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长而挺翘的鸡巴挺插肉洞干出蜜液/硕大龟头抵入阴道喷射浓精
“哐当”一声,铝制门被文佐随意一脚踹开,金属边框砸在了门侧的玻璃上,发出一声侧耳的摩擦声。 房门洞开,柔和的春风在被灌进这间清冷的器材室时,都显得急切了几分。 亦止一路上从被毫无尊严的夹抱姿势,自己默默调整成了搂抱,他先是用手臂紧紧环住文佐的脖颈,然后又伸出一条腿向上盘住了他的腰,用力一勾,他就从文佐腋下钻出来,重新坐在了这人的手臂上。 “怎么和他认识的?”文佐低头看着一脸无辜的亦止,语气听起来如沐春风,但只是听起来而已。 亦止打量式地瞅了瞅他,他倒是没想到这人的控制欲会这么强,平日里也没见他管艾利莫像管孙子一样啊。 “厕所认识的。”亦止手里还攥着买过来的火机和一根半的烟,那股逆来顺受的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他很不爽地抓了把文佐的头发。 文佐把亦止放在了一架宽大的桌面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交代。 “他嫌我在厕所碍事,就把我从里面带出来了。”亦止目光聚焦在文佐的手上,嘴上絮絮叨叨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给家长告状的小孩,半晌后,他挺身轻轻哼了一声。 文佐拨开了他的睡袍,埋首从下巴一路吻到了他的胸口,然后用舌尖挑逗着胸口的一侧乳头,很快就将那颗粉乳吸成了殷红, 文佐的手臂滑到亦止光滑的大腿上,又伸进去拍了拍这人娇嫩的臀肉,迫使他抬高了腿,随后身子缓缓下沉,硕大的阴茎再次挺插进处子稚嫩的交合穴道里。 “啊....嗯......”亦止面露痛楚地偏开头,纤瘦的腰腹时而痛到紧绷,时而又识趣的放松下来,知道此刻的抗拒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受伤。 文佐健硕的身躯彻底覆压在亦止身上,两人的身体如齿轮一般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然后开始分离再嵌合。 亦止尽力朝外张开自己的双腿,供文佐宣泄,他被随便干就算了,再不爽就太吃亏了。 长而挺翘的鸡巴插在美人粉嫩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顶弄着,周遭渐渐挤弄出蜜液,整根壮硕的阴茎都被打湿,文佐的进出很快就顺滑起来。 “太深了....”亦止很不满意地推拒他,那身上等的皮肉躺在硌人的硬木板上,应和着身上男人的节奏时快时慢的摇晃着,怎么看怎么受委屈。 文佐在第一次抱起亦止时,就判断出了这人是个被娇生惯养长大的,他的聪明大概是由于家境下的耳濡目染,因为那双眼并不是由心机和岁月沉淀下来的。 “有吗?”文佐面上不显,手上动作却很坏心思地在揉摁亦止的腰腹,在他律动时,这人的小腹甚至能看清他阴茎的弧度。 亦止差点没被文佐这几下给摁晕过去,他的身体本来就因为接纳外来的器官被开拓到极致了,这人却还在收紧他腰腹的空间,想紧也不是这么紧的。 亦止有一瞬间都感觉自己的存在没了实感,他只是个依附着文佐而活的器官。 这可真是荒唐。 亦止暗自嘟囔着,并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国家的独立自主政策原则,然后几番下来,彻底躺平了。 他深深地屈服在了这项人与人的原始运动之下,然后对一九号监狱里的娱乐文化表示了深刻的理解。 文佐的床活实在太好了,这人的身体条件原本就很优越,相貌也英俊,再搭配上他炉火纯青的床上技术,什么人收服不了? 亦止躺在简陋的桌面上也不觉得委屈了,他紧拢着这个成熟男人的腰背,羸弱的身体在男人每一次规律的深入下都细细颤抖着,对文佐所有的要求都说一不二。 很快,亦止身下就发出了明显被文佐肏爽了的啧啧水声,从亦止屄里抽出来的鸡巴能湿到朝下滴水,甚至连文佐浓厚的阴毛都被打湿了。 文佐的频率很快就从原本的五浅一深加快成了三浅一深、一浅一深,到最后两人每一下的交合都深到要命,文佐似乎想要往死了插亦止,将整面桌子都快要撞散架。 “啊...啊....不..不要.....啊嗯.....” 亦止只能被迫攀住桌沿才能维持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撞下去,白皙的腿根都在这种可怖的攻势下轻微地发着抖,原本呈处子色的肉唇都被那根鸡巴拉扯成了熟红。 “哥哥...哥哥.....”亦止反手撑在桌沿上,脸颊贴着文佐宽硕的胸口,嘴唇不断亲吻着他胸前的肌肉纹理和上面扎人的毛发,连原本锐利的眼尾都被一汪春水浸软了,看着像只饕足的狐狸。 文佐呼吸粗重,他弯腰将亦止整个抱在了怀里,一手托着他被操湿了的臀肉,一手将滑出来的壮器重新放进了他的屄洞里,然后把人悬空压在墙面上,快速操弄了起来。 亦止浑身湿汗地仰头叫喘,也不管这个点会不会有人醒过来听到,他此刻满眼满心都是这个男人,薄窄的肩膀上满是被人享受过的吻痕。 “你真棒.....”亦止低头和文佐深吻,瘦白的手臂不断游离在文佐的胸膛背脊上抚摸挑逗,脸上是遮不住的情欲潮红。 “还有呢?”文佐有意逗他。 “精子质量真好,睡女人不戴套,很容易让人家怀孕吧?”亦止偏头对他轻声耳语道。 等亦止说完这话,从硕大龟头内持续朝外喷涌,最后射进他阴道里的浓液才算堪堪停止。 两人深深对视了一眼。 亦止俯身再次吻上他,显然没想如此轻松地结束这场愉悦的性爱,他伸下手,握住文佐胯前的性器随意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它重新放了进来。 文佐抱着亦止边走边肏,最后将他压在了粗糙的木板上,问道:“你能吗?” “你是在说我是女人吗?”亦止略显责备地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不是你自己说的?”文佐再次旧事重提。 “我是好心想替你找美妓来着,谁让你睡我的?”亦止又转手过去揪他耳朵。 “那是我误会了。”文佐这么一大块头的男人,随便被人拎着耳朵揪也不恼,“不过左右我也把美妓睡到了,你就吃亏了,要不我们.....” 亦止赶忙拉住他的手,笑吟吟道:“谁说我吃亏的,你睡我也睡啊,当这钱花给自己了。”说完,又附耳提醒道:“预算价格5000金,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明白了。”文佐眼里浸着笑,偏过头吻他鼻尖道:“你不满意,我不收钱。” “……” 完了,还要再亏5000块钱。 亦止暗戳戳磨着牙,他总共就带进来一万,这下让个罪犯拿走了清白不算,小金库还被打了个对折,一场豪赌输了个底掉。 他果然只是猪八戒投身成了商贾,命好吗。 弯月渐上西天,往日清寂的器材室里,剧烈的响动终于缓缓止息。 室内赤裸交叠的两人汗湿浃背,暧昧因子在四周环境中疯狂跳动,一片岑寂中流淌着火热。 亦止后脑磕在桌面上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用眼神示意文佐从自己身上起来,半晌后才沙哑道:“快压死我了。” 文佐这才站起来,弯腰收拾着一地狼藉。 亦止抱膝坐在桌子上,趁机奚弄道:“腿软啊?” 文佐当即扔下纸巾就要过来。 “欸?”亦止笑眯眯地抬手抵住他,然后用光裸的面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说道:“去....” “……” 文佐把人拢过来,低头用力亲了一口,才返身继续去收拾。 亦止从桌上下来,几步走到文佐身后搂住了他的腰,精致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头发和皮肤轮流挨在上面蹭来蹭去。 像只猫似的,赶完你又要主动跑过来招惹你。 “抱我走。”临走时,亦止对文佐说道。 文佐自然没有异议,只不过等两人一路走到狱房门口的时候,亦止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微微有些松懈了下来。 亦止看透不说透,只用一副了然的神态默默看着文佐,嘴角噙着丝笑。 文佐无奈地抬手捏了捏亦止的脸,性格里竟然没有男人普遍爱逞强的特色,他坦诚道:“我也是人,你要了一整晚,独木难支桥啊。” “?”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为什么他会觉得生气呢。 亦止说:“我的错?” 文佐拉过亦止的手,往下一摁,“不,它的错。” “……” 比不了,头狼的身体自信是他所没有的。 后来文佐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最后还是亦止嫌两个人睡在一起太挤了,强行把文佐赶回了隔壁。 第二天一早,亦止头痛欲裂得起来,也没有去隔壁狱房转一圈,直接摸索着套了件狱服,下楼去集合了。 狱管也早早地来了大厅,要给新犯人分调工作。 亦止直到走下楼梯,仍旧是一身的腰酸腿软,头痛难忍,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后悔,他昨晚确实要太狠了,早知道就不玩这么疯了。 他走到队伍末首站定,全然没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眼神,甚至连不远处的狱管也往他这边频频看了几眼,满脸的欲言又止,甚至有些支吾其词。 “还没吃早饭吧,要不先去吃了再过来。” 亦止迟钝了两秒才看过去,发现是狱管在对他说话,他运动一晚确实饥肠辘辘,眼下见狱管开了口,便道了声谢,转身飘去了食堂窗口。 眼下确实是早饭时间,不少人还在位置上继续吃着,站队的那几个人应该是已经吃完了。 等饭期间,亦止神思飘忽,余光中瞥见有人走过来,以为也是要吃猪皮小卤肉的,站直身子慢吞吞地想给人让路。 却不料来人一把抓住了他,还没等亦止看清面前人是谁时,一记狠辣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他脸上。 “你竟然挑衅我?!!” 亦止猝不及防被打得偏过脸,随后一声裹挟着劲风的怒斥在他嗡鸣的耳边卒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