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批里痒了让好友两根一起上
厉远已经失联半个月了。 其实说失联有点不准确,厉寒只是没见过他真人,偶尔厉远会给他打几个无聊的电话,让他放学早点回家,离陌生人远点,少跟闻廷厮混之类的。 厉寒面上一一应了,挂了电话看见闻廷在厨房做饭,阳台上晒着他俩的衣服,不禁有种撒了大谎的精神刺激感。 厉寒耸了耸肩,开始摆碗筷。 自从上次被变态强奸后,闻廷就借口担心他,强势住进来了。 厉寒拗不过,转头又想这房子钱还是闻廷付的,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又拿又吃的,实在没脸面拒绝好友。 而且——他吃不了苦,搬出来住,意味着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厉寒深知自己天生懒骨头,动手能力为0。 长这么大,他在家里没做过一件勤快事,在学校又有闻廷活成了他爹,这个好友事事都替他操劳。 这些天闻廷每日洗衣做饭擦地,厉寒躺着就能享受劳动成果,说心里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那天两人刚做完,厉寒正爽得不行的时候,闻廷又告白了一次。 厉寒没法拎起裤子不认人。 闻廷跟小狗一样拱在他胸前,吸他颈肉:“跟我在一起吧。” 厉寒说不出答应或拒绝,本想拎开闻廷脑袋的手,又放下去了。 算了,算了,让他亲吧。 又不会掉块肉。 闻廷倒是挺自觉,日常跟他亲亲抱抱,也就黏黏糊糊的那个劲,没再进一步怎么样。 厉寒松了口气,他觉得这种状态挺好的,反正都单身年少,亲就亲呗,当磨练吻技了。 毕竟以后的事情很难说,也许上了大学闻廷就喜欢别人了呢。 这边闻廷端上三菜一汤,卖相一般,但味道还行,家常饭菜。 厉寒吃得舒心,一顿饭饱居然有点困了。 “你先睡会儿,”闻廷收拾在碗筷,“睡醒了我们再出门。” 厉寒拦住他:“我没那么瞌睡,我来洗吧。” 说着,闻廷已经收拾好端到厨房了,厉寒不好意思,挤过去跟他一起洗。 “等过两天艺术节结束后,跟我去买个洗碗机。”闻廷看厉寒光玩水,也不是认真洗碗的样子。 “租的房子配这个不划算吧?”厉寒本是心疼闻廷的钱,转念一想洗碗机是造福闻廷自己,忙又说:“好,行,我跟你一起。” 厉寒玩水玩了一手泡沫。 “明天想吃什么?”闻廷碗洗完了,又在帮厉寒洗手。 “跟今天一样,”厉寒看闻廷专注的侧脸,想到什么好玩的,“你厨艺怎么练的?卢越做饭好吃是因为他家开饭店的,你呢?” 闻廷顿了一下:“你吃过卢越做的饭?” “吃过啊,”厉寒刚说完,脑中嗡地一下,“我,我没吃过,我猜的。” 闻廷一眼看穿他在撒谎,直勾勾盯着他:“说真话,不要骗我。” 手被闻廷牢牢握住,厉寒脑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好:“没骗你,我——” “告诉我好吗?”闻廷看他撒谎的不自然神情,有种纯真的可爱,亲了他一口,“小骗子。” 厉寒有点扛不住了,索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是故意瞒你,是因为搬家那天实在忙不过来,我只能找卢越帮忙了,晚上和他一起吃了饭。你又不在。” 最后四个字是厉寒故意加的。 就是因为你不在,我退而求其次才找他的。 “搬家那天?”闻廷的眼睛眯起来,把厉寒的手指一根根擦干,“你还记得那晚你出事了吗?” 厉寒恍然大悟:“肯定不会是卢越,那天他生日醉到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回来侵犯我。” 他怕闻廷为难卢越又加了一句:“而且他本来就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弟弟,一看就是好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闻廷眼底晦暗:“你眼里你爸你哥是不是好人,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是好人,但他们不一样,”厉寒有点说不过,准备结束话题,“不聊了好吗?时间到了。” 闻廷看厉寒一脸笃信的表情,不动声色道:“你先去吧,我等会儿。” 厉寒要去服装市场拿艺术节的衣服,他是主持人,今晚要登台了。 卢越眼底一片漆黑,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厉寒走了。 闻廷把屋子里灯都关了,举着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照。 所以监控被人发现了啊。 卢越轻笑一声。 可惜它们藏得很深。 你找不到的。 厉寒上半场主持结束后,才在后台看见闻廷,他脸色不虞,正在训斥一个道具同学。 厉寒过去给他顺毛:“算了,道具有总导演操心,你好不容易歇会儿,专心看节目吧。” 说着,总导演远远叫了一声厉寒,厉寒过去问有什么事。 结果也就是一些琐碎的主持控场流程,只不过多了一个环节,让厉寒最后感谢一下赞助商。 “赞助商是谁?”厉寒心道不会吧,阴魂不散。 “新式际的姜总,你没看台本吗?”总导演笑得奇怪。 厉寒两眼一抹黑,刚想拒绝,那个秃头导演就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你的屁股真的好翘。” 厉寒心中一骇,扭头想走,秃头一把扣住他胳膊,搂住他的腰,拉下裤子拉链,用自己的下体蹭厉寒的臀缝。 “滚!”厉寒挣扎着低声咒骂,两人在角落,无人注意。 “你知道我是大导演吧,你们学校请我来的,没想到碰见你这种惊喜,”秃头的呼吸急促,喷在厉寒脖间,“你要是选择跟我,以后我捧你做大明星。” 说完两手抓起厉寒的胸。 厉寒恶心到极致,忍无可忍,扭身几拳把秃头砸到墙上。 秃头如同被打扁的肉片,顺着墙滑了下来,晕倒在地,嘴里咕噜噜冒血。 厉寒愣住了,心坠到谷底。 他没想到这死秃头皮这么脆。 颤抖着手去探他的呼吸。 还好能喷气。 “厉寒,该上场了!”前台有人叫。 厉寒急得满头大汗,拿出手机刚想拨打120,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响起来:“我来吧,你上场去。” 是李天祺。 厉寒抬头,李天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的,他站在秃头跟前,轻推了一把厉寒:“你赶紧去,这里有我。” 李天祺的微笑仿佛一针强心剂,厉寒狂跳的心平复了一些。 “谢谢,结束了我去找你。” 厉寒来到台前,下半场开始。 全场寂静,台下所有人都看着他这个男主持。 灯光如同X射线照在厉寒身上,照得他无所遁形,他的心又狂跳起来,脑海中全是逃避的念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那边女主持见状赶紧救场:“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下半场……” 厉寒脑子里嗡嗡地,什么也听不见,他两腿打颤,目光飘向台下。 第一个看见的是闻廷,他跟厉寒对视,认真点头,竖起大拇指,做出口型:“你可以的。” 第二看见穿得花枝招展的姜时,微笑看着他,手里拿着相机。 最后看见卢越,小同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没有什么情绪,眼神里除了真诚就是信任。 哪怕他做了错事也没关系。 …… 做了错事也没关系。 厉寒默念这句话,心忽然平静下来,他给女主持使了个眼色,深呼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请欣赏舞蹈表演……” 咔嚓咔嚓咔嚓……姜时举起相机,连拍几百张。 闻廷好奇地瞄了他一眼,见他拍的厉寒,心中不快。 卢越已经对姜时的举动免疫了,他沉迷在厉寒的主持中,又心想这么冷的天,厉寒穿得太少了。 …… 最后的感谢赞助商环节,厉寒彻底平复了情绪:“最后让我们感谢本次校园艺术节的赞助商新式际集团的姜总。” 姜时忽然站起来,咚咚咚跑到台上,走到厉寒身边拥抱他。 厉寒没反应过来,只听见耳边姜时的声音。 “过会儿下场别背对着台下,”姜时顿了一下,声音仅够两个人听见,“你屁股后面有精斑。” 厉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操!是那个秃头导演射的。 台下响起轰鸣的掌声,大家起身开始退场。 厉寒赶紧到后台更衣室换裤子,刚换完闻廷敲门进来:“你今晚主持得很好哦,一开始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厉寒这才想起来李天祺,赶紧跟闻廷说了大概情况。 闻廷皱着眉,扶住他肩头上下打量他:“那你呢,你有没有事?” “没事,但是李天祺还不打来电话,我得问问他。” 厉寒心不停打鼓,想到秃头如死肉躺在地上吐血的样子。 他拨通李天祺的电话。 “喂李天祺,我是厉寒,那个总导演情况怎么样了?” 厉寒屏息等待着。 电话那头李天祺顿了半晌,声音很轻:“他没事,在医院,轻伤。” “我马上就来,哪家医院?”厉寒心里松了一口气。 李天祺笑了笑:“你别来了,他被打懵了,忘了是谁打的,我说我路过看到他自己跌下楼的,你来会露馅的。” 厉寒愣怔了一下,李天祺就挂了电话。 心里总不对劲,但厉寒也说不出来哪里错了,闻廷劝他回家,在这呆站着也没用。 两人刚出更衣室,迎面是卢越,他带着期冀的眼神看着厉寒:“我怕你冷,给你捎了件衣服。” 他手上搭了件羽绒服。 闻廷笑了,一手搭在厉寒肩上:“不需要卢同学这么操心了,厉寒身上穿着两万的羽绒服,我给他买的,很暖和。” 卢越被噎住了一样,手指偷偷捏紧。 厉寒心里叹了一口气,闻廷是在阴阳怪气,他刚想把卢越手里那件接过来,电话铃声响起。 是厉远。 厉寒心里一惊,走到角落接通。 厉寒刚走开,卢越就卸下伪装,恶狠狠地看着闻廷:“看来你很自信能赢到最后。” “当然。你装作单纯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要是你再敢靠近他一步,”闻廷嗤笑了一声,咬牙切齿,“我让你全家都喝西北风,你跟你妈卷铺盖要饭去吧,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卢越听得怒火冲天,一把揪住闻廷的衣服。 举起拳头刚想砸下去,厉寒挂了电话走回来。 卢越赶紧松开,装作单纯可欺的样子,跟厉寒挥手:“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监控见。 厉远只是例行电话,厉寒扯了几个谎,厉远说元旦会回来过节,厉寒心沉了一下,明白这是非过不可的一关。 心情沉重着,又在大门外看到姜时。 一天天的,没完没了了。厉寒黑着脸。 姜时守在车边,叫住厉寒:“姜倩想和你视频。” 厉寒的脚步顿住了。 “我送你回家,你跟她在车上视频吧,我什么也不做。”姜时把车门打开。 厉寒咬咬牙,拉着闻廷坐了上去。 “这个点,她那边应该刚起床,”主驾有个司机,副驾是姜时,他拿着手机拨通视频电话,“你们很久没见了吧。” 一个月零十一天。 厉寒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后视镜用手指梳头发。 闻廷手指紧了紧,没说话。 视频很快接通了,姜倩头发乱糟糟的,果然刚起床还在咕噜咕噜刷牙,声音模糊:“哥,怎么了?怎么突然跟我视频?” 厉寒紧张得手脚发麻,闻廷握住他的手。 “倩倩,你看后面。”姜时手机对准后排。 姜倩呆了一瞬,不自觉地咽了一口牙膏白沫。 随即身影靠近手机。 叮。 视频被她挂断了。 厉寒愣住了,紧张、惊喜、期待全都如泡沫一样,被一下子戳破。 “她好像不太想跟你讲话。”姜时在前面补刀。 “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厉寒无力控诉。 姜时半晌没说话,只是举起手腕给厉寒看:“我又买了一模一样的一块手表,看着它就能想起你。” 厉寒又火大又难受,他使劲掰自己手上那块,但根本没用。 闻廷看他快哭了,抱住他拍着他的肩膀,对前排命令:“请把我们在这儿放下来,姜总我不敢你对厉寒什么心思,你永远只会是姜倩的兄长。” 厉寒的眼泪彻底掉下来,大声哭出来。 姜时愣怔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地看向厉寒。 他爱的那个少年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发抖,像是万箭穿心一样的难受。 “我——我——”姜时有点语无伦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让你忘记她,我不知道,对不——” 司机一个刹车,姜时的道歉被打断。 “姜总,到了。” 厉寒一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廷给他洗了澡之后,厉寒不哭了,闻廷在他床头放了一杯水。 “晚安,”闻廷关门前轻声说,“会过去的。” 厉寒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静静躲在被窝里。 闻廷走到窗边看楼下,姜时静静倚在车前,看向这里。 闻廷嗤笑一声,重重拉上窗帘。 “小寒,对不起,都是我哥的错,其实我很想你的。”姜倩捧住厉寒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厉寒脑子滞了一瞬,看向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虚无空间,他有点明白过来了。 这是梦。 但他不想醒。 “你想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厉寒心里怨怼,嘴上却像在撒娇。 “我哥说你勾引我,但我知道你不是。”姜倩很认真。 “我当然没有勾引你,我怎么勾引你啊?”厉寒眼睛闪闪的,语气很委屈。 “他说你是坏人,他说你用身体勾引我。”姜倩抚在他下身。 厉寒立刻一个激灵,头皮发麻:“什么坏人,什么身体?” 虽然问着,但他隐约知道姜倩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带着期待。 姜倩把他裤子脱掉,分开他两腿,目光炯炯地看向他腿间的女穴:“你的这里很特别。” “啊?真的吗?”反正是做梦,厉寒把女穴往姜倩跟前移了一下,“那你想进来吗?” 姜倩点头,她一边吻着厉寒,一边拉住他自己的手,开发着那口女穴:“我先教你怎么玩。” …… 闻廷半夜起来,不放心厉寒。 刚走近他门口,就听到厉寒在呻吟。 闻廷顿了脚步,厉寒的声音越来越急。 闻廷还是推门进去,看见厉寒双眼紧闭,两腿大张,手伸在下身,手指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倩倩,啊!” 厉寒叫声高亢,手指不得章法地捣进阴道,指甲简直能划破皮。 闻廷变了脸色,过去叫醒他:“厉寒,醒醒。” 厉寒仿佛没听见,继续这场梦中自慰。 闻廷捉住他作乱的手:“醒醒,你这样容易伤到自己。” 厉寒左右甩不开闻廷,终于是迷蒙中睁开眼:“倩倩?” 闻廷愣了一下:“我不是——” 话音未落,厉寒一把搂住他,吻了上来:“倩倩,我好想你。” “我不是姜倩,你快醒醒!”闻廷急了,厉寒吻得像在吃人。 厉寒又恢复点神智,仿佛在仔细辨认他的脸:“你就是倩倩啊。” “我不是!”闻廷把主灯开下来,灯光照射下,厉寒神智终于恢复清明。 “闻廷?” “嗯,你还好吗?”闻廷担忧地看着他。 “还好,我在做梦。”厉寒有点羞赧看向自己下身,花穴被他搅弄掀开,水色涟涟。 “你梦到了姜倩?” “你怎么知道?”厉寒一惊。 “你以为我是姜倩,”闻廷突然想到什么,“女生怎么进入你啊?” 花穴麻痒依旧,厉寒难耐地磨了两下床单,有点难堪:“女生可以戴假阳的。” 闻廷若有所思:“你那里还想要吗?” 厉寒一个激灵,看向闻廷:“什么?” 闻廷捧住他的脸:“把我当姜倩吧,我戴假阳行吗?” “啊?”厉寒喃喃道,花穴中间更痒了。 “你刚才还叫我‘倩倩’,”闻廷吻了他一下,“我可以成为她的。” 厉寒顿了半晌,最终点点头:“嗯,你来吧。” 闻廷火速订购了一款送货上门,不到二十分钟,假阳到手。 不过这次的长得有点奇怪。跟厉寒见过的几款都不同。 硅胶阴茎上方还有一个圆洞。 闻廷看着说明书穿戴整齐后,两人都有点惊住了。 原来这一款是男穿假阳。 那个圆洞正好可以穿过男人原生的阴茎。 厉寒愣愣地看着,现在的情况有点离谱。 等于闻廷一个人有两根阴茎。 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厉寒的花穴点头致敬。 “怎么办?硅胶那根没法单独动?” 闻廷知道机会不能错失,忙上去吻住厉寒:“可以先用下面的试一试。你觉得舒服了,再往下做。” 厉寒心知肚明“往下做”是什么意思。 闻廷那根插进他女穴,硅胶假阳插进他后穴。 但他实在想要,想象着姜倩穿着它进入他,脑海中都要高潮。 他定了定神,决定不浪费时间了。 “不用了,你两个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