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千钧一发,命悬一线
姜时埋伏在仓库外,琢磨智取还是强攻的时候,抓住一个望风溜号的小弟,赏了他几拳后,小弟哆嗦着尿了裤子:“俺是好人!俺啥也没做!里面那位要看父子交配,俺们都被赶出来了,就剩胖子一个人在里头,饶命啊老板!俺就是个充数的!” 厉远两眉横竖,脸上暴起青筋,目光烧起要把仓库门盯穿了。 旁边吕爷脚碾烟头:“姜总,弟兄们今儿给您表演一个暴力轰门,轰得好,以后还得找我。” 几枚手雷径直飞向仓库门,六七个绑匪被炸翻在地,剩下唠嗑的几个枪还没端起来,就被子弹射穿了脑瓜子,脑浆西瓜汁一样迸裂,直挺挺倒下去,成了几具死尸。 姜时看得反胃:“我没说杀人啊。” “您不懂,这些个看着呆头呆脑,杀人越货的事也没少干,咱们是为民除害。”吕爷很得意。 怕不是是公报私仇吧,厉远瞥了面色铁青的姜时一眼,这下可闹大了。 一个狙击手趴在矿堆后,几名大汉搬着激光切割机,烧红的激光发出刺啦刺啦巨响怼在门上,后面又架着强力炮,径直对准大门轰了两三遍。 大门轰然倒塌,姜时跟厉寒首先冲了进去。 穿过漫天的烟尘,他们看见五米开外的厉冬生烧红了眼,狰狞粗壮的怒龙直直插进厉寒那口外翻熟红的肉屄。被他牢牢钉在阴茎上的厉寒两腿朝天,美目紧闭任由鞭肏,娇乳挺翘圆鼓,奶头被嘬成了肿胀肉粒,往外冒出细密奶汁。 “打扰了,非礼勿视。”跟上来的吕爷连忙调过头去。 “嚯,姜总,别来无恙呀,”冯强站起身来,拍手鼓掌,“莫非厉家父子激情苟合的现场表演,你也想围观?” 厉冬生握紧了拳,艰难地从痴肥肉屄里拔出肿胀滚烫的阴茎,青筋暴起的柱身连带着肉花儿翻涌绽开,熟红肉膜从紫黑的阴茎上层层剥落,屄水四溅,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水渍。 “啊!啊!啊!”厉寒大叫,娇嫩肉屄被粗壮茎身剧烈摩擦带起一浪翻过一浪激烈情欲,翕张翻红的穴眼张成肉嘴儿大口呼吸着。 厉冬生给厉寒披上衣服,抱起他就要走。 “站住!”冯强嗤笑一声,“你们头顶的子弹可不长眼,谁敢再动一下,我就要谁的命!” 众人抬头看,四名持枪匪徒早就趴在房梁上瞄准了他们! “干你大爷!你玩阴的!”吕爷大骂起来。 “冯强你到底想干什么?”厉远心焦地看着厉寒,厉寒浑身水淋,像一尾脱水的鱼。 “当然是要你们的命!”冯强阴恻恻地笑起来,“为我家青青,为我的冯氏,你们都得死!” “冯氏?你的冯氏是注定要倒闭的,这么多年你恶意扩张,企图垄断市场,枪打出头鸟,你难道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姜时,看来你还是没懂什么叫真正的枪打出头鸟?你父母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冯强的语气弥漫出铺天盖地的恶意。 姜时浑身一震:“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冯强偏偏要吊他胃口:“道上那位爷,让你的弟兄们都退到门口,我要好好跟姜总说道说道。” 厉寒挣出一丝闷哼,烟眉紧蹙,脸带春潮。 他药性又上来了! 姜时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冯强:“冯强,现在你可以说了。” 冯强慢悠悠走到厉寒身前,打量着被厉冬生抱在怀里的厉寒:“要是我没猜错,上次在新宝丽强奸我们厉小少爷的那位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姜总你吧。” 姜时变了脸色:“请你说人话。” “让我继续猜一猜,姜总你富贵泼天,为什么要跟一个天真无害的小男孩过不去呢?”冯强转身定在姜时面前,“因为你在报复小男孩的父亲,厉冬生!” 厉冬生搂紧了厉寒,厉寒得以在他怀里喘息。 “你怎么知道是报复?你到底什么意思?”姜时眯起双眼,质询的目光几乎要烧穿了冯强。 “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你要报复八年前厉冬生谋害了你父母。”冯强的语气透出一点得意。 “我没有!你胡说!”厉冬生立刻辩驳,脸色青黑。 姜时浑身紧绷,目不转睛盯着冯强,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 冯强大笑两声,几乎眼泪要笑出来:“看狗咬狗现场,我开心得很啊,啧啧,你们死到临头了,不妨告诉你们真相,”他走到厉冬生面前一巴掌甩过去,“厉冬生,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胆子大了,竟然敢从背后刺我一刀。怎么我当年苦心栽培你,让你去杀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你都不肯,最后竟然要我自己亲自动手!” 冯强的这段话如晴天霹雳把姜时炸得头眼昏花,他浑身有如过电,两腿打颤,竟是站都站不直了。 “原来是你在捣鬼,你他妈诬陷我!”厉冬生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当年我们去国外也是你安排的,姜氏夫妻俩的司机就是你的人,我以为这件事跟你我无关,结果就是你!你他妈怕事情败露,竟然栽赃给我!” “你怎么这么愚蠢呢?我栽赃给你是因为你太不听话,太想两手清白,不肯沾血,你个废物,这是惩罚。”冯强声音已经嘶哑如恶鬼。 姜时勉强支起身,浑身颤抖,看向厉寒,厉寒无力地偎在厉冬生怀里,一如那时他乖乖地靠在自己胸前,可姜时知道,厉寒其实不乖,他根本不必乖,他的乖被强迫的,他的爪牙是被自己亲手生生拔掉的,最后只留下鲜血淋漓的洞窟。 铺天盖地的悔恨和绝望把姜时淹没,他痛苦地抱头,眼圈发红,目光深深看向一无所知的厉寒,声音颤抖:“厉寒……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想到……我错了……你原谅我……” 厉远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他听不见的,装什么呢。先把这疯狗从他跟前弄走再哭行吗?” 厉冬生在厉寒头顶发旋深吻了两下:“小寒,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连累了你。” 这些悔恨、嘲讽、疯狂、爱意的语言,神识被药性控制的厉寒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冯强大笑两声,眼神毒辣,语气阴狠:“厉冬生,临死前肏了亲儿子可是要下地狱的,你他妈腻歪地我想吐,”冯强转向厉远,“厉远,你是个好苗子,可惜你生在了厉家。” “姜时,咱们俩的恩怨也该结束了,你现在就跟你的父母去团——” 话音未落,冯强突然眼白翻起,口吐白沫,身体像根软面条一样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哐当四下巨响,房梁上趴着的绑匪如几团死肉纷纷掉在地上,叫胖子的摔成两截。 厉冬生同样两眼翻白,但他还是撑着一口气紧紧抱住厉寒,吕爷从身后冲进来,赶紧给这两人喂了药丸,十几秒过后,厉冬生大喘着粗气,恢复了神智。 厉寒脸色愈加潮红,身体难耐地摩挲着。 “走,上车,”吕爷颇有些得意,“我刚刚放了毒气,冯强已经死了,姜总你们提前吃的口香糖,那就是解药。” 厉远惊魂未定,强行从厉冬生手里接过厉寒。 姜时狠咬了牙,逼自己冷静对吕爷说:“这摊子你们收拾一下,明天去老地方结账。”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厉远身后,厉远的怀里是厉寒。 他死一万遍也不足以弥补的厉寒。 “你开车了吗?”厉冬生问。 厉远顿住脚,他是坐姜时的车来的。 姜时赶紧把他的车开过来:“后座改装过,厉寒可以躺下来,舒服点。” 厉远咬咬牙,抱着厉寒上后座。厉冬生不放心,坐上了副驾驶。 “直接把厉寒送到家里吗?”姜时握着方向盘。 “嗯,走吧。” 后座是璀璨星空顶,纯白大沙发,躺几个厉寒都足足有余,但他紧紧抓住厉远的衣服,不肯躺。 厉远摸了摸他的脑门:“遭了,他额头滚烫!” 厉冬生捏紧了拳头:“强效春药!刚一直没人替他疏解,药性上头了。” “那怎么办?”姜时脱口而出。 车内瞬间沉默了下来,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问题的答案。 厉寒的轻吟回荡在车内空间,萦绕在他们耳边。 半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