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之
雨声越来越大,春日里的雨竟像盛夏一般往地上砸,庭院还未完全展开的芭蕉叶被砸的弯了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席征抬步进屋,随手将门阖上。他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了看跪在脚边的奴隶,几日不见,倒是听话懂事不少,跪在地上不吵不闹,身子单薄惹人怜爱。 “抬起头来。”席征端坐于榻上,冷声道。 林微闻言直起身抬头,只轻轻用木簪绾在脑后的黑发从鬓边滑落几缕,倒是显得他脸蛋小巧、文静羸弱。席征见着地上小奴的一股子书生气,心下有些喜欢,先前那因缠绵的春雨产生的厌烦情绪逐渐消散。他又瞅着那双眸子规规矩矩地看着地面,也不曾看向他,便知这几日规矩没白学,那阿梅在周文白身边久了,于礼仪一道,果真是精通。 “抬起眼来。”席征语中带了几分满意,声调也不似方才冷冰冰的。林微缓缓抬眸看向高高坐在榻上的男人,只见他身着墨色青龙穿云箭袖,腰上束着两枚青色结穗玉佩,一双剑眉高耸入鬓,一对寒目灿若繁星。没成想传闻中威名赫赫的大将军竟长着这样一张俊美的脸。 席征瞅着那小奴呆楞着看着自己,觉着那双眸子里皆是温情。他原本想着回屋后再翻翻兵书,此时这个温顺乖巧的奴隶却勾起了他的兴致。他五指并拢朝着地上勾了勾手,道:“上来。” 林微瞬间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温顺的爬上了床,跪在床上喊了句“大将军”便被压在身下。 席征伸手轻而易举地就拽掉林微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衣,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上去,只觉触手滑腻,与他往常收的面黄肌瘦的奴隶都不一样,倒像是上八门那些从小锦衣玉食养出来的贵公子。 他越摸越有兴致,在那胸前红粒上按压揉搓,见着乖巧可爱的茱萸在他的动作下挺起,饶有兴趣地用力捏着朝上揪,随即听到躺于榻上的小奴压抑着哀哀痛呼。 “如此娇气,叫什么名字?”席征将手从臀缝间探了进去,觉着那穴口湿滑,心道这小奴果真是被调教好了,做了准备才过来,心中十分满意。他拽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将人拉近,单手解开亵裤将自己挺了进去。 林微心下有些紧张,听着问话答了句“林微之”,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席征会突然进入。他痛呼一声,那“之”字便咬的重了些。他咬着唇将哀嚎声全部咽下,双手紧紧攥住榻上床被,青筋绷起。 席征觉着那穴孔真是紧绷,挺入也受了不少阻力。他用力顶入后动了几下,觉得内里温热紧致,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瞅着着小奴满脸痛苦地模样实在是碍眼,抽出自己将人翻了个身,捞起瘫软的腰肢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微痛的眼冒金星,偏又不敢叫喊,只能紧紧攥住面前的床被,嘴里传来一股铁锈味,极痛下,唇角也被他咬破,血肉一齐漫入口中。 林微越痛席征便越是舒适,那穴内不停收缩,裹着他像是在温水中被舔吮,让他更加凶猛的发泄自己。席征本就常年练武,日常大部分精力都给了习武练兵上,床榻之事于他不过是调剂。算算也有数月未曾发泄,有了个合心意的小奴自是翻来覆去将人肏了个透。 林微只觉席征凶猛,泪水溢出顺着消瘦的下颌线滑落,将面前床榻洇出一窝深色。等着从后面被肏开,席征在他体内泄了两次后,被拽着胳膊翻了个身正面躺着,硬挺的烙铁又一次猛地插入。被肏开后就不疼了,林微轻轻呜咽,已经完全失了力,等着席征开始在他身上驰骋,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席征看着人昏迷在胯下也不在意,抓着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将自己一次次的送入,然后闷哼一声将精水射出,脑内一道白光闪过,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满意地抽出自己起身,经过一场云雨,身上衣物竟还完好,只胯间微有褶皱。 席征高声唤候在外面的赵三进来,一边拿着巾帕擦着额间流下的汗一边说,“带出去吧。”又想起收奴似是要登记在册,还要烙印。他看着晕在床上的人,只记得名中似是有个“之”字,便顺了好友的起名方式,朝着赵三道:“就叫阿之,烙印……烙在腰侧吧。”