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畜生强奸了
“操!”厉寒皱着眉,往身下摸了一把,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滴沥沥往马桶里流。 “怎么了?”闻廷在门外问,往这边走了两步。就这两步让厉寒有点戒备,他一只手擦着,另一只手把门拧紧:“没什么,肚子有点疼。” 听见锁门的声音,闻廷顿住了脚,隔着厕所门下的宽缝,他的脚无措地磨了两下地砖,上课铃响了,他问:“那——我先走了?这堂课我帮你请个假吧。” “嗯,二十分钟就行。”实在疼得不行,厉寒咬紧了牙,装作没事人把好友支走,厕所终于安静了下来,早上肠道深处没清理干净的精液,被他三两下抠了出来,他坐在马桶盖上开始捋思路。 昨晚跟女友姜倩出去看电影,本来好好的,他把姜倩送回家,在她家楼下,腼腆的姜倩还主动吻了厉寒,因为两家离得近,他心情颇好地走路回家。最近市政改造,整个街道的路灯都失灵,刚好是阴历月初,没有一点月光,走了无数遍的小路黑得看不出道,晚上空气有点凉,厉寒穿的薄衬衫就有点不抵用了,他束了束衣领,把手机自带的电筒打开。 朝前走了不知道多远,只知道大概过去了三十分钟,还没有走到。一路上没看见车跟活人,十月的夜冷得异常,他平时总是热气烘烘的身体上开始起鸡皮疙瘩,心里有点发怵,摸到路边灯杆,倚靠着实物,还是准备打车回家,打了五分钟又加了车辆调度费,终于打到了一辆网约车。 等车的功夫他哥厉远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呢,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跟姜倩一起呢,一起干嘛呢。厉寒听电话那头连珠炮一样质问,语气咄咄逼人,他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如实报告了行程,说马上回来了。 挂了电话,厉寒一抬头远远地看见有点小亮点,还以为哪家开灯了,但慢慢地,他发现小亮点在往自己这边移动,越来越近,厉寒这才发现是个人,只有个影影幢幢的轮廓,看不清楚样子,只知道个子很高,脚步却很轻。 厉寒心里发紧,又一次打开手机看网约车地图,还有五公里到达。 他不敢抬头,寂静无声的夜里,如此轻的脚步声声锤在他耳鼓,喉头发干,他死盯着手机上的网约车小红点,还有四公里,心里升起点微弱的依赖感。 就在这时,脚步声突然停了,四下无声,厉寒抬头,左右环视:小亮点居然凭空消失了。他屏住呼吸,全身绷紧,刚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救,下一秒耳边有温热粘腻的呼吸,随着一阵急速的耳边风,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箍住,死死环抱在路灯杆上。 厉寒卯足了劲,重重地肘击身后那人,一下接一下,终于捣在那人腹腔,身体渐渐被松开,他一刻没有停留,直接向路中间跑,大声呼救。结果那人两三步追了上来,从身后扑倒厉寒,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厉寒摔得眼冒金星,脑子发懵,鼻子登时喷出血,接着一块浸湿的毛巾被捂在厉寒脸上。 这是迷药! 厉寒心中警铃大作,死死憋住了气,不敢挣扎,想装作被迷晕。两分钟过去了,他涨红了脸,脑袋缺氧,毛巾还封着嘴鼻,两眼已经有点翻白,但必须继续憋着。 这时,坐在他身上的人呼吸开始浊重起来,那人轻轻摇动下身,来回蹭着厉寒的臀缝。 昏沉中,厉寒终于明白这个狗东西要准备干嘛:畜生!强奸犯! 那人渐渐兴奋了起来,厉寒已经一动不动,乖乖趴了好几分钟。 拿毛巾的手松开了,那人两手环抱厉寒,把他拖到刚刚那根杆子上,随着一声咔哒声响,厉寒缺氧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这狗东西把他的两臂向后,用手铐铐在了杆子上。狗东西以为自己没醒,正埋在自己脖子上舔舐着,厉寒提醒自己冷静,竭力忽略衬衫被扒掉了,胸前两点被吸咬不止,腰上有一双大手在来回摩挲。 厉寒心中冷笑了两声,紧闭双眼没有做声,这畜生居然幕天席地就开始发情,看来还不知道自己打了车,马上就有人来了。 男人把厉寒上身舔得湿漉漉的,又贴在厉寒的脸颊,沉重的呼吸扑打在厉寒脸上,太近了,厉寒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男人呼吸滞了一瞬,随后兴奋地舔上他上的眼睛,又吸又吻。眼球被吸咬碾压得难受,眼睑外翻,厉寒心中叫骂,又不敢出声,正焦急地盼车来,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自己手机铃声也响起来了,厉寒心中大喜:终于来了! 男人也听见了,他拿走厉寒口袋里的手机,厉寒随即感觉压迫感消失了,汽车一直在鸣笛,声音越来越靠近,男人好像走开了,但还没等厉寒喘口气,男人又折返回来,捏住他下颚,厉寒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男人两指往里一推一扭。操!下巴被卸掉了,厉寒疼得钻心入骨,浑身颤抖,随即嘴里被死死塞进了一个布团子,闻味道应该是厉寒的衬衫,厉寒愣是没想到畜生来这一手,他不装了,装也没用,厉寒睁开被口水糊住的眼睛,看见不远处男人的背影一边接了电话一边靠近来车,厉寒开始疯狂挣扎,手铐使劲往金属杆上撞,企图吸引来车注意。 黑洞洞的夜里只有车灯的光柱有形状,鸣笛声倒像是给人壮胆,那车似乎有些害怕,车停得有点距离,畜生靠过去,车主居然没有打开车窗,隔着窗不知道问了什么,畜生把手机页面举给车内看,他的声音传过来,厉寒企图辨认,但听不真切,他说:对,是我打的车……尾号是……这地方确实有点偏。 车主又问了一句什么,畜生往厉寒这里扫了一眼,回:哦,那是我养的一只狼,因为咬人要被送去管教,你不介意吧…… 厉寒看不清他的脸,心道不好,这狗东西,不会把人给哄走吧。随即他就看见畜生有节奏地敲那人的车窗,说:真的不行吗……那我再打一辆吧…… 厉寒用了浑身的劲疯狂地乱撞,微弱的呜咽反抗着歹徒的暴行,只是那叮铃哐啷的敲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显得可怖,他绝望地看着那车轰了一脚油门,逃也似地开走了,唯一的光源越来越远,消失不见,仿佛没有来过一般。 完蛋了。厉寒想,他像被抽去了脊骨,滑落在地,最后的希望消失了,茫茫的黑夜,那人向他走来,一步步像把他的心踩下悬崖。 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厉寒心中悲鸣,依照新闻上的说法,应该是先奸后杀吧。 男人把厉寒托起来,厉寒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斗志,只是两眼死死地盯着畜生,想在死前看清楚这人的脸,戴着口罩,依稀的轮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接着目光被一只手挡住,下一瞬,口罩被系在了自己眼睛上,嘴里的布团子被摘掉,因为被卸了下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厉寒心里苦笑要开始被奸了。 男人捧着厉寒的脸,先是把他嘴里的口水全部吃了,然后用开始吸他的舌头,用唇齿挑逗他的口腔,厉寒被吸得嘴里发麻,耳边是男人近在咫尺的兴奋喘息。 吸够了,又脱下他裤子,把两人的东西放在一起揉搓,厉寒被他恶心得够呛,身下根本没有反应,没想到男人直接用嘴巴开始唆弄他的,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厉寒的东西,男人并不熟练的手法却把厉寒舔得满头冒汗。 操!厉寒下身本能地往男人嘴里戳,他第一次被人口,不知过了多久,厉寒在男人口中丢盔弃甲,只听见男人吞咽了两声,又凑到他嘴边,把自己口中的浊液往厉寒嘴里送,厉寒心中大骂变态,变态往他嘴里伸了手指,浅浅捣弄了两下,把精液赶进厉寒喉咙,而后手指压着牙床往舌侧一推,厉寒听见嘎达一声,下巴复原了! 厉寒立马来了精神,狠狠一咬,听见男人痛叫了一声,随后他被捏住了两颊,男人把咬破的手指抽出来,厉寒挣扎着、疯了似地吼他:狗杂种!你他妈说话!你他妈是谁!操! 接着男人把布团塞进了厉寒口中,把口罩摘下,戴在自己脸上。厉寒呜呜咽咽地摆头撞他,两腿乱蹬,劲很大,男人被踹坐在地。 厉寒知道这是最后的无用功,因为下一瞬男人就拿出绳子,把他上身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杆上,接着托着他的屁股,从膝弯把他两腿往身侧压。 厉寒被架住腾空,下身失去支撑点,只能坐在畜生的胯骨上,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入口,厉寒心里发凉,腿无力地摆动着。 男人里外涂抹着润滑剂,扶着那物浅浅往里戳刺,厉寒浑身僵硬,他感受到肠壁被热物一路开拓,畅通无阻,男人开始低沉的喘息,终于在全部插入后,畜生开始疯狂地抽插。 因为重力,厉寒只能使劲用背蹭住光滑的金属杆,防止自己坐得太沉,吞得太深,然而男人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非要他深深吃进去,他两手握住厉寒的腰,一边重重往下压,一边用下身往上顶,厉寒立即感觉自己被钉在了他身上,如此几十下,几乎被操得灵魂出窍,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吟,两腿愈发无力地支在身侧。 那物又在他体内不停转换方向,来回戳弄,终于找到了那一点,就是那一点,顶得厉寒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极致的恐惧,厉寒的东西也立起来了,男人越发兴奋了,不停地用各种节奏往那里撞。 那一点很深,男人粗长的东西抽出又插进,磨得厉寒的媚肉缠着那物,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黑夜。厉寒的东西又一次射出白液,随即男人开始了冲刺,几百下急速抽插后,男人抵在深处,泄了精关,大量的浊液喷薄在厉寒体内。 厉寒无力地颤抖着,男人又重重两下,确保全部弄在了里面。而后攀上厉寒的唇角,不住吻着,又痴缠地吻他胸前,留下斑驳的痕迹,厉寒全身发麻,恐惧已经被操到九霄云外,男人又缓缓开始了新一轮抽弄。 心里祈祷着能给亲戚朋友留个全尸,厉寒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