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跪在男人面前吞吐排泄性器/大鸡巴将幼小阴唇插得鲜艳湿红
“搓背。” 亦止朝角落里站了站,随手塞给了文佐一块柔软的厚海绵,然后很费力地背过身去,将光滑流畅的后背露给了文佐,发号施令似的。 文佐一脸莫名地看了看自己手中密实的海绵,尝试着在亦止背上刮了刮,问道:“这样?” “你不是中国人吗?”亦止不满地回头看他一眼,眼神里颇有点嫌弃,“连搓澡文化都不知道?” “我妈妈是中国人。”文佐顿了顿,将亦止的腰朝他的方向轻轻揽过来,几下就掌握了诀窍,一边搓一边还能分出心思用身体调戏亦止,嘴上还问道:“你呢?” “土生土长的中国公民。”亦止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看起来是被手工活累得够呛,肩膀没骨头似的往文佐身上一靠,喃喃道:“真想家啊,也不知道我家的顶梁柱什么时候能把我弄出去。” 文佐对‘顶梁柱’和‘弄出去’这两个单词表示不同忐忑的困惑。 “顶梁柱是我爸爸,你想什么呢。”亦止哂笑一声,和他解释,“出去也不是要越狱,我本来就没犯罪,不过还没等我查清我负责的那个项目怎么出现的资金暴涨,我就进来了。” “你难道没发现进账不正常?”文佐听完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那晚明显是亦止的第一次,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谁没事会去数自己账户里有几个零。”亦止说完,仰头微微呼吸了一下,一只手捏住身后人环在他腰侧的手臂,轻声道:“挤死人了....” 文佐呼吸发涩,拥着亦止腰身的手臂逐渐收紧,开始用力地摁揉起亦止美妙的腰臀线,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凶悍的欲望赤裸裸地戳上亦止的屁股,毫无章法地乱撞着,像是一条在寻找栖身洞口的蛟龙。 亦止绷紧腰背,双腿在文佐的靠近下缓缓分开,显得臀部极其圆润饱满,水流冲打在上面,润如脂玉。 文佐动作粗鲁地摁着挣扎的亦止,几乎是强行将自己送了进去,如灼烧一般的肉茎猛地坠入一池清泉,瞬间在里面激烈的翻涌起来。 “啊..啊...啊.....” 属于男人的低喘和娇吟同时交杂在一起,伴随着肉体交合时由内而外的拍打声,如暧昧的交响乐般响彻在这间小小的淋浴间里。 骇人的粗茎毫不停歇地捅贯着亦止薄弱的身体,将他腿间那两片幼小的阴唇插得鲜艳湿红,不断朝下淌着饥渴的淫水,文佐如尺长的肉棒被他嫩滑的甬道小穴紧紧吸裹着,淫液流遍了男人狰狞的阳具。 文佐周身气血翻涌,他不断拍打着亦止翘弹的肉臀,感受着这人腿间的那张小嘴如呼吸一般,一松一紧地夹着他啧啧吞吐。 “做这种事舒服吗?”文佐粗糙的指腹伸进了亦止此刻合不拢的腿缝,寻找着这人私处被鸡巴干到肿胀充血时鼓起的那处阴蒂,然后快速地摁揉掐弄起来,与此同时,将里面的鸡巴捅得更快。 “嗯....舒服.....”亦止喃喃自语,垂眸看着自己被干到撑鼓的小腹,再次咬着唇淫叫起来,他尽力克制着酥麻引起的肢体痉挛,说道:“唔...插浅一点...好粗....” “小骗子,明明爽得很。”文佐一把抓起亦止湿漉漉的长发,低头和他唇齿交融的接了个吻,然后抬起这人的一条腿,让自己能进的更深。 亦止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淋浴室里临时立起来的隔间板上,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只有哗哗的水声和交媾声,肉体带给他的快感完全不可控,他甚至忘记了在后面操着他的男人,大脑不断地传给他偏激的信号。 好爽。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近乎凌虐的性爱,什么自由平等尊重,去他妈的吧。 他渴望暴力,渴望侵犯,渴望这种原始的宣泄。 无所谓是谁。 于是亦止转过身,紧紧地攀住文佐的肉体,用自己的方式索求道:“满足我,我从此都是你的。” 亦止仰头甩了把头发,继续道:“不管是艾利莫还是更多,我不介意,我都可以不介意。” 下一秒,他就被不容反抗的吻住了双唇。 “希望你明天不会后悔。”文佐对这人提出的要求不置一词,只说道。 “当然。”亦止粲然一笑。 文佐看着他,毫不怜惜地把他的头往下一摁。 亦止嘴角的弧度甚至还没落下去,精致的面容就对上了男人身前那根挺立着的丑陋阳具。 亦止似乎是真的被干糊涂了,他全然没有心理障碍地跪在文佐面前,仰头抚摸着那根湿黏的肉棒,然后不断地用唇瓣去亲吻男人的性器,舔舐,爱抚,吞咽,随后将人类排泄用的性器送进了自己的口腔,讨好般紧紧吮吸着,舌尖时不时舔走阴茎顶端分泌的腥液,再去享受深处的囊袋。 文佐显然也没想到这人未开拓的底线还有这么高,一时间摸不清亦止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文佐问道。 “是啊。”亦止含糊地点点头。 “谁?”文佐眉心顿时一拧。 “很多啊。”亦止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朝墙边一靠,煞有介事地说道:“暴力有时候是不需要伤害肉体的。” 文佐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打断他,然后蹲下身,打算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比如艾利莫扇我巴掌,挺疼的,但疼过之后就不疼了,一掌勾销这对我是宽容。”亦止说着说着打了个小哈欠,然后继续把话续上,“理亏嘛。” “但....要不说越闭塞的环境越恐怖呢。”亦止怔怔道:“这一巴掌带给我的教训不是疼痛,而是羞耻。” “我每次走过人群,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在赤裸裸的调戏我,辱骂我。”亦止撑着墙壁站起身,抬手去抓衣服:“在这个地方待着甚至会模糊人的性别。” “越逃避就越懦弱,懦弱就被欺凌。”亦止低着头披上睡袍,推开文佐开门走出去,“反正左右也不干净了,没什么能再伤害我,攀附是不现实的,我明白了。” “我要面对,俗称脱敏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