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紫茎疯狂榨取亦止阴道里的汁液/糜烂红肿的肉口吮吸腥浊
“一米三的床,叠着睡么。” 亦止率先走在幽暗的廊道里,脚步声踢踢踏踏地在墙壁间回响,显得深夜更寂静了。 “嗯,你继续躺我身上睡,睡得开的。”文佐在后面不急不缓的跟着,声音一出来,那股浑厚的气韵就像是一堵铁注的墙。 亦止不由自主地走慢了一些,后背别别扭扭的和文佐的胸膛保持着一指宽的距离,侧头和他说话,“你以后不要再去926了,我有自己的生活.....” 文佐弯腰凑过去打断他,“缝扣子的生活?” 亦止对着那张混血儿的脸,抬手毫不迟疑地就是一拳,可惜个头太小了,连生气都像撒娇。 “请你放尊重点,记得以后没事不要乱咳嗽,害人害己。” 文佐开怀地笑了两声,才慢半拍的解释:“我今晚要不进去一趟,早晚有你受欺负的时候。” “我有不受欺负的时候吗?”亦止反问他。 文佐抬起的唇角直接落了下去,他还想贴着亦止说些什么,突然余光一凝,抬手猛地攥住了亦止的手腕,宽厚的胸膛挡住了亦止将近过半的身体,手臂推着他往前走。 亦止被文佐的靠近吓了一跳,还没开口,五感比声带先行了一步,他在一瞬间敏锐地听见了周围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以及那人在走过他们时,手上一刹那的反光。 亦止只瞥了一眼,脊背就渐渐僵直,等他终于走到熟悉的牢房门口时,一溜烟就窜了进去。 一进门,亦止就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手里有刀.....” “嗯,看见了。”文佐伸手抱了抱亦止,手心抚摸着他微长的秀发。 “不止,他的刀上有血!”亦止在那种漆黑的环境下,看见一个人提着把沾血的刀走过去,是个人都得心惊肉跳。 哪怕在大白天,这个效果也不差。 “别声张。”文佐低头吻了吻亦止的唇,将他后面的话含了过来,舌尖随即冲进去,堵满了亦止的口腔,加深了这个吻。 算起来,俩人已经很长时间没亲密过了,文佐有力的舌头一顶进来,扫荡两下,对方的口水就润湿了他的唇瓣。 亦止也用粉软的舌尖轻轻勾着对方的挑逗,动作像交尾的蛇一般,才弄了两下,文佐就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亦止体质不耐痒,他当即松开抱着文佐的手臂,翻身在文佐身下、窄床上滚了半圈,唇上还沾着点亮晶晶的水渍。 头发洒了满枕,美艳极了。 “如果明天有人问你浴室里发生的事,知道怎么说吗?”文佐把人重新拉到身下,一下就撕开了亦止的系扣睡衣,袒露出他雪华般的胸膛。 亦止心不在焉地点头,目光看着面前黑暗中的房间,说实话,他被压制的四肢躯体有些僵麻,才分开几日,他已经快忘了文佐的厉害了。 胡思乱想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他在初夜那晚,身体由外而内被男人硬生生插入的涩痛感。 “你是说刚才携刀那件事是在浴室发生的?”亦止不太明显的喉结微微吞动了一下,他薄瘦的腰身在文佐身下细细蹭扭着,内裤似乎有些湿了。 文佐拍了一下亦止的大腿,警告他别没事乱动,这才把话继续说下去,“他是从走廊左边转出来的,那一侧的公用房间一般都锁着,只有浴室开到这个点。” “嗯,那我该怎么说?”亦止说的越来越轻,到最后一个字,声线已经飘忽得近乎媚态了。 文佐顿了一下,低头看着亦止的眼睛,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他收敛神色道:“说不知道,记得有意错开与他们的时间点,我替你作证。” “我本来就不知道。”亦止手指搭在身上男人宽健的后背上,呼吸在有意的克制下略显湿热,他继续道:“你用什么理由给我.....插我。” “.....什么?”文佐意料之外的一眼。 亦止仰头喘了口新鲜的空气,干脆拉着文佐的手朝自己身下摸了过去,另一只手扣开了文佐腰间的皮带。 文佐触手一摸,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屄水。 “操....”文佐用国语低骂了一声,快速剥下了亦止腿间泥泞的遮掩物,没见更多的动作,俯趴在亦止身上就快速晃动了起来。 亦止抓紧身上人的肩膀,精美的面颊上瞬间染上了象征性爱的潮红,凤眼半阖,软唇微张,从嗓间溢出的几声呻吟让人听起来异常脆弱。 文佐掐着他的腰,紧贴着他的胯,推着他不断朝上顶弄着,身下的床单被污液洇出了一滴滴暗色的花纹。 滚烫的柱头紧紧抵在他壁肉深处,借着湿滑的包裹,继续朝更紧致的领地开拓着。 亦止高高抬起的双腿痉挛了两下,只剩下部分臀肉还贴在床面上,从后方看,文佐已经将自己全部埋进了亦止的肚子里,下方的睾丸却还在不断耸动着,疯狂榨取着亦止阴道里的汁液,淫浊一缕缕的从亦止屁股的肉缝里流淌出来。 亦止神志不清地乱攥着身旁的衣物,他左手紧抓着床沿边的铁杆,右手扣着文佐脱下的皮带,尽量克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深不深?”文佐挺动着腰胯,明知故问。 亦止更加迫切地点头,他朝外折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将腿间那朵快被男人鸡巴肏烂的蕊心袒露出来,糜烂红肿的肉口正贪恋着文佐的巨大,热情仓促地一紧一缩。 文佐抓住亦止张开的双腿,缓缓将自己从里面拔了出来,离开时,两人结合处还发出一声噗呲的肉水分离声。 文佐傲然的男根此刻湿漉漉地在空中颤动着,顶端朝下渗着骇人的腥浊,仿佛是对面前这个合不拢的肉洞垂涎欲滴。 短暂的充足后,反噬回来的是肉体剧烈的空虚。 亦止颤抖着呼吸,咬着唇,还未说话,身前的男人猛地扶起肉刃,对着松垮的肉洞一冲到底! “啊.....!”亦止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堪比折磨的叫声。 骇人的紫茎无情捅塞进了亦止的屁股,从头到尾不留一点缝隙,甚至连睾丸都快要挤压进去。 下一秒,男人的滚烫开闸,澎湃的污浊如猛浪一般尽数冲打在了他的脆弱宫颈上,继而流入了他的子宫。 亦止纤长的小腿疯狂踩着身下床单挣扎着,文佐强硬地把他的双腿扳起来,然后宽厚的身躯紧紧压附住他,耸动着继续对准喷射。 亦止潮湿崩溃地仰起头,从臀到小腹都剧烈颤抖了两下,被干出反应的肉粉茎头抵住文佐坚硬的小腹,射出了几道透明的水流。 随后亦止脱力一头栽进了枕被间,高潮后的卸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文佐捏过亦止的下巴和他热吻。 亦止此刻还不知道今晚的疯狂在不久的将来会带给他怎么样的惊天骇浪,他玩疯了,双手勾住文佐的后颈和人翻滚着换了个体位,分开腿坐了上去。 亦止喜欢在性方面的优越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所以想和亦止谈点什么,在床上往往会事半功倍。 “还不知道伯父尊名?”文佐一肚子坏水的开口了。 亦止蹙了蹙眉,沙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说。”文佐干脆利落道。 “....亦远照。”亦止慢慢吞吞的交代了。 有些耳熟。 文佐默默记了下来,低头狠嘬亦止一口,“年龄?” 亦止顿了顿,“四十八。” “我在问你的年龄。”文佐纠正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亦止嫌他没事找事,翻了个身就打算闭眼。 文佐自然记得这回事,二十五岁,阳历十一月。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潜意识里有些别扭,二十五岁的男人,那处真能跟婴儿般一样嫩? “我怀疑你撒谎。”文佐又把亦止的脸捏过来,“实话实话。” 亦止无奈地睁眼含糊道:“差个一两岁,你至于这么较真吗?怎么发现的?” 才一两岁? 文佐闻言附耳,把自己怀疑的根据悄悄告诉了亦止。 亦止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滚。” “你到底多大了?”文佐低头看着他问。 亦止小声道:“二十三岁.....” 文佐倒也没有太惊讶,反而意料之内地点了点头,又不知道从哪扯出来的逻辑关系,说道:“挺好,我三十三岁。” “哪好?”亦止真诚发问。 “别打岔。”文佐轻拍了下亦止的脑袋,半晌后窸窸窣窣地起身。 亦止不明所以地跟着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接住了文佐递过来的纸巾,低头擦了擦,简单清理了一下。 随后他赤裸地走下床。声音还有些慵懒的情色,说道:“好渴。” 文佐在一片黑暗中如履平地,很快就变出了一瓶矿泉水给他,外加一块糖。 亦止先是漱了漱口,又仰头喝了几口水,才把糖含进嘴里,等吃到甜味时,他才恍然呢喃了一句:“真苦。” “嗯?”文佐顿了下脚。 “我说监狱生活,简直不是人受的。”亦止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走过去对着高大的文佐左摸右看,上下其手。 “没要够?”文佐的语气很是正经,似乎打算认真和他沟通。 亦止摇了摇头,“也没这么重欲,不过在这里,做爱确实是个挺好的娱乐方式。我终于理解了。” 下一句,他就叹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文佐一听更沉默了,他在亦止肩膀上披了件自己的睡衣外套,顺势伸手抱住他,低声安慰道:“很快的。” “那你以后会不会想我?”亦止背对着他,双腿轻颤发软,索性直接靠进了文佐怀里。 文佐似乎从这句话背后品出了什么,放在怀里人腰间的双臂紧了紧,“懒得想。” “哦。”亦止歪头蹭在文佐肩上笑了笑,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 周围一方的空气渐渐浓稠,良久无话。 亦止首先打破了这份寂静,“其实....要不说我和他那点矛盾,艾利莫这个人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