碎发被渗出的湿汗浸贴在苍白精美的脸颊上,周身破碎得像是第一次化尾为腿,行走如踩在尖刀上的人鱼公主。 文佐见状俯下身,嘴唇蹭贴着亦止泛着湿热的耳廓,尽力用自己能想到最温情的词汇安抚着对方此刻如水晶一般脆弱的内心,轻声哄道:“我不动...我先不动好不好....还疼吗?” 说完又将自己的手腕凑过去。 亦止面容虚弱地偏开头,这会儿也顾不上艾利莫了,他感觉自己快疼死过去了,处子身骤然被塞进那么长一根东西,跟拿棍子往里捅他也没什么区别。 等缓过那阵钻心的痛苦,亦止才抬眼看向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后毫不留情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快要见血,才含糊道:“混蛋.....” 文佐像是放弃了自己被咬住的那只手腕,腰胯紧贴着亦止瘦软的腿根上,轻轻耸动了一下。 “唔....别......” 疼痛过去,插在他下体里的那根粗棒稍稍一动,周身就瞬间涌起一阵新鲜又陌生的酥麻感,搔得亦止浑身无力,嘴上瞬间就松了力道。 “什么?”文佐开始试探着将肉茎抽出,然后再重新塞进亦止那处漂亮的屄口里,等塞到一半,自己先情不自禁地夸赞了一句:“操....真紧。” “啊...啊...不要.....” 亦止难以适应这种被迫失控的感觉,他双手压在自己胸前,紧握成拳,露出的单薄腰腹被撞得一起一伏,随即插入速度开始加快,那截纤腰在文佐身下快速地颠簸起来。 被黏稠的处子血渍润湿的丑陋茎体从他肚子里快速拔出,然后再快速塞回来,简简单单的活塞运动,却让亦止的身体感受到了某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正耽溺间,亦止耳边骤然响起一声炸响,亦止被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本就瘦窄的身体猛地紧绷,几乎将文佐夹得无法动弹。 “唔...文佐......” “闭嘴!你这个爱抢男人的臭婊子!”艾利莫到底还是没忍住,狠狠踹了一脚大门。 文佐压在亦止唇上发出了一声低喘,应了他一声,但下一句回应的语气便泛上了些刺骨的冰冷,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他命令道:“艾利莫,离开。” 亦止闭了闭眼,原本不自觉攀上文佐后颈的双臂就这么松泛了下来,他选择沉默地藏进这人怀里。在文佐用身体插入他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失去了再用身体反抗文佐的能力了。 哪怕文佐可以无情到当着艾利莫的面强行要他。 他对艾利莫的委屈漠不关心,对自己的羞耻也不以为意。 他确实不是个好人啊。 亦止想到一半,强行止住了自己这个念头,他原本就不应该在意文佐是个什么样的人,艾利莫今晚的出现影响了他,他只是在用身体换交易,和当初的艾利莫没有任何区别,仅此而已。 “他不肯离开吗?”不知为何,亦止还是不敢抬头。 文佐沉默地看着他,最后缓缓叹了口气。 叹息声中竟然有着沉闷的后悔。 “我当时或许不应该心软。”文佐收回视线,没再看蹲在门口,啪嗒啪嗒掉眼泪的男人。 他不喜欢艾利莫,从来都不,救他是不忍看着一个好好的孩子被一群人糟蹋,一时心软;答应他的交易,是因为同情他后来的遭遇,又一次心软。 在监狱这种地方,人的美丽就是原罪。 亦止对艾利莫心怀愧疚,也是因为他们同病相怜,亦止很明白,一个狼群里只会有一只头狼,但一群狼里,并不一定只有一只可口的猎物,他占了那个位置也就同时意味着他把另一个无辜的猎物抛了下去。 这是自相残杀。 “那我呢?”亦止拉过他的手盖住自己的脸,用唇瓣去蹭吻他的掌心,问道;“你今夜选择我是不是因为看我更可怜,让你更心软?你保护艾利莫到下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出现,是不是也会保护我到这个时间?” “我不会再保护谁了。”文佐正色道:“我并没有那个本事,我看似保护着艾利莫,如今也还是伤害了他。” “你可以选择不伤害他,现在,从我身上起来,去向他道歉。”亦止撇开他的手,语气里像是带着些扎心的软刺,“我想他还是会原谅你的。” “我不。”文佐话落俯身,一只手轻柔地摁住亦止的双臂,一边揉搓着他的手腕,一边问他,“还痛不痛了?” 亦止却顾左右而言他,用略显深意的目光在文佐英俊的面容和他傲人的尺寸上逡巡片刻,纵使他看不见文佐那玩意的具体模样,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目光能阴阳怪气。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怪不得艾利莫会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从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 文佐锐利的眉眼低下来看他,里面瞬间显露出几分无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再提他了,好吗?” “你.....” 文佐赶忙打断他,“你快把我夹断了,稍微体谅我一下好吗?” “……” 虽然亦止很想回嘴一句你那东西硬折都折不断,但碍于羞耻心,他没说出口。 两人在里面斗嘴斗得有来有往,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艾利莫在听见他们的对话后,逐渐变得阴鸷的眼神。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亦止那张脸上,看着那张脸在文佐身下高潮迭起,媚眼如丝,光裸的肩颈被文佐的手臂紧紧护在怀里,宛如一对正深爱着的璧人。 毁了他就好了。 一个阴暗的念头不断在他的神经线内鼓动着,毁了那张婊子的脸,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毁了那张脸,他还能靠什么勾引文佐? 文佐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男人,是这个中国人不知廉耻,作风下贱,明明知道他和文佐的关系,却转头就陪着有主的男人滚在了一起。 艾利莫在室内铁床的晃响声下,一步步走近那扇铁门,他垂眸看着那道随意插进锁缝里的门闩,抬手将它拨开,然后手上一用力,将那道门闩铁片从锁扣上拔了下来。 铁门失去了门闩的阻拦,在他面前无声打开。 艾利莫哗然一声,将铁门猛地拉开,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成功走到了赤裸着的亦止身后,盯着那片细腻无暇的背脊,狠狠将手中铁片对着那片肌肤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