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君重生了(纯情の手活)
一、暴君重生了 林晋睁开眼,眼前居然不是一片血色,而是青葱的山林。 等等,这山怎么那么熟悉…… “林世子,您总算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林晋看清了凑上跟前的人,“你是……太学的门僮?” “林世子怕不是被撞傻了吧,明知故问。”其他凑热闹的世家弟子纷纷嗤笑道。 “世子踏入门槛不久忽然晕厥,头大概是撞到门槛上了。”门僮好意解释说。 ……怪不得后脑勺有些刺痛。 林晋习惯性地浅浅一笑,起身朝各位学子赔罪道:“林某打扰了各位,还请见谅。” 这一波倒也好平,可林晋心中却涌起了惊涛骇浪——他这是重生了??? 如果没记错,他这会儿应该和世家子弟们刚进太学报到……林晋撑着脑袋思忖,这么说来,老天是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了? 他的云瑾还在,谁都还没丧命…… 突然地,一个身影跳入林晋视野中,那人背朝着林晋,身形稍矮却十分挺拔。 那是! “成驹!”林晋唤出声。 上辈子林晋登帝,成驹则是镇北大将军,两人本情同兄弟,奈何林晋性情大变致使两人决裂,但林晋怎么也没想到,成驹竟愿意为了他身殉上都…… 这份恩情,林晋定要回报。 只见成驹疑惑地转身,见一个绾发青年朝自己奔来,面目虽被发遮住了些许,却能隐隐约约觉察到是个美人,桃红的面颊水色的唇,还有那深情款款的大眼睛…… “你是?”成驹疑惑了些许,而后一副恍然大悟样子,“你就是摔山门口的那个林世子?!” “……”林晋不得不承认,他没想到自己和成驹居然就这样认识了。 上一世他家族式微在太学无依无靠,又因面若好女经常被同窗欺负,一次被和他同一年级的成驹出手相助,两人这才结了缘。 没想到……这一世的结缘竟如此草率…… “我看你走路就晕倒,跑几步就脸红,是不是太虚了……”成驹眼中的担忧不似假。 “……我从小身体不大好,刚才晕倒想来也是贫血了。” “这样啊,记得吃多点补起来。”成驹年少时好讲话,对老母鸡都能叨上半天,“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啊?我有那么出名吗?” “成家历代武将出身,替大宣镇守四方。近年来边疆混乱,而这一代仅有你一个男丁,当然瞩目。”林晋尽量真诚地笑了笑。 “你还不错,居然了解小爷我。”成驹看起来有些得意,“话说你叫林——林什么?” “林晋。”林晋回答到。 两人交换了一下生辰,成驹发现林晋居然虚长自己一岁,“林兄!” “太生分了。我的字是世真,叫我字便可。” “我是驰骄!” 驰骄,驰骄……林晋心中默念几声,眼底里尽是怀念。 入学当天的事务繁多,忙完所有基本上也就黄昏了。林晋和成驹不出意外地分配到了一个寝室,两人正抱着褥子和澡桶回寝。 “我们真是有缘分,居然在同一个寝室!”成驹看起来开心,林晋的笑容也真了几分。 “以后还劳烦驰骄了。” “不劳烦,不劳烦。” 入夜后林晋乖乖躺在榻上,就成驹精神过剩,迟迟不肯上榻。林晋终是活了一辈子,心中常常积着心事,也不像少年人那样沾上枕头就能睡。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成驹才上榻。两人的榻并在一块儿,成驹上去时林晋也感受到了。 月色入户,林晋还没睡着,不过睡不着的可不止他一个,身侧的成驹在鬼鬼祟祟地翻动。林晋睁开一只眼,见他背过身去,又细听了一阵,发现成驹竟难受得粗喘。 怕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林晋担心,也不打算闭目养神了,扒着成驹的肩往自己身上靠。 “你……”林晋刚要询问,就见成驹眼里尽是水光,目光向下,见他身下已顶出一个小帐篷。 林晋无语,他心想什么事嘛……上一世成驹也没有什么病,这一世也不可能了。不过他见成驹难受成这样,还是关心一下为好。 “驰骄,你……” 不待林晋问出口,成驹便气鼓鼓地别过脸,微声说到:“……已经是第二次了,阿父说练武须保住元阳……” 林晋一时间不知道从何吐槽,怪不得上辈子成驹也只娶了正妻,原来是没人教导结果误会啊……怎不出家什么的…… 话虽如此,林晋也明白这样憋也难受,“你这样会憋坏的,到时候下面就不能用了。” 成驹看起来有些惊骇,露出动摇的神情,些许别扭地说到:“我、我不会……” 林晋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这家伙居然不会?!这不是男人的天性吗,啊?! 不过仔细一想也有道理……林晋眉头紧锁。成驹这小子贪玩,估计都能把闺房的课也逃了。 思及此,林晋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成驹,恰好对上那水光泛滥的眼睛,煞是可怜。 ……如果放任不管,这孩子估计也得憋坏。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林晋叹了一口气,说到:“我来帮你罢。” “这、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我们都是男人。”林晋疑惑地眨眨眼,月光模糊了他的面容,清瘦妍丽的脸蛋看起来有若女子。 成驹言“不会”本是想趁机搪塞过去自己解决,没想到林晋如此热心,现今一眼见着林晋的脸,成驹莫名更硬了。 林晋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只心只有一念:速战速决。他也不顾成驹有没有答应,隔着宽松的亵裤就摸上去。 “嗯……”成驹一时间被突袭,便没忍住叫唤出声。 林晋将成驹当损友看待,忍不住揶揄一句:“哟,叫得挺好听的。” 对他而言,帮友人自渎也并非什么禁讳之事,上辈子他进营打仗,住在男人窝里多的是这样的。不过林晋生性淡薄,又有些心理洁癖,始终没参与这些行为。而也正因他好洁,上辈子几乎都在自撸,而立之年才娶妻纳妾破了处。他床技说不上是顶好,但手活可是几十年难见的厉害。 成驹被他调戏一下,墨描似的剑眉羞恼得竖起,两腮涨得通红。但又怕自己再发出点不得体的声音,皓齿紧咬着下唇。他正是十四五岁的志学年纪,面容尚未长开,尽是天真可爱,此时做这副表情,莫名有些姑娘家的娇羞。 林晋见成驹这副样子,原本公事公办的心情也莫名有些绮缪,心想着还是不必照顾雏儿了,叫他出来得越快越好。 于是乎他两指一圈,依着触感锢上了阳根首下的深壑,极富技巧地上下抚弄,又匀出拇指迅速拨着蕈头,马眼里立刻冒出水来,濡湿了裤子。 成驹哪里体会过这些,立马禁不住泄身。到底是初精,量多且浓,糊了一裤子,还有些许渗出来沾到林晋手上。 释放后成驹心觉疲惫,头依在林晋肩上大口喘着气,双颊似乎比先前还要红。他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呆滞地望着林晋,嘴唇微张着,似在索吻。 林晋见挚友这副模样不由得也呆滞了,心里后悔了半晌,“裤子湿了,你换洗一番再睡罢。” “……好。”成驹慢悠悠起身,脸匿在阴影中,不知神色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