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亲哥摁住宫交灌精/剧情局中局/好戏开场
外婆家在乡下,她有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女儿叫尤文文,是厉寒和厉远的妈。 尤文文在厉寒两岁时就去世了,但厉寒居然能清楚地记得她妈如何哄他睡觉、如何跟他玩捉迷藏…… 经过一段颠簸的小路,到了外婆家,七十岁外婆早就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等他们。 把一堆礼品放下后,厉远跟各式亲戚寒暄,厉寒四岁离开了这里,已经记不大清楚。 他搬了凳子坐在塘边钓鱼,钓了半天,钓上来一只烂拖鞋,他黑着脸,去集市上买了好几条大黑鱼充数,威风八面地拎回家,外婆直夸他。 吃饭的时候,有个表哥问他们俩:“怎么没看到厉爸爸?” 外婆重重地放下碗筷,表哥立马收声不再提。 厉寒不知道什么情况,想起上次过生日,正好他妈忌日在即,就一起在外婆家过了,那时候外婆跟厉冬生相处得还很好。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厉寒询问的眼光看向厉远,厉远不说话,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吃完了,厉寒刷着手机看新闻,有一条是新式际集团旗下所有涉事酒店恢复营业,仔细一看包含了新宝丽,他心里不平,想起上次在新宝丽被蒙眼强奸的事情。 他踌躇着问厉远:“哥,你记得新宝丽吗?我猜那个酒店跟姜时一定有关系。” 两人现在坐屋子后面的清静院子里晒太阳,厉远拿着电脑不知道在忙什么。 厉远侧头看他,居然没有一丝惊讶:“你怎么猜到的?” 厉寒有点尴尬:“第一次在野外被强奸,醒来后我也被丢在一家酒店,那家酒店也是死活不让我查监控,说管理层不给权限。怎么这么凑巧,两家酒店都在阻拦我们。” 厉远握紧了拳头:“这家酒店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赛——” “赛金酒店对吧?” “对!对!” “你猜对了。新式际集团本来姓姜,不仅做酒店,还做地产、医药、保险、零售、微电子、食品,他们家除了黄赌毒和军火不做,其他多少都涉及点。 新宝丽跟赛金都是他们酒店分支旗下的品牌,关闭一个小小的监控权限当然不在话下。” “为什么说本来姓姜?现在呢?”厉寒惊住了,他没想到姜时来头这么大。 “现在还姓姜,但也有一部分姓冯。” “什么意思?” “具体的查不太清楚,姜时那个狗东西低调得狠,网上基本没有他的信息。据说八年前新式际掌门人车祸去世了,也就是他的父母,当时新式际一下子乱了套,各种明争暗斗,那个狗东西当时二十几岁,斗了好几年都斗不过,旗下一大半的产业差点被外资收购了,后来政府牵线,冯强出资入局,才稳住了新式际。” “冯强?是不是爸的那个朋友冯叔?”厉寒一下子没理清楚。 “对。” “难道那个政府就是爸的单位?” “对。”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强奸犯是姜时?为什么不提醒我?你们现在在等什么,为什么不赶紧把他抓起来?”厉寒脑子被灌进了太多信息,情绪有点失控,“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要把姜倩从我身边带走!” 厉远听他声音都有点歇斯底里了,心疼极了:“宝贝,对不起,我们确实从一开始怀疑的就是他,之后验了精液和弄来的姜倩头发丝,他们是亲属关系。”厉寒已经痛苦得浑身发抖,厉远心都碎了,恨自己瞻前顾后没有及时提醒他,导致他再次受害。 “所以为什么不提醒我?你说啊!”厉寒质问。 “宝贝,是我们太蠢了,当时想着如果告诉你了,姜倩也会知道,姜时那狗东西肯定也就知道了,他故意留下精液,就是要我们去查,我们怕打草惊蛇就没告诉你,也没想到他会再一次侵犯你,宝贝对不起,我们第一次面对这种事,完全乱了阵脚,入了他的套。”厉远已经语无伦次。 厉远抱着厉寒,厉寒埋头静静哭了一会,情绪发泄完了,他冷静下来:“现在跟我一下说你们的计划。” 厉远擦干他脸上的眼泪:“姜时他敢这么嚣张,也是因为新式际。虽然新式际不能倒,但我们可以让它换个掌门人。” “冯叔?” “对,他那边也是这个意思,新式际是块肥肉,他也早就对姜时有意见了,姜时这狗东西作为老牌富三代,做实业的,一直瞧不起他,瞧不起他靠资源和资本运作的发家史。姜狗三十几岁,在企业家圈子里也就算毛头小子,就敢跟冯叔这种六十几岁的老手争权,他必死无疑。” “那现在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厉寒追问。 “我们的目的是帮助冯叔成为第一大股东,同时把姜时赶出新式际。 要帮冯叔从第二大股东跳一级成为第一大股东,看似简单——花钱买股就行。 但实操起来根本不是,股票市场是个动态过程,你进对方也进,资金供应和进场时间这些都是学问,总而言之绝对不能只拼谁的钱多,而是要找到对方的致命弱点,一举攻破。” 厉寒想起来了什么:“之前新式际酒店的卫生和安全问题是一个弱点吗?是你们找人爆料的吗?” 厉远摇头:“恰恰相反,这次爆料是姜时团队自己操作出来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搞自己的公司?”厉寒非常不理解。 “我们要研究他的目的,可以先从结果来看。 首先是新式际名誉扫地,投资者对它信心大减,股价也随之暴跌,这看起来对姜时根本没有好处。 但我们要想想,这种卫生安全的爆料其实毫无根据,姜时想澄清时完全可以澄清,只要监管部门上门查验,他们完全可以应对。 但为什么姜时没有澄清,坐等股价大跌,我们怀疑他是猜到了冯叔的目的,先下手为强,在股价低位时购入,增加自己的持股比例,再通过市场监管澄清,股价自然水涨船高,等于是做空股票,无论这部分低价买入的股票高价再卖出去,还是继续持有,用来巩固自己的第一大股东身份,都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那他不怕冯叔也跟着买进吗?” “对,所以我说股票市场是动态过程,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掌握了爆料酒店的核心环节,也就控制了局势。” “那刚刚的新闻说涉事酒店已经恢复营业,也是姜时做的吗?他已经做空了股票?” “不是,他根本没有机会,虽然他手里掌握了核心,但冯叔这边在股价下跌的时候,已经通过施压董事会,向证券交易所申请了停牌,就是说股票根本无法交易,没法买也没法卖,他根本无法操作。” “所以恢复营业其实是你们做的?是爸找了政府监管部门背书了吧。” “嗯,在停牌期间已经解决了酒店信誉问题,现在复牌之后,股价已经稳定在正常位置。而且监管和工商部门上门查的时候,果然新式际根本没有什么卫生和安全问题,全是他们自己造自己的谣。” 厉寒听到这松了一口气,抽空喝了两口水,身体里血液都开始沸腾,想到也许可以搞死姜时,兴奋的心情抑制不住:“这些事情是冯叔跟爸还有你一起做的吗?” “嗯,冯叔想让我进他公司,让我拿这个练练手。” “练练手?开局就是地狱级别难度吧。”厉寒实事求是地评价。 厉远愣住了:“宝贝,你是担心我吗?我参与进来,就是想亲手送姜时下地狱,任何人伤害你都是这个下场。” “能不能不要喊我宝贝?”厉寒有些不适,“你们实行计划的时候,我也想参加。” 他眼中有熊熊燃烧的斗志。 “当然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许到处乱跑了,谁也不知道那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知道了,任何事情,你们俩都不许瞒我。”厉寒再次要求。 “嗯,好。现在局势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姜时的阴谋没有得逞,冯叔也没能增持股票。”厉远感叹。 “不,局势已经大大不同了,所有人,包括我、你、爸和冯叔还有姜时,在上一轮的操作之后,每个人都从暗处走到了明处,变成了局中人—— 所有玩家已经现身。 只是对方手里的牌,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